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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5206 發表於 2018-10-31 09:56 PM

【短篇小說】【小說】【完結!第五章 造物無言卻有情,每於寒盡覺春生】

本帖最後由 grace5206 於 2018-11-3 08:20 PM 編輯

沒想到寫到結局了,有很多自己腦中的畫面沒有寫出來,也有很多自己的期待,像緊張感方面,也沒有寫出來。
雖看似草草結束掉,但結局是我寫此篇的本意。
有機會將在骨幹上加上好吃一點的肉,描述畫面多一點。
本來有想多寫另一塊屍體的故事,也想多描述側寫師對案件的描述,畢竟有讀屍體和犯罪學的書,但打算未來接觸更多這方面後,再寫續篇。
謝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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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序:有天看到一則新聞而想到要寫的,名字還沒想好,所以,暫名『小說』,寫的時候參考一些書,但仍覺得很困難,時常卡住。因此,結局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寫出來,確定的是要蠻久的。

第一章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聖經記載,創世初有十二條河,各有任務為要茲潤大地常保萬物生長,但其中有條河到了末日卻乾了……

「幼拉,你在畫什麼呀?」許牧慈一邊折著剛曬完衣服,一邊問在地上畫畫的三歲女兒。
「我在畫大怪獸,牠有四隻眼睛,有兩個眼睛長的像人的耳朵,
當有太陽公公時,牠的這雙眼睛會發亮,讓我的眼睛睜不開,
我靠近牠時,牠就讓我知道牠在看我,我把所有顏色塗在這雙眼睛上。」
劉幼拉塗了所有彩色筆上去,拿起來給媽媽看並開始解說。

「這麼厲害呀,有所有的顏色呀。」許牧慈看了一眼女兒幼拉的圖後,繼續折最後兩件衣服。

「對呀,媽媽,牠的眼睛有時是綠色,有時是黃色,一直一直在變……」劉幼拉指著自己圖,這圖應該全世界只有她自己看的懂,所以他很賣力在講解,像似要介紹全世界最偉大的事物,而自己就是那位發現者,因此語氣帶些許驕傲。

「這隻怪獸是什麼?是小粉紅嗎?」已折完所有衣服的許牧慈歪著頭不解地問這張全世界只有自己女兒看著懂的圖,猜是不是自己的機車。
許牧慈自劉幼拉出生後,便辭職在家照顧這位兒子,經這三年的相處,雖無法看懂和聽懂劉幼拉所有的畫和形容的東西,但仍能猜的出此畫。

「幼拉,把畫收在幼拉和媽媽寶盒內,幫媽媽將衣服收起來,好不好?」
「好。」
許牧慈拿起她及老公衣服起身進入房內,而幼拉則開心先收好自己的畫並準備拿自己昨日尿床換洗衣物,幼拉一人的衣服居然比父母倆的衣服還多,而幼拉能幫上母親的忙,幼拉顯的開心並引以為傲。

另一地,在一沒有開燈的房間內,有位男人正喃喃自語,眼神時而專注時而空洞,房間只有一個窗戶,窗上有蜘蛛網,透過這個蜘蛛網看窗外風景,景色印上了蜘蛛網紋路。空氣雖有流通,但仍令人熱到流汗,房內男人不知是否因熱而顯煩燥不安,他似乎做了一個決定,起身出了房門。

「媽媽,我要幫忙提。」幼拉陪媽媽買晚餐材料,對於幫上忙是幼拉覺得自己是大人的象徵,因此總想討事做。

「你一手牽媽媽的手,一手抓氣球,怎麼提?」牧慈給了幼拉一個難解的題目。因進賣場時,幼拉看到有人發氣球便討著要,每次看著神奇的氣球浮在空中又聽自己的話,實在不想放走,而幼拉也知跟父母約定好,出門一定要緊牽父母的手,因此幼拉苦思現在該怎麼辦。

「回家再幫忙就好,走吧,跟姊姊說拜拜。」許牧慈為第二代基督徒,父母取名牧慈,希望她能慈愛牧養教會的人,而牧慈一直在教會教導兒童主日學,不因生育幼拉而中斷,兒童主日學的小朋友也把幼拉當親妹妹對待,幼拉與兒童主日學小朋友玩,幫助牧慈回家後的輕鬆,因他們可以幫忙把幼拉的體力給消耗完,免得自己常要老公接棒來消耗幼拉永遠用不完的體力。她常常提醒自己要記得自己的名字,慈愛教導幼拉這位一生寶貝,幼拉此階段,牧慈希望他有禮貌並對人友善,加上該賣場的櫃台小姐已認識兩年,因此幼拉若忘記打招呼時,牧慈總不忘提醒。
「媽媽,為什麼樹葉沒有頭髮?」幼拉牽著媽媽的手經過人行道的樹時,突然停住。
牧慈心想:「來了,一連串的為什麼又爆發了。」又想:「上次跟老公一起帶幼拉出來時,幼拉踩到一顆石頭後,一直用腳滾著石頭玩,老公居然也跟著一起玩,這父女倆居然就這樣玩了十幾分鐘,讓原本返家五分鐘的路程變成快半小時才回到家。」於是做了一個決定,要讓幼拉專注跟自己走回家。於是牧慈回答:「因為跟你不一樣,上帝造葉子沒有頭髮。幼拉,你能數腳步的數字嗎?」
牧慈的考量是對的,幼拉自離開賣場後,她開始了說故事,身高近100公分的世界,地上磚像玩具按扭,所以幼拉怎能放掉這個大玩具,跳著一格時覺得出現『叮』聲音,跳另一處出現『叮』,又跳一處出現『噹』,原來幼拉心中已彈起聖誕歌了,而聖誕老人禮物掛在樹上,因此又轉向樹看有沒有禮物,但幼拉想到掛禮物的聖誕老人有頭髮,自己也有頭髪,葉子為何沒有頭髪,因此問出了『葉子為什麼沒有頭髮』,而通常幼拉聽完媽媽說的答案除了還會問,也想放開氣球去摘葉子。觀察葉子頭髮是不是藏起來了,比手中的氣球更有趣。此刻因媽媽的話而專心數著數字,忘了要去摘了,
幼拉已經可以數到20了,將此件事秀給媽媽看,是永不嫌膩的得意之事。
「1、2、3 …15」幼拉被媽媽打斷而轉向媽媽。「幼拉,你好棒,慢慢數完,媽媽開個門喔。」牧慈將牽著幼拉的手放開找包包的鑰匙。「好,16、17…」幼拉開心地來回走。
突然牧慈聽到幼拉「嗚……」哭聲,牧慈轉向幼拉,原來幼拉不小心讓氣球飛走了。「幼拉不哭,氣球飛了讓更多人也可以看見。」牧慈說著。
幼拉反而摸著自己脖子哭的更大聲說:「媽媽,媽媽。」
牧慈看著幼拉的脖子沒有事,想到自己教幼拉的詞彙不多,幼拉此時應該要說什麼字。於是問『是「幫」幼拉看看嗎?』,幼拉邊哭邊搖頭。「是痛嗎?」幼拉一樣邊哭邊搖頭。牧慈突然想到自己從沒教過的一個字,驚呀問:「是『救』嗎?」。幼拉於是點了頭。
突然幼拉脖子出現血痕,接著大量出血,連衣服都浸透了。接著出現一位載著安全帽的蓬頭垢面中年男子,像是許久沒有好好洗過臉和洗過澡,此時靠的
很近,應該能聞到一股酸味,但牧慈卻反而聞到滿滿的血惺味。
該男子喃喃自語,牧慈聽不清說什麼,此時該男子拿著一顆頭。
那是……
牧慈發出「啊」一聲驚醒,原來是夢,不對,這不是夢…

「老婆,老婆。」牧慈聽見一個熟悉溫柔的聲音而轉過去,原來是自己的老公在叫她。
「老婆,你衣服都濕了,我去倒杯水和拿你的衣服給你換。」牧慈老公劉依樂說。
劉依樂面對不發一語的牧慈,起身先將更換的衣服拿給牧慈,接著走向牧慈睡覺旁的床櫃,該床櫃上放著一個空的杯子和一瓶助眠的藥,劉依樂拿起空杯走出房間。

房間有處寫著「如果你想堅強,我陪你堅強,如果你想哭,我陪你哭。」
牧慈望向該處後並環顧老公為了自己貼了很多類似這樣的話。接著,停在一處。「我不曾怪過你,你也不要再怪自己。」 倒水的劉依樂經過幼拉的玩具間時,停住了一會兒。心想:「如果多點回憶那該多好。」後,走向廚房倒水。邊倒水的劉依樂露出茫然不知未來的神情,旋即流淚,因此時的他不僅面對女兒的死亡,也面對妻子這兩個月來時常做著當天女兒被殺的惡夢,劉依樂此時無法思考,只有哭泣的情緒,自己能做的是盡量讓老婆哭的時候身邊有自己,因此仍專心倒完水,走回房內。準備明天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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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5206 發表於 2018-10-31 11:11 PM

本帖最後由 grace5206 於 2018-11-4 03:22 AM 編輯

第二章  同舟共濟揚帆起 乘風破浪萬里航
案發當天…距離開庭2個月…

案發後,嫌犯依現行犯被帶往警局。
嫌犯在偵訊房仍喃喃自語,時而微笑,時而鎮靜,
對於任何問話都沒有回應。

偵訊單面鏡外站有三位警察在討論。


「學長,這案接下來要直接送往精神鑑定?」站右邊的員警問。


「你信他是瘋子,筆錄這麼交喔。」站左邊的員警答。

「他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寫,我們負責抓人,檢察官負責偵察起訴,法官負責判決,監獄負責執行矯正。我們做成處分交給檢察官就好了啊。」右邊員警續說。

「我們還有偵察好不好。」站左邊的員警回答。

「拘票、搜索票都要檢查官核淮,偵查又不是我們想做就可以做…」站右邊員警回應此句時,發現學長瞄了自己,於是聲音變小說:「而且案子本來就像結婚蛋糕一樣,只有最被關注的頭兩層才受到重視…」

站在中間的員警就是他們口中的學長,他瞄了一眼右邊員警後,繼續不發一語一直觀察著該中年男子。

「組長,查到犯人的家了,現在準備過去。」
一名員警開門進來叫中間的學長。

「好。」該學長準備走出去時,拿資料夾作勢要打站右邊的員警「你做工作就為了學卑微做人啊。」

「學長,那…」站右邊的員警正要說就被學長打斷。

「你們走完後面該走的程序,把犯人帶去拘留所並寫要給檢查官的紀錄和約精神鑑定醫師,對了,還有幫他找辯護人。」學長語畢離開,離開時不忘囑咐叮寧「一定要讓他說一些對案件有關的話。」

該名學長即組長,名叫陳德河,從事警察已20年了,辦過蠻多大案子,常常沒日沒夜,加上煙癮大,因此有時會咳嗽,性情上似乎因常接觸這類案件而不常笑。

陳德河上警車前,看見幼拉父母做完筆錄正從警局出來,問準備駕駛開車員警:「有幫她請律師和社工了嗎?」。

該員警看了陳德河下巴點了一下所指的方向,說:「有協助這個部份了。」續說:「唉,親眼見到此事,還要說明事件經過,其實我們有說可以等,但她堅持想做完筆錄。」

陳德河似乎要說什麼,但選擇不開口繼續走。

「陳學長好。」一位30歲的心理剖繪師陳政凱來跟陳德河打招呼。
警察們其實不太喜歡心理剖繪師,但陳德河認為這既是現今的新發展來幫忙的,因此不像其實警察般對他們不尊重,因此該剖繪師喜歡這位學長,一看到就上來打招呼。

「你怎麼看?」陳德河問。

「依刀長,初估犯人心理定意要殺人,據他母親說這名現行犯鄭金是位精神病患,看桌上的日記的記載,他確有自己的世界。窗戶有蜘蛛網代表他母親可能被禁止在他房內逗留太久和整理房間,所以不知有這本日記在是可能的,不過還沒看過監視器和屍體,還無法完全剖繪犯人犯性格。」陳政凱回。

「你的意思是,精神異常狀態隨機殺人嗎?」陳德河問。

「剛有聽到鄭金母親說鄭金從沒吃過精神藥,但事實還要再整理。」陳政凱回。

「好,你忙完你的,我們再保持聯絡,我去問鄭金的母親話。」陳德河走向鄭金母親。

「問的如何。」陳德河問正在紀錄鄭金母親說詞的女員警,不待女員警回答,鄭金母親便抓著陳德河的手問:「我兒子真的殺了人嗎?他怎麼可能殺了人?」。

陳德河向該紀錄的女員警示意詢問是否取得鄭金殺人動機,該員警表示點頭,意思是已有猜測到,但還沒証實。

「是啊,我也在想他為什麼殺人,他這兩天沒跟你吵架嗎?」陳德河問鄭金母親。

「沒有,他都好好的。」鄭金母親回答時,閃過一絲怕自己說出會對兒子情況不利的話眼神。

「你兒子沒有結婚?」陳德河雖抓到鄭金母親的這個眼神,但知道犯人父母一般都會這樣,因此雖內含隱情,但畢竟目前現狀對這位屆齡66歲的母親採無罪推定,故不能用慣用的問供手法。
因此正視鄭河金母親眼神,續說「鄭媽媽,我相信妳的話,但如果你要幫你兒子的話,請跟我們配合,你要仔細想一下這幾天你兒子發生什麼事。」

這時陳德河手機聲音響起,接起來後,一頭說「陳組長,發現一個屍塊,要請你來一趟。」陳德河掛完電話,續對鄭金母親說:「大姊,對不起,我們警察今晚會在你家打擾妳一段時間,有人可以陪妳嗎?」

鄭金母親想了一下說:「家裡只剩我和我兒子,我熟的親戚大都死了,其他的人也都沒什麼來往。」接著哭著說:「我只剩我兒子而已了,如果他被關,只剩我一個人了。」。

陳德河和紀錄的女員警安撫著哭跪在地上的鄭金母親並向該女員警說:「妳幫大姊想有沒有人可以來陪她,我去別的地方。」

接著和女員警兩人攙扶鄭金坐在椅子上後,示意叫女員警一同走到鄭金家門邊。

女員警遞上衛生紙給鄭金母親後,走到陳德河旁。

陳德河說:「幫鄭金母親找今晚可以陪她的人,以老人來說,一定會對人抱怨自己的兒子,看能不能從這位鄭金母親熟的人找到線索。」

女員警點了頭。

陳德河看了一眼哭泣的鄭金母親,心中嘆了一聲後,隨即離開。

案發日第二個星期後,許牧慈由老公及律師陪同到警局。
「你好,我是趙因義律師,我陪同我的當事人許牧慈來了解目前案件狀況,請找負責這案件的警官。」趙因義向報案桌的警察詢問。

該警察查了一下回:「是陳德河警官,請稍等一下。」,隨即致電陳德河辦公室說:「組長,劉幼拉父母和律師來詢問案件進度。」

電話一頭的陳德河說:「好,我準備一下資料,請他們到第一會議室稍等我一下。」

報案桌員警向趙因義說:「陳警官請你們到第一會議室討論,請跟著我走。」,到第一會議室內後,該員警:「請稍坐一下,陳警官要整理資料帶過來。」

陳德河進到第一會議後說:「抱歉,拿資料來要一些時間。」,待坐定後,將資料放在趙因義面前說:「這些是初步的資料,精神鑑定的資料還要一點時間。」

趙因義唸著資料說:「因精神疾病發作關係,犯人因…」

「等一下,不好意思趙律師。」劉依樂打斷趙因義的話,向許牧慈問:「妳要聽這部份嗎?還是讓趙律師拿資料回去後,我們了解會怎麼判就好。」

許牧慈兩眼泛濕,吸了一口氣後,說:「我前兩天切菜時,因在想幼拉而切到手,我當時想,切到這麼一點點就這麼痛,幼拉當時到底有多痛?」,說完後面兩句已哽咽,於是又吸了一口氣說:「我想聽。」

趙因義向許牧慈點了頭,續說:「鄭金因當時認為唯有找人獻祭給上天,上天就會實現自己結婚、中樂透的願望,因此在路上看到被害人時,便鎖定被害人,另鄭金長期沒有服用精神藥物,監護人為同住的66歲母親,也沒有精神病患用藥觀念,因此並沒有加以…」。

許牧慈此時流著淚向陳德河提問:「衛生局呢?衛生局沒有追蹤嗎?他的精神醫生都沒有觀察到嗎?為什麼沒有人知道他這個想法!」

陳德河回:「抱歉,這個部份我們不知道。」

許牧慈聽完轉頭問趙因義:「你知道嗎?」

趙因義回:「抱歉,就我所知道,依衛生局人力和精神疾病人數相比,確實無法每位都追蹤,僅能分等級關懷,而精神疾病的人有沒有吃藥控制,他們也確實無法都掌握。」

許牧慈聽後落寞地低著頭,接著點了頭說:「我知道了。」

劉依樂手繼續牽著許牧慈,不解地問陳德河:「為什麼會選上我家的女兒?」

陳德河回:「據加害人說祭天要用小孩,而被害人是他第一位看見的小孩。」

劉依樂臉色黯然地說:「他出門後,我家女兒是他第一位看見的啊。」續說:「我們國家精神病殺人無罪啊。」此句說完後,劉依樂頓時心痛到流下淚。

趙因義看了一眼劉依樂後,接續看資料,任何一點都沒有放過。
約半小時後,因趙因義需備份資料,因此許牧慈與老公先行離開。

趙因義印資料時,微笑問陳德河:「阿河,我們下星期的同學聚會,你會不會又需要改期。」

陳德河微笑回:「不要烏鴉嘴,什麼又需要改期,我不希望又因案件改期。」接著問:「咦,你最近有吃什麼保健食品嗎?」

趙因義從包包拿出一包中藥包說:「這個…」

陳德河拿過來直接打開喝,邊喝邊說:「我老婆說我要注重我的身體,這幾天又熬夜。」

趙因義看著陳德河直接從自己手中拿走喝,說:「你從高中開始,就常常拿我的東西,你這個習慣什麼時候要改?」

陳德河邊喝邊又岔開問:「怎麼沒看到你的助理?」

趙因義說:「喔,她去忙我交代她的事,她……。」

陳德河點了頭,轉身說:「我去拿你要的人格剖繪報告來。」接續自顧自說:「只有你這位律師會看這個。」但顯出一點開心。

趙因義看著離開的陳德河背影說:「你不聽完我說的話的這個習慣,什麼時候要順便改?」

趙因義父親經營的企業是擠進世界排名500企業,陳德河不知是不是因為如此,自高中成為換帖兄弟之後,總是習慣拿他東西來吃或用,而趙因義也總是都有好東西在身上,畢竟他可以用腰纏萬貫來形容。

趙因義影印完,接著居然到犯人的家樓下,他看了一下自己Omega手錶時間後,依著資料上犯人路線一路來到案發現場,途中學監視器犯人的所有舉動,包括頭轉了幾下,購買行兇器具時所站的秒數,他走完一遍後,到附近一家便利商店裡做筆記。
而因今天溫度非案發38度高溫,於是打算溫度相合的時候再來走一次。
人啊,也許不用賺錢糊口,就可以這麼專注做自己希望做的事,他喜歡模擬犯人,喜歡追根究底,而他選擇律師是因可以自己決定案量。

距離開庭日:39日

趙因義與陳德河、劉信, 三人在一間酒巴聚會。

趙因義拿著自己的酒杯敲一下陳德河的啤酒瓶說:「這個案子,確實符合我們三人在高中說的第一原則。」

原來案發後五天,陳德河在開會報告完,上頭認為鄭金的案子已算結束了,接下來要他們全心辦理分當天另一起的屍塊案,雖陳德河反應該案的調查報告有很多疑問,但無奈案量太多,人力又不足,只能聽上頭命令,但他的直覺該案件有一大疑點未釐清。

於是他打給趙因義這位怪律師。

電話接通,對方是一位女生回答:「你好,陳警官,趙律師正在與人談話,目前無法接,我將你的話轉達給他。」

陳德河聽著手機內傳來音樂和許多人聲笑說:「哦,是羅助理啊,聽起來你們在宴會,看來你老板終於想認真想找生意啊。」

羅助理大笑幾聲,開心說:「老板,純粹參加他家人要他出席的聚會而已,他已一個月沒接案了,我們也因此放了一個月的休假。」,續說:「你也知道,老板第一原則是不想從這裡找生意。」

情緒影響情緖,笑聲對人的來說是一種能提振精神的魔法,何況對方還是漂亮的姑娘。

陳德河續說:「我以前就一直覺得奇怪,你怎麼都不擔心你待的律師所倒掉。」

羅助理笑說:「謝謝,勞煩費心了,前兩年你來律師所時,聽我說老板一年平均接案量不到6件時,你還把正在喝的咖啡吐出來。
驚呀地問我老板:『你這樣還請兩位助理?你雖然是興趣開,但也要認真不讓公司倒掉,別害將來你的助理還要找工作。』
老板跟你說:『這家律師所的成本都是從我每月的生活費出的,依負責處理我錢的會計部計算,我的信託基金,至少還夠200年付這間律師所的所有費用。』
你聽完後還定格喝咖啡動作,看著我老板,
我老板又說:「本來我只想請一位助理,但我媽說我常常跑犯罪現場,怕我遇到奇怪的人,因此強迫派一位貼身秘書進來。」哈,就是我囉。」

羅助理不虧是被選中來專門貼身的秘書,雖在講電話,但眼睛一直停留在趙因義身上,但其實不只一雙眼睛盯著趙因義,還有很多想跟趙因義有一晚共眠的女生眼睛。

羅助理說:「對了,是要改同學會聚餐日期嗎?」

陳德河本正回到當時在趙因義事務所時的回憶,但聽到羅助理問的話後,打斷該回憶認真說:「不是,是有個案件想給他辦。」

「符合老板接案的三原則嗎?」

「你跟你老板說,符合我們高中時說的第一原則。」

「好,再麻煩你將被害人資料和案件大概情況傳訊息給我,我再請示老板。」

羅助理看完陳德河傳來的訊息後,嚇了一跳,因這是這幾天一直在報的新聞,而宴會結束後,趙因義從羅助理口中說這個案件是陳德河表示高中時代的第一原則後,當下便決定接了。

陳德河掛完電話後,於是在想怎麼勸許牧慈用這位怪律師,畢竟被害人很少會請律師。

隔幾個小時後,陳德河看到羅助理傳來的訊息,會心一笑並心中暗誇了聲:「真不虧是千中選一的祕書。」

訊息內容:
「老板答應接,已接洽法扶出面介紹我們,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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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5206 發表於 2018-11-2 06:57 PM

本帖最後由 grace5206 於 2018-11-2 07:06 PM 編輯

第三章 法與時轉則治,治與世宜則有功
距開庭日:24日

趙因義在辦公室向劉牧慈及劉依樂解說自己目前對案情掌握。

劉牧慈及劉依樂身旁各站著趙因義的助理,以利了解面前的文件。

趙因義使用紅外線筆指著投影說:「他(鄭金)在這裡看了一眼11點分鐘的方向。」
接著投影轉到另一個監視器內容畫面。
「他(鄭金)看的方向是這位約5歲被父母帶著的小孩。」

聽到此,劉牧慈及劉依樂不禁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趙因義續說:「依現有的所有監視器內容,我依他(鄭金)看的角度內容,分別找到這5位4-6歲的小孩。」畫面出現趙因義所說的5位小孩影像。

趙因義頓了一下說:「我從分析鄭金家附近小學,鄭金並沒有選最近的小學或托兒所,而是選擇了要騎20幾分鐘路程的案發點,而買兇器的商家也非家裡附近商家,而是案發點最近商家,因此他有選擇和評估意識,他選了非住家附近犯案……我的結論是…」
投影的畫面出現一行字「清醒意識下,故意殺人。」

劉依樂嚇了一跳說:「你說,他(鄭金)是清醒的?」

此時劉依樂和牧慈身旁助理翻他倆桌上的文件,指著鄭金就診醫生的報告。

趙因義說:「依醫生評估非住院的他(鄭金),這位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並非無時無刻發病,也就是說,他(鄭金)也有一般人狀態的時候,我依目前的証據証明,他(鄭金)當下是在一般人的狀態下行兇的,這起案件並非精神疾病殺人,而是故意殺人,明知並有意使人死亡。」

劉依樂聽到此,已耐不住性子,大拍了一下桌子。

趙因義說:「劉先生之前問過我一句話:『為什麼國家要有法律?』,這是我給你的答案,我需跟你們確定目標,你們期望的判決是什麼?」

劉依樂氣憤說:「聖經說殺人本來就要償命,我目標是死刑…」
話未說完就聽到牧慈說:「我…說不出話…」接著轉頭看見牧慈手抓胸口,皺眉閉眼心痛的樣子。

羅助理見狀立刻滑推著牧慈的背部並將茶杯放在牧慈嘴說:「喝口水。」

劉依樂馬上打開牧慈包包拿出醫生開的鎮定樂,餵著牧慈服下。

接著羅助理讓服完藥的牧慈靠向椅背,為要讓牧慈胸腔打開呼吸到更多空氣,並說:「深呼吸,吸……呼………吸……呼…。」

照著羅助理深呼吸節奏幾下後,牧慈已能打開眼睛並把自己原先抓著胸口的手放下。

羅助理看到牧慈打開眼後,將自己右手掌往上移到胸口,邊往上邊說: 「繼續深呼吸,吸……呼………吸……呼…。」

劉依樂則在搓熱牧慈的手,因案發後,牧慈就有了心痛的症狀,劉依樂發現牧慈心痛時,手特別的冷,因此都會在牧慈好點的時候幫忙暖手。

而羅助理的靠向椅背和深呼吸是為了老板而去學的救護知識,因不知那天可能要為老板緊急救護,但在上課的羅助理和另一位助理兩人常上課完邊禱告,老板千萬別讓他們使用上啊。

約兩分鐘後,牧慈望向在暖自己手的老公說:「老公,我也希望死刑。」

劉依樂說:「你再休息一下。」說完轉向趙因義提議說:「不好意思,我們等下再繼續,好嗎?」

趙因義說:「好,休息一下,我們一起用餐完,再繼續。」

用餐後,趙因義會議續說:「依國家契約說,人民將權利給予國家,由國家代理自己執行,若國家執行權令人民想要取而代之,將是非常可怕的局面。」接著頓了頓說:「我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挑戰是司法制度,因此我會請監獄和教誨師出示報告書,預計十天後,我們一起演練法庭狀況。」

趙因義律師事務所雖接案量少,但一旦接案子後,常搞到日夜不休,自接案當天起,趙因義與兩位助理一直比對監視器任何角度並彼此交峰演練提出主張和質疑,甚致將鄭金國中開始所做任何智力和心理測驗進行分析,而這位狂律師居然還拜託陳德河將鄭金所有網路痕跡都取了過來,包含facebook上任何所進行的測驗及與人對話內容。
目的要攻陷只有犯案人最知道自己的動機和計畫這個情況,但犯案人不只會自己防衛,還有對方辯護人這位懂法律的牆在圍守著他。

當天夜晚,趙因義看著窗戶外面夜景,想到高中時的一個畫面,他和陳德河、劉信三人躺在一處草地上聊青少年四個夢想,當時他們時常辯論時事和公共事務,而那次談話也奠定三人現今從事的工作。

趙因義回憶後,想起他們當時的一個問句,不禁問羅助理和另一位助理:「你們覺得,辯論贏的人,是對的嗎?代表是真的嗎?」

羅助理正要回答,便被傳真機聲音打斷,傳來的先前拜託教誨師所做的報告,快打慢是趙因義策略之一,因此為了開庭能掌握所有資料,早託一位教誨師針對鄭金撰寫一份教化矯正報告。

羅助理將報告交在趙因義手上後,說:「老板說過,綜觀歷史可知,不取片面,而取百年。」

另一位助理也拿著報告交給趙因義,說:「法與時轉則治,治與世宜則有功。」續說:「老板,鄭金測驗比對分析報告已出來,這是分別五個地方所得報告及結論。」

三人看著分別攤在辦公室大長桌上的報告結論。

羅助理說:「老板,看來後天的聚會你要參加了。」

趙因義答:「是啊,接下來都要參加我最不喜歡的活動了。」續說:「將所有報告給陳德河和劉信,約個時間討論。」

趙因義接下來確定他們三人各不同任務後,呼,終於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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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花絮:
趙因義說用餐時,另一位助理便離開辦公室拿午餐的單子,回來時,拿著一個箱子,箱子上面寫著:「願機會永遠對你有利。」。

該名助理名叫陳雯,趙因義和羅助理都稱她為雯雯,她的笑容和羅助理笑容不同,羅助理有令人心動的放電笑眼,而雯雯雖沒有明顯笑眼,但卻讓人有非常放鬆的開朗笑容。
因趙因義母親期望緣故,羅助理和雯雯都要定期與柔道和擒拿術的教練對練,雯雯更特別是因本身興趣而主練八極拳。趙因義母親特別叮嚀,凡危險務必先跑報警,學這些只為跑不了時,爭取警察到現場時間。付錢讓員工在正常工作時間運動和健身,真是苦煞了母心。

雯雯笑說:「今天剛好是我們一週抽午餐的日子,你們要玩嗎?還是我把裡面的名片拿出來,讓你們挑?」

牧慈想起自己以前上班時,最煩惱的就是選午餐,而看到這個方法,不禁會心一笑說:「好,我們玩這個。」

牧慈翻了翻這個機會永遠對你有利的箱子,發現裡面並不多張,似乎只有4張,心想:「這附近餐館很多,為何這麼少?」。
接著抽出其中一張某某飯店的名片。牧慈看到後,不禁嚇了一跳說:「某某飯店便當!」

雯雯取走牧慈手上名片笑說:「我問一下今日推薦,你們有什麼不吃嗎?」

牧慈和劉依樂回說沒有不吃後,雯雯便打開line擴音通話。

牧慈和劉依樂聽完訂餐的餐色和甜點擴音電話後,嚥了一口口水,兩人盤算者所帶現金,但直到電話結束後,都沒有聽到價格總共多少。

劉依樂問雯雯:「這樣總共多少?」

雯雯說:「錢都是跟老板請款的,所以,不會現場收,因此對方不會說價格。」

劉依樂便向趙因義說:「到時出帳時,我再付給你。」

趙因義搔搔頭說:「其實我也看不見帳單,因為都是向負責我這裡帳單的會計請款,你們是客人,本就該讓我請你們。」

聽後,牧慈和劉依樂兩人驚呀的對視眨了幾眼。

機會永遠有利的箱子裡,裡面共有4張名片,但正確來說只有一張名片,只是分別用4種顏色代表著「今日推薦」、「趙因義想吃的」、「羅助理想吃的」、「雯雯想吃的」,而一週工作五天的其他四天則是照此4張名片排。
至於為何是此飯店,除是趙因義自家開的,會記得口味外,趙因義的健康管理團隊也與這間飯店合作,因此這間飯店就成這間律師樓的員工餐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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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5206 發表於 2018-11-3 04:13 PM

本帖最後由 grace5206 於 2018-11-3 04:20 PM 編輯

第四章 慎終如始 則無敗事
距離開庭:22天

「nice ball」趙因義對一位揮桿打出高爾夫球的人說。

「來,一起走過去。」這位揮桿的人說。

「咦,你怎麼會來?」剛揮桿的問趙因義,又問:「你祕書問我的行程時,我猜你跟高文唯的目的一樣。」接著笑了一聲說:「你們怕我在法庭上不會讓你把話說完嗎?」

趙因義笑說:「學長,我是來問一個我們大學老師說的話,老師說我們法律人都會陷在法律文字,而忘了立法精神。所以,我想問,現在立法精神跟當初十幾年前課堂上教的一不一樣?」

負責此件法官的學長聽畢,大笑:「法不中,則民無所從,立法精神不會改。」說完看著正在揮桿的高文唯,將趙因義拉退後一步,小聲說:「我有接到上面電話,叫我要照政策走。」

趙因義笑說:「我就怕政治凌駕法律和人心。」
「nice ball」趙因義對擊出球的高文唯喊。

打完高爾夫球後,負責此案的法官對趙因義和高文唯說:「我先走了。」走後,轉身向趙因義說:「學弟,慎終如始,走了。」

趙因義心中揮手再見時,心中接了後句:「則無敗事。」並感謝學長透露秘密,但不免心中又擔心現在的潛規則政策。

「你不是都不參加這種活動嗎?鄭金一定被判有罪的,你贏定了,為何來?」高文唯是鄭金辯護人。

「聽說你找此案的檢察官談交易,所以,我來看你還會搞什麼小動作。」趙因義續說:「修復式正義被你玩成這樣,傑爾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我們律師本來就要為自己客戶爭取最大利益。」高文唯回。
高文唯此案目標是不判死刑就贏了。

「想不到律師的設立被你扭曲成這樣。」趙因義續說:「新古典犯罪學派學者聽到你這樣說不知會不會想殺了你?」。

「我反死刑,你不也是用盡心力在自己的理想上。」高文唯說。

「聖經中有位人物保羅,他當初因上帝而改變人生方向,你要不要問一下上帝。」趙因義笑說。

「也許這世界的人都該問一下上帝。」高文唯笑回後,續說:「你接下來都會注意我的動向嗎?」

「你背後的團體早滲入政治界了,既然你背後的人都出動了,我也將動用我的家族力量。」趙因義笑說。

「有爸和哥哥們靠真好。」高文唯笑說。

「對呀,真好,而且我還不用被當魁儡。」趙因義笑說。
再說幾句後,兩人離去。
趙因義從沒否認過他是靠家人一族,因從小到大他就一直有別人沒有的特別待遇,就從此次學長的特別對待,有部份也跟他背後的家族有關,但另一部份是趙因義本身的為人也令人喜歡。

「記得善良,生命所給的任何事,也許是因世上有任務要你去做。」
這句是趙因義小時候有次去參加夏令營時,一位基督徒大姊姊說的話。當時,趙因義因被說靠爸而哭泣時,這位大姊姊安慰他時說的,他自此變成感恩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而不再想逃避這個靠爸封號。

距離開庭:14天

陳德河和劉信來到趙因義辦公室。

「哇,桌上有這麼多好東西啊。」陳德河開了一包上次從趙因義手中搶來喝的中藥包。

「中年大叔們的開會餐點要考慮健康嘛。」羅助理笑說。

站在投影布幕前的趙因義說:「阿河,我要請人注意高文唯和鄭金媽媽,我也要開始搜集這名單上的人情報。」

「靠。」陳德河心中暗罵了聲後,說:「喂,我是執法者吔,你現在是要自首減刑嗎?」

「哈,我還是幫人說明自己是守法的人耶。」趙因義說。

「我不幫忙,我今天只來了解你目前重整後的案件狀況,還有,檢察官已起訴死刑了。」陳德河邊說邊坐。

「對方律師的背後團隊已伸手了,我會使用一些手腕,阿河,這幾組號碼,你幫我注意一下,放心,他們是非法的,你不但無過,還有功。」趙因義笑說。

「唉,玩這麼大嗎?你家人知道嗎?不怕股價下跌嗎?」陳德河看著名單名字皺眉地說,說完看了一眼羅助理。

「我會抓好線在進行的,我目前算整理好誰是敵人了。」趙因義笑說。
而羅助理則是笑著回應。

「好,大家演練開始。」

「一般思覺失調症的人是膽卻,他(鄭金)看見牧慈應不敢行兇,因此確定他是進入妄想世界。我們刑法不就為要保護這樣的缺陷而創立第19條嗎?」

「依商店錄影畫面,犯人選擇的刀時,有特別判斷致死的刀長。犯人自述被害人是第一位踫到的人,但犯案路上有經過五位小孩,對照出來,犯人當時犯案有評估過下手的難易度,因此犯人當下跟一般人無誤,不能適用刑19條。」

「我問口供和教誨師詢問鄭金的感覺一樣,犯人會挑有利自己的問題回答。」

「是他(鄭金)的支持系統不足,判他有罪,不也該判政府有罪嗎?」

「刑法立法精神第一條說明罪刑法定,依對方律師這麼說,那我們的刑法法律可以丟了。」

「政府有刑責嚇阻之責,另犯罪率下降方法是迅速、確實、嚴厲,若不判死刑,將導致犯罪率提昇。」

「心理測驗報告信度很低,因從過去當時的他,推論現在的他,太可笑。」

「心理測驗信度低有個原因是題卷問題,因此我是將犯人國中至今的測驗取來分析,發現某個時間點的答案一樣,因此証明犯人並非無時無刻處於發病中,另犯人的開藥醫生報告說出犯人確定有意識清醒的時候,將測驗分析及醫生說犯人意識清醒的舉動跡象,以及監視器的犯人舉動和時間比對後,証明犯案當下是意識清醒。」

「目前刑事司法政策採兩極化且注重人權,教化可能性及回歸社會可能性,世界文明國家也採廢死,另依刑法57條,犯人長期除受病魔痛苦且母親也在言語上用情緒勒索,希望法官酌科及加減。」

「渥夫幹的核心犯罪理論而出現三振法案,我國司法政策也受此影響,馬丁森炸彈說明矯正無效,另依教誨師及監獄報告指出,該類犯人教化有限性,再者,對方律師說的世界潮流,現在的理論方向皆著重受害人,而非加害人,因長久以來受害人等待判決時間過長,賠償不足,我國才會有犯罪被害人保護法及成立犯罪被害人保護協會,對方律師是否扭曲了,期望法官依被害者意願,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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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最重要的還是一條要戰,我希望別讓政府凌駕法律精神,阿河,當初你跟我說高中第一原則時,不是也心裡有底了,因此我才找劉信一起參與。」演練完,趙因義與所有人坐著邊喝咖啡邊說。

「我會努力拍成像韓國熔爐電影一樣,趙董,你要投資錢喔,我會找多位編劇和作家一起聯手。」劉信伸了個腰續說:「我們終於來到45歲這個年紀,這個年紀有該給社會的東西,高中時的事啊,終於啊。」

劉信讀犯罪心理系畢業後,覺得沒有比影視更能完整呈現自己想做的事,因此轉向導演工作。劉信是趙因義最後埋的一個線。

「我的職務本來就可以具你這可靠線索來查,會做我該做的事,依我辦案至今的直覺跟你一樣,這場看似法律對決,其實是我們與掌權者對決。」陳德河邊看著名單,邊用食指無聲地敲著桌子邊說。

「我學長送我一句話:『慎終如始,則無敗事』」趙因義眼神堅定地說。

「好,剩14天,你的計畫還有什麼?」陳德河問趙因義。

「參加宴會,參加活動,吃吃飯,聊聊天。」趙因義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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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e5206 發表於 2018-11-3 07:37 PM

本帖最後由 grace5206 於 2018-11-3 07:58 PM 編輯

第五章  造物無言卻有情,每於寒盡覺春生

開庭日當天與演練差不多,法官對於聯合國公約和被害人意願,選了依被害人意願,判處死刑,判決出來後,牧慈和劉依樂向趙因義感謝,趙因義則陪同他們突圍記者們的訪問。

羅助理跟趙因義說,家人約一起用餐。

「抱歉,讓你們麻煩了。」趙因義一見父親和兩位哥哥先說這句。

「來,先坐,要怪的話,就不會叫你吃飯了。」大哥招呼趙因義坐下後,續對趙因義說:「你老婆公司也跟我們一樣要處理一些事,你老婆都這麼挺你了,難道我會不挺嗎?」

趙因義老婆則以微笑回應。

「之前你跟一些政治人物對談時,他們也跟我們說了,我們決定等你專心打這場訟訴完,再談話。」二哥邊說邊對趙因義倒酒,二哥此動作希望讓他確定自己沒有責怪。

趙因義父親先舉杯恭禧,放下酒杯後,說「每個黨有需要,我們都大筆捐款,所以,對我們來說,為因應此局面,我們有應變計畫」說完後,收起笑容說:「但如果你早點跟我們說,我們就可以提早開會討論預防計畫,你想過我們的員工和股民們嗎?」

「爸,因義沒有將名單公開就代表有考慮過了。」二哥出面緩頰。

「因義啊,你每次處理案件我們都有不同的麻煩,家裡出了這樣的你,我都要一直染頭髮,防止被人看到我有白頭髮。」母親說完後,隨即問趙因義父親:「老公,你看,我是不是又有白頭髮了。」

「老婆每個階段都最美麗,我看到白髮就感謝你為這個家的付出。」趙因義父親笑著回說。

趙因義母親微笑回應老公後,看了一眼趙因義後,對著趙因義老婆,峮峮,說:「聽說你老公被稱怪人,媳婦辛苦了,妳有被親家罵嗎?」

峮峮笑說:「公公和我家人們第一時間已向所有人表明我們兩家聯姻立場一致,我家人們一直支持著因義。」續對著趙因義說:「有本書說:『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因為二人勞碌同得美好的果效。若是跌倒,這人可以扶起他的同伴;若是孤身跌倒,沒有別人扶起他來,這人就有禍了。再者,二人同睡就都暖和,一人獨睡怎能暖和呢?有人攻勝孤身一人,若有二人便能敵擋他;三股合成的繩子不容易折斷。』麻煩事像空氣一樣,不會沒有,我和老公一生都會彼此扶持和敵擋麻煩事。」

大家聽完後繼續微笑用餐,趙因義心想:「怎麼沒說我也讓你身體暖和?」

劉信在拍他們三人以前在草地上的景,畫面是他們三人在聊青少年四個夢想時,看見空中出現一個氣球。

「不知誰的氣球飛走,雖從手中離開,但可以讓更多人看見。」

「離開後,接著一段一段接手,有人看了就去買氣球自己用,有人看了沒感覺,也有人看到了會去買氣球,送給丟掉的人。」

「我們就去跟從手中飛走氣球的人說:『我們看見了,將會陪你找到停下淚的時候。』,這個就當我們第一原則好不好。。」

「我希望我們第一原則還含有導正潮流。」

「我是希望第一原則還含有令世代反思。」

「那我當警察。」

「我當律師。」

「我…當犯罪預防計畫人…可是我喜歡令世代反思耶。」


當晚,
劉依樂和牧慈一起禱告,希望上帝牽著牧慈的手一起進入夢中。

牧慈今晚又夢到一樣的夢,牧慈向幼拉哭著說:「你要說媽媽救我對不對,對不起,對不起。」

幼拉搖搖頭說:「不是的,我要救你,媽媽,我想救你。」

接著牧慈在夢中哭了許久,醒來後仍繼續流著淚,心裡對著幼拉說:「幼拉,你救了媽媽很多次了,你順利出生,媽媽才不會難產而死,如今,你又救了媽媽一次,我知道你希望我繼續活著。天上,我們再見面,彼此聊這麼久不見,你跟上帝爸爸發生了什麼事,我呢,我也發生了很多事。」

聖經記載的幼發拉底河,雖乾了,但末日後,還會出現在新天新地裡,繼續再流著水,繼續滋養大地,上帝說,那日,將不再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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