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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3 10:12 PM

FATE同人文:Fate/ Miracle

本帖最後由 dannygood 於 2011-7-3 07:48 PM 編輯

前言作者廢言:

因心血來潮去翻了一下FATE這系列作品,又找到了這個版,並且看到了創造人物的討論串。
於是我在搞不太懂世界觀的情況下就創了一隻黑Archer出來。

由於黑A這個角色太有魅力(只對作者而言),所以我就忍不住滿腦想著有關他的故事,自然而然就打算開始FATE的同人文了?

但雖然是由筆下的黑Archer發想出來的故事,但主角卻不是黑Archer,而是聯繫原作的原創的女性角色,嘛--老梗了,本人也是寫第六次聖杯戰爭的相關進程。

故事場景發生在Fate/Stay Night後約32年,但因大千世界的理論,衛宮士郎與其他所遭遇的事情與原作三線並沒有完全相同之處,也就是說這是和原作並無直接關聯的平行世界啦!

姆Q,其實我認為我的原創設定相當多,說不定會牴觸到FATE本身的世界觀?

到時就請各位好好吐槽我囉?

倒是在寫文章的風格上沾染了奈須的味道,只希望不要失去本身筆下的個人魅力就是了。

然後,請不要懷疑,這篇文章如同標題,絕對是一篇充滿愛、熱血、奇蹟的故事。

以上。 渺羽--2011年4/24號 

此文章首發於巴哈姆特 月姬/Fate 哈啦版,非他人轉貼,由本人自行轉來。



於是先來個本故事女主角人設:


遠坂 祈夕 
 性別:女 
 年齡:16 
 擁有從者:Archer 

 屬性:未知 
 魔術迴路數量:最高級別 
 得意技:尚無 

 喜歡:信和他的便當、母親、電視遊樂器(包含街機)、美食、魔術。 
 討厭:父親、學習、較靜態的事物,高個子俯視看自己。 
 身高: 155.7cm (應本人要求小數點要算出來)
 體重: 46kg


凜與士郎的次女,雖然擁有大量魔力,卻沒有半點魔術師的才能,因此沒有繼承魔術刻印。無論是強化和玻璃控制都無法使用,唯有陰炁彈勉強能夠發出,但發射往往出現偏移角度超過六十度以上,不順利時甚至會偏差超過九十度而打到自己。
 雖然是個廢材魔術師,但對魔術卻比常人還要執著,兄長是投影魔術上的天才,而妹妹則是擁有五大元素屬性和遠坂家魔術刻印繼承者,除此之外各方面才能都很糟,除了魔力較大外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也因此內心有一股自卑感。
  
 厭惡拋下家庭成為正義夥伴的父親,也因此和母親比較親暱。
 街機高手,尤其擅長格鬥遊戲,在冬木市似乎有前十名的實力。
 另,是個對身高不夠與胸部細小感到困擾的少女。



 立繪: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5/2ce0210ae4169cf48cd23b035790d8a3.PNG 固有武裝:
 AzothⅡ(黑Azoth):  原本是魔術協會中受歡迎的魔術禮裝,多用於成人儀式時由老師或雙親贈送的紀念品。看上去雖是短劍,卻不是用於劈砍,而是用來增幅魔力的魔杖。
  是Archer還活著的時候將 Azoth改造而成,祈夕看了覺得相當喜歡而把它當成自己的武器。
  比起一般Azoth,不僅顏色不同,劍鍔較寬外,還散發出妖異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為了奪人性命而打造的劍一樣,這似乎也是祈夕喜歡這把劍的原因。
  除了比常見的Azoth還要來的鋒銳和堅固外,劍刃上還刻有凹槽,以便拔出對手的身體。
  雖說這把Azoth是魔杖,但Archer當初是為了和人近身搏鬥才改造成這樣的吧?

 Corundum(剛玉的手套):
  以類似盧恩文字原理的方式,將手套的內側寫上「雙拳硬似剛玉」的強化咒文,已提供一定的殺傷力和防禦力,製作者為Archer。

 Diamond(金剛石的長靴):
  以類似盧恩文字原理的方式,將靴子的內側寫上「兩脛堅如鑽石」的強化咒文,已提供一定的殺傷力和防禦力,製作者為Archer。

 The Scrap(廢鐵的鎧甲):
  以類似盧恩文字原理的方式,將的大衣內側寫上大量防禦咒文,已提供一定的防禦力,製作者為Archer。
  與其說是強化「硬度」,倒不如說是以魔術「將衝擊力分散」的一種概念武裝,想必Archer也花了一定的時間去製作。
  足以大量削弱和物理和魔術的傷害,就算以長劍刺擊甚至是手槍射擊,都很能傷害到持有者,是已經算是能稱為D級寶具的物品。

 纏胸布背心:
 由白布條縫合起來的背心,屬於Archer的興趣,與The Scrap連結在一起,貼在內側,因此當遠坂祈夕在穿The Scrap時,是沒有辦法穿胸罩、並且多穿一件上衣也很不太舒適的。





....依莉把我的圖給....








咦?其他人的呢?
喔對,我還沒畫呢(拖走...<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3 10:14 PM

本帖最後由 dannygood 於 2012-1-25 04:13 AM 編輯

Fate/Miracle
序-未來(In the past)

男子仰望著天空。

「無論地面上的人們怎麼鬧騰,這蒼天一直是如此的美麗啊,你說是吧?」

薄薄的絲雲,冷冷的風,這是一個令人感到涼爽卻又不失溫暖的好天氣。

跨過成堆的屍體,黑色的雙腿在地上踏出一片片血腳印。

曾經追尋著名為「正義」的謊言,而如今的他,卻已經明白,那兩個字不過是能使自己殺戮正當化的最好理由。

在行使正義的過程中,這正義卻漸漸的變質,回過頭來,發覺自己已經開始享受殺戮了。

啊啊!原來如此。

自己的本性──就是喜歡殺戮的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或許對於殺人這種事情還會有罪惡感的吧?但對他來說,無論是殺人還是救人,都充滿了充實感,而所謂罪惡感,正是因為沒有它才讓他困惑。

已經變成無藥可救的殺人魔了,比起當年殺死自己戀人的強盜還要邪惡。

男子是愛著這個充滿醜陋卻又美麗的、名為人類生物的世界,這點毋庸置疑。也因此,他在行使「屬於自身的正義」,也就是私慾的同時,他確實冀望著……

能以自身的惡念拯救這個世界──這就是他最大的願望。



在堆著一堆亂七八糟東西的倉庫內,少女做了這樣的夢。

茶色的長髮和碧綠色的雙眸,嬌小的少女從破銅爛鐵堆中醒了過來,天氣正冷,讓她的身上穿著一套毛大衣。

她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過來。

從雜物之中,少女抽出了一頂與自己頭圍完全不相符的紫色圓帽,如果再小個三、四歲的話,或許戴得上那頂適合十二歲小孩的帽子。

「醒來了嗎?小夕?」

「啊──是哥哥啊?早安。」被稱為夕的少女,睡臉惺忪的對自己的兄長道早安。

被少女稱為哥哥的,是一名身材稍微高大的黑髮橘眼青年,比起少女不滿一米六的身高,青年的身高直逼一米八。

「嗚……。」少女怪叫了聲。

少女的身材較為嬌小的緣故,雖然是生活在一起的親兄妹,這種事情應該早就習慣了,但看到那個大個子在高處俯視她,還是讓她心情很不好。

「夕,妳又熬夜鍛鍊魔術了,哥哥不是說過不要太操勞了嗎?」

「吵死人了啦,世一。」少女直呼兄長之名,雙手插進口袋內,一臉心情很不好的,走向了倉庫的門口。

她拉開木製的門,走出了倉庫。

「夕……她一定為爸爸事很難過吧?」



我離開倉庫,來到中庭,冬天的衛宮邸給人的感覺相當的冷,這幾天凍得我的左手背滿疼的,但只痛左手背是什麼現象呢?改天去找醫生看看好了。

想起世一哥的話,心中就一股火氣上來。

我也知道的,我遠坂祈夕沒有半點才能可言。

不像是世一哥一樣繼承了那個男人在投影魔術上的超人天賦,也不像小夜一樣,有著媽媽的掌握五大元素的資質,還有遠坂家族的刻印。

學習也不行,體能也不行,在無數的項目裡,我似乎沒有一個能夠達到標準以上的,說是凡人還算不上,只能說是個魯鈍之人吧?

在這個新興的魔術師家庭,冬木衛宮家的三個小孩中,身為二姐的我是最沒有前途的傢伙。

但是啊,興趣使然啊!又或著是說人總是想要自己沒有的東西吧?越是知道自己不容易得到,就越是叛逆的想去努力,我大概就是這種人吧?

冬木市衛宮家,一個新興的魔術師家族,但這可不是能向他人張揚的事情,魔術師們要做的功課之一,就是如何在不被平常人發現的修習和研究魔術。

魔術和魔法在本質上是不同的,魔術是只要努力,運用現代科技就可能達成的事情,而魔法這種絕對的神秘,就是無論怎麼樣努力都無法達成的吧?

而我們魔術師,就是運用自己體內天生擁有的魔術迴路,也就是體內的擬似神經,將生命力轉換為魔力的道路,施展魔術之人。
在這空曠廣大的衛宮邸中,充滿著和風的味道,就是覺得大得有些過頭,簡直可以拿去出租房間了,只有我和大哥住在這裡實在有夠空呢。

以後,就是世一大哥他來繼承這棟屋子了,聽到那個男人的死訊後,媽媽帶著小夜過去打探消息了,所以不在這棟房子裡。

那個抱著正義理想,一天到晚想著世界和平,卻棄家庭於不顧的男人。也是我決定這輩子都不姓衛宮的理由,現在的他終於抱著理想溺死了,真是太快人心。

話說回來,這個邸內也時常出沒一位完全和魔術沒關係的平常人呢。

「啊!小祈夕!」

「老、呃不對,大河奶奶,妳今天又來騙吃騙喝了嗎?」

「唉唷,小祈夕,妳怎麼這麼說啦,太無情了。」

正廳前坐著一個六旬老太太,用力轉動著雙臂,很有活力的樣子。她穿著黃黑條紋和藍綠色圍裙,還有一頭像是巧克力奶昔般的髮色,配上她圓滾滾的耳朵,讓人覺得這位名為藤村大河的退休教師怎麼看都像是隻會說話的老虎。

由於她本人很介意別人叫她老虎,還是不要隨便說出來比較好,免得她又開始抓狂了。

至於她為什麼會時常出現在我家裡呢?聽說大概是從那個男人還在我這年紀時她就已經開始來這騙飯吃了,習慣不好的老太太啊。

騙了這麼多年的飯,大河她好像也沒有發覺我們是魔術師家族這件事情,或許有發覺,但她還是不想戳破吧?

「沒飯吃喔,妳知道我也不懂得煮飯的,媽媽昨天也帶著小夜去倫敦找那個男人了。」

「不行唷小祈夕!妳怎麼能那樣叫士郎啊,他好歹也是妳的父親喔!咦!凜帶著小夜離開了?那我的早餐呢!」

大河,妳明明都已經是六十幾歲的老太婆了,卻還是幼稚的抱怨啊。

「雖然不知是真是假,畢竟傳來了那個男人的死訊,媽也不可能置之不理的吧?原本是想帶著全家一起過去的,不過世一身為長子要看家,我則是不想去。」

聽到我的這句話,大河活力充沛的模樣,瞬間變得木然。

「死訊……士郎他?」

我知道的,大河和那個名叫衛宮士郎的男人是非常親暱的老朋友了,那個男人還稱呼大河藤姐。

我知道的,或許我不該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但無法否認的是,聽到那個男人的死訊時,我毫無驚訝和悲傷的感覺。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電視劇從小告訴我這個時候應該傷心難過,但實際上我就是無法感受到那種心情,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奇怪呢?我從昨天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為這件事情苦惱。

「那妳怎麼還留在這裡!應該快點去看看士郎是否安全啊!」

是啊!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情感上我就是不想去。

「哼,那種男人,我根本不想見到他的臉。」我淡淡說道。

隨後,往正殿裡面走去,嗯,要先換個衣服去上學,然後要買個早餐來吃,今天也是一成不變但美好的日子。

「這樣啊,爺爺走了的時候,我也熬了很久不敢去看他呢。小祈夕就是因為很喜歡自己的爸爸,所以不敢親自去確認這是不是事實吧?」

從我的身後傳來了大河的聲音,讓我不禁咬牙。



位居冬木市西邊,深山町區域的穗群原學院,是我所在的就讀的高中,既然離我家比較近,就就讀和媽媽一樣的高中吧?我只是單純抱持這樣的想法而已。

這樣的早晨路上,幾乎是沒有什麼人呢。

我雖然自認換衣服的速度很快,但據大河說,世一哥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唉,弓道部的晨練嗎?又拋下可愛的妹妹不管了嗎?

「早安,衛宮同學。」身後傳來了一個男聲。

啪嚓。

遠坂家的家訓是時時保持優雅時時保持優雅時時保持優雅……

我想我的理智線雖然沒有斷,但至少裂了一半吧?

「我說過好幾次了,叫我遠坂,間桐同學。」我壓抑怒氣說道。

「可是,但是妳的學生證和學校點名簿上寫得都是衛宮祈夕啊?」

男學生走過我的身旁,用那雙藍色的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怎麼的,就算我能忍受所有人叫我衛宮,但若是眼前的這個少年,我就是不能忍受他這麼叫我。

這個有著中等身材的少年,名叫間桐信,聽媽媽說似乎是那個男人朋友的兒子。媽媽還說過:「沒有想到間桐慎二那個爛人會教出性格這麼好的小男生。」

這個因為不喜歡都市生活,反而回來父親老家的藍髮男學生,總是讓人覺得有點在意。

「但是,很麻煩啊,如果和其他人說話稱呼妳衛宮,很麻煩的啊。」

的確麻煩,該怎麼解決呢?

「那就不要叫我的姓,叫我祈夕就好。」

「咦?」

說出這句話後,間桐信愣了一下,甚至是停下腳步,瞪著那雙眼睛看著我。

「可、可以嗎?」

但當我將視線頭向他時,他的目光卻又不敢正對我。

「真的……可以嗎?」

那怯生生的模樣是怎麼回事啊?像是少女漫畫中的小女生一樣害羞,真要說的話這傢伙就是屬於那種類型的吧?

是「受」呢?還是「偽娘」呢?我總覺得無論外表還是個性,間桐都包含著這兩種屬性。嗚……另一條理智線,撐著啊!

那表情……有趣有趣有趣有趣!實在太有趣了。

壓抑著流出口水、鼻血還有某些不明液體液的衝動,我硬撐成面無表情,繼續說:

「可以啊,自此之後就算叫我小夕也沒關係。」

「嗚……!」

他滿臉通紅了,完美!

「遠坂同學,不要再捉弄我了啊!」

「嗯?主動和我打招呼,我還以為你很喜歡被我捉弄呢,信。」

我了直呼他的名字,從過去都沒這樣叫過,現在卻因為某些特別的理由想這麼稱呼。

「才不是呢!和妳打招呼是因為這個。」

他將一袋包袱遞給了我,啊,是便當嘛。為了省錢和方便,我每天午餐都吃這個傢伙做得便當。

記得有一次坐在樓梯間發呆時,被急忙跑下樓的他給撞上,因此在樓梯間摔得鼻青臉腫。為了以表歉意,這個男的就做了一個便當給我。

還記得那時他好像正在逃跑什麼的,隱約好像聽到:「間桐,快給我套上這件女僕裝!」之類的話。

然後就聽到信就發著慘叫聲,把我撞落了樓梯。

看到他的長相,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蠢的現象發生了。

由於還算是十分美味吧?我說我很喜歡,他便又做了一個過來,不知不覺間就和他一直勒索便當了,他本人也樂在其中。

我快步走過他身旁,忽然一個轉身面對他。

「不對,不是純粹捉弄你而已,我是真心希望你叫我小夕唷。」

我笑著,又一個轉身快步而去,只留下呆立在那的他。

「小夕……嗎?」我聽到了他的聲音。

呵,便當作戰成功了,雀躍吧,信。

我撫著胸口,感受那加速的心跳。



黑色的青年笑了。

「真是悲哀!弱者們。」

他瘋狂的笑著。

從火焰和瓦礫堆中走出,黑色的男子不斷狂笑著。

大家都知道他幹了什麼,但就是沒有人能阻止他,所有擋在他面前,想抓他、想殺他的人,全部都在一個照面後倒下。

暗殺暗殺暗殺暗殺暗殺,把所有造成阻礙、恃強凌弱、引起戰爭的傢伙們全部殺掉。

戴著白色面具的人們啊!前進吧!

殺掉殺掉殺掉殺掉殺掉,世界永遠不會和平,但至少讓我們把那些傢伙殺掉。

反抗大國和搞大規模屠殺對他們而言已經是常幹的事情,只要符合他們的正義,他們無論做什麼都行,所以無論什麼人都對他們感到畏懼。

絕不消滅弱小考慮讓人類存續,而是真心以自身的正義為標準去殺人。因此他們才如此捉摸不定、不畏強權,只為心中的情感而動,身為首領的他才因此被稱為英雄。

但如此隨意的將自身的願望強加到他人身上的人們,居然也配稱為英雄?



終於熬到放學,我才從課桌上驚醒。

「啊,上課睡著了嗎?」

討厭的噩夢又來了,那滿是鮮血和死亡的情境我再也不想看到了。

痛。

好痛。

左手背上傳來了痛感,每次做這個夢後,醒來時左手手背那被凍傷的部分都會劇烈的疼痛。

上課會睡著,可能還是因為我對課業沒有興趣吧?對於擅長學習的人或許不是這樣,但學校對我而言就是監牢一般的地方。

比較有意思的只有朋友吧?我的朋友中有一位時常自稱什麼「冬木的黑豹二世」之類的傢伙,非常喜歡可麗餅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位冷冰冰的擅長跳高的女生,常常出言吐槽那位黑豹。

聽說媽和她們的母親們都有一段淵源,但孩子們也能成為朋友只能說是緣分吧。



回家前,我繞去弓道部一趟,世一大哥還是拉著弓盯著弓靶,對我也只是說了句:「啊,我是主將啊,一定要比其他人努力才行。」

順帶一提,這個學園的弓道部大得令其他社團眼紅,已經有賄賂學生會的嫌疑了。

「唉,算了,今天家裡不會有人。我就先留下來吧?看你要射到什麼時候。」

今天媽媽和小夜不在家的緣故,回去的話一個人的話恐怕也會很無聊的,索性就乾脆在這陪老哥吧?

一邊想著,一邊將鯛魚燒從書包裡拿出來,是從販賣機買來的,自動販賣機中的鯛魚燒都不會好吃到哪裡去,甚至有時還滿是紙袋的味道,但我餓了,不想管這麼多。

「小夕,不要在室內吃東西。」

「啊。」我愣了下,將快要放進嘴中的鯛魚燒拿了開來。

也對,反正也很難吃,我就放著吧。

一支箭射出,正中靶心。

在黃昏下看著大哥的背影,雖然哥長得和那個男人年輕時很像,但和那個男人完全不同地方,就是個性和天賦了吧?

我的大哥,世一,真要說的話,是一個話少又無趣的傢伙,個性毫無特色可言,除了是個很會照顧人的哥哥之外,我大概想不到他還有什麼特殊之處了。

除了樂愛弓道外,好像也不見他有什麼其它的興趣。

魔術上的才能,一語敝之就是「既是白癡也是天才」。在遠坂家傳來的正統魔術上只能丟丟寶石,但在變化和強化的基礎魔術上,甚至還超越了那個男人,投影的能力也強到足以投入實戰之上。

我呢,則是個連修理玻璃都做不好的,連半調子都說不上的魔術師,不過卻意外的能夠勉強使出遠坂家傳的陰炁彈,連媽媽也覺得不可思議。

除了魔力的總量比一般魔術師大很多之外,我似乎就是個廢材魔術師了。

話說回來,還真久啊……。

好了,沒想到老哥練箭的有夠久,讓我都有些不耐煩了,現下有兩個選擇:

陪哥哥留下來看他呆呆的練弓,或是趕快回家吧。

一番考慮後,我還是這麼決定:如果待在這裡也很無聊,回到家也很無聊,那麼還是回家好了。

我嘆了口氣,開始收拾東西。

「小夕,妳要回去了嗎?」

「嗯,雖然家裡沒有人,不過我真的對弓道提不起興趣。」

「怎麼會,之前間桐在這時,妳不都常常來這裡嗎?」

啪嚓,理智線瞬間斷掉。

下一秒,我的書包化作導彈,正中了哥的臉。

啊,或許這個哥哥不只是無趣而已,還會常做出這種沒神經的發言和沒神經的行為,看了就讓人火大啊啊啊啊啊!



我生著悶氣回到家,去了房間一趟,書包丟著,衣服換一換,就回到倉庫去繼續修練了。

這個倉庫曾經是那個男人的魔術師工房,據說他年輕時,就常常在這裡強化這裡地面上的破銅爛鐵們。

反正是工房,有一些殘留下來的強化或投影的成果,不過大多數都派不上用場。我會選擇在這裡修煉的原因,有很大的理由是在這裡我的心比較容易靜下來。

呸,在這點上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呢。

投影是將現實曾經存在的物件,以魔術的方式再現於世界中,不僅永遠比不上真品之外,存在也往往相當不穩定,但這裡被投影出來的東西大多是存在相當穩定,存在了數年以上,但內在空空如也的物品。也能看出那個男人當年技術不成熟的地方。

但那個男人所使用的投影,似乎並非真正的投影,只是類似投影的魔術而已。

我將燈泡裝成一袋後搬來,在地面上排起成一片、再用手去觸碰它。

「注入,開始!」

我閉上眼睛,念出毫無意義的咒文,說明白點,與正統魔術不同,我的咒文只是對自我的暗示,讓自己比較容易使用魔術而已。

今次的課題是強化電燈泡。

真要說的話,強化這種動作根本不需要詠唱咒文。

強化就是讓物體填充魔力,強化物體本身的基礎魔術,之所以被當作基礎,是因施展簡單外,也沒有什麼人會將其當成主修,魔術中直接進行遠射的攻擊手段相當多,強化其他物品後再進行攻擊這種作法,本身就是拖長時間的找死行為。

不過,那個男人和哥他們是例外中的例外,特別在這方面有鑽研,而我也只把它當成基礎來看而已。

強化、變化,然後是投影,理論上順著這條路練習就可以施展投影魔術。

啪啷!

在注入魔力的瞬間,燈泡立即化作碎屑。

失敗。

這就是注入太多魔力的結果,儘管我自認已經相當小力了,燈泡照樣碎掉。

持有極大量的魔力,卻沒有半點魔術的才能,簡直是笑話。

從小就是這樣,無論我怎麼試圖強化任何東西,那樣東西要不是被破壞掉就是毫無變化,連媽都說我是「天生的破壞者」,魔術迴路是特別多沒錯,平時存量的魔力也相當大,但在魔術本身上的才能可說趨近於零。

老實說,強化燈泡這種事情,我連一次都沒成功過,這次也只是不信邪來試試而已。

所以媽媽將記載前人所有魔術的東西──魔術刻印傳給小夜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小夜是天生就有機會掌握五大元素屬性的天才,大哥也是因為繼承了那個男人非魔術師家系所擁有特殊屬性,在投影上的才能也比那個男人還高。

和那個男人一樣,雖然只能使用一種能力,但那種能力將遠超過所有魔術師所能達的水平。

我知道我不只是凡人而已。

所謂的凡人,大概是指像是信那樣的半調子魔術師,而我不過是個空有大量魔術迴路的普通人。勉強會用家傳的致病魔術陰炁彈,實際上不但無法瞄準目標,還容易失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打成重感冒了。

啪啷!又一個燈泡破碎。

在這個充滿天才的家中,只有一個人比凡人還要差。

我知道的……

我是一個毫無魔術才能的人。

在二十五個燈泡全部碎掉後,太陽也西下,黃昏離去,接著……


命運之夜來臨。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NEW

 遠坂 祈夕 NEW
 性別:女 NEW
 年齡:16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未知 
 魔術迴路數量:最高級別 NEW
 得意技:尚無 NEW

 喜歡:信和他的便當、母親、電視遊樂器(包含街機)、美食、魔術。 NEW
 討厭:父親、學習、較靜態的事物。 NEW

 衛宮 世一 NEW
 性別:男 NEW
 年齡:17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弓 土 NEW
 魔術迴路數量:普通。 NEW
 得意技:獨創魔術- Jewel Arrow NEW

 喜歡:弓道、家人、和平。 NEW
 討厭:混亂。 NEW

 衛宮 小夜 NEW
 性別:女 NEW
 年齡:14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五大元素 NEW
 魔術迴路數量:天才。 NEW
 得意技:陰炁彈 NEW

 喜歡:兄長和姊姊。 NEW
 討厭:魔術。 NEW

 衛宮 士郎 NEW
 性別:男 NEW
 年齡:50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劍 NEW
 魔術迴路數量:普通。 NEW
 得意技:固有結界-無限之劍製 NEW

 喜歡:正義、家人。 NEW
 討厭:這世間一切之惡。 NEW

 衛宮 凜 NEW
 性別:女 NEW
 年齡:50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五大元素 NEW
 魔術迴路數量:天才。 NEW
 得意技:陰炁彈、寶石魔術 NEW

 喜歡:丈夫、家人、魔術。 NEW
 討厭:沒錢、研究失敗。 NEW

 間桐 信 NEW
 性別:男 NEW
 年齡:16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水 NEW
 魔術迴路數量:低下。 NEW
 得意技:未知 

 喜歡:祈夕、料理、魔術、雙親(尤其是父親)。NEW
 討厭:大城市。NEW...<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3 10:19 PM

Fate/Miracle
第一章-命運之夜(Box which opens)

夜晚,隨著大哥回到了家中,跑去廚房料理食物後,我們在客廳吃了大哥那做得不怎麼可口的晚餐。大河現在沒來騙吃騙喝,也是因為食物很難吃吧?

不過倒也沒有到難以下嚥的地步啦,看來大河也滿挑的。

我還記得她是這麼說的:

「世一你怎麼完全──沒有遺傳到士郎他作菜的天份啊!」

很懷疑啊,那個男人年輕時真的這麼會做菜嗎?



人在廚房,兩個人站在流理台前。

「哥。」

我邊刷著盤子,邊叫著兄長的名字。

「怎麼了?小夕。」

「新紀錄,我毀掉了二十五個燈泡。」

「嗯……別氣餒,我也是在正統魔術上沒有半點才能的人,頂多能把充滿魔力的寶石用魔力引爆而已。只能說恰巧因為我的天賦與爸爸相同,所以發現的比較早吧?」

「嗯……」

「擺著一張臭臉,是一點都不可愛的,小夕。」

「沒辦法啊,我很難過的。」

屬於魔術師屬性,大部分正統魔術家系的子嗣,所擁有的屬性是在五大元素之內,土水氣火和乙太都在其列,而非魔術師家系的人們,則會有些怎麼也教難想像的「特殊屬性」,像是那個男人的屬性是劍,哥哥的屬性是弓,因此他在投影弓或弩之類的東西時,消耗的魔力少還相當輕鬆。

總而言之,擁有哪項屬性,就代表著該魔術師適合在此屬性上發展,並且最容易在上面得到成就。

畢竟是非正統魔術師和歷史悠久的正統魔術家系結合所產下的小孩,我的屬性因此也變得難以判明,既然在正統魔術上找不到出路,就要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但是,事實是如此的──

我一直試圖催眠自己,自己只是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屬性,但無論我嘗試了所有我所學習過的魔術,卻都沒有使成一次的機會。

對,真的只是自我催眠而已。

就算事實真是如此好了,在沒找到適合自己的屬性前,廢材魔術師依然是廢材魔術師,這就是現實。

即使大家都沒有說,但我都知道,他們都希望我當一名普通人就好了。

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魔術之上,可能是和小時候的那件事有關吧?

還記得──

匡啷!

一個類似陶製品落地的破碎聲響,打斷了我的思緒。

室內的燈光全部暗了下來,我和哥哥的動作也停止了。

這是那個男人的父親,衛宮切嗣所佈下的結界,本身是沒什麼退敵作用,只是像像在這樣,若有什麼不懷好意的入侵者進入時,會像現在這樣用聲音和熄燈來提醒我們而已。

靜靜地放下盤子,沖了下雙手,深吸了口氣,和哥哥對看了一眼。

我們倆開始確定口袋裡的東西,很好,兩顆正巧都帶在身上。

「我這有四顆,妳呢?」

「兩顆。」我簡答道。

他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經他人魔力介入過的東西後來的魔術師都很難再介入,但這些寶石不同,雖然由我們倆共同的母親注入魔力,但她就是有辦法調整成能讓我們使用。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絕對有一探究竟的必要。

我們從廚房走到客廳,接著是玄關的前的長廊,雖然只有幾步路,但客廳的那兩扇門,就是隔著我們和敵人的最後一道防線。

「Trace──on(投影 開始)」

隨著咒文詠唱的下一刻,大哥的左手上出現了一把弓,右手上則持著一支箭,箭貼上弦,他已做好戰鬥準備。

「Hexenhammer──(女巫之錘)。」

門外傳來了詠唱咒文的聲音,來者看來是魔術師,依造散發魔力的數量來看……至少有四名,真是不少。

「Schnitt──(切)!」

咒文詠唱完畢,一道兩米高的火焰弦月從外而至內,將大門燒出一個大縫,把木地板分成兩半,朝我和哥哥飛來。

但是太慢了。

我向右閃、他向左避。

我們倆僅僅是往旁邊一靠,就閃過了這次攻擊,儘管玄關的走廊出現了一道大裂縫。

「塑型完畢,彈道確認,現在開始射擊!」

門外咒文聲再響,四把銀製小刀從被燒出的洞口射進,隨後在半空轉彎,朝貼在牆璧兩側的我們射來!

第一擊火焰刃只是誘導嗎?別開玩笑了,這種速度──

閃不過。

是以我的反應絕對閃不過的速度。

那些飛刀並不單單只是銀製小刀而已,連我都看得出來,被那種東西打到和的真槍命中沒有差別,一樣會穿膛而過。

真正魔術師的次元,像我這樣子的人果然是連碰都碰不到嗎?

帶著絕望,我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即便明白這也只會落得被headshot的下場。


「Trace──off(投影 結束)」

吭蹡兩聲。

我睜開眼睛

一把黑色鋼鐵弓,由大哥用右手拿著,出現在我的眼前,被兩把銀刀洞穿,卻讓它們都卡在上面。

而大哥手中原本的那支箭,他選擇直接丟地上。

鋼鐵弓只是為了抵擋那兩發攻擊而投影的,存在自然不穩定,在下一瞬間就消失在空氣中,落下了兩片銀刃在地上。

「啊,這下重新裝潢會很麻煩的。」世一哥看了看地板,漫不經心說道。

「世一……,你的肩膀。」

「喔,沒關係的,這樣我就和爸爸一樣肩膀有傷了呢。」

左側的牆面上深深插入一把銀刀,另一把則是釘穿了世一的左肩,卡在上面。

他能幫我擋下這兩刀,也代表他能擋下射向他的那兩刀。鮮血沿著手臂順流而下,他卻依然帶著笑容。

是我。

都是我。

這就是現實──。

「對不起對不起……」我哽咽道。

「不,我才要和妳說對不起,小夕。」他苦笑著說,用受傷的左臂舉起弓來。

「對不起對不起……」

「來,快躲到我身後,小夕。」

我沒有回應,也沒資格回應,只是照著他的話去做。

「Trace──off(投影 結束)」

世一的右手又出現了一支箭。

「Hexenhammer──(女巫之錘)。」

門外再次響起了詠唱聲。

隱約從被燒出的縫口中看到那兩人的身影,很可能又是使用同樣的攻擊方式吧?那種方式非常有效呢!絕對足以殺死我呢!

世一將一顆紅寶石以拇指彈自至半空。

「blend──on(融合 開始)」

邊詠唱咒文,邊將箭搭於弦上。

然後──

「Schlag──(打擊)!」

這是由門外的魔術師念出的。

魔術詠唱完畢,烈焰從剛被燒出的縫口竄入,形成一把巨錘朝我們射來,速度慢是慢,火焰卻足以淹沒整個長廊,看來這次對面的傢伙是來真格的。

威力是沒剛才的火焰刃強,但也是足以把我們都變作焦屍的大火。

這種地形下無法防禦,無法閃避,唯一能夠保命的方法只有力拼力。

「blend──off(融合 結束)」

語畢,寶石化做一道光華,穿入大哥投影的那支普通箭矢中。

「靠力量決勝負的話──」

接著,像是弓道比賽時,穩穩一箭射出!

「──老媽的寶石魔術是不會輸的!」

箭矢湧現狂暴的魔力,拖著赤色的尾巴飛出,好似化作一顆火紅的彗星般艷麗,但拖著尾巴的東西可不只有彗星,流星也是如此。

獨創魔術── Jewel Arrow(寶石箭)。

實而不華的名稱,而這種魔術的過程,也只是把寶石的魔力繞在箭上射出,讓原本集中的魔力擴大或集中攻擊範圍,十分單純。

融合寶石魔術和投影魔術,所發出如流星般快,如彗星般沉重的一擊!

轟隆巨響──

若將火焰巨錘的口徑大小比喻為槍,那麼那一箭就是砲了。

如將那足以淹沒走廊的火焰形容成巨蛇,那寶石箭無疑是專吃巨蛇的金翅鳥王。

火焰巨錘被單純而強大的魔力給吞噬,赤色彗星將大門連同門框一同粉碎,哪邊強哪邊弱,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

沙塵揚起。

紅光與巨響之中,我隱約聽到了慘叫聲。

「小夕,往裡面躲,接下來是哥這個魔術師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後,世一他一頭鑽進了沙塵裡。

若不是我太弱,連那種東西都閃不過,也不會害大哥受傷。

……配不上用場外,還添了麻煩嗎?

像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人──對任何人都沒有幫助。

不只是個魔術白癡、體育白癡、課業白癡,還是個連父親死掉的這幾天裡,不但感受不到悲傷,還跑去和間桐搞曖昧的不肖女兒。

──沒有半點價值可言,我。



少年來到了空曠的庭院。

地上留著幾樣東西。

朝門外擴散的血泊、寶石箭所造成的直線焦痕、以及遭到轟飛,而被拖拉出去的人的肉塊和腦漿。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輕意的殺人,第一次殺人,就是把人轟得只剩下渣。

自己真的殺了人嗎?他幾乎沒有實感。他只知道,想要保護好自己的親人的話,就必須化身為殺手。

這是魔術師們都必須做好的覺悟,總有一天會拼上性命的覺悟。

他,衛宮世一,身為魔術師之前,也是一個兄長。

所以要守護自己的家人,還有最疼愛的妹妹。

在他面前剩下兩個人還站著,剛才施展女巫之錘的魔術師已變成一堆肉塊,還有一位則是半個上半身不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腸子緩緩流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怪、怪物──」

「你們是誰?」他問道。

喊著怪物的男人顫抖著,手中拿著一把銀製權杖,想必那就是他的魔杖,也就是魔術禮裝了吧?朝房裡投擲飛刀的人恐怕就是他。

另一位魔術師則是位身著白衣色長袍的二十出頭女性,咬牙瞪著衛宮世一。

「嘖,原本以為衛宮凜在才帶了這麼多人來,看來她的孩子的實力也超乎想像嗎?」白袍女子自語道。

「我是問,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們?」

她的瀏海過長,半遮了雙瞳,但卻仍能從縫隙之間看到她的相貌。

黑髮赤瞳、皮膚白皙,宛如傳說中吸血鬼的高貴女子,好似出自那個名門貴族中,是這名女子給人的第一印象。

「我們是尋仇來的。」

尋仇?

世一皺了下眉頭,稍微思索了下,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你們找我爸嗎?」

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眼前的這些人就是過去自己的父親跑遍世界各地,並且當正義使者的行為,結下了不少樑子。

沒錯,「行使正義」的同時,復仇的種子也會一顆顆埋下,這一天總會到來。

所謂正義,會因為每個人價值觀而相異,行使正義的過程,也只不過是將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在他人身上,也因此衝突和不諒解以及仇恨,在這過程中是必然會累積的。

這一點,衛宮士郎本人也絕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信念,讓他明白這點的同時,卻仍努力不懈的去這麼做呢?世一並不知道、祈夕亦不諒解,但那個男人還是勇往直前。

「不是,我是找你們的。」白袍女子立即鎮定了下來,說道。

她露出銳利且輕蔑的眼神,雖然不一定正確,但在世一眼中看來,這位白衣女子就是他們之中的首領。

「這麼說好了,衛宮士郎的死訊我們也得知了,我個人是完全沒把衛宮家的人殺死了我們的老師當作一回事,畢竟師父他本來就算不上什麼好東西,但他們不同,非要連你們的命都取過來。」

說是這麼說,女子卻露出了強烈殺氣,連一旁手持銀杖的魔術師都感到頭皮發麻。

「仇恨之火延燒到了子女和徒弟身上嗎?真是的,我忽然能理解為什麼小夕這麼討厭爸爸了。」世一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擁有雄厚背景的『天才』魔術師先生。」

天才兩個字被加重了語氣,明顯是在諷刺正一的寶石魔術來自於他的母親,這讓他感到一絲不悅。

同時,正一也感覺的到。若在場有任何人能與自己匹敵,那麼一定是這名白袍女子。

「剛才沒打招呼就讓幾位師兄弟出手攻擊了,真是非常抱歉,現在我將以魔術師:克莉絲‧維爾維特的身份,奪取您的性命,遠坂家的繼承者,衛宮世一先生。」

女子拉起裙襬,行了個禮。

「抱歉啊,我可不是繼承遠坂家魔術刻印的人。」

「怎麼可能!你不是嗎?」

名叫克莉絲的女子露出驚訝的表情,似乎是真的沒事先調查清楚。

她並不知道遠坂家魔術刻印的繼承者是誰。

「原來如此,你的目標是小夜嗎?很抱歉,她剛好不在家呢。」

這下正一搞明白了,對方很在意遠坂家的繼承者是誰,姑且相信她是他們四人當冬,唯一不想替師長復仇的人,那麼結論就很清楚了。

理由雖不明白,但眼前的這名女子,她的目標是遠坂家的繼承者。

「啊,你是說三女嗎?這樣啊!原來她才是繼承者,那麼我和你打就很可能沒有意義了。」

殺氣消退,雙眼被頭髮遮住的女子露出了微笑。

「阿帕奇,你找他有有事吧?去和他大幹一場如何?」她對著一旁手持銀杖的男子笑道。

輕蔑的嘲笑,她分明知道名為阿帕奇的魔術師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要贏世一的機會連萬分之一都沒有,卻還是這麼說。

「維爾維特,妳是什麼意思!不想幫師父報仇了嗎?」手持銀杖的魔術師憤憤道。

「本小姐可沒蠢到會要和實力相等的對手進行無意義的對決啊,我和爸爸一樣都是膽小的人唷。」

又是輕蔑的一笑。

想必那個叫阿帕奇的傢伙現下一定火冒三丈。

「妳這出身低賤的女人……」阿帕奇罵道。

「維爾維特小姐,或許妳沒有和我決鬥的理由,但是我有。」

說罷,世一舉起了手中的弓,此時他已搭箭上弦。

「嗯嗯,你也明白我會再回來的除掉遠坂家的繼承者的啊?好吧好吧,出手吧阿帕奇!」

仍然還是沒有親自出手的意思。

「嘖,塑型開始!」

阿帕奇開始詠唱,手中的銀杖開始冒出一片片刃狀物。

「啊啊,腦袋不錯,長相也很OK,身高也夠,加上說話很紳士,是我喜歡的類型呢!」克莉絲說著無關痛癢的話語,看起來是認真在端詳世一的樣子。

銀杖魔術師與世一的決鬥開始了。

「塑型完畢,彈道確認,現在……」

一支箭飛來,逼迫阿帕奇停止詠唱,勉勉強強橫移身軀,為閃躲那箭,甚至差點跌倒,重心不穩。

「Trace──off(投影 結束)」

咒語剛落,弓拉滿,又一箭朝阿帕奇射去!

重心不穩的人是躲不過這箭的,無論誰都了解,所以世一才這麼攻擊。

「彈道再確認,現在開始──呃!」

右上臂中箭,連著骨頭一起射穿,將他的右手穩穩和肋骨釘在一起。在快跌倒之時右手無法自由活動會怎麼樣呢?

只剩一隻手能撐地面,想當然是摔個狗吃屎。

這就是兩人實力之差。

「放棄吧,你就不要講什麼仇恨,在道德標準上,我是不想殺你的。」

「……塑型開始。」倒在地上的阿帕奇,怒視著世一,再次詠唱。

「你還想挨箭嗎?」

他再次投影、再次拉起弓來。

在這一箭之中,開始注入魔力,注力魔力後弓箭和狙擊步槍的子彈威力相等。

若還要反抗就得死。

這個動作傳達的就是這種意思。

阿帕奇的眼中卻無絲毫懼色。

是叫作意志堅定呢,還是該稱為執迷不悟呢?

總之,這樣的表情,讓足以致命的一箭射了出去。

「塑型結束,補強開始!」

銀杖化作一面盾牌承受了攻擊,盾面被爆炸性的魔力擊中,卻僅僅是被打凹,而沒有為箭貫穿。

阿帕奇壓根就沒想在這時反擊。

如果盾牌尚未被加強過,那麼絕對是會被貫穿的,對方也是擅長強化和變化的魔術師,這種魔術師相當罕見。

「塑型完畢,彈道確認,現在開始──」

倒在地上的阿帕奇,用左手從口袋內掏出另一把銀杖。

「──射擊!」

對方手中還藏有另一個魔術禮裝,對於這點世一並不訝異,既然禮裝的整體都是由金屬構成,主要魔術也是分離或變形禮裝,那麼把一個禮裝分成兩半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銀杖化作一隻長矛,飛至半空,轉了個彎朝世一射去!

「嘖。」

世一感到不屑。

銀矛威力確實強大,想必是對方的全力一擊,若被轟到的話恐怕會像倒在一旁的可憐魔術師一樣只剩半個身體吧?

但那質量比起小刀就顯得太大了,飛行速度也跟著變慢,對世一而言這種程度的攻擊隨便都可以躲過。

「彈道確認,禮裝回收開始──」

「什!」

世一的左肩傳來劇痛,貫穿肩膀的飛刀,頓時自己拔了出來,飛回了阿帕奇手中。

當感受到疼痛而放慢腳步時,衛宮世一就已註定躲不過這槍。

即便實力有差,戰鬥經驗的差距仍然足以彌補這點。對阿帕奇來說,就算是勝利的機會只有萬分之一,他也會不斷把握那個機會重複實行。

將另一銀杖藏到現在,就是為了這一擊必殺的機會!

銀矛朝衛宮世一轟去,直擊他的腰腹,眼看他的下半身就要被轟飛──

但對阿帕奇來說,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世一僅僅是被朝後推飛個三公尺,重摔在地面上打滾而已。

而攻擊他的銀矛,卻是以矛尖被壓扁的模樣落在地上。也就是說,在銀矛命中世一的同時,那股破壞力被「某種力量」給抵擋住,甚至讓整支銀矛變形扭曲。

「可惡,寶石魔術嗎?」阿帕奇恨恨道。

寶石魔術並不只是用來攻擊而已,拿來防禦也有相當的效果,想必世一早已在腹側藏好寶石,在剛才一瞬間發動了魔術吧?

儘管對付這種程度的魔術,使用了一顆寶石顯得相當浪費,但小命保住了一切都好。

毫無戰鬥經驗、也沒有模擬過對決的世一,卻展現了如此高超的判斷力,只能用天才來形容他了。

即使如此,阿帕奇仍沒有失去冷靜,他以收回的短刀截斷了右臂和肋骨間的箭支,雖然尚未將其拔出,但右臂確實恢復了行動自由。

「Trace──off(投影 結束)」

摔在地上的世一,爬起身來繼續詠唱,於是又一支箭被射出。

此時地阿帕奇已然起身,左手提起盾牌,輕輕將飛箭彈開,隨後一個箭步逼進世一!

不過,他還是離世一有兩步之遙,阿帕奇已經改變戰術,沒有理由與擅長遠戰的世一互射,現下他打算以白刃戰分勝負。

「彈道確認,現在開始射擊!」

這時世一才發現,阿帕奇將的右手持著染血的短刀,不過是以手背遮著,沒讓他看到而已!

飛刀再次劃過半空,疾射而去!

又一次,衛宮世一絕對閃得掉的攻擊,世一理解發出這種攻擊不是在小瞧他,而是引誘他閃躲後另有後招。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得放棄攻擊機會,跳開原地已避開這刀。

「塑型結束,補強開始──」

轉眼間,阿帕奇已來到了世一面前,手中的盾牌已經變作一把巨鐮,世一的頭頂就這麼迎來了刀鋒。

「Trace──on(強化 開始)。」

如果這一刀砍了下去,衛宮世一絕對會一分為二。

前提是有砍到的話──

「啪!」

骨骼碎裂聲伴隨鮮血飛濺的聲音響起。

隨著啪滋一聲,世一將右臂從對手的頭顱中拔出,將手上的兩種液體甩了甩。

曾經被阿帕奇的東西,和那把大鐮刀一同倒下。

衛宮世一,看著染血的右拳。

「幸好沒有打穿後腦勺,不然拔出來會很麻煩的。」他自語道。

這使他確認了一件事情,自己的本質很有可能是個殺人鬼。

天生對殺人沒有實感,單獨在這件事上善與惡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一般來說,這種人就是天生的殺手吧?

「好了,維爾維特小姐,接下來輪到──」

放眼望去,原本在那裡的白衣女子已經消失無蹤,而在宅內此時卻發出了一聲巨響。

恐怕是剛才那位白衣女子的魔術吧?

「中招了!」

克莉絲‧維爾維特並不是逃跑了。

從她剛才的語氣來看,那個女人絲毫不畏懼他,所以她絕不可能是逃跑了。

「小夕──」

他開始回頭跑。

為什麼,她的目標不是小夜嗎?怎麼會換作祈夕了?

沒有時間思考這問題,只有快去救祈夕一途。

此時,一個高大的男子卻忽然出現在被毀的門口,擋在了他的面前。

不,該名男子不能說是高大而已,超過兩米三的身軀和異常發達的肌肉,即使在同為高個子的衛宮世一面前,看起來也如同巨人。

巨人一頭黑髮,綁著頭帶,頭帶上還鑲著幾顆金屬片作為裝飾,莫名其妙的讓人感受到了一股書生氣質。

男人身著的一身白色牛皮與鐵混合縫製的鎧甲,看起來是中國的東西,但實際的年代世一認不出來。同時他的右手中持著一支長矛,目測約有兩米八的長度,看上去亦並非凡品。

他又有著一張英俊的臉,可謂英氣逼人,有著濃眉和深邃的雙眸,銳利的眼神看著比他還要矮小的存在,看得世一心驚膽顫。

明明眼前的男子,只是不知道是從哪來的Cosplay狂而已──

但他光是站在那,單單是站著而已,就讓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男子散發出的不是殺氣,而是戰意,但這種戰意濃厚的太過頭了,或許是身為殺人鬼的天生才能吧?世一的直覺卻告訴自己,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人,而是為了殺人而存在的某種東西,而且──

會死──

一定會死──

和這個男人對上的話,會被殺掉──

「小子,你真是強啊!以人類來說的話。」巨人說道。

「你、你是誰?」

「不,真名可不能隨便說出來啊,你就叫我Lancer吧?」

槍兵?世一覺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詞,但他認為要緊的不是這個,才沒有去翻閱自己的記憶。

衛宮世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

「讓開。」堅定的語氣。

恐懼什麼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救出祈夕。

如果眼前的巨人要阻擾自己,那就打倒他再前進就好了,他是這麼想的。

聽到他這麼說,自稱Lancer的男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露出了微笑。

「氣勢很足啊,小子。」

「滾開!讓我去救小夕!」

如果他再多想個幾秒的話,或許就會想起來,和眼前的男人挑戰是多麼愚昧的事情──

「不行啊, 剛才看到你那非人的攻擊和防禦能力,Master恐怕沒有對付你的能耐吧?身為Servant的我,只好在這裡把你擋下來了,雖然她不讓我干涉這件事情,但如果她死掉我也會很困擾的。」

並不清楚寶石只剩兩顆的Lancer,是這麼判斷的。

Lancer露出了笑容,右腳朝後跨一步,將長矛以雙手提起,擺出了作戰姿態。

「Trace──on!(投影 開始!)」

母親給的寶石還有兩顆,妥善運用的話,不管是敵人什麼,是人不是人,他認為都有得勝的機會。

「讓我領教一下吧,同為殺人鬼的小子!」

Lancer,槍之騎士,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命運之夜,仍然持續著。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衛宮 世一 
 性別:男 
 年齡:17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弓 土 
 魔術迴路數量:普通。 
 得意技:獨創魔術- Jewel Arrow 

 喜歡:弓道、家人、和平,祈夕。NEW! 
 討厭:混亂。 

 克莉絲‧維爾維特 NEW!
 性別:女 NEW!
 年齡:23 NEW!
 擁有從者:Lancer  NEW!
 屬性:未知 
 魔術迴路數量:未知 
 得意技:未知 

 喜歡:養父。 NEW!
 討厭:歷史悠久的魔術師家系。 NEW!

【已知從者】: NEW!

【職階】Lancer 
【真名】 未知
【性別】 男NEW!
【主人】 克莉絲‧維爾維特NEW!
【屬性】 中立.惡(中立‧邪惡)NEW!
【身高.體重】234cm 130kg NEW!

【出身】
 未知
【能力參數】NEW!
筋力:A
耐久:B
敏捷:A
魔力:C
幸運:E
寶具:B

【職階技能】:NEW!
對魔力:E NEW!
對魔術的守護能力,不能直接無效化,只能減輕傷害程度。
【保有技能】: NEW!
 未知
【武器或裝備】:NEW!
 無名矛:NEW!
實際名稱沒有被記載下來的:約兩米八的長矛,因此雖有C-級寶具的神秘性和強度,卻仍無法稱為英雄之證。
雖然被稱為矛,但十分的便利於劈砍。
【寶具】: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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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3 10:22 PM

Fate/Miracle
第二章-召喚(Grim Reaper)

邊喘著息。

邊奔跑著。

更正確來說,是逃跑著。

在這昏暗的而狹小的客廳中。

「跑啊!快跑啊!」

身後傳來了女性的嘲笑聲。

我在室內亂竄著,拼命閃躲著從後而來的魔力彈。

連滾帶爬,對,是真的連滾帶爬,在木板地上。

不懂得魔術的我,對於身後的白衣女,只有逃跑的份。

「帶著這麼龐大的魔力卻不懂得魔術,簡直是免費告訴人家妳在哪的靶子啊!」

我知道,我知道的啊渾蛋!

「Bullet filling──pistol!(子彈裝填──射擊!)」

隨著咒語詠唱完畢,隨著爆裂聲,銀白色的魔力彈又一發射來,要說威力,其實遠不及真實的手槍,被打到就像是被人用石頭丟到一樣。

「嗚──!」

後背傳來一陣疼痛,這種痛感和沉重感,在這幾分鐘內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幾次了,背部早已變得濕濕黏黏,已經分不清楚哪些是血水、哪些是汗水了。

「因為詠唱只有一節的緣故,威力稍微弱了一點啊,真是沒辦法,我的魔力一向很弱的。──Ripplefire──(連射!)」

我被連發的魔力彈擊中後背,朝前倒了下來。

呵呵笑聲響起,背上被什麼物體給重壓了上來。

那個女人坐在了我的背上,又將我的左手按住,同時將一把銳劍刺在我的眼前數公分。

這就是我逃跑的原因,魔力彈本身固然威脅不大,但當被那些東西給牽制時,她的魔術禮裝就有機會將你劈成兩半。

「真是可惜,如果妳已經召喚出來的話,做為Master(御主)而言說不定會是最強的喔,來吧!讓本小姐奪去妳的性命。」

什麼?Master?主人……

左手?我這一個禮拜來一直發疼的左手?

想起來了。

那是,母親和我提過的,她和那個男人共同參加過的聖杯戰爭。

由七名魔術師從英靈殿內召喚出七名從者,以手上的令咒作為束縛從者的道具,爭奪唯一一個,可以實現萬能願望的物品──聖杯,因而互相殺戮的殘酷遊戲。

但,這個土地上的聖杯戰爭,不是被那個男人給永久封印了嗎?

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啊。

「對不起啊,我還是搞不清楚狀況。」我苦笑說。

「喔?衛宮家和遠坂家兩者聯姻生下的妳,居然會什麼都不明白呢!這麼說來也合理,妳似乎不會使用魔術的樣子,來!乖乖讓我砍下左手,我就饒妳一命。」

她邊說著,邊拔起銳劍。

不對,用魔力當作火種,點燃寶石裝在寶石裡的「火藥」,這種魔術我也曾經成功過。

如果是母親或是小夜的話,根本沒有必要把寶石丟出去吧?

就是現在──

我將早藏於右手的寶石點燃,向後一丟!

順利的話,屋頂會被炸飛個一半,那個女人也會當場身亡。

「鏗!」

在不明的聲響後──

綠芒激射,爆炸聲響起,暴風颳起,黑暗的室內射入了月光,幾張瓦片落下──

以這樣的姿勢沒有辦法確認,但由落下的東西、背上與手上的重壓感消失這兩點可以了解到,寶石魔術意外成功引爆了。

我爬起身來,向後一看,那個女人──

還活著。

滿頭大汗,卻毫髮無傷。

並且,瞪著我。

「呼──哈──」

她喘著息。

看到眼前的景像,回想剛才發出的不明聲響。

我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寶石魔術──妳可真是『天才』啊!仗著衛宮凜給妳的資產!」

「不,我只是個魔術白癡,要說真正的天才是妳吧。」

周遭被轟掉的不只是屋頂,還有一旁一牆面。

剛才那個女人,在寶石化成魔力彈之前,用了超乎想像的快劍將寶石擊飛到一旁,避免了直接傷害,卻仍被暴風吹飛。

真是怪物,在我的認知裡,那已經不是人類所能到達的境界了。

假裝倒下來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情,我卻沒有別的辦法,正面對決我是絕對打不過的,想贏,唯有靠奇襲,趁她大意時做出致命一擊。

直覺告訴我,兩隻手都要各藏一顆,避免在那種情況下雙手其中之一被她手中的劍給釘在地上或是什麼的時候還有機會反擊。

之前會被壓制,是因為距離問題,還有成功率問題。

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我不認為在那麼遠的距離,以她那矯健的身手會避不開我那連瞄準都很困難的破爛寶石魔術。

唯有在很近的距離,並且不會被銳劍砍死的狀況下我才有勝算,因此我選擇了假倒地反擊這種像是三流動作電影裡的慣用做法。

但,奇襲在實力差距過大的場合,似乎是沒有作用的。

我伸出左手,食、中指間,夾著一顆寶石,我將它亮給她看。

左手上的寶石,警告著她。

就因為那顆寶石,讓我有辦法和她對峙。

「寶石魔術是不需要詠唱的。」我說。

所以我發動魔術的速度一定比妳快。

我是這麼虛張聲勢的,但是事實上以她的腳程,就算不靠魔術,也能立馬衝過來刺穿我吧?

如果我在同時發動了寶石魔術,她和我將會同歸於盡。

但是一個大前提,是寶石魔術的發動要像剛才一樣順利才行。

「哼?真是不聽話的小妹妹啊。」

她笑了。

一個輕蔑的嘲笑。

是看穿我是在虛張聲勢了吧?以她剛才的快劍看來,就算要再擊飛一次,甚至把我投出去的寶石彈回來,把我炸成肉醬也有可能。

對,就是這樣,保持下去。

妳就繼續鬆懈下去。

到時,我將會用我唯一的一個魔術,將妳擊敗!



衛宮世一無法擊敗眼前的男子。

手中所持的弓箭,只有被長矛追擊的份,根本沒有射出的機會。

本來在這種距離下,弓對長擊類的兵器,就是處於極其不利的位置。

「Trace──off(強化 結束)」

「喝啊!」

世一將手中投影的弓強化,和長矛互擊著。

互擊,互擊,不斷互擊。

長矛的速度越加越快,攻擊的角度也越來越刁鑽。

「術士啊!沒想到你還不賴嘛!」

「呃,可惡──!」

儘管長矛已經加速到肉眼難視,卻被強化的弓給全擋住了,這讓Lancer非常訝異,衛宮世一擋得很吃力,完全沒有反擊機會,但依然超越了他的估計。

他並不知道,衛宮世一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父親,出招的速度與他相近,刁鑽程度甚至超過於他,看著這種老爸長大的小孩,會有這樣的實力也不稀奇。

「真是厲害啊,小子,能接我這麼多招的人,即使是在我那個時代也很少有。」

Lancer並沒有用全力打,但那也只是在力量上沒有而已。

如果用足了八成甚至十成臂力,那麼世一會馬上飛出去的吧?畢竟以Lancer這種接近精靈的存在,在力量上人類是絕對是無法超越的。

他們是靈體、是亡魂,卻能碰觸到物質,對現界的物質造成傷害。

啪擦一聲。

和長矛互擊的弓應聲斷裂。

弓本來就不是用來打肉搏戰的。

「嘖!」

長矛一個突刺,直取咽喉!

世一明白,這下完了。

「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陪我玩,小子。」

矛尖頂在咽喉,卻沒有刺進去。

Lancer只是要保護自己口中的Master,殺人並不是他的目的。

衛宮世一了解到了這點,嘆了口氣。

「你那個時代,Servant──Lancer,還有Master……」

衛宮世一想到了。

「難不成聖杯戰爭再開了嗎?」

Lancer一臉疑惑的樣子,收回了矛尖。

「嗯?依照Master所言,你們應該很清楚才對。畢竟是那個什麼,魚散甲的……」

他們是Servant──從者。

聖杯戰爭時所會出現的產物。

北歐神話傳說中,真正的戰士在死後的靈魂,將會進入英靈殿。

而這名自稱Lancer的男子,也是過去中國某個朝代的英雄,在死後被人崇拜、被人祭祀、被人討論,因而昇華成於等高於精靈的存在。

甚至於,就算是傳說中的、現實中不存在的英雄,也會成為英靈。

原本這種存在是不可能被人類所使役的,但為了那單單一個可能實現任何願望的機會,七名從者們以類似人類的形式被召喚到現界來。

「你是說『創始御三家』嗎?也對,遠坂也在其中,是冬木市聖杯戰爭的創造者之一。」

但是──

那也早該在上一次聖杯戰爭,也就是第五次聖杯戰爭中結束了。

父親是這麼跟他說的:

『聖杯在我們那一次的戰爭時,早就已經被世間一切之惡所汙染,裡面除了將一切破壞的黑泥外,沒有別的東西。』

『世一,我有說過我是養子吧?我的老爸原本的那個女兒,那個時候差不多這麼大吧?她最後犧牲了自己,把聖杯的開口封了起來。』

冬木市的犧牲了這麼多人命的拼命封起,打開也只會造成災厄的東西。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還有人要追尋那種東西,簡直是腦子出問題。

但知道了大概起因。

開口確實是被封了起來,用什麼方法他不知道詳情,卻也是「人」去封的,如果什麼「人」用了什麼方法去打開,甚至完全重建聖杯戰爭的規則,也是有可能的。

這下子那名叫作維爾維特的女子的行動模式也能理解了,在冬木市聖杯戰爭中,遠坂家的繼承者必然會是被聖杯選上的Master之一。

所以身為Master的她當然要殺掉其他Master了。

「如果你是從者的話──」

轟隆巨響──

衛宮邸的屋頂被掀飛了大半。

是祈夕的寶石魔術吧?世一沒想到她居然成功了。

他看到了。

看來祈夕現在還算平安吧?甚至可能已經贏了也說不定。

這麼想著的他,露出了微笑。

「小子啊,我感覺的到Master她沒有受傷喔。」

「什麼?」

世一根本無法相信,母親對他說過,寶石魔術即使對眼前的從者也能傷害,身為人類被這種東西擊中還能存活下來,甚至無傷?

不,不對,考慮到祈夕的魔術造詣的話,很可能──

拍了下額頭,世一了解了,大概是祈夕根本沒打中對方,白白浪費了一顆寶石吧?

「小子,話都問完了吧?繼續攻過來,嘗試突破我的防線看看!」

戰意依然高昂。

世一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武器的強度有差具外,以人類之身要和從者對抗也太困難了,只得咬牙,將希望放在所剩的兩顆寶石上。

「怎麼了,小子,眼神這麼堅定,卻不攻過來?你所愛的女人就要被我的Master所殺了喔?」

「啊?你的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夕她可是我的親妹妹。」

「我可是認真說的啊,你那眼神不像是為了守護親人而戰的無私,而是為了某種有所回報的私慾而戰,為了愛情而戰的眼神啊。」

「胡說八道。」

這麼反駁著,世一的身體卻因心虛在顫抖。

但他卻覺得不會的。

那種事情是連當事人都沒有發覺的。

更不可能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給看出來。

衛宮世一是這麼認為的。

那種事情──

──是絕對不能被發覺的。

「那個小女孩還算是標緻沒錯,但我勸你一句,為了情欲而戰只會讓自己落得最悲慘的下場,就和我生前一樣。」

「Trace──on!(投影 開始!)」

衛宮世一需要更強的武器。

讓眼前的男人閉嘴的徹底武器!

魔力和殺意,一同爆漲──

「惱羞成怒了嗎?小子。」Lancer充滿戰意的眼神,在一瞬間變為了輕蔑。

只要能繼續偽裝下去,戴上身為模範兄長的面具,就沒有任何人會受傷。

但是,明明覺得只要能夠守護那個女孩就滿足了,當聽到她說著別的男生的事情時,自己還是會忍不住的吃醋。

明明知道是不可以的,但聽到她洗澡時哼哼歌,又或是穿得比較少和她對話時,還是不自覺的嚥口水。

好想要她。他覺得。

不,應該說得更直白一點──

好想插入她;好想幹她;好想在她的體內射出而不是想像著她的身影自慰;好想和和真正的她一同享受肉體上的極樂──

──但又好想親吻她,抱擁她,好想守護她、好想給她幸福。

為什麼?他一直想問。

為什麼那個少女,自己懷抱愛意與性欲的少女,竟會是自己的妹妹?



左手夾著寶石,我和她正對峙著。

白衣女子一臉得意,而我,就得利用這股得意,保留性命。

「Bullet filling──!(子彈裝填──!)」

在她詠唱的瞬間,我朝她投出了寶石。

彷彿是在嘲笑我的愚蠢般,她停止了詠唱,揮動銳劍!我所投出的寶石,想必會被她彈回來吧?

如我所料的,她將寶石斬回,往我這裡彈來!

我跑動身子,貼近她,然後,寶石打到了我的右臉頰──

──不過。

寶石沒有釋放出魔力。

想當然,我也沒有被炸爛。

或許她在彈回寶石時,就已經註定自己的勝利了吧?

就是那確信勝利所造成的大意,讓我欺進了她。

現在,她已經是我手所能及的對象了。

「什──」

寶石魔術什麼的並不是失敗了。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它爆炸。

右手豎起食指,擺出手槍的形狀,貼上了她的胸口。

若是她沒有鬆懈的話,在我貼近的那一刻,她馬上就能給我一個膝撞阻止我吧?

但是,這已經是無法斷定的事情了。

「處決──開始!(Grim Reaper!)」

詠唱結束,零距離的黑色魔力彈,連發打進她的臟器之中。

女人的身體,被打得不斷晃動著。

陰炁彈──遠坂家傳的致病魔術。

也是我唯一真正會使用的魔術。

儘管我從來也沒有成功瞄準目標過,是的,從來沒有過。

這次也一樣,我感覺得到指尖擁去的魔力的方向根本是亂竄而已,完全達不到如母親那如機關槍般的水準。

她瞪著我,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蒼白的皮膚變得更面無血色。

寶石魔術有失敗的可能性,剛才能成功運用,也不過是僥倖而已。

既然如此,一開始就不該期待用可能失敗的魔術,從剛想到的四個戰術中,挑選戰術中成功率最高的一個才最適合。

「我……竟然……」

她恨恨的叫,但卻已經像感染了重病一樣,四肢發軟、眼神呆滯,也已無力握劍,聲音什麼的,也別妄想發出來。

現在的她,只是靠意志力硬撐住身體不倒下而已。

既然距離是零,就沒有瞄準的必要。

既然寶石魔術有失敗的可能,就沒有使用的必要。

既然這個戰術有最高的成功可能性,那麼即使成功的機會小於0.001%,也有採用的價值!

「總之,給我倒下吧!」

我握緊拳頭,朝著她的心口全力打去──

軟弱無力的拳頭,成為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世一,答應我一件事情,無論如何你都不准再投影超出你魔力的東西,你的力量和我不同,很遺憾的是,你的投影是貨真價實的魔術,只能創造低於自身魔力的物品,和我的幻想具現化不同,那麼做的話,不只會做出空殼而已,你全身魔術迴路都會和你的身體一起報廢掉!』

『知道嗎?Kaladbolg Ⅱ(偽螺旋劍)什麼的!不要再去嘗試了!』

對,關於這點,衛宮世一本人絕對了解。

「Trace──off。(投影 結束)」

但是,有一個方法可以嘗試,用父母所沒有的,自己的特殊天賦──,混合魔術的天賦。

世一的左手上,又被投影出一把新弓。

然後──

「Trace──on(同調 開始)

 基本骨架──解明

 構成材質──解明」

「哦?很驚人啊?」

Lancer笑了。

高大的男人,甚至站離了門口,走到了世一的側面幾步。

不過沒有差別,如果世一現在放棄施展魔術,而選擇直接跑進門的話,就只會被眼前的男人從背後給刺穿而已。

唯一的差別,就是當Lancer站在那個地方,世一就沒必要顧忌把房子轟掉的可能性。

Lancer是故意讓開的,他有意接下世一的全力一擊。

「亢奮了啊!雖然我自認生前已達武道之頂點,但還真沒和術士打過。」

他把決鬥當成是一種愉悅,是一種享受。

無論對手是武將、士兵、或是生前鮮少接觸的術士,他都想要打上一場。

就算對手是人類,他一樣會降低水平和對手激鬥一番,享受那生死一瞬的刺激感。

所謂戰鬥狂就是這種人吧?

「制定基本骨架──」

Kaladbolg──螺旋劍,愛爾蘭傳說中的魔劍,衛宮士郎以它作為原型,仿造出了一把外型猶如箭矢,破壞力莫大的消耗型寶物。

那就是Kaladbolg Ⅱ──偽螺旋劍。

衛宮世一知道。

單單以自己的魔力,絕不可能投影的出父親的所擁有的武器,那種東西根本不是對人所用的東西,而是用來擊退軍隊而創造的。

所以──

「複製構成材質──」

不足的部分就由剩下的兩顆寶石來補足,這是他的想法。

他一直很信賴母親的寶石。

「還原經年累月──

 突破一切法則──

 幻想──鑄成此劍。」

模仿了父親詠唱的咒文。

手上浮現了一把藍柄金鞘,劍刃有如鑽頭的「箭」。

接著,就是把他搭在弓弦上,朝眼前的目標射出去了!

「抱歉了,術士小子。」

Lancer此時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不對。

──與其說是失望,倒不如說是愧疚。

為什麼呢?世一並不明白。

應該是不明白的。

但是,很奇怪的。

右手中好不容易投影出的Kaladbolg Ⅱ去哪裡了呢?

還有,胸口為什麼冒出好多血來了呢?

什麼時候,Lancer離自己這麼近了呢?

原來如此啊,胸口被他的矛給刺穿了啊?

「我的Master看來太輕敵了,現在出了點麻煩,我得快點去救她。」

「啊……」

「你很有天賦,簡直可以說是天才了,如果不是碰上這種事情的話,或許你的實力有一天能趕上我的吧?」

胸口傳來劇痛。

意識開始模糊。

「對不起了,和你打了一場,我真的覺得很痛快。」

怎麼可以死在這裡?

世一這麼想著。

但是……眼前好暗。

繼續戰鬥下去的話,也不可能得勝。

所以。

就這麼睡著──可以嗎?

「啊……小夕……」

衛宮世一,在生命的最後,呼喊了他所愛之人的名字。



終於,我終於打倒這個女人了!

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祈夕,面對那種自恃實力高強就保留實力,甚至輕敵的對手,弱小但能堅持到最後的人就是他們的天敵。所以,妳是有才能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個男人說的沒錯。

「嗚!」

平時就在痛的左手背,這時又傳來了刺痛。

火燒般的痛覺,持續了三秒。

手背上,浮現了紅色的刺青。

不,我應該很清楚,那並不是什麼刺青才對。

那類似刺青的東西,呈現一個左右對稱的圖案,由三個不同的圖案垂直疊起,從上而下,分別是──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4/72d1b575c3d6c59ac4ced2742634bd9e.PNG

一個倒月牙、一對羽翼、還有三叉戟……吧?不過也只是像是那些東西,實際上那是畫些什麼,我也看不出來,只知道這三個圖案疊在一起時,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弩。
這就是,身為Master的證明,同時也是制約Servant的「令咒」,三次的強制命令機會,用於扭曲從者意志的物品、代表從者和主人聯繫搭上的也是Master不會被從者背叛的一層保障。

畢竟從者是比人類高位的存在,就算是為了追尋聖杯,被人類使喚來使喚去,總會不爽或是有理念不和的地方吧?

一般來說,是要在從者被御主給呼喚出來後,這個被稱做令咒的東西才會浮現,但那往往是在主動參賽的情況下……。

提前浮現,只有一個理由。

聖杯自己選擇了我,成為七名參賽者之一。

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

七名從者,各有他們所屬的位階,也就是讓他們容易降臨於現界的假名,同時也象徵著他們生前的能力。

既然從一個禮拜前手背就開始痛,那麼代表至少在那個時候,聖杯就已經想要我成為御主了。

等等。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聖杯戰爭再開已經確定了。

如果眼前的女人是Master(御主)的話──

那麼,Servant會不會也在身邊呢?

那麼,世一他現在──

「沒想到妳竟然這麼天真,沒殺了我的Master。」

殺氣傳來。

眼前忽然冒出了一個白衣巨漢。

從靈體化為實體,是從者擁有的能力。

巨漢的表情看起來相當愧疚。

為什麼會愧疚呢?

我一點都不明白。

一點也不想明白。

「Servant──嗎?」

「沒錯,被妳打倒的她就是我的Master。」

身著白色鎧甲的巨漢看了看了倒在地上的女人,然後──

──什麼都沒有的手上,出現了一支矛。

長矛指著我。

不行──

會死的──

那麼長的兵器,想要在室內立著是不可能的,因而不能做出揮斬的動作,但要刺死我也是辦得到的。

逃不掉──

會被殺──

會被殺掉──

「很感謝妳放過了Master,但是啊,這是戰爭,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不可能逃得了。

我很明白,在Servant這種比人類更高位存在的力量之下,我不可能勝利,也不可能逃脫。

奇蹟,我需要奇蹟──

「我很不喜歡殺女人,應該說是厭惡到了想吐的地步,不過,這是為了那個叫作聖杯的東西。」

這個時候,我需要奇蹟──

救我。

「對不起,信……」

眼前的巨漢,將長槍朝後一拉,這個動作很快,下一秒大概就是我的死期了吧?

我閉上了眼睛。

但是──

跑步聲響起。

「哈,Lancer,你認為你的矛快,還是小爺我的子彈快呢?」

「嘖,居然會這樣……沒有憑藉咒文,單靠意念就讓從者出來了嗎?」

巨漢發出了不悅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

「不會吧──」

站在我身旁的,是一位在夢中見過無數次的,戴著白色面具的黑色青年。

「哇嗚──好可愛啊的小女生啊,像小貓咪一樣!吶吶,妳──就是我的Master(御主)嗎?」

黑色男子在提問的同時,用手中的那兩把大得誇張的手槍,指著倒地的那個女人。對面的巨漢,也是顧忌於這點才不敢輕舉妄動的吧?

從者需要御主提供魔力才能持續存在於現界,所以巨漢才不能亂動。

英靈殿不存在著時間概念,每一位英靈都有屬於自己的一條獨立時間軸。

「未來的,英靈嗎?」我問。

因此,召喚出來自未來的傢伙,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的,從者,Archer(弓之騎士),請多指教囉,小‧貓‧咪。」

嘔,噁心死了。

不過,直覺告訴我,我一定召喚出了一位不得了的英靈。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遠坂 祈夕 
 性別:女 
 年齡:16 
 擁有從者:Archer  NEW!
 令咒圖案:NEW!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4/72d1b575c3d6c59ac4ced2742634bd9e.PNG

 像是一張弩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召喚出的階級的Archer吧?亦或許有其他原因?NEW!

 屬性:未知 
 魔術迴路數量:最高級別 
 得意技:尚無 

 喜歡:信和他的便當、母親、電視遊樂器(包含街機)、美食、魔術。 
 討厭:父親、學習、較靜態的事物。 

 衛宮 世一 
 性別:男 
 年齡:17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弓 土 
 魔術迴路數量:普通。 
 得意技:獨創魔術- Jewel Arrow 

 喜歡:弓道、家人、和平,祈夕。
 討厭:混亂。 

 保有技能:NEW!
 妹控:A+ NEW!
 對妹妹很好,很喜歡自己的妹妹。
 能關愛到這種程度,已經無法解釋成說成是單純的妹控,而是精神扭曲、變態兄長等。

 克莉絲‧維爾維特 
 性別:女 
 年齡:23 
 擁有從者:Lancer 
 屬性:未知 
 魔術迴路數量:未知 
 得意技:未知 

 喜歡:養父。
 討厭:歷史悠久的魔術師家系。 

 天敵:NEW! 
 遠坂 祈夕 NEW!

 【小夕的備忘錄】NEW!
 似乎對魔術名門的驕傲很討厭,但本人卻又很自大,只能說──本草綱目曰:腦殘無藥醫。NEW!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NEW!
【主人】 遠坂 祈夕 NEW!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NEW!
【身高.體重】177cm  58kg  NEW!

【出身】NEW!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NEW!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NEW!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蠢,像是電玩遊戲中常會出現的雜魚。NEW!
 講話有點輕浮,感覺是個自大的傢伙。NEW!
 由於近代兵器十分強力,但是近代兵器為主的人很難被列入英靈之中,近代兵器最大的優點就在於「只要經過鍛練誰都能使用」(也就是沒有認主性),但也因此難以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只會是「沒有臉的英雄」,因此此人似乎是破格的存在?又或許有其他原因能讓他成為英靈?NEW!

【能力參數】NEW!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NEW!
對魔力:C NEW!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NEW!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未知。
【武器或裝備】:NEW!
 生命收割者(The Reapers):NEW!
Archer的兩把自動手槍,槍管的長度約有三十公分長,槍身一黃一紅,其餘未知。
【寶具】:
 未知。


【職階】Lancer 
【真名】 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克莉絲‧維爾維特
【屬性】 中立.惡(中立‧邪惡)
【身高.體重】234cm 130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NEW!
 身材高大,英氣逼人,手持兩米八長矛的英靈,還一身牛皮和鐵縫製而成的鎧甲。NEW!
 相似的特徵太多、而且太明顯了,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我想他很有可能會是中國的「那位英靈」NEW!
 能猜到他的真名的話,或許就能掌握到他的弱點? NEW!
 但他若真的是「那位英靈」,那他將是沒有明顯弱點的存在,又在中國史上留下威名的恐怖對手。NEW!

【能力參數】
筋力:A
耐久:B
敏捷:A
魔力:C
幸運:E
寶具:B

【職階技能】:
對魔力:E 
對魔術的守護能力,不能直接無效化,只能減輕傷害程度。
【保有技能】: 
 未知
【武器或裝備】:
 無名矛:
實際名稱沒有被記載下來的:約兩米八的長矛,因此雖有C-級寶具的神秘性和強度,卻仍無法稱為英雄之證。
雖然被稱為矛,但十分的便利於劈砍。
【寶具】:
 未知...<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tmh2008 發表於 2011-5-24 03:51 PM

咦?既然是轉貼,那麼應該可以一次把全部都貼出來吧?0.0
說起來,夕的全身立繪完成了哦?<br><br><br><br><br><div></div>

s88444666 發表於 2011-5-25 04:37 PM

欲擒故縱!! 這位大大是高級玩家喔.. (竊笑
這應該不算亂用成語吧..(笑不停
話說我都還沒看這篇文呢 冏 惡補去~

題外話 這版依舊冷清阿.. (茶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5 05:43 PM

回復 5# tmh2008

其實一開始我的圖就是畫全身立繪啊,
半身圖是就是從全身立繪那裡截出來的。


一次不全部的原因是因為,懶啊……貼到一半就覺得很煩了,心中又繫著卡住的文 orz
所以就打算先回去寫文,放在這邊了w



話說欲擒故縱?什麼意思?

tmh2008 發表於 2011-5-25 06:07 PM

本帖最後由 tmh2008 於 2011-5-25 06:09 PM 編輯

欲擒故縱!! 這位大大是高級玩家喔.. (竊笑
這應該不算亂用成語吧..(笑不停
話說我都還沒看這篇文呢 冏 惡 ...
s88444666 發表於 2011-5-25 04:37 PM http://www03.eyny.com/images/common/back.gif

沒辦法~~新版友少嘛~~XD

回復  tmh2008

其實一開始我的圖就是畫全身立繪啊,
半身圖是就是從全身立繪那裡截出來的。


一次 ...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5 05:43 PM http://www03.eyny.com/images/common/back.gif

工場帖那邊,因為是活動的關係,所以有關發言的話,最好貼近評論....
我在這邊回你在工場帖的話一下~~
故事卡著更新其實並非想不到點子。
實際上真的全力衝刺的話,應該已經可以一直線寫到二日目完結了。
(故事流程已經擬好。)
不過因為還有其他事要忙,所以斷續著寫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5 08:13 PM

本帖最後由 dannygood 於 2011-5-25 08:14 PM 編輯

Fate/Miracle
第三章-電話來訪(A joke)

總結一下吧?
聖杯戰爭,七名魔術師,召喚出七名從者,相互廝殺,取得唯一一個能實現願望的聖杯的殺戮儀式。

從者是由英靈殿被聖杯喚出,由魔術師將其定位在現界,而英靈殿中的英靈,則是過去、現在、未來的英雄們,在死後受到崇拜而昇華的──人類的精靈。

是由艾因斯貝倫、瑪奇里、遠坂三個家族,合作之下的產物,因此這三家也被稱為「創始御三家」。

從者若沒有御主的話,將無法維持存在於現世上的魔力,因此雖說從者強過身為人類的御主很多,兩者的關係也較偏向於合作。

因為聖杯是靈體,以靈體形式降臨,只有同為靈體的從者能夠觸碰聖杯,因此只要消滅掉其他對手的六位從者理論上就能得到勝利。

但從者是強大的存在,即使是從者也很難殺死從者,所以只要「消滅掉維持從者於現世的要素」──也就是御主,就能讓從者在不到一個小時內消失。

簡單來說,被聖杯選定的我也會很危險。

而從者為了方便在現世存在,被套入了七個位階之中,那七個位階(Class)分別是:

Saber──劍之騎士,他們被譽為最優秀的階級,精於劍技的英靈。

Lancer──槍之騎士,擅長中遠距離的長擊類兵器使用者,不一定拿槍,像是剛才那位手持的就是長矛。

Archer──弓之騎士,也就是我所召喚出的傢伙,這種階級的通常有兩種極端,擅長靈活戰術的遊俠,又或是超遠距離的狙擊者。

當然,也具備著兩種能力都有的存在,聽說上次聖杯戰爭母親的Archer就是如此。但不論如何,擁有投射武器的英雄才有可能進入此階級。

以上三者合稱為「三騎士」,被譽為戰鬥能力最強大的三位從者。

Rider──騎兵,速度漸長的從者,機動性通常很高,但戰技似乎無法比擬三騎士。

Caster──魔術師,由魔術師召喚出的魔術師,倒不是本身實力的問題,而是三騎士都擁有一定程度的對魔力,魔術基本上對他們很難造成傷害,因此這種從者才必須特別小心。他們能辦到許多事情,是躲在背地的策略家吧?

Assassin──暗殺者,顧名思義,就是專門搞背刺的從者,冬木這塊土地上似乎限定召喚出歷代阿薩辛教派的首領──哈桑‧薩巴赫。

Berserker──狂戰士,讓英靈狂化,丟失理性以提升戰鬥力的存在,對Master有相當嚴重的魔力負擔,他們非常值得注意,原本這個位階是給弱小英靈用的,但往往會有人把強大英靈擺進這個位階。

雖然會變得更強沒錯,但是這種行為往往會導致自我毀滅,所以在他們自己消失之前,我想盡量避免和他們接觸比較好。

就算是七個棋子,依造不同的使用方式,每個人都有翻盤的機會。

即使是聖杯也無法做到讓英靈直接降臨這種事情,因此才會準備這七個名為職階的容器,而Master就是被附身的存在。

還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戰爭會再開,但沒辦法了,只能繼續走下去。



我和我的Servant現在在庭院裡,看著眼前的景像。

嘔……

我討厭血。

我厭惡死亡。

即使在夢中看過無數次,我仍然無法習慣。

「妳要我救他是嗎?小貓咪?」

眼前的黑色男子,已經脫下了面具,露出一張藍紫色的雙眸。

前情提要一下吧──

Archer非常盡責的,用對方Master的性命逼走了Lancer和他的Master。

然後,我們來到了庭院。

除了血、肉塊、腦漿外,還有兩具屍體躺在地上。

一個人頭顱被貫穿,另一個上半身少了一半,腸子流出,表情痛苦的死去。

還有一個「人」。

心臟被某種長兵器刺穿,倒在血泊中。

「世一……哥。」

他是人,不是屍體。

「妳這樣我會很困擾的,小貓咪。」

Archer擺出了真的很為難的表情,。

他是人,不是屍體──

「雖然我有和妳說我是魔術師,實力也還不賴,但……」

「抱歉。」我說道。

他是人,不是屍體──

「如果他還沒死的話,我還救得活。」

「我明白的,死者無法使死者復活對吧?」

「對,我是魔術師,無法做出連聖杯都做不到的死者復活,而且同樣身為彼岸的我,不論如何也不可能把同在彼岸的靈魂拉去此岸,就算我會魔法也一樣。」

「對不起,難為你了。」

「不,這也沒什麼,親人死去之後感到難過,是人類應有的感情。何況妳還是忽然被捲進來的。」

黑色的男子,拍了拍他的黑外套。

藍紫色的雙瞳盯著我看,像是在表達認同,應該說,就是在表達認同。

但是──

「Archer,那麼我還能不能稱為人類呢?」

我感到羞恥。

為什麼,對於相處這麼久的哥哥的死亡,我的感想只是:

啊,看來以後吃不到難吃的飯了──

僅此而已。

悲傷什麼的,我居然完全感覺不到。

就和聽到那個男人的死訊時一樣。

「噗。」

黑色的青年笑了,像是在嘲笑我,不,就是在嘲笑我沒錯。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嗎?」

「小貓咪啊,妳是在惹人發笑嗎?聽好,或許世界上有著缺乏悲傷這種情感的人在,但那人並不是妳。」

「Archer,我們才不過見面沒幾分鐘而已,你又怎麼能這麼斷定呢?」

怒視著他。

和那個男人一樣,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

「對了,小天使啊,屍體該怎麼處理?是要全燒了呢?還是──」

他轉移話題,露出一個笑容。

那笑容真令人不舒服,猶如剃刀般銳利,看了就令人發毛。

還有那雙眼睛,就像是要把妳給完全看穿一樣,站在他的視線內,就給人種自己是赤赤裸、毫無隱私的感覺。

「世一的話,就想辦法搬進他的房間裡吧?其他人隨你便,我不想看到。」

「噗──」

又是那種眼神。

他又在嘲笑我了。

他轉過身去,開始語唱咒文,掌心冒出火來,面帶笑容,哼著歌開始灼燒著地上的屍體。

似乎是已經習以為常,甚至不得不當成娛樂的樣子,這傢伙生前到底是什麼樣的英雄啊?

但想想夢中的血腥場面,也不難理解他為什能用這樣的態度處理屍體了。

「妳就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臉吧?我的小天使,不,摸一下也好。」

到底是怎麼了啊?

剛才還一副很歡樂很白癡的樣子,看來是個情緒化的傢伙,不正經的時候是一個個性,認真的時候是一種個性,但他認真起來的時真令人反感。

「摸吧,摸一下妳就知道了。」

我照他所說的,摸了下自己的臉頰。

──瞭解了他的意思。

我的臉頰,是濕的。

儘管沒有任何悲傷的感覺。

明明一點都不難過不悲傷的。

但是,為什麼眼淚一直流著呢?

「妳是真的沒注意到嗎?比起心理、精神,妳的靈魂先告訴妳自己很難過了,這點反應在妳的身體上──不管妳怎麼否認都沒有用。」

「妳不過只是在逃避現實,自我催眠說『哥哥沒有死』,『既然哥哥沒有死,就沒有必要感到悲傷』,妳只是刻意把自己的精神扭曲來減少痛苦而已。」

「然而『心』這種東西就像是罐裝汽水一樣,受到衝擊時感情就會灑出來,就算用瓶蓋封著,累積的衝擊到達一定的量後,汽水就會出衝破瓶蓋而出。」

我摀住了臉。

淚不停的流下。

確實是不悲傷的,我明明已經很確定了。

但身體還是發軟,跪倒了下來。

「不承認現實,所以感覺不到悲傷。我不知道妳是有什麼原由,但是長時間不敢承認現實,只會讓妳自己崩潰的,我可愛的小天使。」

這個男人真讓人不爽。

自以為什麼都了解一樣。

「住口!Archer,不要忘記我有令咒在。」

「哎呀呀,這可不行,人家啊──看到像妳這樣迷惘的人,就會忍不住想要開導一下呢!」

輕浮的語調沒變。

這個從者還真是令人討厭。

「啊,對了,可愛的小貓咪,可以告訴我妳的三圍嗎?」

面帶笑容的他突如其來這麼一句。

這根本是變態才會有的發言好嗎?讓人一點也笑不出來。

「你這種安慰方式一點效果都沒有。」我說。

「噗呼──」

Archer又笑了。

「妳不是根本沒有難過?那麼怎麼會誤認為說出這句話的我是在企圖安慰妳呢?說不定我只是單純的好色而已。」

……渾蛋。

我真的很想用令咒命令這傢伙自殺,真的。



電話鈴聲響起,外面的屍體也燒得一乾二淨,Archer因此也跟了進來。

我回到天花板開了個大洞的客廳,接起了電話。

「喂喂?是衛宮家沒錯吧?」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妹妹小夜的聲音。

啊,她和媽媽一樣是個科技產品上的白癡,所以也就不能確定打對了沒。

「是小夜啊?有什麼新消息了嗎?」

「呃──嗯,是這樣的姊姊,爸爸他的屍體……」

屍體?

──那個男人真的死了。

站在所有魔術師頂點的那個傢伙──居然真的死了。

小夜的聲音聽起來很鎮定,或許是在之前哭夠了吧?

匡啷。

「話筒掉了喔,小貓咪。」Archer說。

聲音還帶有笑意。

真的很想殺了他。

「姊姊!姊姊!有在聽嗎?」

我撿起話筒,繼續聽。

「但是,還不能把爸爸帶回去的樣子,雖然因為判定沒有威脅,但這裡的人們還是對爸爸很感興趣的樣子。」

達成魔術師其一最高境界──固有結界的人。

以心相世界侵蝕現實世界的大魔術,同時也是禁咒中的禁咒,能夠達成這種程度魔術的男人,無論生前死後,魔術協會都對他很有興趣吧?

「所以會晚一點帶回來吧?」我說。


「嗯,是這樣子沒錯。」

『開什麼玩笑!他們把人家的丈夫當什麼了啊!』

還傳來母親的聲音,看來她在旁邊啊。

好吵。

吵死了。

那個男人沒有死。

那麼強、有那麼多追隨者、近乎無敵的那個男人是不會死的。

「喔,這樣啊,意思就是你們會晚點回來啊?」

我說。

「姊姊,難道妳都不……」

我冷漠的回答似乎讓小夜很不開心。

他真的……死了啊?

『小夜,給媽媽聽。』

「好。」

另一端的聲音,從稚氣換成老成。

「喂喂,是祈夕吧?」

「嗯,是。」

「那個,家裡還好吧?妳哥哥他有好好照顧妳嗎?」

思緒凍結。

有啊,像是哥哥這麼溫柔的人,當然會好好照顧自的妹妹的吧?

因為,他是一個個性普通到極點,但很會照顧人的好哥哥嘛!

「嗯,都還好,世一做得飯還是一樣難吃。」

說了謊。

我說了謊。

「那都是因為祈夕妳都不學下廚的緣故吧?如果哪天妳能夠親自學會做菜,難得親自做道晚餐的話,那麼就算妳煮得多麼難吃,他也會很高興的吧?」

是啊,哥哥一定會很高興的!一定!

雖然很討厭做飯,但是如果重要的親人能因此露出笑容的話──

「嗯,大概吧。」

已經沒有證明的機會了。

衛宮世一這個人已經不存在於世上。

「不過世一他真的對妳很好,有時候連當母親的我都覺得,那簡直跨越了親情的程度了。」

「沒有這麼誇張吧?他對小夜不也很好嗎?」我說。

「嗯,的確不可能呢,對了,叫妳哥哥聽電話,我有事情要和他說。」

當下,我真覺得心跳快要停止。

想想。

快想想。

這個時間點,以世一的行動模式來看的話,會有什麼不在的理由──

「哥哥他……」

「怎麼了,祈夕,妳說起話來怎麼有點僵硬。」

「哥哥他,正在浴室洗──」

嗚!

話說到一半,脖子像是被什麼卻是給什麼掐住。

雙腳懸空,我被某人給舉了起來。

是Archer。

為什麼這麼做?

藍紫色的雙眸看著我,那其中,除了憤怒,什麼也沒有。

不,應該還有什麼其他的,比如說悲傷之類的情感。

我,被同情了嗎?

「我是Servant--Archer,這樣講妳應該知道吧?Master和我提過,妳是上次戰爭的參與者之一。」

接起電話,Archer這麼說。

脖子像是快要被手指給洞穿,我只能無力的現出左手的令咒。

但是,Archer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

這個男人不怕令咒。

就算被令咒殺掉也無所謂嗎?英雄真的是很麻煩的東西呢。

「嗯?話說回來,妳剛才是想找衛宮世一吧?」

不要說──

不許說──

說了的話──

──說了之後會怎麼樣呢?

「原來如此,妳會這麼著急找衛宮世一,是沒預料到聖杯戰爭會再開,嘖嘖嘖,我明白了。」

我聽不到母親在話筒另一端的聲音,但是可以由他的話中推測出來他們在說些什麼。

「不,不對,被聖杯選上的不是他,祈夕她才是我的Master。」

「而衛宮世一沒有來接電話的原因,妳應該很清楚。他正是這個家裡聖杯戰爭的第一位犧牲者。」

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意外的,在他說出這句話時,我並沒有如自己所想的情緒崩潰。

反倒是──豁然開朗嗎?也不能這麼形容的樣子。

忽然覺得很悲傷,但同時又很喜悅。

因為兩件不同的事情,產生兩種不同的情緒。

總感覺,心中有什麼地方變了。

Archer雖然帶著邪惡的笑容,但他的眼神卻是那麼堅定。

這時我才了解,他並不是不怕令咒。

而是堅信自己所做的是正確的,所以即使我以令咒威脅,他依然如此堅持。

無法正視現實的我令他感到恥辱吧?

無法正視現實的我令他忍不住想要把我一巴掌打醒吧?

那個傢伙,從一開始就沒把自己存於現世當成考量的第一順位,而是以自己的方方式為Master著想。

某種層面上,這個傢伙說不定很適合當教師,身為從者反而想要教育御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Archer說出了大哥的死後,沉默了好一陣子。

大概是因為,母親那一端也沒有回話的緣故。

「被Lancer一槍貫穿心臟。」

他在說明他的死因,我想是母親要求的。

說到底,我怎麼會想要瞞住母親呢?

一點意義也沒有。

舒服的只有暫時逃避的我。

母親幾天後就會回來,屍體到時候一定會被發現,承受的也不過是更大的悲傷和痛。

他掛上了電話,把我放回了地上。

「妳無法說出的話,就由我來說出。」

清澈的雙眼盯著我看。

「謝了。」

我靜靜說道。

「話說回來,剛才把妳舉起來時,從下往上看,發現妳的胸部比看起來大很多嘛。」

啪嚓。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啊?感性的舉動剛做完就立刻跳回來說這種事情!

「我用令咒叫你自殺喔,Archer。」

「討厭啦,開個玩笑而已,偶爾說點小謊沒差吧?」

這傢伙,真的進入歡樂模式了啊?

「話說回來──」他說。

「妳也已經有戰鬥的理由了吧?遠坂祈夕。」

說完這句話後,他伸出了右手。

那是使魔與魔術師之間,表示合作的無意義動作,雖說是契約,卻無強制的效力。

是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表示信賴,合作的動作。但這個男人,似乎覺得這很重要一樣。

「Servant-Archer應妳的召喚前來,Master。」

「原來如此──」

我伸出手來,繼續說。

「Archer,從剛才到現在,你是第一次叫我Master吧?」

握了下手,表示合作。



夜間,一片漆黑的冬天,冷風颼颼。

藍髮少年走在街上,路燈照映在他疲倦的臉孔,從都市來到鄉下的他,必須依靠長期的打工,才能維持的下來這裡的房租,此時他正在打工回家的路。

三年前,他的右側腹顯現了一種名為令咒的紅色圖案,那時,父親告訴他,他是被聖杯選上的不幸者,他才毅然決然來到此處,等待那本應不該再發生的戰爭開始。在那之前,他還是個連魔術的存在都不清楚的普通男孩。

父親當初就是放棄魔術,才會跑到大都市去的。但即使如此,聖杯還是選上了身為創始御三家的他的孩子。

很諷刺的,沒有任何身為魔術師才華,甚至可說是沒有任何魔術迴路的他的父親,就算和一個毫無魔術師背景的女子結婚,生下來的孩子卻天生擁有魔術迴路。因此,這名叫做信的男孩,被選上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大哥哥,不趕快召喚出來的話,會死的喔。」

夜空之下,名為間桐信的少年眼前出現了一位十來歲的小男孩。

由於夜色的關係,信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唯一可以見到的,只有那頭令人印象深刻的──燦金般的頭髮。

「你是──誰?」

信問著眼前的男孩。

光是剛才的那句話,就讓他知道眼前的小男生絕對是戰爭的關係者。

「通知人喔,由於這次的遊戲並不像是前幾次戰爭一樣,這次的聖杯戰爭,並非以六十年一次來計算,御三家基本上也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實際的時間才由我來主動通知御三家。」

信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說既然其他御主他都不清楚是誰,就管他們去死了,他只通知自己知道一定會被聖杯選上的對象。

「也就是說,見到你的同時,我就被允許召喚從者了嗎?」

「嗯──是這樣子沒錯啦,但是……」

「但是?」

「好像有人在見到我之前就已經先召喚了,說是作弊反而比較像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還引起多餘的犧牲了呢,是從哪裡得知聖杯戰爭將要開始的呢,算了,總之是可以原諒的狀況。」

「你的意思是──」

「嗯,就是催促你快點召喚喔,小心被那個搞不清楚狀況的雙人組給殺了。」

燦金般的頭髮下,露出了一對赤色雙瞳。

「那麼,Bye Bye──大哥哥,祝你勝利。」

金髮赤瞳,像是小白兔的男孩,走過了間桐信的身旁。

信則是掀起了衣角,看了下自己的右側腹。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5/0c006a116119971d275c830adf18f8fe.PNG
很明顯的,是劍與盾的圖案。

「令咒──瑪奇里家族的詛咒嗎?」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遠坂 祈夕 
 性別:女 
 年齡:16 
 擁有從者:Archer 
  信賴關係確認。NEW!
 令咒圖案: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4/72d1b575c3d6c59ac4ced2742634bd9e.PNG

 像是一張弩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召喚出的階級的Archer吧?亦或許有其他原因?

 屬性:未知 
 魔術迴路數量:最高級別 
 得意技:尚無 

 喜歡:信和他的便當、母親、電視遊樂器(包含街機)、美食、魔術。 
 討厭:父親、學習、較靜態的事物。 

 衛宮 世一 (KIA)──死亡確認 NEW!
 性別:男 
 年齡:17 
 擁有從者:未擁有 
 屬性:弓 土 
 魔術迴路數量:普通。 
 得意技:獨創魔術- Jewel Arrow

 喜歡:弓道、家人、和平,祈夕。
 討厭:混亂。 

 保有技能:
 妹控:A+ 
 對妹妹很好,很喜歡自己的妹妹。
 能關愛到這種程度,已經無法解釋成說成是單純的妹控,而是精神扭曲、變態兄長等。

  間桐 信 
 性別:男 
 年齡:16 
 擁有從者:等待召喚 NEW!
令咒圖案:NEW!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5/0c006a116119971d275c830adf18f8fe.PNG

 光看圖案的話,或許幾乎能夠預料到他所召喚出的會是最優秀的從者Saber?NEW!

 屬性:水 
 魔術迴路數量:低下。 
 得意技:未知 

 喜歡:祈夕、料理、魔術、雙親(尤其是父親)。
 討厭:大城市。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蠢,像是電玩遊戲中常會出現的雜魚。
 講話有點輕浮,感覺是個自大的傢伙。 劃掉劃掉。NEW!
雖然嘴巴很賤又很色又喜歡諷刺別人,令人非常不爽,但是是個值得信賴的傢伙,有自己的一套為御主著想的方式。NEW!
 由於近代兵器十分強力,但是近代兵器為主的人很難被列入英靈之中,近代兵器最大的優點就在於「只要經過鍛練誰都能使用」(也就是沒有認主性),但也因此難以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只會是「沒有臉的英雄」,因此此人似乎是破格的存在?又或許有其他原因能讓他成為英靈?
生前是個實力高強的魔術師,據本人所言,他同時還擁有Caster和Assassin的屬性。NEW!
 一直想知道我的三圍似乎有什麼別的理由,好色什麼的感覺是裝出來的。NEW!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未知。
【武器或裝備】:
 生命收割者(The Reapers):
Archer的兩把自動手槍,槍管的長度約有三十公分長,槍身一黃一紅,其餘未知。
【寶具】:
 未知。...<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221849 發表於 2011-5-27 05:57 PM

回復 9# dannygood

喔喔喔!!!  金閃閃還沒死嗎...(應該是吧=W=)
在下前還看不出 英靈是哪位啦~ 期待期待~

世一掛了喔...還挺期待 兄妹對打的情形出現的=W=~  
話說 黑A勒?!  難道是其他職業嗎=W=??   Berserker 還是 caster ~

不過在下不太懂的是  為啥lancer說 世一 是殺人鬼??
有伏筆嗎XD有伏筆嗎XD~~  還是 有幕後黑手的腳色~~ 像是我在英靈製造工廠  P40 做的那隻~可以的話...咳咳...恩(雙眼發光~~~) (迷之吐嘈:意圖好明顯!!!)

期待接下來的發展喔~~...<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7 11:34 PM

本帖最後由 dannygood 於 2011-5-27 11:43 PM 編輯

回復 10# 221849


    黑A指的就是女主角的Arhcer,由於在小說中描述他是全身穿著黑色,故稱黑A。
  世一是殺人鬼是天性如此,所謂殺人鬼就是指能夠高效率進行殺人行為的人,不論有沒有感情和喜歡不喜歡。 
  給予世一此特質只是在強調他是一個「如果能在這個時候活下來,往後一定會是了不起的驚世天才」這種感覺。

 幕後黑手已經決定了喔,而且小說中已經出來了,很明顯就是「他」啊,反正也不是什麼好隱瞞的事情。要隱瞞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才對WW
  至於英靈製造工廠喔W 我的此次戰爭的「八位」英靈全部都已經決定好了耶(汗
  要更動的話很困難WWW

 總之感謝支持,我再PO幾章過來。
 

 小正太是金閃沒錯!(姆指...<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7 11:37 PM

Fate/Miracle
第四章-往教會(Decision)

早晨來臨。

我從床上醒來,拉開門,踏上走廊,來到起居室。

看著空空的餐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沒有早餐……世一他真的死了啊。」

抬頭一看天花板,屋頂貌似是修好了,不像是昨天那樣開一個大洞,但依Archer所說,那也只是做一個結界應急,偽裝一下表面而已。

由於只有視覺屏蔽的功能,如果下雨的話就等著讓裡面淋濕吧。

「Master,衛宮世一總有一天還是得處理掉,我的魔術只能夠暫時保住屍體的鮮度,總有一天還是會腐壞掉。」

靈體化的Archer在一旁說著。

不爽。

真是不爽啊。

雖然我很感謝、並且佩服他能在一個晚上就弄好結界偽裝,還說出我沒辦法對母親說出的話。

但是,這麼輕易就把沉重的現實丟到別人肩上,還是他的壞習慣,只要是事實,他就會毫不遮掩的說出來,讓和他對話的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相處了半天,他給我的感覺是如此,會以事實刻意給他人壓力,誘導他人情感的話術師,儘管這次的出發點是好的──

危險的從者啊,擁有這種能耐的從者,還是弓兵的話什麼時候背叛都不稀奇吧?

「哎……」

我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親人死了,課還是要上,日子還是要過,至於世一的方面,只好以我「轉告事假」了。

病假一向是最好用的掩蓋事實工具,但難保他的朋友不會來這看他,暫時就已事假為由,由其那個男人的死訊其實他們班上也有些人知道了,正好可以利用利用。

孝子去探望已故的父親這點,誰都不會因為此事而不准假的吧?

「今天是禮拜六吧?早餐就外面解決吧?今天還要上課呢。」

「嗯?Master,聖杯戰爭雖然還沒正式開始,但你這麼做未免也太不謹慎了吧?所謂學校這種地方,不就是等著被人突擊的場所嗎?」

「嗯,所以我想你也可以靈體化來當作護衛吧?禮拜六只有半天的課程,下午我可以帶你去熟悉這個都市的環境,畢竟是作為戰場的都市,要好好熟悉一下才行。」

「學校這種地方啊,聖杯戰爭本身就是以最小犧牲為前提舉行的,如果是遵守規則的御主應該是不會襲擊的。」

說了這麼長串話,其實就是表示認同我的意見吧?

「晚上的時候,就去教會那打探一下消息,歷屆聖杯戰爭的監督者都是在那裡待著,身為Master也必須讓監督者知道自己是Master,讓他登記了之後才能正式開始戰爭吧?」

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一向關係不合,但由魔術師們所主導的聖杯戰爭,必須要由外部監督者來監督,其公平性才能讓人心服,因此歷代監督者往往是由聖堂教會這個與魔術師對立的組織中選出人選。

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其實也是因為聖杯是他們宗教的傳說物品吧?如果是真的就取回,假得就置之不理。並且在有監督者的情況下,將對市民的傷害減到最小,同時做出情報的操弄。

至少依照母親所說,是這樣子的。

「無聊,講求規則就沒有勝算。」他啐了一句。

果然還是不認同嗎?

「不過沒差,我的視力還算不錯,但有個條件,只要有從者進入我的視線範圍,請允許我以魔彈狙擊。」

他說出來的話像是沒意見,但不滿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這是當然,對方是Servant,甚至還想牽扯無辜的話,把他們轟爛也沒關係。」

Archer似乎對不牽扯無辜這點嗤之以鼻,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而說:

「但是,真是驚人啊,小貓咪。」

忽然又換回剛見面時的稱呼。

「怎麼了?」

「召喚從者的同時,魔力將會大量消耗,一般而言御主當下都會直接昏倒,但是妳卻不同,絲毫沒有影響的樣子,甚至連賴床的跡象都沒有。」

「啊,是有一點點小疲倦沒錯,但還不至於影響生活,魔力量比較大的優點吧?」



結果,如我所料的,這半天就平靜的過了。

Archer也因此沒做出什麼大動作,像他這樣的英雄,我一直很擔心他單獨做出什麼誇張的事情來,實際上則是我多慮了。

但是信今天缺席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帶著疑惑,中午已經到來,於是我就Archer去熟悉這座都市的構造了。



晚間七點。

名為間桐信的少年,帶著他的Servant前往山坡上的那間教會。

紅色的冬木大橋已經在他們身後。

目的地離深山町有好一段距離,大略來說冬木市分成兩個部分,西方的深山町和東方的新都,由一條河分割,冬木大橋銜接,而教會屬於新都的地區內,對於住在深山町的信要過去也是相當麻煩的。

但信他有一定要過去的理由。

「Saber,狀況如何?」

「聯繫意外的良好,雖然是召喚了我就昏倒的沒用魔術師,但魔力卻很完美的流了過來,召喚儀式做得意外的好呢。」傳來了女性的聲音。

即使是半夜,從者們誇張的裝扮也無法隨便上街,何況現在還是晚上七點,也因此現在的她是以靈體化的型態走在大街上的,除了同為靈體的存在都是看不到的。

對於Servant的諷刺,信不禁皺了下眉頭。

真要說起來,依照父親轉述,過去間桐家一脈以來的所有關於聖杯戰爭的記錄,不僅是自己家族中,就算是其他魔術師也是一樣,一般而言召喚出從者的瞬間就會失去意識,不會失去意識的只會是擁有大量魔力的傢伙。

但自己的從者卻故意拿這點來損他,顯然是對於自身的魔力不足感到不滿。

「不過,既然聯繫很完美,那麼寶具我想也能夠使用了,只要寶具能夠使用的話,在一對一單挑的情況下,我想沒有人能贏得了我。」

寶具,正是英雄們生前愛用的武器或防具,或是能夠代表該英雄身份的「英雄之證」,同時也是從者們戰鬥所用的「最後手段」,通常必須要呼喊寶具的真名才能施展。

解放寶具真名的同時,也可能暴露出英靈本身的真名,只要對手依照歷史或是傳說依循,就很可能找到該英靈的弱點,因此寶具非到必要之時絕不可解放。

「Saber,你的寶具是?」

間桐信想趁這個時候弄明白從者的真名,以後才好擬定戰術。

「其名為:命運終結之刃(Atropos)──以你們現代魔術師的標準來衡量的話,就是A++等級的寶具了吧?雖然是對人寶具,只能攻擊一個人,但以對人寶具來說,我的寶具將會是在其中頂點的存在。」

「命運……終結之刃?」

這是信完全沒聽說過的寶具名稱,所以信沒辦法猜出自己的Servant是什麼身份,還是沒辦法制定往後的作戰計畫。

「沒聽過是嗎?因為那只是武技的一種──真要說的話或許也能算種魔法的應用吧?即使是在我活著的時候,也不是什麼有名的東西。還有,因為Master完全是個半調子,我也不想隨便講出來真名,以免你被人用魔術給控制了。」

是諷刺、又是提醒。

「──無關我的意志,而是只要別人用對我施展魔術,我就會一五一十說出來嗎?好吧,暫時就不追究你的身份了,Saber。」



夜晚,我和Archer來到了山坡上的教會。

印象中的教會,已存在超過百年,應該是早已荒廢,只有上面還豎著支十字架,破破爛爛的白屋子。

但眼前的景像是怎麼回事啊?

光看外表就像是乾淨,給人感覺好神聖的教堂,明顯被人耐心的整理甚至打掃過了,完全沒給人古老的感覺,從那對大門之內來也飄來濃濃咖哩香。

等等、咖哩香味?監督者是在煮什麼東西嗎?

「Archer,依照之前所說的,你就待在外面吧。」

「好哩。」

語畢,Archer輕輕一蹬,跳上了有三層樓高的教會屋頂,在那裡左看右看,這點程度對Servant而言不算什麼,但對人類來說根本不可能。

「那我就進去了,Archer。」

交代完任務後,我推開了門扉。

「執著於規則上,是無法獲得勝利的……」

在我踏入教會的同時,屋頂上的他喃喃念著。

──。

教會燈火通明。

在禮拜堂中央,有一名穿著修道者法衣、上圍豐滿、年約十八的少女,正將一鍋咖哩擺在地上,還有幾個不知道是哪來的小孩,合力將飯鍋舉了起來。

飯鍋落地,發出匡啷巨響。

想必那個詭異的女子,就是這次的監督者了。

「咖哩姊姊,晚餐!」孩子們喧鬧著。

女性聽到小朋友這麼叫她,一笑。

不過,真難想像啊,從沒聽說過監督者有這麼年輕的,而且還把附近的孩子帶過來照顧,絲毫不顧小孩子的危險,看起來是個只依自己步調行事的人。

孩子們自動自發的將自己準備好的碗盤,排著隊將白飯盛了上去。

而被稱為咖哩姊姊的聖職者,用勺子挖起咖哩、淋在一盤盤白飯上。

「何等……幸福的場面。」

我不禁將感想脫口而出,眼前的聖職者並沒有散發出神聖的氣質,但她的舉動,無非是「善」和「愛」的表現。

這時,她才注意到我。

「失禮了,妳是參賽者吧?」

說出這句話後,她將孩子們一一打發,隨後才以認真的眼神看著我。

「是來登記的嗎?」她問。

「是的,我遠坂祈夕──已經召喚出從者,並且表示有意參加戰爭。」

「祈夕……妳是衛宮士郎的次女嗎?」

驚愕了。

不過,那個男人也是名人,聽說過我的名字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的名字聽起來很土,卻又很直接,絕對是讓人聽過就難以忘記的名字。

「嗯。」我應答。

不管那個男人是多麼的爛,我多麼不想承認,但他終究還是我的父親。

「難怪,妳和他長得有點像呢,就算是給人的感覺,也是這麼的相似。」

這個人認識他?

不過,我對於那個男人的過往沒有興趣,聽母親說他年輕時很喜歡拈花惹草,而且還不是刻意的,就讓一堆女性圍繞在他身邊了,說不定……

等等,這個聖職者不是和世一哥差不多年紀嗎?她會認識那個男人,應該有什麼別的理由吧。

啊啊,看來我在心中的某處真的很討厭他,誤以為人家連小嬰兒都要了是怎麼回事啊!

「妳很好奇我和他的關係嗎?嗯──該怎麼說呢,大約二十幾年前,曾經幾次組成共同戰線而已,之後還是有聽過他的傳聞,所以知道他結婚生子的消息。」

不,我一點也不好奇啊。

「話說回來,他和我借的外套到現在都還沒還回來呢。」

繼續說著,完全無視於我的心情啊。

外套?

啊,是說他身上的那件紅色大衣嗎?由包裹過聖人屍體的聖骸布所製,擁有抵抗魔術反噬、壓制魔力、提升對魔力的概念武裝啊。

「等、等等,二十幾年,妳不是看起來頂多十七、八歲嗎?」

「啊,是,外表是這樣,實際年齡是秘密。」

她微笑說。

啊啊──這種近似於謎樣漫畫裡合法羅莉的存在,實在給人很大的精神刺激啊。

忽然,槍聲響起。

屋頂傳來了槍聲,是Archer。

聖職者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後又一副理解的樣子。



紫光劃過夜空。

三顆流星飛行著,在夜色中拖出長長的尾巴。

坐在屋頂上的男人,微笑著開槍。

而目標,正是自己的Master最重要的那個少年。

兩者的距離有三公里多,絕非手槍的射程,但Archer卻已以魔術彌補了這個問題。

如果他不擅長狙擊,就不會被選為Archer。

少年一邊爬坡,一邊聽著自己靈體化的Servant的諷刺,絲毫未注意到遠方來的危機。

三公里外的射擊,從一開始就是用最小限度的魔力發射,只為殺人類而灌注的魔力,加上子彈本身的殺傷力,這其中不只減少魔力的消耗,還能讓善於感知魔力的對象吃鱉。

「Master,危險!」

「咦?」

首先,是他的從者感到危機,立馬實體化,舉起手中的盾牌,一手將間桐信推開,擋在他的面前。

正因為魔力灌注的較少,這些子彈的殺傷力頂多與真實的手槍無異,對於已達非人之境的Servant們來講,比起蚊子叮咬還不如,紛紛彈落地面。

實體化的Saber,是左手持著一面有缺口的圓盾,身著青綠色輕甲的年輕女子,對於Saber這個職階,最具象徵性的劍卻沒有看到。

Saber有著金色的短髮,湛藍的雙瞳,女性象徵的雙峰被甲冑擠壓而不明顯,但她的美貌,那張帶有野性、充滿自信的面容──

──光是令人看上一眼,就要令人窒息。

她就是這等美麗。

無論以文字記載。

還是圖象描繪。

無論用任何方式去詮釋她都沒有用。

無論記錄與傳說,都絕對不會超越本人的存在,那是幻境才會出現、人間不允許存在的絕世美貌。

「長得好看不能當飯吃啊。」遠方的Archer碎碎念著,扣下扳機。

一紅一黃的雙槍,再發兩顆紫色光彈!

間桐信才發現,狙擊者位於山坡上那間教會的屋頂。

一對流星,這次各朝從者和御主射去!

那是從者來得及反應,但人類只能等死的射速。

不過,被化解了。

Saber從盾牌上的缺口處拔出了一柄短劍,揮舞著它,僅僅是在一瞬間,就讓兩發子彈偏移彈道,四兩撥千斤地撥到一旁。

轟隆聲響,一發子彈在地面留下了有如砲擊的痕跡,另一發則擊毀了住家的圍牆。

儘管她是首次面對這種現代兵器,卻在看過一次後瞬間理解了對應方式,甚至能夠加以實行──

並不是天賦,而是苦練苦練再苦練,得到了在各種狀況都能夠處變不驚的,那宛如鋼鐵般的一顆心。

「Archer嗎?看來對方想在我們登記之前先把我們給滅了啊,陷入逆境了啊,Master。」

「嘖──因為Master在這嗎?」

正是因為弱小的Master和Saber在一起,對Archer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情況。

「下一波攻擊要來了,不要離開我,Master。」

紫色的流星雨灑來,連續十二發子彈,在夜空中化作一打鐮刀。

為什麼說是鐮刀呢?

「嘖──太離譜了!」

聖杯在召喚從者時,為了讓他們適應,使他們得到了現代應有的常識。

所以,子彈是以拋物線飛行,這點她也是明白的。

但眼前的紫色流星,在半空所劃出的拋物線未免太誇張了,真要說的話,根本是在空中轉彎,並各朝Saber身體的十二個部位飛來。

Archer發出的攻擊完全不能以常理去判斷。

時間是計算好的,全部子彈將會同時命中Saber。

那是無論劍技多麼強,也不可能防禦的同時攻擊。

她揮動盾牌和短劍,如旋風般猛掃,但也只揮開了三發子彈。

「呃──」

鏗鏮聲響,她吃痛一叫,共計九發的金屬凶器,每一發都足以擊毀兩三面水泥牆的威力,全命中了她的鎧甲。

但是──女子卻在此站穩了腳步,毫髮未傷。

這名女子,一開始就沒打算避開攻擊,調整姿勢,直接用那身裝甲把餘下的子彈全部硬接下來,讓傷害減到最小,可謂神技。

想來,那身甲冑也是她的寶具之一,若破壞力不足,就不可能突破的寶貝。

她得意的一笑,但是──。

「Saber,小心!」

身後傳來了Master的聲音。

「嗯?」

她轉頭,但也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一聲巨響,一顆迷你、像是魚雷的綠色物體,擊中了她的太陽穴!

爆破聲響,隨著炸彈炸裂,冒出了大量的火焰。

信被暴風掀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那是對幾乎所有的英靈,都足以致命的一擊,火光冒起,在沒有直接接觸的情況下,就將地面炸出一個直徑五米的大坑,在火焰與煙中,倒下的女子連著甲冑變得全然焦黑,雖然留了個全屍,想必Saber的頭顱也已經被炸個粉碎。

「Sa──ber,怎麼會……?」

站起身後,間桐信一臉茫然。

他大概了解那東西的是什麼。

那是手榴彈,就只是威力比較強,外觀有點像是魚雷,被加裝了風扇般的推進器,如此而已。

不但驚愕,而且不明所以。

Saber死了,自己在還沒登記前就成為戰敗的Master,這一打擊讓他無法接受。

而且。

遠方的Archer到底是怎麼把手榴彈給弄過來的?假設他有讓手榴彈飛行超過三公里的腕力好了,也不能解釋手榴彈為什麼會從Saber的側面飛出,甚至是精準命中Saber的頭顱。

動用了所有腦內的魔術理論和知識,也無法解釋眼前的情況。

名叫Archer的英靈太詭譎了。

「Master,你不要隨便咒人家死啊。」

但也沒有Saber來得詭譎。

「Saber──」

「真是的,太大意了啊,如果不是火焰的攻擊,我的腦袋早被轟飛了。」

Saber吃力的爬了起來,語調輕鬆,但雙眼中卻充滿戰意,定睛一看,發現她根本不是渾身被燒得焦黑,而只是因為黑灰佈滿了全身讓人產生的錯覺。

剛才的攻擊,只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片火傷,但那火傷卻是漸漸的消退、治癒,直到不見。

離譜的超再生能力。

「──啊?」

間桐信傻眼了。

「居然能讓我倒地,真是的,我可不曾在士兵面前倒下過,我一向很討厭遠距離偷射別人的渾蛋,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對手非常強呢。」

連遠方的Archer,都對那狀況感到不可思議。

「喔?絕望之盒裡的東西居然不見效嗎?」

他還是淡然這麼說,顯然,即使是剛才那下,依然沒有發揮他真正的實力。

帶著微笑,看著那被擺在屋頂上,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小木盒。

那恐怕就是他的寶具,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魔導書──絕望之盒(Pandora Box-fake)

也就是說,剛才的手榴彈,也是他的魔術,一種類似投影,自稱為「現界侵蝕」的魔術。

「對不起啦,我可愛的小天使哪,我要違反妳的命令了。」

他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間桐 信 
 性別:男 
 年齡:16 
 擁有從者:Saber NEW!
  信賴關係確認。NEW!
令咒圖案: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5/0c006a116119971d275c830adf18f8fe.PNG
                              
 從者本身也是使用盾劍,可謂十分符合該從者的形像。NEW!

 屬性:水 
 魔術迴路數量:低下。 
 得意技:未知 

 喜歡:祈夕、料理、魔術、雙親(尤其是父親)。
 討厭:大城市。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蠢,像是電玩遊戲中常會出現的雜魚。
雖然嘴巴很賤又很色又喜歡諷刺別人,令人非常不爽,但是是個值得信賴的傢伙,有自己的一套為御主著想的方式。
 由於近代兵器十分強力,但是近代兵器為主的人很難被列入英靈之中,近代兵器最大的優點就在於「只要經過鍛練誰都能使用」(也就是沒有認主性),但也因此難以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只會是「沒有臉的英雄」,因此此人似乎是破格的存在?又或許有其他原因能讓他成為英靈?NEW!
 見識到他的寶具後,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他能夠成為英靈,這傢伙太作弊了。NEW!
生前是個實力高強的魔術師,據本人所言,他同時還擁有Caster和Assassin的屬性。
 一直想知道我的三圍似乎有什麼別的理由,好色什麼的感覺是裝出來的。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NEW!
話術:C NEW!
精湛的言語技巧,足以做出暗示、挑撥、操弄他人情緒和心境。

魔術:A+ NEW!
精通各種與世界各地的魔術,實力相當高強,也能夠使用近似魔法的魔術。
有著各種魔術做結合和疊加,或是將魔術暫時封進物體內延遲施展的能力,甚至隨手就能創造出新種魔術的能力,舉手投足皆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

千里眼:D NEW!
極佳的視力,加強捕捉遠方的靜態物體。更高級的千里眼甚至可以透視、看見未來。

【武器或裝備】:

 生命收割者(The Reapers):NEW!
Archer的兩把自動手槍,槍身一黃一紅,是Archer生前的魔術禮裝,彈匣容量各十二發。
原本僅僅是一對經過本人改造過的手槍而已,槍身本身比一般槍堅固許多,但經過魔術輔助,能打出超遠射程、超音速的子彈,又或是一次性轉彎的子彈。

槍管的長度約有三十公分長,必要時可以用強化魔術補強,作為打擊武器使用。

 幻想兵器-獵巫(Murder): NEW!
 現界侵蝕的產物,是一種加裝推進器,可以飛行的手榴彈,但以科學觀點來看,沒有人會去做這種小型火箭就能做到的功能,因此很可能只是Archer本人為了實戰所做的幻想產物而已。
 屬於火焰的物理攻擊,破壞力強大,光是餘波就可以在地上炸出直徑五米的大洞,一般的英靈若是零距離命中恐怕會直接斃命。

【寶具】:

 絕望之盒(Pandora Box-fake):NEW!
等級:C
種類:對魔術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Archer自己製作的盒型魔術禮裝,和真正的潘朵拉之盒無關,須解放真名才可使用。
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使指定內容物(魔術)重現,神秘性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對魔術師而言,卻是無視詠唱過程的犯規道具。
簡單來說,就是把施術的過程全部記載在其中,讓魔導書幫你施展魔術。如同程式碼寫完後,讓電腦幫你執行工作。
並且隨著本人的編修,其內容不斷的擴充著。

【特殊能力】:NEW!

 獨創魔術──現界侵蝕:NEW!
衛宮士郎的幻想具現化的亞種魔術,同樣是高精度的魔術,將武器的概念和構想輸入,做出一個暫時的兵器,就算現實中從未存在的兵器,只要邏輯概念通暢,一樣可以製作出來。

由於本身就不是存在於現實的兵器,出現後會很快被世界給修正掉。

最大的缺點是製作前後需要至少一分半鐘的時間來想像,完全沒有實戰價值,但這問題已經被絕望之盒補齊。

 魔術附加:NEW!
將魔術暫時附加於物質上,Archer就是以此能力打出各式各樣的奇怪魔彈。


【職階】Saber 
【真名】未知
【性別】 女 NEW!
【主人】 間桐 信 NEW!
【屬性】 混沌.中立(無序‧中立) NEW!
【身高.體重】168cm  57kg NEW!

【出身】NEW!
未知

【能力參數】NEW!
筋力: B
耐久: A
敏捷: B
魔力: C
幸運: C
寶具: A++

【職階技能】:NEW!
對魔力:B NEW!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她。

騎乘:B NEW!
騎乘的才能。
大致上的交通工具都能騎乘自如,但無法騎乘魔獸.聖獸等級的生物。

【保有技能】:
心眼(真):A NEW!
藉由修行、鍛鍊所培養出來的洞察力。在劣勢之中也能夠冷靜把握自身狀況和對手能力。
引導出在那場合剩下的活路的「戰鬥理論」。即使逆轉的可能性只有0.01%,也能不斷的實行作戰重覆那機會。
和心眼(偽)不同的是這並非先天就有而是後天而成的技能,因此也被人稱做「鋼鐵之心」、「凡人的武器」。

單挑能力:A NEW!
極度擅長一對一單挑。
在近戰一對一的狀況之下,戰鬥技巧獲得大幅度的補正。

???:B NEW!
D級以下的攻擊無法傷害。擁有一定程度的再生能力,另,B級以下的火屬性攻擊全部取消,且對火屬性的傷害有超強的再生力。

【武器或裝備】:
青色盾劍:NEW!
有劍鞘的功能的盾與劍,劍和盾是放在一起的。

???:NEW!
寶具,堅硬無比的甲冑。

【寶具】:

命運終結之刃(Atropos)NEW!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1~2
最大捕捉:1

據說是單挑絕不會輸的大絕招。NEW!

???: NEW!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1

寶具,堅硬無比的甲冑,當任何攻擊擊中在鎧甲上時,B以下的物理攻擊和神秘全部無效。

【特殊能力】:NEW!
 柔劍:
武技講求陰柔,面對攻擊往往有技巧劃開或彈開,幾乎不硬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7 11:39 PM

Fate/Miracle
第五章-違背命令(Brute?)

「嗚喔!真好吃啊!」

「妳喜歡就好,哪天要不要試試看我做的咖哩蛋糕呢?」

坐在禮拜堂的椅子上,吃著奇怪聖職者所做得奇怪咖哩飯。

啊啊──雙腳忍不住猛踏地板,這就是天國了吧?有種身心都被洗滌的感覺。

屋頂上傳來槍聲,果然Archer有好好辦事吧?

「在戰爭開始前就讓自己的Servant攻擊可是違反規則的喔。」她說。

但她卻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對聖堂教會所派遣來的監督者,只要在最後確認聖杯是真實的,然後帶回去就好了。

當然,他們也有控制損害的作用在,但我所做的事情,並不足以危害到冬木市的其他居民。

「嗯嗯嗯。」我沒有回答,只是盡情埋頭於美食之中。

「妳啊,竟然讓自己的Servant待在幾乎所有Master都會到達的地方埋伏,真是陰險呢,是想要在戰鬥之前減少敵人,狙擊每一個以這裡為目的地的Master嗎?」

「嗚?」

將湯匙放入口中前,她的話讓我皺了下眉。

「不對喔,雖然只是碰碰運氣,我從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有一個,是除我之外最弱的那個Master喔。」

今天知道信沒來學校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他大概是昏倒了,會昏倒多久也不知道,只是碰運氣而已。

將香噴噴的米飯吞下,我的嘴角沾上了咖哩醬。



「Master,沒事吧?」

間桐信拍了拍身體,將身上的黑灰拍掉,將從額上流出的血液,用袖口擦掉。

沒有被爆炸的火焰直接命中,暴風也使他跌出了傷口。

但是有個疑問出現了。

「對方的目標,好像不是Master啊?」Saber發覺了。

「啊,真的。」

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

一開始射來的攻擊,看似是只對Master有效的薄弱攻擊,但也因此依造命中部位的不同,對人類也未必能致命。

再來的兩發較強的光彈,也是在知道Saber能夠反應之後的射擊才做出的判斷。

接下來的十二發魔彈更是明顯,對面的Servant既然有能力連續發出這麼多同等威力的攻擊,那麼之前的兩發光彈和一開始的無力攻擊,更顯得只是以行動表示的「謊言」。

我也有要殺Master的意思喔──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而之後的手榴彈,用上這種威力的話,目標明顯是從者而非御主。

甚至在之後Saber倒下的那段時間,對方也沒有對失去防護的Master進行攻擊。

「來了!離我遠些Master!」

雖然不清楚什麼原因,但對方的從者不想殺掉Master。

既然如此,Saber就安心多了。

但是──迎面而來的暴雨般的連續掃射。

正確來說,那就是魔彈的暴雨,天空正被散發紫光的暴雨給照亮,完全遮蔽了月光。

數不清究竟有幾發。

也根本沒有必要去數。

千百金屬凶器,皆有如靈蛇般,以異常誇張的拋物線接近了Saber。

「太小瞧了人了啊,Archer。」

Saber卻只是一笑置之,揮動短劍和盾牌,青綠色的旋風只挑開三發子彈,就被迎面而來的金屬暴雨給淹沒。

「Sa──咦?」

「在擔心什麼啊,Master這不過是小人的技巧,不敢正面迎戰之人的偽裝罷了。」

紫色暴雨全部消失。

本來那些東西就沒存在過。

Archer的手槍怎麼樣也不可能連續發出這麼多子彈,世界上也沒有這種能發出暴雨般槍彈的槍械,那只是幻術而已。

即使如此,Archer仍在裡面塞了幾顆真實的攻擊,只能說他生性愛耍人吧?奇襲可謂是他的惡趣味之一。

「快點前進吧,Master,已經引起騷動了。」

說著,兩人往目標前進。



教堂的屋頂上,男人將左手中的槍塞回槍套。

「野獸般的直覺,把真貨全給彈掉了,而且還發現我的目標不是御主了嗎?」

Archer依然一派輕鬆。

但是──

「這樣還殺不死的話,接下來可就要玩真的了。」

說罷,他便抬起左手,開始詠唱咒文。

「Dear, Dear ,Cinderella──」

左掌上,浮現出一顆比籃球還大的紫色南瓜,那顆南瓜發出陣陣光芒,讓人看了就不想吃。

「魔彈裝填,結合術式開始。」

他露出微笑的同時,黑色小盒中,冒出了黑色的物體。



步行個六十秒左右後,教會屋頂傳來了魔力。

那並非是之前一樣是詭譎的攻擊──或許吧?

遠方傳來的魔力異常強大,Saber知道這下對方認真了。

無論如何,知道目標只有自己一人時,對她而言的負擔降低相當的多,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攻擊,現在的她都有信心能夠防住。

「南瓜?」間桐信又不解了。

帶著強大魔力襲來的,拖著紫色尾巴的詭異南瓜?

或許在無法感知魔力的信眼中,那東西沒什麼威脅性吧?

但Saber面對那種東西,卻不敢輕忽,雖不及大魔術的威力,但那確實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讓你沒命的魔術。

南瓜飛近的同時卻又不斷膨脹變大,隨後還浮出萬聖節南瓜雕刻的五官──

這什麼詭異魔術啊?

就在Saber的面前七米,南瓜張嘴吐出了三顆綠色魚雷,那正是剛才將Saber擊倒在地的異樣手榴彈。

雙眼、手腕、腳跟。

三顆炸彈,在空中皆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繞了一大圈後,朝三個部位轟來。

只有兩隻手、兩樣武器的Saber不可能防禦全部攻擊。

但是,Saber卻不以為意。

她將往手腕打來的攻擊以盾牌彈至半空,又往旁邊一跳。

攻擊全部落了空,幻想的兵器朝發出它的南瓜飛去,將它轟個粉碎!

伸手掩住面部,以抵擋爆炸產生的狂風。

此時,第二顆南瓜出現在她的頭頂。

「糟──」

爆破的風壓讓她暫時無法移動,怎麼樣也不可能閃過這次攻擊。

人為雕刻的嘴中,吐出的是如散彈槍般,大量的鋼釘,而且還是連發!

那每一支鋼釘,全都是Archer的幻想──現界侵蝕的產物。

與投影不同,就算現實中從未存在的兵器,只要邏輯概念通暢,一樣可以製作出來兵器的侵蝕現實的幻想──那就是Archer的現界侵蝕。

鋼釘射出,打在了Saber的鎧甲與盾牌上,在美麗的臉上劃出血痕、在柏油的路面上釘出凹洞。

但是,大量的鋼釘,並沒有強過於他剛才所發出的紫色光彈,甚至於無法貫穿Saber的那身鋼鐵般的肌膚!

「嘖!雕蟲小技。」

在鋼釘之雨中,Saber說著這樣的話。

接著,第三顆南瓜來到她的眼前。

但這次不同,她並沒有鋼釘牽制住。

只要舉盾護住頭部,往後一跳,接下來再應對這次攻擊就好。

但是。

動不了。

身體完全不能動。

四肢的自由被剝奪,眼珠的轉動也被定住、她甚至感覺到,連呼吸都變得不被允許──

只能說,她並不被月之女神所庇護。

月光下,她美麗身形所產生的影子,此時已被鋼釘釘得滿滿。

那是有名到不能再有名的魔術──定影術。

正因是常見的魔術,才易使人忽略。

居然沒有注意到──

那些鋼釘不是拿來攻擊用的,儘管自己的對魔力很高,也沒有辦法在千支鋼釘的束縛下脫困。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南瓜笑臉,對自己發出的真正殺招──

南瓜吐出黑色的魚雷,與之前的綠色炸彈款式相同。

「Saber,過來!」

而看似沒用的魔術師發出了命令。

右側腹發出紅光,穿透了衣服顯露了出來。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5/c8887b3964444b0d211a70baee55da7e.PNG

所謂令咒,就是強制從者行動的東西,不只是扭曲從者意志而已,也有增強行動的功能。

消耗了一個令咒,千支鋼釘被拔起、彈飛、消滅。其結果就是讓Saber退回了Master身邊,但卻不斷的喘息著。

黑色魚雷,即使沒有命中,仍在半空中爆了開來。

「煙霧彈嗎?」信疑惑問。

爆炸開來的炸彈,並沒有掀起暴風,而是冒出了濃濃黑煙。

說是黑煙可能還有點差距,更正確來說是黑霧才對──



遠方的Archer,露出了無聊的表情。

「除了月之女神,說不定風的精靈也站在我這呢!真不走運啊,Saber。」

淡然說著早已計算到的狀況,Archer打了個呵欠。

「嘛,不過不會全中,應該死不了吧?反正幾乎確定是哪位英雄了,如果這招奏效就更確定了。」

語畢,他將黑色的小盒子,啪一聲的關上。

「來吧,讓我看看專殺保菌者的兵器,對妳有沒有效呢?決鬥王啊!」



因為是霧,所以擴散,範圍變大,濃霧化作薄霧,淹滿街道,順風而去。

那樣大的範圍,呼吸尚未調節回來的Saber,已經無法躲開了。

黑霧僅僅是隨風而動而已。

大口喘息的Saber,也只是不小心吸到一口,以皮膚接觸到一點點而已。

但是她倒下了。

無力的倒下。

「Saber!妳怎麼了?」

好熱──

臉上滿是汗水。

體內有某樣東西開始騷動了。

血液裡的某些成份不太安分。

那是,高於物質界的,神靈的血統。

明明一生之中都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現在,她的鮮血就像是要吞噬主人一般。

對,就像是不允許人類擁有神的血統,鮮血就像是要破體而出,將自己的主人狠狠炸裂。

「Sa……!沒……,可惡!到……回事?……陣霧只……ber有……嗎?」

隱約聽到自己Master的聲音。

身體好痛。

骨頭好痛。

神經好痛。

血管好痛、心臟好痛、頭好痛,對,就像是快要被撕裂一樣──

肺部滲出鮮血,令她近乎窒息。

「咳、咳咳──!」

唯有拼命、狼狽的咳出血來,才能讓自己保住一命。

「啊──」

毛細孔滲出血來,皮膚與衣物間變得黏答答的,伴隨痛苦的叫喊,Saber忍受著像從骨骼中心要炸得粉碎的劇痛。

「嗚──!」

攻擊沒有接續。

遠方的敵人,正在欣賞自己的醜態吧?明明就有辦法再補一擊殺死自己,但卻沒有這麼做。

這已經是她被召喚出來後,第二次倒下了。

憶起生平,那個唯一能讓她在戰場倒下的傢伙,一樣是個使用投射武器偷襲的小人。

戰爭一旦開打,本來就沒有什麼道義可言。

擁有這麼好的甲冑和扭轉命運的魔法,還被偷襲致死也不過是自己能力不足所致。

她並沒有怨恨那個人,反而是相當欽佩能殺死自己的他。但現在的她,除了疼痛外,更清楚感受到的,是憤怒。

「咳、咳──」

不給對手致命一擊,在戰場上,這種行為可謂是一種藐視,對方顯然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

所以,她站了起來。

如果說是意志力讓她站起身來的話,那麼憤怒就是讓她站起來的那股意志。

忍耐著疼痛。

漸漸的,躁動的血液停了下來,她卻已變得渾身裂傷。

她吐了口血沫。

擁有再生能力的她,這點傷應該一段時間後就能好吧?儘管如此,還是讓她消耗了很多魔力。

「抱歉,Master,我沒事了。」受到攙扶的她這麼說。

意識清醒後,煙霧早已散去許久。

但是,整整五分鐘的痛苦時間,對面的從者仍然沒有攻擊。

「對方……好像停止攻擊了?」信問。

就算是看好戲,也拖得太久了。

「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Archer──」



「Archer?怎麼停下攻擊了?結束了嗎?」

衝出門外,我問自己的Servant。

在教會前的空地,穿著黑色大衣青年,靠在牆上,邊打呵欠邊看著我。

「噗──我子彈沒了啊。」

他說著任誰都看得出來的謊言,毫不掩飾腰上那一排彈匣。

嗚──到底怎麼回事啊,這個Servant又要擅自做什麼事情嗎?

「你是說,你沒有遵照我的指示去行動嗎?」

當知道信今天沒到學校的時候,我就明白,他很有可能是因為召喚從者而昏倒了。

同為創始御三家的間桐家族人,他必定也是會被聖杯選上的人物。

如果是因為昏過去而沒到校,他應該會在家休息一陣子,接著去過那維持住宿費的打工生活。

若有時間的話就多加班三十分到一小時,這是他的習性,沒辦法,人總是要過活的嘛。

因為他很窮,為了節省錢恐怕不會搭公車前來教會。

換算時間的話,如果他急性子想要先來登記,應該會先放棄加班,差不多會在七點左右接近附近。

嘛,不過也只是碰碰運氣而已,沒想到真的中了,那麼就這麼辦。

「對手可是耗費了我三成的魔力都殺不死的傢伙喔。」

「那又怎麼樣,才三成而已。」

他嘆了口氣。

「我說,小貓咪,我知道妳的意圖是什麼,要我狙擊對方的從者,好讓那個男的退出這場戰爭對吧?」

「嗯,這是我參戰的目的之一。」

「但是啊,那個少年看似很沒用,也的確完全幫不上忙的樣子,眼神中散發出的意志卻相當堅定耶。妳不覺得他不是被迫參戰,而是有什麼願望想要實現嗎?」

嗚……說得沒錯。

我的確沒有考慮到信的想法,只是單純想把他踢出這場危險的遊戲中而已。

「所以結論就出來啦,妳很在乎他吧?不想讓他受到任何一丁點傷害吧?」

是啊,因為信是我重要的人啊。

像是世一那樣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碰上了。

我也知道,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在踐踏他的願望。

「但很抱歉,我想他會來教會這裡,就代表著就算他失去了從者,也不會退出這場戰爭的,所以只剩下兩條路──」

要嘛和他決鬥斃了他。

要嘛──咦?

「你的意思是指,要我和信在戰爭中合作嗎?」我問。

「對,對方的從者雖然很沒用,卻已經達成了合作的條件了。」

「合作的條件?」

「其一,那個Master很強,是個了不起的異端──雖然到現在為止尚無表現,但也是因為對上我的原因吧?」

異端嗎?雖然間桐家的魔術從一開始就是以掠奪他人為主要目的,但信本人卻刻意繞開那些世俗難忍的魔術了,也因此就算有才能,依然還是個半調子。

聽著就有些火氣。

我也不懂半調子的信強在哪裡,但既然Archer這麼說,就有他的道理在。

「其二,那個從者有一定的戰鬥能力。不對,以劍技來說的話,恐怕在所有英靈之中也是最頂尖的。」

「你不是說那個英靈很弱嗎?Archer?」

「那是指對我而言,對她而言我無非是她的剋星,所以我才想找她合作的啊。沒有比這更理想的選擇了。」

啊,是在剛才的戰鬥時發覺,在某個地方吃死那個從者了吧?

意思很明白,就是哪一天如果合作關係破裂,Archer依然有辦法在不傷信的性命下,殺死他的從者。

單純的保險措施,Archer考慮的也真不少。

該怎麼說呢?Archer真的是Archer嗎?這麼會運籌帷幄的人怎麼不是Caster呢?

「而且,連她的真實身分我都發覺了,這麼又多一層保障。」

「真名,短短的一場戰鬥中就知道了嗎?」

眼前的青年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 。

Archer看到我驚訝的表情,露出了笑容。

「怎麼,想知道嗎?」

「喂──快點說啊。」

「好吧,我在用不同的攻擊方式攻擊時,發現了不少英雄的特徵呢,例如D以下的攻擊連她的皮膚都難以弄傷,還對火焰有特殊的抗性;擁有再生能力;堅硬無比,幾乎可以彈開大部分攻擊的甲冑寶具;而且啊,還帶有『神性』,她可是某位女神的孩子喔──」

想起來了──

皮膚刀槍不入的英雄有誰呢?

經過最強的火焰洗禮的是誰呢?

寶具是鎧甲的有誰呢?

帶著再生此不死象徵的能力又會是誰呢?

並且──還擁有神靈血脈的又是誰呢?

這些條件都指向那一個人──

「真是的,不知道是記載錯誤,還是那個時代就喜歡玩性轉換這種惡趣味的創作,總之,她的性別與傳說中是相反的。」

「希臘第一勇士……阿基里斯嗎?」

雖然阿基里斯的槍比較有名,但被稱為希臘第一勇士的他,恐怕是什麼樣的武術都會吧,劍術自然不會弱到哪裡去,被選為Saber也是有可能的。

我感到不寒而慄。

不是因為信的Servant的強大和有名,而是對眼前身分不明的Servant感到恐懼。

Archer即使改變主意不殺掉信的Servant,卻還是繼續攻擊的原因,就在於收集情報嗎?

「哎呀──但是一不小心就認真了,對方也看到了我的絕技了啊,怎麼辦?會不會被得知真名嗎?小貓咪。」

──不可能好嗎?這是明知故問。

未來的英靈的優勢就在於此,無論你做出充滿你英雄特色的行為,就算大咧咧的講出自己的真名,對方還是無法從過去的傳說與歷史中找到你的弱點。

「喂,妳那是什麼表情啊?情報露出了喔?」

「反正他們又不知道你的真名,不清楚你的弱點,即使知道也沒用。」

「錯了,我是沒有明顯弱點的英靈,但除了會的魔術種類繁多外,我也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優點。」

他嘆了一口氣。

別呼嚨我喔,A+的破表魔力被你忽略了吧?

「因此,只要對我的戰鬥方式做出分析,就能找出打倒我的方式吧?這就是我唯一也是最大的弱點,唉──想要獲得情報本來就得付出代價的。」

嗚……。

「但是,這就是交換條件啊,如果這邊不露出一點情報和類似把柄的東西給對方知道的話,連人家真名都知道的我們,從一開始就很難和對方合作了。」

他苦笑著。

「畢竟可是暴露在不知到哪時會被我們幹掉的風險下哩,想當然必須要給對手『可能有機會反殺我們』這種感覺才對。」

喂喂,連這點都計算在內了嗎?

「哎呀,不要用崇拜的眼神看我嘛,我會不好意思的Master。」

歡樂模式開始了啊……。

「誰崇拜你了?陰險的傢伙。」

「謝謝妳的稱讚啊,我可愛的小天使。」

他閉上雙眼,微微一笑。

風吹動了我的頭髮。

「那個,Archer,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喔。」

實在忍不住好奇心。

「怎麼了,Master。」

「是你自己說遵守規則就沒有勝算,但現在停手的你無非是正在為抗御主命令,也要遵守規則啊。」

「要視情況而定吧,如果是覺得對Master妳好的話,我就會盡量選擇那種方式。」

是嗎,無論遵守或不遵守,Archer從一開始就沒把規則放在眼裡,對他來說,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吧?

「對從者而言,其他六位從者越少越好,才有勝利的機會吧?但是……」

但是──你卻優先考慮到我的感受。

「雖然我想應該不會,你該不會,根本沒有想在聖杯戰爭中勝利的想法吧?你該不會沒有想實現的願望吧?」

「啊?」

他一副不解的樣子。

看來是說錯了嗎?

「──真要說起來的話,我好像也真的沒有未完成的願望呢?」

「不、不對吧?英靈不正是因為有所願望才會呼應聖杯的召喚,並且憑依於Master的身上嗎?」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他歪了下頭。

「──這樣啊,或許我的願望,就是在這場破爛遊戲中,盡己所能的,找尋那最接近皆大歡喜的結局吧?」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間桐 信 
 性別:男 
 年齡:16 
 擁有從者:Saber 
  信賴關係確認。
  參戰意志強烈。NEW!
令咒圖案:NEW!
 http://truth.bahamut.com.tw/s01/201105/c8887b3964444b0d211a70baee55da7e.PNG
 從者本身也是使用盾劍,可謂十分符合該從者的形像。
 另,令咒已經消耗一枚。NEW!

 屬性:水 
 魔術迴路數量:低下。 
 得意技:未知 

 喜歡:祈夕、料理、魔術、雙親(尤其是父親)。
 討厭:大城市。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蠢,像是電玩遊戲中常會出現的雜魚。
雖然嘴巴很賤又很色又喜歡諷刺別人,令人非常不爽,但是是個值得信賴的傢伙,有自己的一套為御主著想的方式。
 說不定與夢境不同,是一個內心非常溫柔的傢伙呢。NEW!
 見識到他的寶具後,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他能夠成為英靈,這傢伙太作弊了。
生前是個實力高強的魔術師,據本人所言,他同時還擁有Caster和Assassin的屬性。
 一直想知道我的三圍似乎有什麼別的理由,好色什麼的感覺是裝出來的。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話術:C 
精湛的言語技巧,足以做出暗示、挑撥、操弄他人情緒和心境。

魔術:A+ 
精通各種與世界各地的魔術,實力相當高強,也能夠使用近似魔法的魔術。
有著各種魔術做結合和疊加,或是將魔術暫時封進物體內延遲施展的能力,甚至隨手就能創造出新種魔術的能力,舉手投足皆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

千里眼:D 
極佳的視力,加強捕捉遠方的靜態物體。更高級的千里眼甚至可以透視、看見未來。

【武器或裝備】:

 生命收割者(The Reapers):
Archer的兩把自動手槍,槍身一黃一紅,是Archer生前的魔術禮裝,彈匣容量各十二發。
原本僅僅是一對經過本人改造過的手槍而已,槍身本身比一般槍堅固許多,但經過魔術輔助,能打出超遠射程、超音速的子彈,又或是一次性轉彎的子彈。

槍管的長度約有三十公分長,必要時可以用強化魔術補強,作為打擊武器使用。

 幻想兵器-獵巫(Murder):
 現界侵蝕的產物,是一種加裝推進器,可以飛行的手榴彈,但以科學觀點來看,沒有人會去做這種小型火箭就能做到的功能,因此很可能只是Archer本人為了實戰所做的幻想產物而已。
 屬於火焰的物理攻擊,破壞力強大,光是餘波就可以在地上炸出直徑五米的大洞,一般的英靈若是零距離命中恐怕會直接斃命。

 幻想兵器-瀆神(Sacrifice): NEW!
 現界侵蝕的產物,外觀與獵巫相同款式的黑色煙霧彈,爆炸後會冒出濃濃黑霧。
 若是接觸黑霧,黑霧將會使神靈血脈強制與持有者剝離,但基本上神靈的血統之人,該血統寄存於人體全身上下,若要強至剝離從根本上就是不可能的,因此這種行為只會使持有神血之人肉體崩壞。
 對純種人類和純粹的神靈沒有半點作用,但若對人神混血的存在就會有莫大的殺傷力,且神性越強越具殺傷力。
 主要是對抗有持有神靈血統存在的兵器,用於消滅身為「保菌傳承者」的神靈血脈保留者而創造,但由於這種人物不但數量稀少又往往和戰鬥無緣,且也有辦法以其它手段殺死。
 因此得知一個結論 Archer純粹是為了羞辱那些自恃擁有神之血脈的驕傲者所創造出的這個幻想兵器的。

【寶具】:

 絕望之盒(Pandora Box-fake):
等級:C
種類:對魔術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Archer自己製作的盒型魔術禮裝,和真正的潘朵拉之盒無關,須解放真名才可使用。
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使指定內容物(魔術)重現,神秘性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對魔術師而言,卻是無視詠唱過程的犯規道具。
簡單來說,就是把施術的過程全部記載在其中,讓魔導書幫你施展魔術。如同程式碼寫完後,讓電腦幫你執行工作。
並且隨著本人的編修,其內容不斷的擴充著。

【特殊能力】:NEW!

 獨創魔術──現界侵蝕:
衛宮士郎的幻想具現化的亞種魔術,同樣是高精度的魔術,將武器的概念和構想輸入,做出一個暫時的兵器,就算現實中從未存在的兵器,只要邏輯概念通暢,一樣可以製作出來。

由於本身就不是存在於現實的兵器,出現後會很快被世界給修正掉。

最大的缺點是製作前後需要至少一分半鐘的時間來想像,完全沒有實戰價值,但這問題已經被絕望之盒補齊。

 獨創魔術──南瓜馬車:NEW!
做為Archer為殺手鐧的魔術,本人稱其有不下於寶具的功能。
為載具魔術──也就是能夠運載魔術的魔術,能將魔術裝於南瓜的內側並且延遲啟動,同時將此魔術附加於槍彈上時,就可以將南瓜打到很遠的地方去。
 本身毫無殺傷力,釋出存放的魔術後就會自我消滅,但該魔術卻大大增加了Archer戰鬥的靈活性。

 魔術附加:
將魔術暫時附加於物質上,Archer就是以此能力打出各式各樣的奇怪魔彈。


【職階】Saber 
【真名】阿基里斯 NEW!
【性別】 女 
【主人】 間桐 信 
【屬性】 混沌.中立(無序‧中立) 
【身高.體重】168cm  57kg 

【出身】NEW!
希臘第一勇士,阿基里斯。
存在於諸多文學作品中,實際年代難以精確考察的英雄。
色薩利王佩琉斯與海洋女神忒提斯的兒子,在當代所有英雄之中最耀眼的一位,也是戰無不勝的存在。

傳說忒提斯每次生育之後,無一例外都將孩子放到冥河中煉,但都以失敗告終。
而在他出生後,忒提斯照樣拿著他的腳踝將他浸泡在冥河(一說天火)中,使他全身刀槍不入,唯腳踝未被浸到,也導致了日後他的死亡。

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在太陽神阿波羅指點下,用箭射中阿基里斯的腳踝,第一勇士因此逝去,也可以說一切皆是命運使然。
傳說其死後,鎧甲成為希臘英雄爭奪的焦點,認為這是繼任第一勇者的標誌。繼承了這套由工匠之神打造的神器。

以上資料均來源於維基百科。

另,本作品中腳踝並非Saber的弱點所在,由刀槍不入這點弱化不少便可看出他的弱點在哪。

【小夕的備忘錄】NEW!
 有沒有辦法好好合作呢?希望是個個性還不錯的傢伙吧? NEW!

【能力參數】
筋力: B
耐久: A
敏捷: B
魔力: C
幸運: C
寶具: A++

【職階技能】:
對魔力:B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她。

騎乘:B 
騎乘的才能。
大致上的交通工具都能騎乘自如,但無法騎乘魔獸.聖獸等級的生物。

【保有技能】:

心眼(真):A 
藉由修行、鍛鍊所培養出來的洞察力。在劣勢之中也能夠冷靜把握自身狀況和對手能力。
引導出在那場合剩下的活路的「戰鬥理論」。即使逆轉的可能性只有0.01%,也能不斷的實行作戰重覆那機會。
和心眼(偽)不同的是這並非先天就有而是後天而成的技能,因此也被人稱做「鋼鐵之心」、「凡人的武器」。

單挑能力:A 
極度擅長一對一單挑。
在近戰一對一的狀況之下,戰鬥技巧獲得大幅度的補正。

冥河的洗禮:B NEW!
受過冥河和天火洗禮過的身軀,D級以下的攻擊無法傷害。擁有一定程度的再生能力,另,B級以下的火、水屬性攻擊全部取消,且對火水兩種屬性的傷害有超強的再生力。

神性:B+ NEW!
持有神靈適性,具有高於物質界的神靈混血。

【武器或裝備】:
青色盾劍:
有劍鞘的功能的盾與劍,劍和盾是放在一起的。

阿基里斯的鎧甲(Achilles’ armor):NEW!
寶具,火神赫發斯特斯(Hephaestus)製作的鎧甲,堅硬無比。

【寶具】:

命運終結之刃(Atropos)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1~2
最大捕捉:1

據說是單挑絕不會輸的大絕招。

火神的結晶(Achilles’ armor):NEW!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1

寶具,火神赫發斯特斯(Hephaestus)製作的鎧甲,堅硬無比,當任何攻擊擊中在鎧甲上時,B以下的物理攻擊和神秘全部無效。

【特殊能力】:
 柔劍:
武技講求陰柔,面對攻擊往往有技巧劃開或彈開,幾乎不硬撼。



作者廢話:
老實說用了個的有名到破表,大家都愛用的英雄呢。
還把他性轉換,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意圖太惡趣味了。

嘛,總之女主角的萌要素和男主角個性的相似點已經出來了,
心機的程度其實並沒有比男主角低,差別就只在經驗而已。
並且也有著因情緒而改變的多重個性--接受美食時就有如另一個人,相信她這輩子有無數次在餐桌上高潮的經驗吧?

但前途多難啊,純真的小女孩就被這個來路不明的青年用話術給唬住了,經驗還是有差的,Archer可謂是唬爛王阿。

信和祈夕兩人會不會達成合作呢?
答案是會的,至少我目前為止沒有讓信退場的打算。
原本一開始就帶著讓Archer把他炸個粉碎再由Saber用寶具將其復活的想法,但發現這麼一做之後Saber就真的太無敵了。

所以弱化,不斷弱化「他」。

還有Acher到底是誰呢?

寫到現在,三騎士已然全數登場,目前Archer已經確信四名Master的身分。

包括祈夕、克莉絲、信……還有一個是誰呢?

接下來可能就會是Rider、Caster的時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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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good 發表於 2011-5-27 11:40 PM

Fate/Miracle
第六章-成為魔術使吧(Cooperation)

然後,信和他的從者來到了我們的面前。

「衛宮……同學?」

映入眼中的,是他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容。

「是嗎……做為遠坂家代表的,不是妳的哥哥和妹妹,而是妳嗎?我還以為妳哥哥一定會阻止妳的。」

……阻止不了了啊。

世一他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我已經和監督者提過,說是一段時間後就會進行回收,再在家裡看到他的屍體我也會瘋掉的。

在他身旁的人,是一位充滿野性美麗的Servant,一身青綠色的鎧甲,手持盾與劍,雙眼猛瞪著我。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確認一下吧?Archer的Master啊,是妳下令妳的Servant對我們攻擊的嗎?」青綠的劍士問著。

「沒──」

錯這個字還沒說出來的下一刻。

「那麼,就請妳死在這裡吧。」

啊?

短劍刺來!

太容易動怒了吧?妳這臭女人!

「雙拳硬似剛玉。」

匡啷一聲,刺擊被強化的鐵拳擊偏,隨後槍聲響起。

第一槍只需要歪頭閃躲,但Archer卻連開了四五槍,且每一槍都是瞄準頭部。

黑色的槍手──Archer擋在了我和她之間。

Saber只得向後一跳,以拉開距離,避開足已砸碎頭顱的發發魔彈。

見狀,Archer才將槍口放低。

「喂,小貓咪她哪裡惹妳不高興了?人妖劍士?」

我還想問你對對方做了什麼呢?讓人家這麼不爽。

「妳在做什麼啊!Saber!」

信看起來很驚慌。

「她剛才親口承認她要殺死我們,Master,這已經足以構成判別是敵人的條件了。」

她明顯是在生氣啊。

「冷靜點,Saber,衛宮同學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有什麼話可說的,那邊的那個Servant,可是害得您受傷,還失去了一個令咒啊!」

咦?

外表是看不出來傷,但信的確灰頭土臉的。

「Archer!不是和你說不要對信出手的嗎?」

怒視他。

「那傢伙只不過是被捲進暴風裡跌個狗吃屎,傷得又不重,況且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嘟嚷著。

一臉非常不滿的樣子。

「那發炸彈我還以為Saber會擋下的,哪知道她會被直接轟飛,這點我也沒料到嘛。」

隨後,馬上笑著挑釁。

你到底有沒有要合作的意思啊渾蛋!

「Archer,你──」

Saber,咬牙,露出了濃烈的殺氣,當充滿魅力的面容只剩下殺意時,便變得比常人猙獰數十倍。

「很好啊!人妖劍士,原本我停手就是想要找你們合作的,但是──」

咦?

「──妳這第一人妖勇士,膽敢對我的小貓咪動手?」

黑色的槍手冷冷說著,舉起槍,對準了Saber。

「喂喂,Archer,你不要也跟著生氣了啊!不是說好要協商合作的嗎?」

為什麼?我們不是才見面兩天而已嗎?

為什麼又是為了我這樣──

「哼,合作?開什麼玩笑!自己先攻擊的人還談什麼合作?」

綠色的劍士吼著。

「呿,沒想到第一勇士的器量還真小,被箭射死活該。」

小孩子般無賴的話語。

「怪不得,你已經推算出我的身份了啊──」

Saber的怒意消減了些,但殺意更盛了。

「──那就去死吧。」

Saber語畢,單手舉盾至前,腳步一踏,往Archer衝來!

這恐怕不是衝撞,而是為遮掩對方視線,再以短劍刺殺敵人的劍術。

Archer絕對有辦法閃避,但他只要閃開的話,被刺死的人就是我。

「給我住手!Saber!」

連信都大聲呼喊。

Saber是聽不到的,不,是不想聽到的。

短劍露出,就要刺穿面前的Archer時。

砰──

Saber朝自己的右方飛出,倒在三米之外。

Archer的身體卻只是踏前一步,左手平舉槍而已。

但那只是在我看來而已。

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看到槍上的冒著煙,就知道Archer一定幹了什麼。

「Master,躲遠些,我可能會波及到妳。」

我像他所說的,後退貼到教會門邊。

「喂……你真的是Archer嗎?」

Saber撐起身子,爬了起來,左太陽穴的部位流出了鮮血。

「是啊,只是比較擅長躲招而已,如何,太陽穴又吃一發的感覺?不過真是討厭啊,就算注入魔力的時間不夠,如果妳沒有那身皮膚的話──」

「感覺很糟啊!邪魔歪道!」

「Snake mode──fire!(蛇行模式 射擊!)」

劍士化作青綠色的砲彈,朝Archer一盾砸去。

但是──

迎面而來,卻是數發紫色光彈,繞過了盾牌與鎧甲,直取她的頭部。

既然打不破鎧甲,當然只能破壞沒有頭盔的大腦。

朝後退沒有用,也有子彈繞至她的後腦勺。

她只能勉強停下腳步,朝下一蹲。

但沒蹲到一半,伴隨第七聲槍響,她又失去了平衡,背部著地。

「沒受傷嗎?鎧甲真好呢,看來後腳跟不是妳真正的弱點。」

Archer躍至半空,雙槍直指地面的Saber。

能發出六發,就能發出第七發。

前六發是引誘她自己破壞重心,在半蹲狀態被砲彈擊中後腳跟,沒有人還能站著。

狡詐,實在太狡詐了。

但這就是我的Archer──每個動作都是陷阱的黑色槍手。

隨後,槍彈之雨灑下,盾牌與甲冑承受著攻擊。

旁邊的地面都已經被轟出一個個大洞,她仍然毫髮未傷。

她用盾牌遮掩面部,因為對對方而言,能傷害的位置就只有頭部。

「嘖!正好沒了嗎?」

Archer同兩個空彈匣一同落地。

這時,Saber早已起身,欺進他的面前,盾與劍連續揮出斬擊。

一上一下,就要將Archer分成三塊!

「劍戟強若精鋼!」

強化咒文念畢,雙槍擋下兩擊,卻還是被盾牌擊飛!

兩人之間的速度相差不大,但力量可差遠了。

Saber知道會轉彎的子彈難以防禦,所以她就在等在這一刻。

她很明白如果讓Archer有機會填充彈藥,那麼自己又會陷入劣勢。

於是乎,反手握劍,高速追上飛在半空的Archer,青綠的劍士朝敵人的咽喉刺去!

「怎麼──」

但是,Saber卻被摔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快四公尺。

Archer背對著Saber,站立著喘著息。

「怎麼可能啊?這種事情──」我驚呼。

簡直比特技表演還要誇張。

老實說,我看得入迷,目瞪口呆。

信也是一樣吧?所以我們都說不出話來,即使知道彼此的從者是在無謂的浪費魔力,還是被這場廝殺驚呆了。

就在剛才Saber貼近的瞬間,Archer不但用拳頭擊偏了短劍,還伸出兩腿把Saber的頭夾住,並以後空翻的形式,將看上去穿著鎧甲、至少有七八十公斤的Saber投飛。

那早就已經是非人的神技。

目前看似是Saber區居下風,但實際上兩人是勢均力敵,畢竟Saber所受的傷也只有太陽穴的輕傷而已。

彈匣裝起,子彈重新上膛。

「嘖,差點就殺了你了。」

Saber啐了一聲。

不過,究竟是怎麼回事?

Saber的殺意似乎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卻是高漲的戰意。

「要你報上名號或許有點困難,但是──未來的英靈啊,佩琉斯之子阿基里斯,在此正式向你挑戰!」

碰上實力高強的對手,就開始燃起決鬥的想法了嗎?

果然,英雄們全是笨蛋啊──

「妳,是被我打到腦震盪了嗎?」

Archer聽到這句話後,傻了眼,身上的殺氣也隨之消散。

「奇怪,我可不記得我有用修正拳什麼的……。」

似乎真的很不能理解眼前的情況。

唉,我能明白你的心情,Archer。

「所以我說啦,現在開始就是切磋決鬥了!」

任性大喊著的美麗女子──可惡,忽然覺得好不甘心!完全被比下去了!

「妳是──笨蛋嗎?」



「Caster前輩,怎麼樣?」

新都的一家西式旅館內,兩個男人待在房間中。

較為高大的男子站著,而另一看起來中等身材的青年則坐在床上,閉著眼睛。

中等身材的青年,實際上的身高逼近一米九,有著一頭銀色的短髮,只穿著一件名牌牛仔褲,露出有如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像般,那身結實肌肉。

對那青年來說,這種冷天這麼穿是可能純粹是想秀肌肉而已,如果想要的話,他還會穿一些時髦的衣服上街。

然而高大的中年男人,則是一身樸素的長袍,棕色的亂髮和碧綠的眼睛,留著捲曲的大鬍子,就是剛才問問題的男子。

沒錯,那個結實的青年正是七名Servant之一的 Caster。但任誰看去,都會覺得他的御主比較像是Caster。

青年睜開了眼睛,露出黃金的雙眸。

「又掌握了Saber、Archer兩位Master的身份,還順帶知道了其中一位的真名。」

「真名?這真是太好了啊,Caster前輩。」

Caster──魔術師。

那是Master最不希望抽到的一張卡,畢竟怎麼樣對上三騎士都只有吃土的份,戰鬥能力也往往是其中最弱的。

魔術方面被三騎士剋、近戰又打不贏Assassin,往往只會在念咒的時間就被對方給斃了。同樣身為魔術師的人召喚出實力高強的魔術師,只會使得自己面上無光。

對這個中年男子而言,卻沒有這個問題。

所有Master要召喚從者,就必須和從者有一定的聯繫,或許是個性相近,又或許是Master持有Servant生前的物品。

眼前的Servant就是被以他生前的物品──又稱「聖遺物」給召喚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名中年男子從一開始就打算召喚出該人物。

他也聽說上次的召喚者被他召喚出的Caster給殺了,但這種事情也不過是因為對方對自己的從者不夠尊重所導致。

雖然從者名叫Servant,但他們無疑是英雄的靈魂。以一個凡人之身,怎麼樣也不可能、也不能將之當作道具使喚──那無非是無禮的行為。

所謂英雄,就是拿來崇敬之人,是合作的對象,而非利用的道具。

於這點上,中年男子深信不疑。

「我的使魔看來有好好做事呢,連真名都得知了──阿基里斯,這次的Saber真是恐怖的人物啊。」

「看來很麻煩啊,不像是正常的聖杯戰爭,有八名從者的可能性,畢竟連Avenger都出現了。」銀髮青年說著。

Avenger──復仇者,七個階級之外,謎一般的階級,只知道擅長的就是反還攻擊。

「Caster前輩,聽您所說的,復仇者是在第三次聖杯戰爭中汙染聖杯內容物的存在,只是一團充滿殺意的黑泥而已,但之前遭到他們攻擊的時候,那個Avenger卻完完全全是人型,也絲毫沒有那種你所描述的噁心的感覺。」

「恐怕那個Avenger不是那個Avenger,畢竟聖杯戰爭中,七名從者只有三騎士無法替換。」

Caster表情凝重說。

「假設、我是說假設真的存在Avenger這個階級,但適任者實在不多的情況下,以至於聖杯戰爭中一直無法將這階級的英靈給召喚出來,這次對方以聖遺物的方式將其召喚的話……。」

「就可能達成嗎?」

「對。」

Caster嘆了口氣。

「對付那個Avenger的方式,恐怕只有把他和Master分開,再殺死他的Master吧?EX級寶具不是鬧好玩的,那種從者不能殺死人的同時,也沒有任何人打得過他。」

「那麼Assassin的Master怎麼辦?」

「以我的魔力要直接打到地球的另一端去太困難了,等她回國,就用大魔術把她搭的班機給擊落。就算Assassin很可能是用來對付Avenger的唯一手段,我可不想和Assassin這種階級對上。」

「賢明,對Caster來說Assassin的Master就是要在召喚前毀掉才對。」

兩人若無其事的說出了會犧牲眾多的話。

「不過好浪費啊,死掉的魂魄,就派使魔去收集回來好了,和Avenger對打也消耗了不少魔力。」

從者是靈體,吃下同樣的東西就會得到營養的補充。而對於波及無辜這種事情,Caster也只覺得浪費而已。

絲毫沒有罪惡感的二人組。

或許,沒有人比他們兩個像是真正的魔術師。



「總之,合作關係是談成了吧?」

我說完,嘆了口氣。

「衛宮同學,抱歉啊,我的從者給妳添了麻煩啊。」

「不會,決鬥王對於決鬥有一定的熱情是理所當然的啊,像是Archer就對暗算別人帶有一種執著在,英雄都是個性古怪的傢伙嘛。」

「小貓咪,妳怎麼說得別人好像很奸詐一樣?」

啊啊,抗議了。

「實際上你就是很奸詐的人啊。」

「哪有,我可是純真善良又可愛的愛的戰士喔!」

Archer又開始講屁話了。

「哼哼──呼呼呼哼哼。」

Saber則一直盯著Archer看,還呼呼呼的發出笑聲。

如果我被那種視線盯著,一定會相當不舒服吧?她瞇著眼睛,帶著喜悅,還開始舔起嘴唇,十足像是想要吃掉獵物般的禽獸的眼神。

不對,她是真的想要逆推Archer吧?

「好想吃啊,感覺很大的樣子,腰力也很猛哩。」

她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細語,眼睛應該是看著Archer的褲襠吧?

Archer則像是小貓咪一樣馬上躲到了我身後,搭著我的手還在發抖,怪了?他怎麼反而變成小貓咪了,果然好色什麼的全是裝出來的。

在這點上倒是真的滿可愛的,和信一樣。

「呃……衛宮同學妳的Servant怎麼了?」

似乎是沒聽到Saber所言,信看起來既疑惑又錯愕。

「唉……前途多難啊,Archer。」

毫不掩飾的色欲嗎?不愧是英雄啊……

「呼呼,Master好像也不錯,正好魔力消耗了很多……哼哼。」

「給我離信遠一點!妳這變態女!」

忍不住破口大罵。



回到家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小夜說那個男人會和母親晚一點回來,小夜大約後天就會到家了。

大房子中,我在起居室裡喝著一杯茶。

「話說回來,為什麼大河這幾天沒有來到這裡呢?」

「閒雜人等會被我的結界拒之門外,忽略這棟房子的存在,妳所說的老太太應該每次來都會以為自己迷路了吧?」Archer淡淡的說。

唉,實在好厲害啊,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像Archer那種程度呢?

「對了,Archer!你可以告訴我些訣竅嗎?」

「什麼東西的訣竅?」

「有關魔術的訣竅啊。」

「啊?」

他似乎很不解的模樣。

「唉──我是連強化電燈泡都沒成功過,玻璃控制這個基本中的基本也會失敗,只有陰炁彈稍微會用一點而已的,連半調子都算不上的廢材魔術師啊。」

沒錯,眼前不就是有一位良師嗎?

「啊?為什麼會去練習那些東西啊?」

「玻璃控制不是每個流派中基本中的基本嗎?而且強化電燈泡也是強化魔術中的基礎不是嗎?」

奇怪了,Archer好像真的不懂的樣子。

「妳本來就不是魔術師的那塊料子,練習那些東西只是浪費時間吧?」

轟。

Archer不帶任何感情的言語,讓我的腦袋像是受到重擊。

就是因為不帶任何感情的斷定,才令我難過。

「什──」

我也知道那是事實啊。

我一點成為魔術師的可能性都沒有。

「你是什麼意思!是啊!Archer你是很強很厲害的魔術師!所以就瞧不起我了嗎?瞧不起你的Master是個沒用的傢伙,什麼魔術都使不好的廢物嗎?」

明知道他沒有這個意思的。

憤怒的站了起來,失去理智的大罵。

我知道的,與我不認識的Archer,說出來的才是不帶任何安慰目的的真話。過去的親人,母親、哥哥、還有那個男人……大家都顧及了我的想法而沒有說出真話來。

「我也知道我很沒用啊!比我父親還沒用,他再怎麼樣至少還有一項才能,但我連一點才能都沒有!他花了三天才學會怎麼強化燈泡,而我十幾年以來連一次成功都沒有,十幾年啊!但我還是很想……還是很想……我……」

激動的,掉下了眼淚。

「啊?」

他依然不明白為什麼我哭的原因。

「妳在說什麼啊,魔術師可是使人生染血的身份喔?」

嗯啊,我也知道。

就因為那份憧憬,對那個阻止聖杯溢出的那個人的故事的憧憬,讓我想要成為魔術師的。

這份憧憬絕對是愚蠢的。

但我仍然忘不了三年前那個男人對我所講的故事。

有關那個犧牲自己拯救世人的女孩。

自此,我將她的帽子收進了自己的懷中,隨身攜帶著。

那個人不是魔術師,但是卻發揮了她的力量,為大家的幸福做了些什麼。

我也想做些什麼的話,在這個魔術師的家庭中只有努力成為魔術師吧?

大概,就是抱持著這樣的憧憬。

愚蠢的憧憬。

此時,Archer走近,伸出手來,像是要擦拭我臉頰上的眼淚。

啪!

我當然直接拍開。

「小貓咪,妳在哭什麼啊?明明擁有超越眾多魔術師的才能,卻在那裡鑽牛角尖非要成為魔術師,真是怪了。」

啊?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小貓咪啊。不要成為魔術師,成為魔術使吧?」

Archer摸著我的頭,說出了那個男人說過的話。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很蠢,像是電玩遊戲中常會出現的雜魚。
雖然嘴巴很賤又很色又喜歡諷刺別人,令人非常不爽,但是是個值得信賴的傢伙,有自己的一套為御主著想的方式。
 不否認Saber所說的他腰力的確很強,不然怎能把那個臭女人摔出去?看起來也的確很好吃,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啊?NEW!
 說不定與夢境不同,是一個內心非常溫柔的傢伙呢。
 見識到他的寶具後,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他能夠成為英靈,這傢伙太作弊了。
生前是個實力高強的魔術師,據本人所言,他同時還擁有Caster和Assassin的屬性。
 一直想知道我的三圍似乎有什麼別的理由,好色什麼的感覺是裝出來的。
 果然好色是裝出來的。NEW!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話術:C 
精湛的言語技巧,足以做出暗示、挑撥、操弄他人情緒和心境。

心眼(偽):A+ NEW!
常識無法理解的攻擊應對能力,已經難以被稱為第六感、預感之類,就像是主宰了部分機率和命運才可能做出的舉動。

魔術:A+ 
精通各種與世界各地的魔術,實力相當高強,也能夠使用近似魔法的魔術。
有著各種魔術做結合和疊加,或是將魔術暫時封進物體內延遲施展的能力,甚至隨手就能創造出新種魔術的能力,舉手投足皆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

千里眼:D 
極佳的視力,加強捕捉遠方的靜態物體。更高級的千里眼甚至可以透視、看見未來。

【寶具】:

 絕望之盒(Pandora Box-fake):
等級:C
種類:對魔術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Archer自己製作的盒型魔術禮裝,和真正的潘朵拉之盒無關,須解放真名才可使用。
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使指定內容物(魔術)重現,神秘性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對魔術師而言,卻是無視詠唱過程的犯規道具。
簡單來說,就是把施術的過程全部記載在其中,讓魔導書幫你施展魔術。如同程式碼寫完後,讓電腦幫你執行工作。
並且隨著本人的編修,其內容不斷的擴充著。

【特殊能力】:
 略

【職階】Saber 
【真名】阿基里斯
【性別】 女 
【主人】 間桐 信 
【屬性】 混沌.中立(無序‧中立)
【身高.體重】168cm  57kg 

【小夕的備忘錄】
 有沒有辦法好好合作呢?希望是個個性還不錯的傢伙吧? NEW!
 合作關係確定。NEW!
 給我離人家的信遠一點,你這變態女!NEW!

【能力參數】
筋力: B
耐久: A
敏捷: B
魔力: C
幸運: C
寶具: A++

【職階技能】:
對魔力:B 
發動詠唱在三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就算是大魔術、禮儀咒法之類的,也很難傷害到她。

騎乘:B 
騎乘的才能。
大致上的交通工具都能騎乘自如,但無法騎乘魔獸.聖獸等級的生物。

【保有技能】:

心眼(真):A 
藉由修行、鍛鍊所培養出來的洞察力。在劣勢之中也能夠冷靜把握自身狀況和對手能力。
引導出在那場合剩下的活路的「戰鬥理論」。即使逆轉的可能性只有0.01%,也能不斷的實行作戰重覆那機會。
和心眼(偽)不同的是這並非先天就有而是後天而成的技能,因此也被人稱做「鋼鐵之心」、「凡人的武器」。

單挑能力:A 
極度擅長一對一單挑。
在近戰一對一的狀況之下,戰鬥技巧獲得大幅度的補正。

冥河的洗禮:B 
受過冥河和天火洗禮過的身軀,D級以下的攻擊無法傷害。擁有一定程度的再生能力,另,B級以下的火、水屬性攻擊全部取消,且對火水兩種屬性的傷害有超強的再生力。

神性:B+ 
持有神靈適性,具有高於物質界的神靈混血。

【武器或裝備】:
青色盾劍:
有劍鞘的功能的盾與劍,劍和盾是放在一起的。

阿基里斯的鎧甲(Achilles’ armor):
寶具,火神赫發斯特斯(Hephaestus)製作的鎧甲,堅硬無比。

【寶具】:

命運終結之刃(Atropos)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1~2
最大捕捉:1

據說是單挑絕不會輸的大絕招。

火神的結晶(Achilles’ armor):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1

寶具,火神赫發斯特斯(Hephaestus)製作的鎧甲,堅硬無比,當任何攻擊擊中在鎧甲上時,B以下的物理攻擊和神秘全部無效。

【職階】Caster  NEW!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NEW!
【主人】未知
【屬性】 中立.惡(中立邪惡) NEW!
【身高.體重】187cm  87kg  NEW!
【出身】 NEW!
未知
【能力參數】 NEW!
筋力:E
耐久:D
敏捷:D
魔力:C
幸運:C
寶具:??

【職階技能】:NEW!
 陣地作成:A
作為魔術師,能夠造出對自身有利的陣地。雖然是A等級,但無法因魔術造詣尚未達到應該水平,無法作成『神殿』,但卻能以外星知識作成不下於神殿的『要塞』。
 道具作成:A
能製作各種魔術道具,擁有星球之外的知識,因此也能夠製作人類邏輯難以理解的存在。
【保有技能】:NEW!
 使魔:A NEW!
 使役各種使魔作出各種行為,可以透過魔術看到使魔所見之物,無論任何行為都有高效率,並且極度擅長隱蔽氣息。
 大魔術之儀式:B NEW!
 經過一定的準備時間,便可以發動大魔術從極遠距離發動A以上的攻擊,依造準備的時間,要擊落兩三架飛機甚至是摧毀一支軍隊都是沒問題的,但有距離限制。
 更高的等級的話,可能連地球的另一端都可以進行轟炸。
【武器或裝備】:NEW!
 未知
【寶具】:NEW!
 未知

【職階】Avenger  NEW!
【真名】未知
【性別】未知
【主人】未知
【屬性】未知
【身高.體重】未知 
【出身】
未知
【能力參數】 NEW!
筋力:未知 
耐久:未知 
敏捷:未知 
魔力:未知 
幸運:未知 
寶具:EX NEW!

【職階技能】:NEW!
 未知。
【武器或裝備】:NEW!
 未知
【寶具】: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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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849 發表於 2011-5-28 11:06 AM

回復 11# dannygood


喔喔喔喔~~  好刺激XD~~是阿基里斯呢~~   
不過原本我以為黑A 也是士郎 只是黑化版的=W=

喔喔 這屆也有復仇者的說~  期待期待~~

說起來˙ˇ˙  會有H場景嗎XD?? 有嗎??有嗎??(超興奮的~~)
女主角受重傷 黑A為了讓兩人同步更高 做些 嗶---- 的事XD  

間桐家的男生 注定要帶綠帽了嗎XD??

話說 8位?!  金閃又要來攪和攪和了嗎=W= 不死老馬阿~~...<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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