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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0:59 PM

醛石 -【恣意人生】《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fk2010 於 2017-9-23 04:04 PM 編輯

【書名】:恣意人生

【作者】:醛石

【內容簡介】:

    盧顯城想要一種輕松的生活,上輩子沒有做到,這輩子決定排除万難向著這一目標前進。

    依著上輩子的記憶,老盧決定去日本杯上撈第一桶金,可是到了日本杯之后發現自己居然有了一種‘相馬术’一樣的能力。

    有了這能力之后老盧哪里還肯象前世一樣畫的什麼鳥圖伺候什麼鳥人啊,挑馬養馬上賽道,輕松的賺獎金,盧顯城向著夢中的小日子邁進。

    過上了小日子之后的老盧有了追求,不僅僅為溫飽和輕松的追求,想著能給社會留下一下點儿什麼,這麼著老盧又向著新目標出發了!

    這本書講述的是老盧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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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1 PM

第1章 大夢三十年

    盧顯城的腦袋現在有點儿不夠用,睜著一雙細長的小眼迷茫的打量著房間的四周。以盧顯城几十年的生活經歷來看現在的情形有點儿混亂,自己似乎、可能、大概、差不多是重生了。

    原本自己躺在小公寓床上,一睜眼突然出現在了大學宿舍,讓盧顯城有點不知所措。

    按著一般人想象中,一下子年輕了快三十歲,盧顯城怎麼說也要歡呼雀躍一下還是怎麼滴,但是盧顯城好像是一下子轉不過彎來,腦子里就像是電視機沒信號的雪花圖,亂七八糟的一大片亂蹦跶的灰白點儿。

    “哥几個,時間不早了,咱們要是再不下去,食堂真的要關門啦”。

    正在這時,床下傳來了一聲悶悶的公鴨嗓子,盧顯城下意識的一伸腦袋立馬看到一張既熟悉又莫生的臉龐躍入自己的眼簾。

    說話的人叫徐正和,在大學宿舍中排行老三,現在的這位才十八歲,哪里能想的到他一過了三十腦門上立馬就成了中間溜冰場兩邊鐵絲網,現在一頭油亮的小平頭臉上,還點綴著几顆紅果果的青春痘,怎叫一個‘嫩’字了得!

    現在這貨一米七零身材卻顯得‘婷婷玉立’哪里會像几十年后,站直了根本看不到自己胯下的小丁丁。

    看這小子手中拿著一個鏡子,盧顯城一伸手順勢搶過來對著照了起來。

    “哎!你這家伙,我還沒有照完呢”。

    盧顯城一搶到了鏡子立刻靠到了床內側縮著,這貨既便是伸了手也對盧顯城無可奈何嘍!

    鏡子中同樣是一張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臉龐,以前的眼袋,眼角的皺紋,臉上松弛的皮膚一下子都不見了,只剩下帶著點儿烏黑卻緊致細滑的臉頰。

    “哥們還挺帥的嘛”盧顯城對著鏡子轉過來調過去了仔細瞅了瞅自己的兩頰,很是滿意自我表揚了一下。

    當然了以前照鏡子看到的是一張五十多的老臉,突然一下子看到自己十八歲時候的臉,如何能不‘帥’!

    再說了盧顯城長的是說不上帥氣,但是也不能說丑,從長相來說往人群里一扔,甚少一般般還能往上走一點儿。

    周正的國字形臉,鼻子不挺也不趴,眼睛不大卻稍顯有點儿細長,眉毛到是生的不錯,雖說眉型略細但是眉毛又黑又濃,加上一臉的濃密的絡腮胡子,刮過之后留下的烏青的兩鬢與嘴角更添了几分男人味。

    趁著盧顯城照鏡子孤芳自賞的時候,宿舍里剩下的四個人繼續討論著哥几個去哪里祭奠五髒廟的問題。

    宿舍的老大叫趙立輝,出生于七六年,是江南本省的江海市人,為人古道熱腸很是大氣。一米八六的個頭加上兩百多斤的体重,外帶著胳膊腿上毛絨絨的体毛,五大三粗的壯漢,不用化妝就可以去演《西游記》里的黑熊怪啦。

    老大就是老大,沒說兩句頓時豪氣的大手一揮,那架式十足的領袖范儿:“都別說了,為了慶祝狗娘養的軍訓正式結束,我作為宿舍的老大請哥几個去小炒部搓一頓好的!”。

    一聽說有飯吃,更主要的是有人掏錢,剩下的几個貨立馬胡亂拍起馬屁來。

    “老大英明神武,一統武林千秋万載!”。

    聽這話盧顯城不由的轉了下腦袋,立馬看到宿舍老二宋以謙那一張鞋撥子臉躍了出來。這貨個儿一米七五,不過身板過于單薄了一點儿,這身高配上一百三十斤不到的体重,大家可以想想看,說的猴儿都在誇他呢。

    “趙公公万壽無疆!”

    說這話的是老四湯勝松,作為現在國內最發達的省份過來的學生,廣東腔現在的地位也就比英語稍差這麼一點儿。這一口廣普盧顯城跟本就不用看臉都能猜出是這貨。這貨從長相上來說也具有南方人的特點,皮膚稍黑腦門儿有點大,身量也比較小一些,約一米六五左右,當然了這位一直號稱一米七。

    “那咱們可以多歇一會儿,現在去小炒部還要排隊”。

    被盧顯城搶了鏡子的徐正和一聽,立刻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小炒部是屬于全天營業的,去遲去早都有東西吃,大家自然就不怎麼著急了,再說了上午軍訓檢閱剛完,現在哥几個也有點儿乏了不是?

    剩下的三人一聽有道理啊,一個接著一個又躺回到了床上。

    這時候盧顯城己經照完了鏡子,把鏡子重新掛回到了窗邊牆上,坐回到了床上繼續發著愣。

    “我重生了,我重生了!”盧顯城不斷的嘀咕著這個事情。

    現在盧顯城才覺得自己的心情變的千轉百回,一下子無數傷心痛惜的過往全都涌上了心頭,但是一下子似乎又抓不住重點,一時間真的百感交集。

    大約過了十分鐘,盧顯城這才回過了神來,等著覺查到的時候卻已是淚滿襟衫,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下來。

    盧顯城想起來了,現在自己十八歲,十八歲,祖母和父母都還在世呢,自己剛剛大一軍訓完,現在自己的家庭還是完整的,還沒有經歷過四年后的變故!

    在自己記憶深處這東西己經被盧顯城刻意的淡忘了二十年,不是盧顯城不想想起而是每一次想起的時候那種揪心的疼都像是后世的陰霾天,一但籠罩到盧顯城的心田就無法散去。

    后悔夾雜著無奈,甚至是對于自己的痛恨,似乎只有一下子了結了自己,方才能擺脫似的。

    現在一切重頭,變故還未發生,盧顯城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哎,老五,怎麼吖?”。

    躺在床上一翻身的湯勝松看到了淚流滿面的盧顯城,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一個一米八二的老爺們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這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啊。

    湯勝松這一嗓子頓時把剩下的三只眼神給吸引到了盧顯城的身上。

    趙立輝抬起腦袋望著盧顯城:“怎麼回事?”。

    盧顯城伸手抹了一下臉龐:“沒什麼,就是有點儿想家了!”。

    這話一出口頓時就像是點了哥几個的傻穴。

    想家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為啥一直嘻嘻哈哈的老五突然來這麼一下子,說想家了。

    一米八二個頭的大小伙子哭著說想家了,確實有點儿讓人一下子接受不了,感官上太別扭啊。

    這話要換上一漂亮小姑娘來講,哥几個一准儿柔情似水的勸上几句,十有八九還會遞上一張紙巾什麼的。

    換成盧顯城這樣的五大三粗的人講,哥几個下意識的覺得有點儿倒胃口。

    “看你小子這點儿出息!”宋以謙說道:“我家就石城,到現在也不是沒回過一次家!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有什麼想不想家的”。

    現在大家才十八九歲,剛擺脫了父母老師的約束,就跟剛放到山中的猴子似的哪里會想什麼家!

    對于這樣一幫半大小子來說,現在父母的意義几乎就等同于自動提款機,口袋里只要有錢哪里會想到什麼父母之類的,哪一天主動的打電話回家,不出三句話一准儿轉到要錢大業上來。

    這時候的想家几乎就等同于想錢,但盧顯城這樣想到流淚的一准儿不可能是想錢,十有八九真的想家了。

    “想家就回去看看吧,反正明天就放假了”趙立輝說道。

    說完似乎覺得有點儿不順心又加上了一句:“老五,我以前認為你是個硬漢,現在!”

    說到了這里頓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太令我失望了!”。

    盧顯城那里會和哥几個計較這些,再說了對于哥几個盧顯城的心里一直存著感激,雖說16舍625一共才住五個人,剩下的三張都是空床位,到了明年自己的死黨周光勇搬過來也只有六人。

    現在五人中沒有一個是一本生,也就是以正常的分數線上來的,五人不是委培就是三本生,最少的一個離著石城理工的一本線還差著五十分呢。

    以盧顯城上輩子的記憶,周光勇算進來四年之后整個宿舍也只有這貨一人拿了學位證,剩下的五人全都只有畢業證,一股腦的全卡的英語四級上了。

    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不過性格上都是屬于大氣爽快一類的,相互之間不光是在學校里相處融洽,到了社會上之后也能盡心幫襯。

    盧顯城經歷大變八年后重回石城就是在這哥几個的幫助之下,重新在這社會上站住了腳,可以說沒有哥几個說不准盧顯城就是另外一番樣子。

    一看盧顯城這邊一抹眼淚跟個沒事人似的,哥几人立馬開始取笑起盧顯城來了。

    “這麼大的人了,還流馬尿!”

    “沒想到老五還是個感性之人”

    ……

    盧顯城樂呵呵的只當沒聽到,抹了兩下眼淚直接從床上滑到了地方,拿起盆架上的臉盆抽了毛巾就准備去淋浴間洗個澡。

    ……………………

    涼涼的自來水從頭頂的水管噴了出來,往頭上這麼一淋,不由的讓人覺得整個毛孔舒爽的這麼一收,外面三十几度的大太陽帶來的燥熱,一下了消失了大半!

    盧顯城雙手扶著牆壁,閉著眼睛享受著現在這種夏日難得的涼意。

    一停下來盧顯城自然而然的開始想著自己重生之后該做點儿什麼,現在家人都還平安,至于以后的老婆,盧顯城這邊也沒有多想,重生之前兩人己經鬧了大半年的離婚,盧顯城這輩子哪可能再續前緣。

    現在盧顯城覺得擺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兩個字:賺錢!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想要生活好錢必不可缺,不說別的要是有錢的話就石城這天氣,盧顯城恨不得一天都呆在空調房里,誰想擠沒空調的宿舍。

    想到賺錢兩個字,盧顯城首先想到自己前世的工作,裝修設計。這東西聽著挺不錯的,可惜的是在盧顯城看來就是一給人當孫子的行當,既便盧顯城自己是個小公司的老板,盧顯城仍然有種感覺。

    每天掛著笑臉迎來送往的,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套滿意的方案,客戶瞅一眼不是改就是重做,遇到個不上路子的能讓你改上十几稿。

    這還是做工裝的,像個孫子似的活著。

    甚于做家裝的,在盧顯城看來連孫子都不如,遇到個夾生(不好說話)的客戶能指著你的鼻子罵你,你還得臉上帶著笑,一個方案讓你改上半年那絕對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半年賺你几千塊的方案錢,就這樣一些客戶還說別人那都不收錢云云。就算是付出了這樣的努力,也說不准什麼時候就被同行給撬走了。

    給人打工的時候想當老板,可是當老板的時候卻發現,頭上頂著的爺一個沒見少,反而更多了。

    不提工商稅務這些大檐帽了,有的時候連街道辦這些人都能給自己甩臉子。你還不能衝人家甩臉子,你要是不知好歹,不知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儿,這幫子人有的是本事玩你,玩完了還讓你哭告無門。

    現在這麼一想,盧顯城頓時覺得上一輩子自己雖說有房有車,但的活的質量估計連個窯姐儿都不如,窯姐儿賺錢的時候還能爽一把呢,自己賺錢爽都沒的爽,盡被人爽了!

    盧顯城恨恨的吐出了一句:“真特麼的太過份了!”。

    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水,盧顯城甩了甩腦袋又自言自語的道:“這輩子老子一准儿要活的能多浪就要有多浪!”。...<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2 PM

第2章 哥几個

    徐正和走到了淋浴間,看到盧顯城這邊兩只扶著牆像以為是在擺造型,頓時就有點儿不樂意了:“你小子不能快一點儿,一個澡洗了快十分鐘,大伙儿都等著你吃飯呢!”。

    “洗個澡都不讓人安生”盧顯城連忙拿出了盆子里的肥皂往身上打沫儿:“再給了三分鐘,衝衝就好!”。

    徐正和聽了轉身就走。

    盧顯城這邊肥皂還沒有打一半又看到這貨回來了。

    “你還有什麼事!”。

    徐正和望著盧顯城微微一笑:“朗朗乾坤之下,你不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盧顯城頓時腦門上掛了一圈黑線,實在想不出什麼應對的招了只得衝著這貨豎起了中指,想想看不足以對他表示出自己的鄙現,盧顯城又加了一根給他。

    “哈哈哈”

    徐正和仰天長笑了兩聲就溜了不見人影了。

    盧顯城簡單的擦了肥皂,然后衝了衝就算了事了,順帶著把換下來的內褲也用手搓了兩把就算是洗過了,擰了擰水之后放到了盆子,穿上了干淨內褲就這麼拿著盆子走回了宿舍。

    “你小子干什麼呢這麼慢!”。

    老大一瞅到盧顯城進門立馬抱怨道。

    “馬上走!”盧顯城三步帶兩步把內褲晾出了窗外,然后飛快的套了無袖背心和大褲衩然后把錢包這麼往口袋里一揣就准備出門了。

    看著盧顯城的動作麻利,哥几個也相繼晃出了門。

    “這几個意思?”盧顯城剛要出門就被湯勝松一把拉了回來,然后這貨把兩包大塑料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袋子里裝的是五人的髒到不能看的軍訓服。

    湯勝松理直氣壯的說道:“拿著,你小子耽誤大家這麼多功夫讓你干點儿活還唧唧歪歪的!你洗澡的時候有同學來傳遞了關主任的旨意,說是有不要軍訓服的都拿到樓下,學校統一捐給貧困地區……”。

    盧顯城聽了連忙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沒想聽你解釋”。接過了兩個大袋子甩開了膀子跟上前面的隊伍。

    到了一樓的大廳,盧顯城還沒有到呢就聞到了一股子讓人作嘔的餿味。都不用看一聞盧顯城就知道了,這味儿純正的軍訓懶味,跟自己兩大袋子里的玩意是一個層次的。二十几天的軍訓也沒有星期天,小三十度的天氣下整個人包進了迷彩服,這味道想想看就明白有多濃烈了。

    盧顯城憋住了氣,把手中的袋子往大廳里一扔,然后飛速的跑出了宿舍樓的大門。

    “老大給支煙!”盧顯城看著哥四個如同聞不到一樣施施然的走了出來,說道。

    趙立輝一聽眨巴了一下眼:“你小子不是不抽煙麼”。嘴上是這麼說,不過立刻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從兜里掏出了一包四塊錢的黃紅梅。

    盧顯城可是個老煙槍,不過剛入學還沒有學會呢,正常抽起來大約是大二下學期處女朋友的時候,可是現在的盧顯城已經換成了盧顯城,這抽煙自然就成了一種老習慣,能忍到現在沒抽那也是被重生這個事情給震住了,一時忘了煙癮!

    看著老大掏出了彈了好一會儿,才從皺巴巴的盒子彈出了一根,而且還快彎成了一個L型。

    “算了,我去買一包!”盧顯城心想得了,老大的煙盒里估計也沒第二根了。

    趙立輝一聽,立馬笑眯眯的把煙放到了嘴里,啪的一聲打著了火對著盧顯城的背影誇道:“老五我喜歡就一點儿,有眼色!你看知道哥哥沒煙了,立刻不提打秋風的事!”。

    說完美美的抽了一口之后,吐出了一個煙圈:“走,咱們先去占位子去!”說完邁動著兩條大毛腿向著小炒部晃去。

    老實說當老大一掏出四塊紅梅的時候盧顯城就沒什麼興致了,雖說大學時四塊紅梅是高配煙型,學期結束的時候別說紅梅了,能有一塊五一包的飛馬抽都有人伸手。

    不過盧顯城畢竟重生回來的,以前自己都是三十一包的喜慶,出門充面的不是中華就是黃鶴樓,一回來就讓自己來四塊的紅梅?盧顯城哪里能抽的下去!

    盧顯城站到了樓下小賣部的櫃台前,這才想起來現在可不是以后,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才五百塊,要是抽三十一包的煙,以自己一天一包的概念不用半月口袋里的這兩個錢就糟蹋光了。

    囊中羞澀,盧顯城的視線只能滑過三十一的區間往二十的區間望去,想了一下又不得不轉向了十几塊的煙,來回瞅了三趟之后只得又把視線放回到了二十塊上。

    哎!盧顯城內心長嘆了一口氣,感慨了一句: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心里這麼想可是手卻指向了櫃台里的一包金裝煙盒:“給我來一包金石城,再給我來個一次性的火機”。

    學校后勤部的小商店里服務員也是學生,論起來算的上是盧顯城的師姐,不過這位師姐的服務態度可不怎麼樣,瞅了盧顯城一眼轉向從牆邊的架上了拆開的整條煙中摸出了一包,啪的一聲拍到了櫃台上,另一只手在櫃台上的火機架上隨手拿了一個,扔放到了煙盒上。

    “一共二十塊五毛”。

    說完這位還上下打量了一下盧顯城。

    瞅了這位一眼盧顯城大致都能猜出這位心里想的是什麼,一准儿認為自己是在裝逼呢,當然了九六年還沒有裝逼這個詞,更沒有**絲這一說,不過裝大款還是有的。在這個小服務員的心里自己一准儿成了裝大款的了。

    盧顯城也沒興趣和這位糾結什麼,至于服務態度,整個學校里都這德性,只要是后勤部開的一水儿的死人臉,愛看不看,你投訴都沒人理你。

    看著盧顯城從褲子口袋摸出了一張皺巴巴二十票子,還有一張一塊的紙幣,服務員的眼神更加的輕蔑了,接過了錢直接把五毛的鋼蹦按到了櫃台玻璃上調頭就走。

    盧顯城哪有心情和這小丫頭一般見識,直接拆了煙盒從中抽出了一根點了美美的吸了一口之后就這麼抓著煙盒火機向著商店門走去。

    “裝什麼裝,弄盒好煙還抓手里,恨不得讓別人都看見怎麼滴”女服務員瞅著盧顯城的背影嘀咕道。

    “小敏,你快點過來幫忙,沒事嘀咕什麼呢”。

    “來了!”

    ……………………

    盧顯城離小炒部的門口還有十來米呢,看到老大帶著哥几個蹲在台階上,跟過年擠火車回鄉的老農似的。

    “怎麼了?”盧顯城走到了哥几個面前,一邊問一邊從手中煙盒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老大。

    趙立輝接過了煙瞅了一眼:“好家伙!你小子抽上金石城了,搶銀行啦?”。說著直接湊到了盧顯城打著的火前點上了煙。

    抽了一口長吸了一口氣,兩三秒才把煙氣吐了出來:“紅梅就是沒法和這煙比”。

    盧顯城心想:你不廢話麼,紅梅四塊,這一包二十,價格在這里擺著呢。

    徐正和看到盧顯城衝自己揚了下眉毛,會意的解釋說道:“周光勇正在里面排隊呢,你去里面看看,好家伙,全是人!”。

    “怎麼周光勇排隊?”盧顯城好奇的問道。

    湯勝松道:“正好門口遇到這小子,聽說我們聚餐這小子說帶他一個,老大說一群羊也是趕一只羊也是趕,就帶他一個了。這不自告奮勇去排隊去了”。

    “靠!”盧顯城不由的從嘴里吐了一句:“臉皮子夠可以的啊!”。

    說著伸著腦袋往小炒部里一瞧:“我靠!怎麼這麼多人啊!”。

    周光勇很好找,一米八八的個子站在人群中有這麼一點陳年鶴立雞群的調調,盧顯城一眼就瞅到了這貨。不過讓盧顯城吃驚的不是這貨,而是整個小炒部的隊伍從窗口直接排到了門口,一水儿全都是大一的新生,只要看看滿屋子里全是一厘米多的青皮腦袋就知道了。

    盧顯城哪有興趣排這樣的鳥隊去,就算是排了輪到自己最起碼也要一個鐘頭。

    “老大,預算多少?”

    “想做什麼?”。

    “咱們換個地儿,就這里輪到我個早餓死了”盧顯城說道。

    “五十夠了吧?”

    一聽預算五十,盧顯城立刻說道:“五十還蹲這里排個毛的隊,走,咱們出校門下館子去”。

    “六個人夠麼?”湯勝松問道。

    盧顯城拍了下胸口:“不夠算我的!”。說完衝著里面排隊的周光勇說道:“光勇,出來啦,咱不排了!”。

    一聽不排了周光勇拿著自己的飯盆屁顛顛的跑了出來:“那哪里吃?”。

    “跟我走!”盧顯城擺了擺手帶著大家往學校后門的‘小吃一條街’走去。

    現在才九六年,石城致尚大學這邊還處于所謂的東郊,城市還遠沒有發展到二十年后的樣子,出了學校后面就是個小村子還有工廠的混合區,三層以上的房子在這里就算高樓了,靠著這麼大一學校,這幫人不知道開飯店也一准儿知道出租房子,小飯店自然而然的就成片出現了。

    出了后門,盧顯城帶著哥几個下意識的往自己記憶中的小館子方向來,這家小館子一直是哥几個大學打牙祭的‘定點餐廳’,只是盧顯城不知道現在這個名叫四喜的小飯店開張了沒有。

    按著記憶中的位置,盧顯城很欣慰的看到了紅頭白字的四喜飯店四個字,門頭還是挺新的估計開了沒多久。

    “老板,老板娘”盧顯城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還沒來的急多說什麼呢,就看到了一個如同小山似的人影‘飛’了過去。

    一邊飛一邊還喊著:“空調,空調!”。

    然后就見這貨直接站到了空調的出風口,一下子就把出風口給堵的嚴嚴實實的。還好館子里現在沒什麼人,老生這時一般都吃過了,一幫子菜鳥新生估計都在小炒部排著隊呢。

    “六個”盧顯城望著奔過來的老板娘說道。

    湯勝松一坐來就嚷嚷著:“老板娘,你們家有什麼拿手的?”。

    “你們看菜單”老板娘笑著把手中的兩份菜單遞給了就近的兩人。

    徐正和接過了菜單瞅了兩眼對著站在空調口的趙立輝問道:“老大,你想吃什麼?”。

    抱著空調如同抱著一小情人似的,趙老大半閉著眼睛正美呢,哪有功夫琢磨吃什麼:“你們隨便點!”。

    盧顯城看著菜單傳了兩手還沒點出一個菜來,直接伸著腦袋瞅了兩三秒鐘:“肥腸魚,水煮肉片,外加一份農家大鍋燉,有這三個就差不多了吧?”。

    老板娘聽了點頭說道:“你們六個足夠了!”。

    一聽菜夠了,大家也都把菜單交給老板娘,接下來自然是下單,上茶之類的,可能是因為新開張,老板娘還給哥几個上了一小碟子的瓜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3 PM

第3章 賺錢要趁早

    吃著瓜子,哥几個立刻就像是插上了電的話匣子,立刻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你們班的課表出來了沒有?我們班真倒霉,跟機算機系一起上大課”湯勝松說道。

    徐正和聽了說道:“你就別抱怨了,我們特麼的跟機械”。

    周光勇樂呵說道:“我們跟人文!不錯吧?”。

    大家的對話看似是評價各院系,但是呆過大學特別是理工科大學的童鞋都知道,這几個貨不是談的院系而是談的妹子。

    機械學院或者說是機械系一聽不用多說標准的和尚廟,英文翻過來叫修道院!別說一個班了,一個年級加起來妹子都几乎接近個位數。

    計算機這兩年正開始伙,妹子不少大約占三分之一,不過熱門專門分數奇高,這錄取分數一高起來相應的妹子質量一般也要跟著下降,作為什麼985、211之類的部屬大學,石城致尚大學計算機系的妹子,那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不提也罷!

    妹子質量高又多的人文學院自是不必說,氣質外貌一等一,再加上還有學校的体育特招生,什麼藝术体操啊,花樣游泳啊之類的,雖說這些姑娘上課上的少,不過就身材和長相來說,一想到都要流口水。

    外語學院這種傳統的妹子集中營,數量那是沒的說的,要是評那個院系的男人最幸福,外語學院一准儿年年第一,每年都是向兄弟院系出口妹子的大戶。

    作為過來人盧顯城聽了一會儿就沒什麼興趣了,哥几個無非是談論哪個妹子長的漂亮,學院中新生誰是系花之類的。

    “盧顯城,你們班和哪個系上大課?”湯勝松手中捏著個瓜子一邊剝著殼對著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想了一下一點儿印像沒有,現在盧顯城中午時候換人了啊,就算是以前看過三十年前的課表哪還能記得,不過想了一下說道:“人文院吧”。

    反正上輩子自己和人文學院一起,就算是自己重生了以自己的社會階層還想改變歷史?說出來盧顯城自己都不信!

    “什麼班?”徐正和順口問道。

    “什麼文學專業吧”盧顯城記得好像是叫這東西。

    “我滴個天咧!”徐正和一聽立刻抓著盧顯城的脖子搖了起來:“你小子發達啦!”。

    文學這個班基本就是特招生的集中營,几個貨一聽直接就把盧顯城等同于掉進了女儿國中的大唐高僧。

    盧顯城掰開了徐正和的手:“人家都不來上大課的好不好”。盧顯城說的是實話,說是特招生其實這些人運動員的身份要多于大學生,几乎天天都在訓練場上的。哪可能天天蹲在教室里記筆記上課啊,這麼搞短暫的運動生涯都蹲廢掉了有木有!

    “周光勇你呢”

    “我們?我們和化工學院的班一起上大課”

    …………

    哥几個繼續談著美女,盧顯城則是在腦袋里跑起了火車。

    雖說剛才的服務員妹子盧顯城沒理會,但是盧顯城卻明白了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有位大神說過一句話:賺錢要趁早!

    先不說這個,再怎麼說也要賺點儿生活費啊,一個月五百上輩子能過,現在自己哪還夠啊,說的不好聽一點儿連一月的煙錢都不夠。

    干點儿啥好呢?盧顯城心下開始順著這棵藤去摸‘瓜’。

    体彩福彩?這可是重生撈第一桶金的大頭,可惜的是盧顯城以前從來不玩這東西,別說關注了,連買都沒有買過几期。

    搞科研搞創造?自己一三本生出生,而且自家知自家事,自己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發明創造不論前世還是今生跟自己一毛錢關系沒有。

    “盧顯城,你愣看想什麼呢?難道想人文的妹子啦?聽說校花葉知秋就是人文的妹子。可惜光聽說漂亮了,我都沒見過”徐正和說道。

    盧顯城沒有聽到徐正和說的什麼,啊一聲之后,下意識的說:“別煩,我現在正想著賺錢呢!”。

    “賺錢?”周光勇一聽立刻說道:“你小子這麼快就把一學年的生活費都用光啦?”。說完看著盧顯城手上夾著的金石城一想,覺得這事儿也說不准。

    “他國慶決定回家”湯勝松多嘴了一句。

    “就算是回家要錢也別這時候啊,從上學到現在滿打滿算才一個月,你現在回去要錢就算是你爸不削你,也要訓的。這麼著,我先借你一千,你再撐上兩個月然后再去張口,按你在家的地位一准儿就沒事了”周光勇張口就一主意出來了。

    盧顯城苦笑著說道:“我就不能想著自我鍛煉一下?我回家就是為了看看我奶奶還有爸媽家人的”。

    這話周光勇哪里肯信,張著一雙疑惑的小眼睛來回打量了盧顯城好几遍這才撇了撇嘴,都懶得和盧顯城說話了。

    几乎就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誰還不知道誰啊!

    可惜的是周光勇不知道,此盧顯城已經不是彼盧顯城了。

    湯勝松拍了拍手把手中的瓜子殼扔了:“說起來賺錢我到是有個主意,不光是能賺錢而且還輕松,就是耗點儿体力!”。

    盧顯城這邊也沒有多想,自己正因為這事沒有頭緒呢,聞言立刻催促道:“有這麼好的事情?那你不早說大家一起搞起來啊!”

    湯勝松狹促的一笑:“你能搞我不適合!”。

    望著盧顯城迷茫的眼神,湯勝松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們那邊有些女老板口袋里有錢了,就想找點儿樂子。我這樣的人家一准儿看不上,身高這里擺著呢,老大、你和周光勇三人挺合適,一米八的大個儿挺不錯的,不過老大太胖,周光勇呢這麼大一號眼鏡,就你還行……”。

    “滾蛋!”聽到了這里盧顯城哪還會不知道湯勝松胡扯的是什麼職業。

    “哈哈哈,別激動啊,我還沒說完呢”一看盧顯城伸腳欲踹,湯勝松早己跳到了一邊:“你年紀輕輕的不用來賺錢也浪費掉了……”。

    旁邊几個開始幫腔:“老湯說的對,老五,你這邊眼一閉心一橫,哥几個可就靠你了啊”。

    “老板,再給來一盆純腰子!”。

    “你就當自己給富婆配種之后拿報酬不就得了,我跟你說種豬啊,種羊之類的都這麼干的”。

    “你們就沒一個好貨”盧顯城望著這几個貨,把自己的中指豎了起來,在每人的面前晃了一下。

    這時老板娘上菜了:“你們又要腰子?是炒還是燒?”。

    湯勝松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我們哥几個胡說鬧著玩的,夠吃就行了!”。

    老板娘聽了笑道:“夠吃了,足夠你們吃了”。

    盧顯城望著桌上的大盆子,也就比宿舍的臉盆小這麼一號,而且上面整整一層的厚厚的肥腸和白色的魚片,現在這盆菜可比以后實惠太多了,而且這麼一大盆子才十五塊。

    菜上上來大家紛紛抄家伙動手!

    趙立輝一轉頭發現哥几個都開吃了,立馬奔了回來:“你們這些慫貨,吃也不叫上我!”。

    “我們看你吹的這麼投入沒好意思打擾你”宋以謙一邊嚼著肥腸一邊時不時的吐下舌頭,就這樣了還要張嘴和老大搭著話。

    盧顯城這邊則是慢悠悠的搭著筷子,腦子里飛快的跑起了火車。

    配種兩個字讓盧顯城想起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似乎可以很輕松的為自己提供第一桶金。

    當然了大家也不要想歪了,盧顯城真的沒有打算像湯勝松說的那樣找個富婆配什麼種,前世沒干過這事儿現在都重生了還能干這事?

    “老五,發什麼愣啊,快點儿吃啊,要不都被這几個貨給吃光了”。

    趙立輝幫著老板娘把一大盆子的農家燉菜放上了桌,無意之間的一瞥看到盧顯城發愣不由的說了一句。

    周光勇嘴里塞滿了東西嗡嗡道:“他在琢磨老湯的提議”。

    湯勝松挑了挑眉頭,對著周光勇‘嫵媚’的說道:“還考慮個吖!直接來吧!”。

    噗!噗!

    “能吃完再惡心麼?”宋以謙差點儿噴了旁邊的周光勇一身。

    “吃飯都不能堵住你的嘴”盧顯城很是無奈。

    正的這個時候,最后一個菜上來了,又是一個硬菜,肉的吸引力明顯比農家燉菜要吸引人多了,大家立刻就轉移了注意力。

    盧顯城這邊看著身邊的一個個直往盆子里插筷子,一種久違的校園感重新回到了身上。

    抄起了筷子喊了一聲:“我來了!”。

    說完立馬加入了戰團!

    整場戰斗持續了十五分鐘不到,桌子上己經菜清盆空,桌邊的六個人剔牙的剔牙,揉肚子的揉肚子,全都混了個肚儿圓。

    要不怎麼說九六年的小館子實惠呢,不光是份量多還沒有地溝油,至于什麼轉基因啥子的盧顯城就不清楚了。

    反正這一頓吃的那是相當盡興。趙立輝叫過了老板娘一結帳,六個人吃了將將三十塊出點小頭。不光盧顯城,就連趙立輝几人都大呼比食堂炒菜便宜多了。

    几人吃完了飯並沒有立馬走,個個都想著多吹一會儿空調呢,現在外頭三十几度大太陽掛著,再說了出去宿舍教室哪個有空調的,還是呆在這里多混一會儿的好。

    老板娘兩口子也是個熱情的人儿,不光收拾了桌子,還給哥几個續上了茶水又上了一碟子。到了最后兩口子干脆坐到了桌邊和哥几個吹起了牛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4 PM

第4章 到小鬼子那里去撈一票!

    吃飽喝足的盧顯城吹著空調繼續滿腦子跑火車,想著如何賺錢的事情。

    不玩股票也不玩体彩福彩,但盧顯城是個入門的馬迷。

    盧顯城重生的時候國內剛剛開展商業賽馬,雖說比不上什麼賽馬大國,不過玩的人也不少,至少說石城賽馬場一到了周未至少也有三四千人去看賽馬。

    盧顯城上輩子玩了小半年,要說什麼老馬迷真的算不上,也就是無聊的時候當個消遣瞅瞅看看的。

    關心賽馬是因為盧顯城自我感覺自己有點儿‘相馬師’的天份,只要馬匹在亮相圈這麼一過,自己就會產生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直覺,能挑出其中有天份的馬。

    只不過當一場比賽中差不多水准的馬一多,這直覺就沒什麼大用了。

    憑這小本事一個月也能賺點儿煙錢,賺也就兩五百的,賠也就三五百足夠,算是小賭怡情啦!

    因這個愛好,盧顯城無意之間看到了個日文漢化的賽馬游戲自然隨手下了一個漢化版玩玩。

    游戲的攻略中說有一匹隱藏的無敵馬,配出它居要種公馬是日本的傳奇**周日寧靜,母馬則是三歲正當年的日本名駒氣糟!

    周日寧靜九六年的時候己經是種公馬了,出錢就可以配馬。游戲中的錢一般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氣糟可是三歲母馬,是正當年的馬,而且還是日本賽馬史上留名的母馬。

    想要把氣糟弄回來,系統開始給主角的小破馬就必須贏得兩場至關重要的比賽才能獲得購買氣糟的道具,只有了它氣糟的馬主才可能會出售氣糟給主角。

    第一個條件是贏得九六年三月九日的阪神大賞典。

    在這場日本的GⅡ賽場上會上演一場經典大戰,名馬老將成田白仁對戰后起新秀重炮,加入戰團的還有另外一匹日本名駒tokaiplace,可惜這匹馬名落孫山,取代它的是爆冷的黃金博士。

    還有在九六年十一月末的日本杯。

    主人公的馬必須擊敗英國名駒singspiel(歌唱劇)等一眾好手,為日本奪得冠軍。

    當然因為漢化的不好,盧顯城看到的都是日語的假名(盧顯城戲稱為拐棍体),根本不知道第一名的英國馬叫歌唱劇。

    現實中這場比賽前三名的排名是:第一名、英國賽馬singspiel歌唱劇,第二名、日本馬fabulouslafouine,第三名英國馬strategicchoice戰略選擇。

    游戲中錢是小事,想到弄到這兩場比賽的冠軍真是太難了,即便是用了S**E\LOAD大法,盧顯城也花了整整兩天超過二十個小時在這款游戲上。

    出場的每一批馬日文的拐棍体,盧顯城都印在了腦子里,可以這麼說吧,把游戲中的“直播”都快看吐了盧顯城的小破馬才贏了下來這兩場比賽。

    玩這這麼多次下來,就算是白痴也能記住馬名了。

    “什麼事儿?”盧顯城這邊正想著日本賽馬的事情呢,忽然覺得有人拍了一下自己,抬起頭來問道。

    “老板問你是怎麼找過來的”徐正和重復了一下問題之后道:“你小子今天怎麼啦,一直走神”。

    四喜的店相對于大部分店來說比較偏一點儿,不光地勢差了點儿還是剛開的店,現在也沒有多少客人,還不像以后每天飯點儿都要等位置,老盧知道用不了多久這個店是這一條街中生意最好的几家之一,甚至老板還買下了后面的小廠房擴大了門面。

    盧顯城對著老板笑了笑:“我就是喜歡新店,新店一般菜都做的用心!”。

    老板聽了捧了一把盧顯城,豎起了大拇指:“這位小哥講的有道理!”。

    盧顯城閉上了嘴繼續聽他們又扯了兩句之后,就不想再聽下去了,這幫子人天南海北的胡扯,沒一點營養,還是繼續思考自己的事情。

    最后一場比賽不是卻游戲中看到的,而是看到一則文章上介紹的日本賽馬,寫的一五年的日本杯日本賽馬完成了十連冠。

    這一次一、二、三全都是日本賽駒。第一匹是日本雌馬shonanpandora湘南魔瓶,第二匹是lastimpact最后震憾,第三名是lovelyday朗日晴天。

    以前這東西是記憶,現在這排名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要知道作為入門的馬迷也知道在日本杯這樣的大賽中猜中前三名,那最少也是一百倍,還可能上兩百倍的賠率。

    盧顯城很興奮,興奮到了用牙簽剔著牙都能走神,直到把自己剔滿嘴都是血,戳痛了牙齦這才回過了神來!

    還好這幫家伙沒有發現!盧顯城吐了一口血水瞄了侃大山的小伙伴們一眼心想。

    想完了馬,接下來考慮怎麼弄到一筆錢等著日本杯的時候甩出去了。

    當然在此之前為了保險期間盧顯城還是決定去查一查今年三月九號的阪神大賞典,冠亞季軍是不是成田白仁,重炮還有黃金博士。

    要是正確的話,盧顯城就一定要去撈上一把。

    盧顯城相信就自己一半扑街的老貨根本沒資格去影響什麼日本杯的歷史進程,對于勞一票信心十足。

    “傻愣著干什麼啊,走吧,馬上開年級大會了”。

    盧顯城這邊剛想著怎麼弄自己的賭本呢,腦門點就被湯勝松拍了一下,只得站起來衝著老板夫妻兩人笑了笑跟著哥几個出了門。

    一出了門,頓時一股熱浪扑面而來。

    “石城這鳥天氣,十月了還特麼的三十几度,還讓不讓人活了”趙立輝伸手擋了下眼睛,抬頭望了一下天抱怨著說道。

    宋以謙做為本地人更適應一些:“要不怎麼叫三大火爐呢,等等吧,十月底就差不多了”。

    “泥瑪!還要一個月”徐正和說道。

    大家一邊抱怨著石城的天氣一邊快步的往學校的后門奔,一進了校園往樹蔭里一站,頓時覺得好了不少。

    趙立輝也不怎麼的轉過了頭來對著盧顯城問道:“老五,你今天中邪啦?老是悶著聲不說話,為什麼?”。

    盧顯城道:“我就是想著真的出去賺點儿錢,我也老大不小的了,總不能一直讓家里養著吧”。

    周光勇聽了立馬伸出手在盧顯城的腮幫子上捏了几下:“我靠,這還是我認識的盧顯城麼?”。

    “別鬧!”盧顯城拍開了周光勇的手。

    “要不在學校找個活儿,我看去小賣部打工就不錯,人家也是學生我們也是啊”徐正和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盧顯城搖了搖頭:“人家是學生你也是學生沒錯,不過校園里的小賣部都是后勤處管著的,招的人也都是特困生,你這麼樣的一准儿沒戲!”。

    校園里的小賣部都是穩賺不賠的,這事情哪里輪的到外人做,學校為了照顧特困生才安排的位子,盧查城這類學生根本就不用多想。

    “那咱們能干什麼?”宋以謙這邊問道。

    盧顯城道:“一般的勤工儉學一是當家教,二是打零工,例如站街上發發傳單什麼的,大約就是這個樣子”。

    “要不我們國慶回來找個發傳單的活儿?”周光勇這邊說了一句。

    盧顯城心里搖了搖頭,不說願不願頂著個太陽干這事,就算是要干也不能干這個啊,有這時間盧顯城還不如弄台電腦畫施工圖呢,可比發傳單來錢多了。

    說起打工,哥几個似乎是找到了話題,一路上就這麼聊著。

    盧顯城則是想著自己的事情:錢從哪里來?

    這事情有點儿讓盧顯城撓頭,抓耳撓腮的想了好一會儿只得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做為一個十八歲的學生,想在一個多月內弄到几十万,除了找自家的娘老子之外,真沒什麼好招。

    如果時間長一點儿也行,要是比賽放到了明年盧顯城就有十成的把握弄到十几的背去日本狠撈一筆,可惜的是現在只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

    九月己經相當于過完了,到十一月的最后一個周末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半月多几天的時間,不從自家老頭子身上想辦法盧顯城如何能去日本撈錢?要是只撈個一兩万人民幣,盧顯城自己都覺得對不起日本人設的大獎金。

    再說了現在可是九六年,出國簽證可不是這麼容易几天就能辦下來的,少說也要折騰個把月。

    說是在老爺子身上想辦法那是好聽的說法,說白了就是從老爺手上把錢給騙過來,依著前世的記憶盧顯城知道老爸老媽給自己准備了三十万出頭的結婚錢,就算是現在沒有三十万那至少也有二十多万了,有了這筆錢就能去日本爽爽的搏一下了。

    就算這一把搏錯了也不過是丟了二十多万,盧顯城相信有了領先快三十年的工作經驗和眼光只要重操就業,辛苦一年最多兩年之內就能把這二十多万給賺回來。

    不是盧顯城沒出息,一重生就想著回老家騙自家老爺子,而是時間緊任務重不得以而為之。再說了除了自家老子誰會有可能給自己二十万?

    況且就算是盧顯城想解釋,這事情和老爺子也說不清啊。

    說什麼?爺倆一見面盧顯城就來一句爸我是重生回來的,把家里二十万拿出來讓我去日本賭個馬?估計話沒說完自家老頭子就算是再疼自己,手上的大巴掌也該劈頭蓋臉就衝著自己腦袋招呼。

    估計一邊拍一邊還要罵:你這小混球想騙錢都想不到一個聽起來像樣的理由!

    老爺子要能相信你重生回來的才出鬼了呢,就算是你說以后發生的什麼事儿那也要時間來印證才能取信老爺子啊。現在盧顯城這不是缺的就是時間嘛,有時間到好辦了,哪里還會想這心思!

    一想到從自家老子口袋里磨錢,還不是一百、兩百而是老頭子多年的積攢下來給自己買房子的積蓄,盧顯城就滿腦子的漿糊:這事儿難辦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5 PM

第5章 你成心的吧

    一幫人晃著大膀子一直到了宿舍的樓下隊伍就只剩五人了,周光勇半路就回自己宿舍去了。

    “上樓啊!”宋以謙對著站在樹蔭下不願動的盧顯城吼了一句。

    盧顯城不解的問道:“不是說開年級大會麼,回宿舍搞毛啊?”。

    宋以謙伸手由上到下這麼一擺:“就這樣去開年級大會,短褲人字拖?”。

    挖了下鼻孔毫不介意的說道:“不就特麼一年級大會麼,難道還要老子西裝領帶不成!”。

    “你不換?”

    “你們去換吧,我就在這里等你們”盧顯城從口袋里摸出了煙,順手扔老大一根,自己點著了火,就這麼踢踏著人字拖蹲到了路芽子上,配上上半身的兩根筋汗衫,活脫脫就是一胡同里的混子形像。

    蹲著瞅了一會儿路上的行人,這大熱天的連妹子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瞅了几眼也沒見到值得盯著瞅的,盧顯城決定自己還是想想回家怎麼‘騙錢’才是正理。

    大老爺們干什麼都快,包括換衣服。盧顯城這邊一根煙剛美美的抽完哥四個就出現在了宿舍門口,五人湊到了一起向著開會的新工字樓溜達過去。

    到了新工字樓開會的一樓大階梯教室,雖說沒有遲到不過也只提早了兩三分鐘,五人拉開門走進教室的時候,整個大階梯教室,己經是人頭攢動,湊在一起的聊天的嗡嗡聲讓盧顯城想起了鄉下廁所里夏天亂飛的蒼蠅。

    開門發出的吱呀聲立刻吸引了一些群眾的目光,被大家這麼一瞅哥几個有點儿心虛了,由老三徐正和帶頭微彎著小腰快步的向著后排空位走去。

    唯有盧顯城一個人氣定神閑的回視了大家一眼,然后慵懶的邁著慢悠悠的螃蟹步跟在隊伍的末尾,腳上的人字拖啪啪輕脆的敲打著腳底板。

    盧顯城的樣子放到大三大四沒什麼特別的,整個系里一大半的男生都是這種鳥樣子,另外還要加上女生中的三分之一,可是放到一入學的大一新生中立馬就顯示出差別來了,這樣子在新生的眼中就有點儿略**了,至于輔導員之類的自然就更看不過眼啦。

    “哎,你!”。

    盧顯城才剛剛走到了位子上,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聽到教室里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這聲音響起來,頓時滿教室里的蒼蠅一下子‘灰’走了,安靜的連地上掉根針都能聽的到。

    “說你呢!”

    盧顯城一抬頭發現年級的輔導員正抬頭挺胸一臉正氣,如同是老電影中的八路似的向著自己這邊平移過來。那威嚴那氣勢,還有那份做作的領導神太,差點儿沒讓盧顯城以為自己站在了國會廳呢。

    “什麼事?”

    盧顯城一屁股坐了下來瞅著走過一的輔導員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嘴上這麼說但是盧顯城心里猜到了,這貨看樣子准備殺自己這只雞,拿自己作法來嚇這滿屋子的新猴子。

    再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這位,雙目威嚴中帶著沉著,自信中帶著自傲與對自己的輕蔑,一股子生殺大權在握的樣子。

    這神情這氣度!放到了一屋眾猴的眼里那是領導的威嚴,上位者的氣勢。不過在盧顯城的眼中這不過就是官僚体系所推祟的官氣,一想到這玩意儿盧顯城就覺得自己面前一股子封建社會的大糞味儿扑面而來。

    一看到人,盧顯城想起來了。

    自己太記得這位了,大一的輔導員,姓伍,名劍聲。這貨在系里正攻讀碩士學位,明年畢業之后就會進入街道基層工作。

    兩三年后因為這小子長的帥氣,憑著一張爹娘給的漂亮小臉娶了一領導女儿,之后平步青云三十五歲混進了江南省委辦公廳,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啊。

    這位前世的盧顯城別說巴結了,連‘巴結’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是學生聚會,‘成功’人士就是大家談論的重點,這位都是首當其衝的第一位。不過一七年的時候這位出了事,因為貪污和亂搞男女關系被判十五年。一下子又從成功人士變成了不法之徒,前后之間的人情冷暖也令人唏噓。

    伍劍聲站到了老盧的面前伸手,咚咚的在桌上敲了兩聲:“跟你說話呢”。

    “有話就說”

    盧顯城張口就回了一句。

    原本盧顯城這里還在嘀咕呢,心道:你一個罪大惡極的貪污犯有什麼好得瑟的!一聽到這位的語氣頓時有點儿不滿了,聲調自然有點儿不耐煩。

    老子剛特麼的說過這輩子要活的**一點、浪一點儿,你就過來找不痛快,你成心的吧!知道哥們是重生人士不?就你這種戰五的,分分鐘秒!

    伍劍聲還真的存了殺雞的心思,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做學生工作也有一年了,經驗算不少,自然摸出了一些管理學生的門道。

    自然知道對付這些剛入學的小雞雛儿通常就是嚇唬!

    到了大二,這些雞雛的爪子,喙什麼的就開始長了,這時候就要哄嚇結合。

    到了大三個個都成了脾性不好的驢,只能順著毛摸,一個個都知道了什麼級別的壞事才能勞煩到學校的教導處之后,身上的皮子就厚的能御寒了。這個時候輔導員防著炸毛就只能以哄為主了。

    至于大四几乎不見人,輔導員連想哄都沒啥機會啦!

    “你可以啊,這身打扮就來開大會了?來,讓大家看看,這一身的小肌肉,你是准備搞時裝發布會?還當這里是健身房啦”伍劍聲這邊伸手點了一下老盧,臉卻轉向了屋內的眾猴,打趣的說道。

    伍劍聲這邊說著估計別人聽來算是有趣的,有好事的人發出了附和的笑聲。

    哈!哈!哈!哈!

    盧顯城這邊聽了覺得這貨有點儿陰陽怪氣的,怎麼說老盧重生前也是個小老板,脾性還是有一點儿的。

    臉上並不見絲毫畏懼,穩若泰山似的老盧一甩頭,輕蔑的反問了一句:“喲!開個年級大會還要搞成奧斯卡還是怎麼滴?男的西裝革屣,女的一水儿晚禮服不成?今儿誰穿了,來讓哥哥我見識見識!”。

    這話一出口直接把一屋子的剛脫離高中老師淫威的小雞雛儿給嚇傻了。

    這哥們是誰阿,這麼跟輔導員老師說話!

    我草,太特麼牛逼啦!

    這是有好戲看啊!

    這些念頭也紛紛的從這些小雞雛的腦袋里蹦跶了出來。

    對于剛入校的大學生,還沒有從小學中學被老師威壓的模式中跳出來,不知道大學老師上完課夾起書就走人了,根本懶的理學生那點儿破事。

    因為歷史原因,新生對所謂負責的管理自己的人還有滿怵的,相當有畏懼心理。就算聽說大學生活自由散漫,但是這個時候全校大几千新生中也沒有几個真敢拿輔導員不當回事的。

    伍劍聲一看盧顯城憊懶的鳥樣,立馬明白自己今天遇到一個少見的刺頭了。

    可是現在知道也晚了,伍劍聲不好也不能退回去了,大庭廣眾之下轉身就走?那麼自己這個輔導員也不要干了,以后這幫小雞雛有樣學樣不是要鬧翻天了。

    伍劍聲決定再試著打壓一下盧顯城的氣焰:“怎麼跟我說話呢,站起來!”。

    可惜的是任憑伍劍聲怎麼想,也不可能猜到這位小雞雛的身体里住著一個校園老油條的靈魂,對于干了什麼樣壞事,才能有資格被校教導處的老師看的起,那是門清啊。哪會被一個頂著個管理員帽子的小研究生給嚇倒啰!

    “己經是共和國了,又不是滿清時代,怎麼著?我看到你還要站起來,要不?我給您打個千?”。

    盧顯城擺明了挖苦人。

    盧顯城的話讓別的小雞雛儿心中看熱鬧的小火苗儿,蹭的一聲全都冒出來了,一個個的眼巴巴的望向了這邊,被軍訓曬的如同非洲來的小臉上全都是期盼,就指望著能看場好戲呢。

    盧顯城這樣卻把身邊的哥几個給嚇住了,坐在旁邊的宋以謙立刻拉了拉盧顯城的胳膊,示意盧顯城服個軟。

    趙立輝則是對著伍劍聲陪著笑:“伍老師,他剛睡醒腦子有點儿不正常!”。

    這個時候,年級主任走了過來。老盧的年級主任是個二十八歲的女博士,大名叫關玲,正在本系制造專業讀博。

    在盧顯城的記憶中這位女學霸兩年后會和她的學霸老公一起去日本的早稻田大學留學,然后回校任教,還成了學科帶頭人。女學霸長的一般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反正就那樣子,前世的時候盧顯城還算是個老實學生,跟她也沒什麼交集。

    作為關玲來說,現在根本不可能站在盧顯城這邊,屁股決定腦袋,只能選擇維護伍劍聲。

    走了過來之后對著盧顯城身上打量了兩眼,冷冷的說道:“回去換了再來!”。

    盧顯城一聽,再看看哥几個擔憂的眼神,說道:“成,那我先買西裝去!”。

    說完直接抬起腳邁著慢悠悠的小步子推開了門走了出去,只留下小雞雛們碎了一地的眼神!

    盧顯城這邊剛出門呢,就聽到教室里關玲說道:“對于這種沒有紀律的人我們酌情處理,我這里表態一下這次他最少是個警告處分,寫進檔案的那種!”。

    一聽警告處分,一屋子的小雞雛頓時就覺得脖子一涼下意識的把腦袋一縮。到是站到門口的盧顯城差點儿沒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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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6 PM

第6章 人靠衣裳馬靠鞍

    站到了新工字樓的大門口,盧顯城看了一下頭頂的太陽腦子里一下子跳出了個念頭:趁這功夫正好可以去查一下今年3月9號的資料啊。

    阪神大賞典中可不光是三駿爭雄,同樣也是新老王者之間的交替之戰,就算是GⅡ級別也穩穩的能上《讀買新聞》、《朝日新聞》這些大報紙,要知道日本的馬彩銷售可是穩坐世界第一寶座,馬彩銷售一度是美國的兩倍,就算是現在也是美國望塵莫及的。

    想到了這里老盧直接穿過了校廣場,直奔著校圖書館而來,可惜的是轉了一圈發現學校的圖書館並沒有訂閱日文報紙,只有一些日文的學术雜志。

    失望的老盧沒有辦法只好殺向石城圖書館,老盧相信就算是校圖書館沒有自己也可以在市圖書館里找到日文報紙,要不是石城圖書館也不好意思稱自己是國內第三大、亞洲第四大圖書館。

    出了校門坐了半小時的車,盧顯城這邊如願以償的到了市圖書館,前台一問就知道自己來對了,辦了一張免費的閱覽證老盧就殺向了國外報刊室。

    拿到了3月10號的日文報紙,雖說上面滿眼的拐棍体,不過老盧還是發現了自己熟悉的三串小拐棍儿老實的蹲在了首頁的位置,連翻都省了。

    心花怒放的盧顯城美滋滋的把所有能找到的報紙都翻了一遍,愣是瞅著不認識的字笑眯眯的看了半拉小時,這才把報紙給還了回去。

    出了圖書館的門,老盧想起來自己要去看賽馬那還缺一身行頭。

    看賽馬可不是大褲衩拖鞋就能入場的,穿的稍不正式就可能被人趕出來,就算是日本人不是英國佬,要求戴高帽整天沒事儿盤算著怎麼裝紳士逼,但也不可能穿著褲叉皮褲之類的人能進的。

    但是日本杯可不是普通的比賽而是世界獎金第三高的比賽,對著著裝肯定有要求,要穿什麼都沒要求也對不起人家這世界一流大賽的逼格。

    與其去國外買還不如便宜了國內的這幫子制衣場。

    愛不愛國的咱不提,至少它便宜啊!

    想到了這,盧顯城開始直接沿著道向著市中心的商業街走,准備從自己的生活費中扣出一點儿錢,先解決了看日本杯著裝的問題。

    還沒走到一半,轉著腦袋瞅著街上的露著長腿的大姑娘呢,盧顯城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一個前世熟悉的招牌:海士紳洋裝。

    “原來這鋪子現在在這地方?”老盧瞅了一眼門頭就想起來這鋪子了。

    雖說現在瞅著就是一兩間小門面儿的鋪子,不過二十年后這間店那就有名了。不說別的,到這里訂一套西裝,上檔次的直接換一個工人一年的工資都沒有問題。

    這間店以后還是周光勇這貨帶老盧來過,做了一套入流的西裝也要八千多塊,就這價格周光勇這貨還誇這家店好,順帶著和老盧時不時的叨逼一下:什麼所有的料子全進口,走線還是反手走之類的。

    老實說老盧對于西裝不是太懂,但是好壞穿上去一段時間之后,和別處買的一對比之間的差異不就顯出來了。

    所以老盧上輩子在這家店攢了兩套,一般的時候根本不穿出來,只有夠一定逼格的場合老盧才會穿上裝裝樣儿。

    現不知道這家店做一套得到多少錢!盧顯城心里這麼想著,腳下不自覺的奔著店走了過來。

    一推門進去的感覺頓時就讓盧顯城挺失望的,現在這店可沒有以后的檔次,比一普通的小裁逢店好也不是太多。

    窗口三個模特儿,屋里正中央有個方形台,台上同樣是五六個男模,正對著門的是一個長條形的木制櫃台,就這麼個樣子。

    櫃台后面還有一張三十不到的年青面孔,站櫃台的還是以后的老板海程。

    要知道以后想讓他親手做一件西裝,沒有大几万你就別張這口,光給錢還不行,你得在石城有一定的身份靠的是友情,像老盧這樣的客揣著錢這位都不帶真心搭理的。

    不過現在可是九六年,年青的海程現在正笑眯眯的盯著進屋了老盧,和聲氣語的問道。

    “先生,訂西裝?”。

    “我先看看”盧顯城說道。

    帶著一份好奇,盧顯城四周瞅了兩眼,視線又落到了海程身上:“請您親自做一身西裝,大慨要多少錢?”。

    “我還在學手藝呢,我們這里做一身三千起”海程瞅著盧顯城也不太像是訂西裝的樣子,不過來了即是客,店里五六天見不到客人進來了,笑臉迎客是生意人的吃飯手藝。

    盧顯臣心道:忘了,這時候店里的老爺子還做衣服呢!

    老爺子的手藝那自然是更好了,雖然盧顯城的心里情常想讓海士紳海老爺子想做一件,奈何囊中羞澀啊。

    伸手摸了摸最近一款西裝的料子,再看看款式老盧心里不由的點了點頭,至少還算是順眼。這手感真的不錯,而且版型也是式合亞洲人体型的。

    雖說西裝從歐洲傳來,不過東亞人的身材和歐洲人本就不同,手工的西裝店現在很多采用的都是日式版型。

    看著老盧這邊伸手摸著衣服料子,還湊近看一下走線的地方,還以為遇到了內行呢,于是問道:“您也干這行的?”。

    “我可不會這個,我就是想買一件西裝,不過預算不多,您這里的東西上几千的我真買不起!”盧顯城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把手從西裝上拿開直接說道。

    海程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這麼直接,臉上一點儿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笑著說道:“我們這里價格是比商場里的貴,不過料子用的也好,不論是面料還是里襯都是歐洲進口的,真的沒法便宜”。

    “的確是好東西,只怪我自己囊中羞澀啊!”盧顯城笑道。

    聽著盧顯城說的落落大方,海程心里也起了好感,一般客人進來不是不懂裝懂就說自己這里的西裝比商場里買的都貴之類的。

    這些人也不想想,商場里都是流水線上出來的,工人有台縫紉機培訓兩三月就能做了做。自己這里一套西裝從頭到尾做下來不光是用料,精力就比商場的多花几倍。

    更別說做出這一套洋裝,自己的老爹己經浸淫了大半輩子,才有這手上功夫,這特麼的能一樣麼!自己學了四五年還給老爺子打下手呢,老爺子都不讓上手,說怕自己給客人做丟了店里的招牌!

    每次聽人進門后說什麼不如大商場之類的,海程的臉上掛著笑,心里直接用土鱉兩個字扣到了人家腦袋上。

    現在進來的這位十几歲的半大小子,雖說直言自己消費不起,但是話儿說的人家心里舒坦,買不起就買不起,別扯我的東西比不過商場里的啊。

    盧顯城這邊棒場,海程這邊自然也覺得小伙儿年紀不大,但是個識貨的人!

    盧顯城這邊時不時的話又捧上兩句,這下子兩人自然越聊就越熱絡起來。

    老盧也沒想藏什麼說了沒几句就把自己叫什麼,干什麼的告訴了海程,海程自然也報上自己的名字,沒過多久兩人就哥,弟之類的稱呼開了。

    現在九六年,國內城市中剛發達起來的土鱉們,開著奔馳寶馬身上穿的不是夢特嬌就是假貨橫行的皮爾·卡丹,要不就是足以自豪的男人世界――金利來!

    這個時候很多人穿西裝還是不剪標簽的,留著標簽就是為了告訴別人我穿的啥牌子。真正訂作西裝,完量体裁衣的不是外企高管就是純正的老外管理層,在石城這里又以小棒、小鬼子為主力,國內的新富起來的大小土鱉們很多還沒進化出這種逼格。

    老盧怎麼說也是過來人,這邊哪會這麼土鱉,聊了一會儿就對于私人訂做西裝的前景猛誇了一下,誇的海城開心不己。

    海程心中不由的大呼:不光是知己啊,人家還慧眼識珠!

    要知道老外那邊真正訂做的西裝才上檔次,甚至是有些歐洲的貴族几代人都會在一家鋪子里訂制衣服。大工業化生產出來的東西在人家那邊根本上不了什麼檔次。

    中國雖說現在訂制的市場還不怎麼樣,但是以后有錢人的心態一准儿往這方面靠,對此海城沒什麼懷疑的,要不也不會准備子承父業從事洋裝訂做這行。

    “老弟,八百的預算有沒有?”海程覺得眼前的小兄弟順眼,頓時就想起了一件事儿。

    一聽八百老盧哪里還能不明白,咬了咬牙說道:“有!”。

    “那你等我一下!”海城說完轉身回到了櫃台后面,過了几分鐘之后拿出了一個盒子走回到了老盧的面前。

    “這是一位華僑訂的,己經付了定金但是快做好的時候又因為有事回了新西蘭,取消了!”海城對著老盧一邊解釋一邊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件寶藍色西裝,面料隱約的帶著一點儿豎條紋,在燈光下還帶有一點儿反光,隨手這麼一抬,料子上的反光就像是水紋一樣散了開來,就算是不太懂,盧顯城又不是瞎自然知道這料子那是一等一的,比自己上輩子攢的一万多的都强。再說了盒子里不光有西裝西褲,還有個同樣面料的小馬甲。

    “要是合適的話,我做主把這件八百讓給你”海城說道。

    老盧也不客氣,直接拿著衣服進了更衣室換了起來。

    穿著這一身出了門,老盧往鏡子前面一站,差點儿沒把自己的兩只小眼給閃瞎嘍!到底是老做衣服的,都不用尺子量一看就知道這身衣服適合自己的身型。

    上輩子老盧主日常打西裝的時候己經是快三十大几了,不光身材開始走樣,肚子也起來了,顯不出身型。

    顯身型的時候剛工作又沒錢,一千多塊一身的西裝只能是個西裝,顯不出多少身型來,以后能穿好西裝了,身材又不給力了。

    前后兩輩子老盧第一次在鏡子里看到了如此‘帥’氣的自己,恍惚之間老盧自我感覺可以上電視演‘霸道總裁’了。

    不論從哪一方面來說,現在的自己都比二十年后屏幕上一臉娘氣,演總裁的所謂‘小鮮肉’爺們太多了。

    那時候老盧看這種片子,就不由的想這些電視里的‘總裁’有一個帶一個,一准儿不是文胸公司的,就是婦女用品公司的。

    要是不信你隨便翻下報紙,機械制造這些老產業不提,不論是IT還是高科技,哪個總裁是長成這‘鳥’樣的,一說話跟宮里派出來的一樣。

    照著鏡子的老盧不光是把自己給醉著了,連旁邊的海程看了都直點頭。

    “你不去做模特儿可惜了”海程幫著拉了一下衣角說道。

    要不怎麼說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呢,盧顯城一米八的身高,不胖還有點儿顯瘦,臉長的一般不過身形好,由其一雙大長腿活脫脫的衣服架子。

    老盧人長的個頭高,但是臉並不太符合大眾審美,家族遺傳的國字臉,鼻梁雖高但是眼睛長的偏細長一點儿,嘴巴不大也不小整個臉形和五官都有點儿偏硬,加上刮的泛青的絡腮胡子,那就更硬實了。

    但是歲月把一種叫做氣質的東西沉澱給了經歷風雨的男人。

    盧顯城雖說二十歲的長相,但是畢竟心卻是來自于三十年后,當一位成熟男人的滄桑感和少年那種青澀感揉合進同樣一副身体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獨物的韻味。

    寧靜中透著洶涌,張揚中帶著沉穩。

    現在這一身西裝可以說是成了幫凶,把老盧身上的這種魅力完全提煉了出來,呈現在鏡子里。

    海城拍了拍老盧的肩膀:“小老弟,就憑這氣質,你可以的!”。

    “我要開輛几百万的超跑,就算是我一身肉褶子也有吸引力”盧顯城打趣似的回了一句。

    海城哈哈笑了兩聲后問道:“要麼?”。

    “就它了,謝謝哥!”盧顯城根本沒有廢話,回去換下了西裝之后直接去附近的銀行把錢取了出來交到了海叫的手中。

    “除了皮鞋我這里沒有,領帶什麼的送你一條襯衫雖不貴也給你搭上了,不白讓你叫聲哥!”海城收了錢也不數直接往口袋里一裝,順帶又送了點儿東西。

    老盧真心的又感謝了海城,這件西裝雖說是別人做的,不過這料子加上做工,八百塊最多連里料的錢怕都不夠。

    哥倆又聊了一刻鐘,老盧把自己宿舍的電話號碼留了下來,然后又記了這邊的號碼,小老弟大哥几聲之后這才提著西裝出了洋裝店,出來之后直奔大商場又花了兩百入手了一雙款式還成的系帶皮鞋,這一身行頭就湊完整了。

    湊完了行頭,老盧直接殺奔汽車站,直接購了明天上午的回老家的車票。等著辦完了這些事情出了汽車站的售票廳外面天都黑了,直接又從汽車站坐公交車回學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7 PM

第7章 歸心似箭

    一推開門,盧顯城就聽到哥几個七嘴八舌的嚷嚷開了。

    “老盧,你怎麼才回來啊,輔導員都找你好几次”湯勝松說道。

    趙立輝也道:“你別跟伍劍聲硬來了,等會認個錯把這事給了結了,你不知道你走后關主任說要給你個記過外分呢”。

    “胳膊擰不過大腿,老五,退一步海闊天空,別硬扛”徐正和也說道。

    盧顯城聽了,一邊謝過了兄弟几個,一邊笑著把手中的包扔到了宿舍當中的大桌子上:“我扛什麼了,不是說不讓穿這樣麼,我以后年級大會直接就穿西裝打領帶去了,你沒看我連西裝都買好了嗎”。

    “這…這……,老五,你不會玩真的吧,年級大會你穿西裝打領帶多傻缺啊”趙立輝直接被盧顯城給弄的有點儿無語,

    更上大家無語的是看到盧顯臣這貨真的買了一身西裝回來。

    而且任誰一看,這西裝絕對不是兩三百塊能買的下來的。雖說大家沒見過什麼高檔衣服,不過光看這料子,大家的眼又不瞎自是知道這衣服決不是地攤貨。

    “行了,都吃飯了沒,我忙活了一下午還沒有吃飯呢”盧顯臣說道。

    宋以謙說道:“現在食堂都歇了,你只能去夜宵部了。不過在這之前,我看你還是去一趟輔導員辦公室吧,關主任那都來人叫你几次了”。

    “等我吃完了飯再說”老盧從口袋里摸出了煙扔了一根給老大,自己拉了張板凳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根休息煙吸了起來。

    一看盧顯城這老鳥樣子,哥几個也沒再勸。

    老盧一根煙還沒有抽完,伍劍聲和關玲兩人一起出現在了宿舍里。

    一推門看到盧顯城老神在在的坐在板凳上,兩人心里都不由的暗自松了一口氣。

    從大會結束盧顯臣就不知道去哪儿了,這消息直接讓兩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至于為什麼?

    做學生工作的什麼奇葩的學生都可能遇到,不說別的就拿去年有個新生被訓了几句,直接給輔導員留了個字條,說是不上大學啦,我要到扎根內蒙草原去過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牧歌式生活。

    這家伙,差點沒有把他的輔導員給嚇尿了,這要是把一個學生給弄不見了,想哭都哭不出好聲調來。還好這位有運氣,警察在火車站把這人給堵住揪了回來,要不是這事儿就麻煩大啦。

    一看到老盧,兩個的臉上雖說保持著嚴肅的表情,不過心里總算是輕松多了。

    “不是讓你回來換衣服的麼?”伍劍聲搶先問道。

    老盧悠悠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嘛,以后穿西裝去開年級大會。我可是說到做到的”。

    說到了這里拍了拍桌上的盒子:“這不整套的衣服都制辦齊全了,就等著下次年級大會派上用場了!”。

    這話一出來頓時就把年級主任還有輔導員的話給堵住了!

    你還能說什麼?人家可真的是把西裝買回來了,而且看看桌上的西裝那根本就不是几百塊能打發的。

    我們這是遇到傻缺啦?、

    關玲和伍劍聲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一點儿信息。

    然后伍劍聲就想:我靠!我跟一缺心眼的貨較什麼勁儿!

    “嗯,那你以后就穿著開會好了,但是鑒于今天下午你和老師頂嘴的情況,經學院討論給你記過一次,告示明天就張貼出來”關玲瞅了一眼盧顯臣說道。

    “我沒意見!您舒服就好”老盧說道。

    好懸的沒有把關玲的鼻子給氣歪嘍,什麼叫我舒服就行!

    剛想怒喝几聲,轉眼一想自己跟一二愣子較什麼勁儿。這麼一想心里剛升起的火苗一下子就沒了。

    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接下來轉身就出了門。

    伍劍聲瞄了老盧一眼也抬腳跟著出了門。

    湯勝松跟著到了門口望著兩人一前一后走遠了,這才轉頭問道:“老五,記過處分什麼時候能消?”。

    “消什麼消?”盧顯城問道。

    “不能消?那你還硬來,你傻啊你!下午關主任說背著個處分,不光畢業,保研都要受影響的”宋以謙對著盧顯臣說道。

    噗嗤!盧顯城直接笑出了聲來:“畢業證上蓋的是校長的章,他們算個球。保研他們的確能影響一點儿,要看平時表現的。不過,你看咱們哥几個誰是夠的上保研的料?”。

    還保研?別搞笑了,上輩子這屋住六人,有五個都是沒有混到學位只拿畢業證的,連個英語四級都折騰不下來的主儿,還談什麼保不保研?

    你們這幫家伙還真敢想!這是你們該考慮的事情麼?老盧以輕蔑的眼神在哥几個的臉上掃了一遍。

    “沒事?”趙立輝有點儿不信。

    “等我有時間讓老二給你寫封表揚信,弄個大紅紙寫,完了在樓下大廳一貼和他們兩說的一回事!”老盧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直接向著門口走:“我去吃飯,沒人要去我一個人去了,我可說了,我請客!”。

    “真的?”

    “當然真的,隨便點!”

    “我說處分的事情!”

    “不信你也試試嘛,我保四年后你沒事!”盧顯城信心十足。

    不過這信心在剩下的几貨眼中自然有另一番解釋:死豬不怕開心燙!

    “我沒這個膽子,還是不和你這樣牛逼的人物相提並論了”。

    老盧聽了眾人的回答直接豎起了自己的中指,對著眾慫包晃了一下之后,哼著小調儿下了樓。

    “我是一只小小鳥,想要灰,怎麼也就灰不高,噢…噢…噢!”。

    哥几個的耳膜里立馬充斥著老盧殺豬似的嗓音。

    “行了,你唱的能一個音符在調上麼!”趙立輝衝著盧顯城嚎了一嗓子。

    宋以謙直接一針見血:“什麼歌到他嘴里都像是重新作曲了一般,新生代莫扎特啊!”。

    無視几人的鄙視,老盧樂呵呵的殺奔著夜常宵食堂而去。

    快八點,夜宵食堂的人還沒有多少,現在這個點儿上愛學習的童鞋都上自習去了,有女朋友的童鞋指不定在那個犄角旮旯抱著女朋友,兩人相互啃的一臉口水。

    沒女朋友的看電視,既沒女朋友又不看電現的不是打牌就是在滿校園瞎溜跶。

    吃宵夜的大潮怎麼著也要到九點半之后。

    人少!

    盧顯城叫的一份炒飯外加西紅柿蛋湯几分鐘后就全上來了,對于學校的食堂來說除了大鍋菜,炒飯炒菜這樣的速度很難得了。

    “嘿!哥們,牛逼哇!”

    盧顯城剛吃了一半的飯就聽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抬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同系家伙正對著自己樂呵呢。

    這家伙自己長的一般,胳膊里卻還能攬著一姑娘,雖說這姑娘在盧顯城看來挺丑的。

    不過在理工類大學,一向是肉多狼少,先別提丑不丑的,人家這麼有預見性這麼快就能混上一個敢于投懷的妞,至少也算是個有戰略眼光的男人!

    盧顯城對于丑女沒興趣,對于丑男就更不感冒。

    老盧本著禮貌的原則稍微應付了一下,可是這位不覺得啊,轉頭對著身邊的丑女開始說老盧今天下午的事跡,然后這丑女望著老盧就捂著嘴直笑。

    看的老盧差點儿沒忍住想對人家姑娘說:麻煩您能把您那一口的黃色大板牙給收回去成麼?我特麼的在吃飯呢!

    還好這倆貨很快的走到窗口點餐去了,要不老盧真的只能惡言相向了。本來這食堂就不怎麼樣,還要看著這麼一對貨,真讓人難以下咽啊。

    吃完了飯回到了宿舍,大家湊到了一起看電視。

    看了一會儿老大提議打牌,至于誰下去買不得不又來了一次剪刀石頭布,最后倒霉的老盧下去買了兩副牌。

    牌買了上來還沒輪到老盧打,在五進四的剪刀、石頭、布中老盧又輸了。

    好在盧顯城也不生氣,就當自己的運氣被重生給用光了。

    牌一直打到了熄燈,老盧這邊上了床之后卻怎麼也睡不著,就算是加入了宿舍夜聊,聊到了一點半,大家都相繼睡著了。盧顯城也睜著個大眼望著屋頂,無法入睡。

    不光是重生之后的興奮感,還有想著明天回家見到父母還有祖母,老盧這心里像是起了打翻了一堆調味瓶,酸、甜、苦、辣、咸什麼味道都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最后沒有辦法,盧顯城只得拿著煙起身直接到了六樓的樓頂,坐在頂樓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抬頭望著頭項的星星。

    現在的石城還沒有霧霾一說,一抬頭就是滿天熠熠生輝的繁星,那怎叫一個美字了得。

    手上燒著煙卷儿,盧顯城直接就這麼躺在了屋頂的水泥地磚上,也不管地上是不是髒,這麼一邊望著天空,時不時的抽上一口,腦子里回憶起了上輩子自己對于家的記憶。

    以前久遠而不願打開了記憶就像是奔涌的江水一樣,洶涌而出:

    盧顯城的父親,叫盧興國退休前是縣城一家紡織廠的副廠長,母親張彩霞退休前是縣機關的公務員,家里雖處貧困縣的小縣城卻是殷實人家。

    盧興國兄弟兩人,盧顯臣的親叔叔叫盧興華,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嬸子叫李芳兵,是縣中心小學的教導主任。

    雖說兩兄弟,但盧興國比盧興華大了十四歲,盧顯城的爺爺又去世的早,盧興國這長兄自然在家里等于半個爹。

    因此兄弟兩家人感情很好,住在一幢小洋樓里,盧興國家住樓下盧興華家住樓上。

    盧興國結婚的早,夫妻倆一直想要孩子但是一直沒要著,到了四十二歲的時候這才有了盧顯城,第三年的時候盧興華一家也有了個小閨女,也就是盧顯城的妹妹,大名叫盧慕芷。

    老來得子,別說抱上孫子的祖母了,連盧興國這位嚴父都沒有嚴的起來,從小到大就沒舍得真打過儿子,往往就是抬手嚇唬一下了事。就這樣只要被盧奶奶瞅見,老太太還是心疼的直抹眼淚。

    孫子盧顯城就是老太太的心頭肉、掌中寶!

    也就是嬸子的職業是老師,對于嬌縱的小盧來說還有約束力,一看到嬸子就有種學生怕老師的天生畏懼感,估計正是因為這種畏懼感才沒讓小盧這顆溫室里的小樹秧子給長歪嘍。

    對于家人的思念夾雜著一張張久遠而又熟悉的面孔一一的出現在老盧的腦海里,加上前世的愧疚,即將見面的歡喜攪在了一塊儿。

    別說是睡覺了就連人都越發精神了,一直等到了天蒙蒙亮,老盧干脆直接回到了宿舍提個小拎包踏上的回家的路。...<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7 PM

第8章 鄉土、父子

    車站上了車,盧顯城這才想起來記憶中的大金龍,還有更豪華的凱斯鮑爾還沒有出現呢。

    現在路上跑運輸的還是石汽和意大利合資的依維柯,就是那種十几個座位的像大面包車似的。這車子的座位坐著几個小時,那嗞味就別提了。

    更何況現在路上交警對于超載查的還不嚴,小車子還沒有出石城,中間走道里己經排上了五六個板凳,上面全座滿了人。這下子別說是走路了,過道兩邊的人想動下身体都挺難的。

    要說全都是坐人那也就算了,關健有的老鄉還帶著雞,原本天氣就熱再加這車的空調根本就不給力,四周都開著窗子估計司機也舍不得開。

    就算是開了,這麼點儿小的空間里擠這麼多人誰受的了這味儿。

    還好現在人們的觀念中也沒有什麼車內不許抽煙什麼的說法,二手煙的危害還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

    老盧這邊只能把鼻子湊到了窗外,然后嘴里叼上一根煙,這才把那種讓自己作嘔的味道趕出了嗅覺世界。

    不說這車了,就說這路也真夠讓人蛋疼的。

    几年后開建的高速公司現在還沒有影子的事情,沿著老國道回家這車一坐就是四個半小時,中途還要停車吃飯。哪里像后世高速直達,又快又穩。家里要是有輛車,直接順著高速一路放回來也就是兩個多小時最多三小時就到家了。

    這一路上老盧那叫一個遭罪啊,好不容易熬到了縣城,老盧又想起來現在縣里的新車站還是沒有影子的事情。

    這到是個好消息,因為老車站就在小縣城的中心,車子要是停在老車站自己這邊就算是打個車子回家也不過起步價的錢。

    車子一停穩,盧顯城就急不可待的提著包逃下車子,下車之后按著膝蓋彎著腰猛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頓時覺得自己的肺里都為之一爽。

    出了車站,老盧打量著眼前自己几乎記得不得地方,以后在盧顯城的記憶中這個老車站很快就會變成了一幢十層高的大樓,一下子成了縣城里的地標建筑,在小縣城里十層的大樓,稍微粉刷一下二十年都不會太落伍。

    現在這里還沒有后世的樣子,車站的兩邊都一樣全是兩層低矮的兩層小飯館儿。只是過了吃飯的點儿,現在這個時間店里也沒什麼人,再說了十月一號回來的主力都是學生,几乎還都是縣城里的,抬腳就到家誰在這吃啊。

    這麼一來別說是人了,就連几條趴在門口的土狗都有點儿無精打采的把腦袋枕到了腿上,連老盧經過也只是睜開了眼睛瞅了一眼,連頭都沒有興趣抬起來。

    路上的行人也都有著小城特色,一個個的也是不緊不慢的挪動著。

    大家悠閑的走在樹蔭下或者蹬著輛自行車,唯有几個半大娃子,才能把車子踩的飛快如同一陣風一樣從路上飄過,時不時的惹來一兩句喝罵聲。

    老盧的老家屬于平古市,整個平古市可以說是江南省最窮的市,每年墊底的貧困縣前三名全在平古市。

    其中就有老盧的家牯山縣,牯山懸多年來一直保持著全省倒數第三縣的名號,成績非常之穩,几十年如一日,倒數!每年吃著省里的救濟。到了一二年,三個縣才因養殖牛羊脫了貧,不光是脫了貧三年后還成了全省的十强縣。

    貧困縣自然是有地理原因的,這三個貧困縣都地處丘陵地帶,並不像是江南其他的地方,魚米之鄉土質肥沃,這里的丘陵地要是種糧食,畝產連江南的五分之一都不到,靠種地這里的人怎麼可能富的了?

    二來麼就是交通的問題,這三個縣几乎就在一圈的大丘陵的中央小丘陵上,雖說有條大河經過這三個縣,不過這條河的河水的季節性很强,只有在梅雨季前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內,這條河里才能走內河運輸的平底船。至于高速路要通過來那還是零五年的事情。

    第三就是這民風對外排外對內抱團,老話說的好:窮鄉僻壤出刁民,這三個縣差不多就這個樣子,一直這麼窮鄉民就有點儿皮掉了,都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久而久之就有點儿排外不講禮。

    正當盧顯城心里念著家鄉呢,衛邊傳來了一聲熟悉又恍如夢中的聲音。

    “儿子!”

    不知道多少年盧顯城沒有聽到過這熟悉的聲音了,也不知道多少個夢里,伴著這個聲音醒來的盧顯淚流滿面。

    雙目尋著聲音的方向,迫不急待的追了過去!

    父親!

    滿頭花白的父親一手扶著黑色的自行車,一手正向著自己的方向招著,眼睛里的笑空讓眼角的魚尾紋都重了三分,整個臉上布滿了喜悅,那是一種單純的,純粹的喜悅,是一個父親瞅見了儿子時的溫暖,疼愛!

    盧顯城站定了,一下子似乎有點儿覺得眼前的場景很陌生,別又是一場揪心的夢境,醒來又是被窗簾鎖住的灰黑房間!

    三十年沒有見過,再一次見到立于樹蔭下,滿面笑容的父母讓盧顯城心中又有些手足無措。

    爸爸!

    這個字眼己經在五十歲的心中早己消失,一下子似乎又很難吐露出來。嘴唇蠕動了好一會儿,盧顯城這邊都沒有清晰的吐出這兩個字來,不是不想喊,是似乎有什麼動西堵的嗓子口。

    “傻愣著做什麼,太陽下面不熱?!”。

    盧興國看到儿子傻站著,立刻推著車子走上了前面,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車子前兜里拿出了一瓶玻璃瓶裝的飲料。

    老式的汽水,大路貨桔子味的,瓶子上面還印著可口可樂几個白色的字。

    盧顯城被動的被父親揪回到了樹蔭下,然后接過了打開了蓋的汽水,肩上的包也己經被父親接放到了車把上。

    盧興國沒有注意到儿子異樣,嘴里嘮叨著妻子想儿子的話,似乎是自己不怎麼想似的,其實這時候盧興國被見到儿子給樂壞了。

    對于一個四十二歲才盼到了一個儿子的盧興國來說,這世上沒什麼比看到儿子更讓自己高興的事情了。原本這小子還說這個國慶不回來了,誰知道一下子就改了主意,讓盧興國如何能不高興。

    “喝啊,怎麼不喝!”嘮叨了一會儿的盧興國說道:“喝完了把瓶子給我,我給人送回去”說到了這里指了下不遠的小店。

    盧顯城聞言立馬一抬手咕咚兩下就把整瓶子飲料給干光了。喝完后直接拿著瓶子向著小店走去。

    盧興國推著車子笑眯眯的跟在儿子后面。

    店老板接過了瓶子:“喲,師傅啊,這就是您的儿子啊”。

    “嗯!”

    “這孩子長的好,高高大大的,多好的小伙子啊!”

    “好什麼啊,光長個不長心眼!我和他媽為了這小子不知道****多少心!”盧興國嘴上這麼說,不過嘴都快合不上了,哪有一點儿不滿的意思。

    雖說以前管著几千人的場,不過現在的盧興國就是一個聽到別人誇自家儿子的父親,謙虛都謙虛的很假。

    “您一看就有福的”店主很會說話。

    盧興國笑道:“借您吉言,我先回去了!”。

    店主衝著盧興國擺了下手:“您忙您的事情去!”。

    “叔,再見!”盧顯城對著這位把自己好好誇了一遍的店主說道。

    店主這邊一聽自然又是誇了一句,但是盧興國確卻不由的一愣,因為按著盧顯城十八歲的脾氣,這時候能給人個笑臉就算是好的了,哪里會說叔不叔的!

    盧興國滿意的瞅了儿子一眼,就想著騎上車子。

    “爸,我來騎!”盧顯城說道。

    盧興國一聽說道:“你行不行?”。

    “沒事儿!”盧顯城接過了車子憑著兩條大長腿直接跨了上去。

    踩了兩下之后發現,好多年沒騎自行車都不會玩了。

    “還是我騎”盧興國一看,這也太沒譜了!

    盧顯城說道:“您這邊等我,讓我轉兩圈!”說完直接踩了兩腳,車子總著前面就溜了出去。

    長時間沒騎但的底子還再,騎了一百多米這感覺就慢慢上來了。

    至于盧興國則是笑眯眯的背著手,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瞅著儿子。

    很快車技又回來了,盧顯城把車子騎到了父親的身邊,調了頭:“爸,您上來!”。

    盧興國一歪屁股坐上了車后座:“好了!”。

    聽了這話盧顯城腳上一用力,車把稍歪了兩下之后車子就平衡了。

    父子兩人一輛車就這麼開始聊了起來。

    “爸,等我賺錢了給您買輛車開開”盧顯城說道。

    盧興國會開車以前也是有車的,畢竟曾經管著几千人的紡織廠,雖說副廠長不過在縣里排位的級別可不低,不可能不配車的。

    但是那是公家的車,盧興國從位子上退下來之后,這車隊的負責人雖說名義上人家願給老廠長面子,實際上也就這麼回事儿,一兩次之后盧興國也就不叫了。

    盧興國聽儿子這麼說頓時有一種老懷大慰的感覺,把手放到了儿子的后背上輕輕的拍了拍:“行,爸等著你的車!”

    “奶奶好不好……”盧顯城接下來就開始問起了家人,一直從奶奶問到了還在上高中的妹妹盧慕芷。

    坐在后座的盧興國這時候心里的感慨啊就別提了,只能不住的點頭:“好,好!”。

    知子莫若父,盧興國哪里能不知道自家的儿子什麼樣儿,現在這兩下一對比心里不由的問:這大學有這麼大的本事?軍訓一個月就能把自家儿子變成另外一個樣儿?

    要不是這面皮這身体,外加自己這個親爹過眼,盧興國甚至都以為眼前的儿子是別人假扮的。

    “軍訓很苦?”盧興國一想到這里就問道。

    盧顯城哪知道車后座的老爸想的什麼啊,順口講道:“哪能不苦,我跟您說厚厚的軍訓服每天穿上去都是餿的,一天下來衣服上就掛鹽霜了,還沒時間洗,看把我給惡心的……”。

    盧興國聽了就差想著給學校送錦旗了,就這還在心里叨念著:感謝大學有軍訓!

    盧興國相信軍訓的苦改變了自己的儿子,至于其它的盧興國也想不起來這段時間,什麼事儿能讓儿子起這麼大的變化。

    知道儿子變的更好就成了,至于怎麼變的盧興國一點儿也不關心!

    像是一句老話說的,人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情!盧興國就是這樣心理,軍訓改變了儿子,這很好!

    然后?然后就沒有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8 PM

第9章 家人――久遠的記憶!

    盧顯城一邊和父親聊著,時不時的看看周邊路上的各色行人。

    貧困縣自然就少不了貧困縣的樣子,街上時不時的能看到几個滿身補丁的人,或是騎著破舊的車子,或是趕著車,拉車的不是禿了毛的驢就是騾子,偶爾有兩匹馬這馬長的也跟驢沒什麼區別。

    道路的邊上時不時的還能見到一堆驢馬糞之類的。

    上輩子家鄉是怎麼富起來的?盧顯城想道。

    這麼一下子還真讓盧顯城給想到了。

    家鄉富起來是因為不種糧食改種草,這里的草不是指的中草藥,而是一種牧草,日本人研制出來的一種牧草。

    大約是一几年吧,可能是這個時候,盧顯城有點儿不太記得了,反正早也早不到哪里去。起因是市里接了一個日本投資團,日本人考察過之后認為了這里的氣候適合種一種牧草,讓這幫農民們都不種糧食了改種自己帶來的牧草。

    為了讓農民第一年就大面積種,許了種草比種糧食收益多,為了調動農民們的積極性還和各家各戶簽統購合同。不光是這樣還鼓動縣里調了專門的款子扶持,這樣這幫老農們才一改以前的種糧在自家田里國種上了小鬼子的草。

    不過這地也奇了怪了,糧食種的不好這小日本的草真是長的又嫩又高,賊好!

    這下子老農們又覺得這草也不算我的啊,長好了也要給小鬼子的。草長的這麼好看著給了小鬼子這不讓人揪心嘛,想來想去有人就開始拿著剩下點儿的扶貧款養點儿羊,牛什麼的,算是副業。

    誰知道這一養大家發現,用這草養草,精料用的極少,一個月下來就算是喂一丁點儿精料也不掉什麼膘,草的營養價值賊高!

    這下好了,一家開始千家學,不出三個月這三縣種草的地上全都被老農們養上羊,牛等等牲口。

    等著日本人來收草的時候,這幫老農就直接不干了,草你連跟割走了,我牲口吃什麼!

    一幫老農民們耍起賴來,根本不管什麼合同不合同的破事,給日本人來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日本人這下也惱了,咱不帶這樣的啊,大家可是有合同的!日本人拿著合同找縣里了,縣里也沒法子啊,別看著一幫子農民平時蔫巴著呢,但是談到錢的時候,而且還是自己錢的時候,什麼事儿都干的出來,鄉鎮干部都懂的事縣里干部誰會不懂?

    縣里沒法子那報到市里吧,市里這邊一聽也直抓頭,沒辦法又報到了省里,省里聽了也只剩下干瞪眼了。

    吆喝兩聲?采取强制措施?

    這可是三個貧困縣農民們的生計,誰敢說把地里的草都强收上來給日本人,你真的以為三個貧困縣的潑賴貨湊在一起是鬧著玩的?以為窮的家徒四壁啥的的人沒膽子組團到省委門口來扯橫幅?

    省里這下就成了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日本人這邊有牧草的專利,國家現在也注重專利尊重發明了,再像以前那樣耍賴下去是肯定不成的。可是這一方面又涉及到的是三縣人的錢袋子啊,誰有膽子不給這些人留活路?這東西更要命,一個處理不好就不是經濟事件而是政治事件。

    要不怎麼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呢!

    兩權相害取其輕,相比之下還是几日本商人好對付一點儿,不就是合同嘛,咱江南可是一等一的稅收大省,咱們按著合同上寫的賠不就成了,至于農民種了草,這專利使用費我們也給!

    省里答應是答應了,不過省里這邊也不傻啊,合同是縣里簽的,錢也不可能直接從省里給日本人,而是從省里到市里再到縣里,這麼几級下去,就當扶貧款的一部分了。日本人要想從縣里這幫胥吏手中要這錢,那難度可想而知。

    最后三縣脫了貧,省、市、縣都受到了表彰,省里也只出原來三分之一的扶貧款當專利費就能收上三個富地的稅收,一來一去可賺了不少。

    日本人到是改成要賬的了,每年都來縣里要錢。到了后來省里知道日本人選用的草是這邊特有的土名叫野驢叫子的野草雜交出來的時候,這下縣里就明目張膽的直接拖著不給,自己黑了。

    論到不講理的時候也就不講了,下面人沒這麼多講究。

    這事后來老盧聽說日本人在南美和美國找了几塊氣候差不多的地繼續種自己草去了,國內的這種草雖然不用交專利費了,可惜的是這麼貴的東西不能拿到國際上出售,還是人家有專利啊。

    差不多想完了這事儿,盧顯城己經騎著車子到了自家的門口。

    車子交給了父親推進了院里,盧顯城站在院門口望著眼前的老宅,很是多瞅了兩眼,要知道這老宅零三年就出售了,出售后盧顯城就沒有回來過。

    現在宅子的模樣一如自己的記憶中,大大的院門,只開了大門上的小門,整個大門都上了朱紅的大漆,院門兩邊的門柱用灰白色的啞光瓷磚包裹了,頂上挑著一個中式的挑檐上封紅色的琉璃瓦,這樣的做法也是四周小院常用的手法,大家大同小異。

    院門很大可以進出小卡車都沒有問題,一般日常的時候大家都從小門過,不開大門的。當然子家里現在基本沒什麼車進出,光自行車進進出出的開大門也廢勁。

    “哥哥回來了?”

    正當盧顯城想感嘆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了一聲輕脆的女聲,很快的一個腦袋從院門里伸了出來,衝著盧顯城這邊擠眉弄眼的做鬼臉。

    這就是盧顯城的妹妹,確切的說是堂妹,盧慕芷。

    丫頭今年十六周歲,比盧顯城小兩歲,兩人同住一個院几乎就是從小打鬧到大的,加上以前盧顯城也不懂事儿,可沒少欺負這個妹妹,不過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人,哭鬧最多一會儿兄妹倆個又和好了。

    都盧家的臉家傳的國字形,雖孫盧慕芷遺傳了嬸子的五觀不過這臉盤還是照搬了老盧家的,這樣使是盧慕芷天然的帶有几分男人氣,不是說盧慕芷丑,而是說這姑娘長的稍偏中性一點儿。

    當然了在老盧看來自己的妹妹那是最漂亮的,什麼電影明星都比不過。

    “哥被太陽曬的又黑又傻,站在門口像個高梁竿子”盧慕芷瞅著盧顯城笑著對里面的人說道。

    走近門口,輕輕的按了一下小丫頭的腦袋,一進了門抬頭就看到了院里樂呵呵的眾人。

    奶奶站在院子里檐下,一臉慈愛的望向自己,母親和嬸子兩人身上穿著圍裙,看樣子剛剛從廚房里出來。二叔則是一身警服站在堂屋的門口,手里夾著一根煙,抬腳往廚房這邊來。

    整整一屋子都是盧顯城的骨肉至親,上輩子這樣的場景早己不在,現在又一次的出現在盧顯城的面前,盧顯城在心里已經向滿天的神佛感謝了無數次。

    “媽,嬸子”盧顯城張開了雙手就向著母親和嬸子擁抱了過去。

    兩個從來也沒有見過盧顯城這個架式,不由的一愣神,這下子被儿子、侄子抱了個結實。

    張彩霞使勁的推開了儿子,順手在儿子的身上虛拍了一下:“這孩子,出去一趟怎麼學起這個來了,勒的我快喘不過氣了”。

    張彩霞和嬸子李芳兵還好,不過當盧顯城抱上了盧興華的時候,盧興華的臉色就有點儿精彩了。

    老盧家雖說寵盧顯城,不過盧興國和盧興華兄弟倆人一般來說面上還是保持一點儿威嚴的,雖說不至于到抱孫不抱子的地步,但是板起臉的時候還有點儿威嚴的。

    被侄子這麼一抱,還掂了一下盧興華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有點儿不好意思了,為了掩飾這種不習慣,盧興華摸著鼻頭說道:“這孩子,這孩子!”。

    “哈!哈!哈!”盧慕芷指著父親都快笑彎了腰:“哥,你再抱我爸一下,對了,親他一下,爸這表情太精彩了”。

    盧顯城哪里管的了這個,抱完了叔叔直接奔著奶奶去了。

    奶奶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還沒等著孫子抱上來呢,自己先把孫子攬懷里了。

    在盧慕芷撇著個小嘴的注視之下,奶奶在盧顯城的后腦勺上撫了四五下這才說道:“哎喲喂,這哪里是上大學啊,整個就是遭罪去了,看把我這小孫子給曬的。你看,吃都沒吃好啊,孩子瘦了一圈……”。

    盧慕芷接口說道:“是啊,奶奶,學校可把您這一米八儿的小孫子給餓壞嘍!”。

    “哎喲!”話還沒說完,小丫頭的腦門上就挨了父親輕輕的一小巴掌。

    “怎麼和奶奶說話呢”。

    盧慕芷揉著腦袋小聲的說道:“本來就是嘛!”。

    張彩霞這時說道:“好了,好了,人都齊了都進屋吃飯吧!”。

    聽這麼一說,大家紛紛的往堂屋里走。

    盧顯城這邊自然的輕輕的扶著奶奶的手臂,老人家說一句話就要在孫子手上拍拍,不管說什麼盧顯城這個當孫子的都是一臉的享受。至于奶奶嘮叨的什麼,因為都是瑣碎的小事,完全不記得了。

    堂屋的一張八仙桌上擺滿了十來個大大小小的碟子,整個一桌菜有魚有肉,有雞有鴨那叫一個豐盛啊。

    扶著奶奶坐了上座,盧顯城這邊直接在旁邊坐了下來,按著老家的規矩對面席位是僅次于正席,要留給父親和叔叔,對著主席的第三重要,自己現在坐的是最低的席面。

    這是老家的規矩!

    各有所座,一家人該坐哪里就坐哪里早己成了習慣,坐下來之后開酒的開酒,盛飯的盛飯很快桌上就熱鬧了起來。

    “軍訓苦不苦!”盧慕芷對于大學的一切都好奇,一邊扒著飯一邊問著身邊的哥哥。

    盧顯城說道:“真辛苦,我們學校和別的學校不一樣,教官都是請的軍事學院里部隊上來的尖子生,一周就是一個下午的休息時間,只夠洗衣服連曬干都別想,都是穿在身上晾干的……”一邊講著軍訓的事情,一邊伸出了筷子給妹妹的碗里夾了一塊雞肉。

    依前世的記憶,妹妹最喜歡的就是雞胸脯上的肉。誰知道盧顯城這個動作不光是搞的盧慕芷,連桌上的其他人都不由的愣住了。

    盧顯城到是沒有流意到其他人,只是望著瞅著自己打量的小丫頭問道:“怎麼不喜歡吃這個了?”。

    小丫頭放下了碗伸手在盧顯城的臉上捏了一下,還用另一只手上的筷子輕戳了一下,一邊戳還嘟囔著:“不對啊!”。

    盧顯城被妹妹的動作弄的哭笑不得,伸手拍開了丫頭的手:“老實的吃飯!沒事干擰我干什麼”。

    盧慕芷一臉迷茫的端起了碗一邊往嘴里刨著飯一邊拿眼珠子滴溜溜的瞅著盧顯城。

    “怎麼了?”。

    “你以前給我夾雞塊都是饞我的,在我眼前繞兩圈一閃就進了你的嘴里”盧慕芷扒著飯回答。

    呃!盧顯城都有點儿記不得這事了,現在用快五十歲的心態瞅這個妹妹,老盧不知道已經帶了几分對女儿似的疼愛,畢竟上輩子老盧五十歲了連個孩子毛都沒得到。雖說心態是這樣,不過老盧可不知道這一點儿,只是想著重生了要多疼愛一點儿這個妹妹。

    要知道妹妹以后可是去了首都上大學,最后還定居首都,兄妹倆几年都未必能見上一面。

    其實不光是妹妹,這一屋子的人盧顯城覺得自己都要珍惜,因為只有這些人合在了一起,才能叫一個字:家!...<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09 PM

第10章 重生的差別咋這大呢

    美美的吃完了飯,在家人奇怪的眼神注視之下,盧顯城又幫著母親、嬸子刷起了鍋,洗起了碗。

    一邊洗著一邊還給兩人講起了后世聽來的笑話,什麼一個賊偷了几斤水果,被判兩年不服,審判長解釋一個猴偷個桃被關了五百年之類的,弄的整個廚房里笑聲連連的。

    盧慕芷這邊和盧奶奶一起蹲在屋檐下,聽著廚房里的笑聲說道:“奶奶,你說是不是我哥被外星人給劫持了,然后給我們弄一假的回來湊數的啊,我覺得一個月不見有點不認識哥哥了”。

    “哥哥大了嘛!”盧奶奶才不想這麼多,不管是怎麼著都是自己的孫子還能錯了,現在不過長大一點儿罷了有什麼奇怪的。

    “那你喜歡現在還是前面的?”。

    盧慕芷連忙說道:“當然是這個,這個哥哥疼我,不像以前的老是惹我!”。

    “那不就行了”盧奶奶笑眯眯的說道。

    接下來的兩天盧顯城這邊都表現的很好,以前在家油瓶倒了都不帶扶一把的性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光是幫著家人干活了,到了晚上居然還寫起了東西,雖說大家對寫的什麼不太感興趣,但是以前根本坐不住的孩子現在一下子變的沉穩不少,人也不是那麼**儿啷當的了,全家人自然是高興万分。

    盧顯城晚上的時候不是干別的,而是想著如何才能說服自己的父親把家里存著的錢拿出來讓自己用用。

    當然了什麼**之類的盧顯城還沒有傻到拿出來說,這東西自己知道就成了,說出來別說是二十万了,估計一毛錢都別想從家里弄出來,盧興國和盧興華兄弟兩人對于賭很不感冒,尤其是盧興華,從事公安工作見過賭破了家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這樣以來盧顯城覺得自己線要錢大計就得從自己的老本行上來,要錢的名目要從開裝飾公司這個點上展開突破。

    想要錢憑一個正當的理由那是遠遠不夠的,自己還必須拿出一點儿真格的才能打動自家的老子。

    別看自己是他親儿子,這錢也是存給自己的沒錯,不過父母對著錢可是有用處的,兩口子攢了半輩子的錢是給自己買房子娶媳婦的,也是為了讓自己畢業后生活輕松點的。這錢可不是簡單的買房錢,而是老倆口的一片舐犢之心。哪里是一個簡單的理由可以搞出來的。

    再說自己的爹媽又不傻!活了好几十的人了,還一個是廠長一個是坐機關的,真繞不過自己?如果自己不是他們的親儿子,估計能把自己繞賣嘍,還讓自己數錢呢!

    盧顯城晚上的事情就是寫計划書!

    就如何在石城開一家裝修公司展開分析,首先是市場的切入點,從自己這邊的優勢,還有一些技术層面上展開論述。

    不得不說老盧寫的很仔細,說老實話如果這東西有人寫了放到自己的面前,老盧都一准儿會心動,這計划書做的盧顯城自己覺得自己都快佩服自己了。

    到了三號,纏人的小丫頭上課去了,盧顯城這里才沒什麼事,坐在屋里直接一寫就是一天,改了寫,寫了改,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才把計划書弄好。

    帶著十几頁的計划書,盧顯城出了自己的房門。

    “奶奶!”看到了奶奶正在客廳里剝著水泡法干蠶豆,盧顯城問道:“我爸呢?”。

    “你爸在書房里呢”盧奶奶伸手一指:“找他做什麼?”。

    盧顯城說道:“我有東西讓他看看,順帶著要點儿錢!”。

    盧奶奶一聽覺得這句話孫子說的還正常一點儿,聽這話盧奶奶確定這孫子絕不是外人裝扮的。

    “那你去吧!”盧奶奶說道。

    帶著東西盧顯城就向著老爸書房的門口走去。

    咚咚咚!

    “誰啊”

    “爸,是我!”

    “進來!”

    輕輕的一擰門鎖,門開了。盧顯城一眼就看到父親坐在了書桌了后面,一只手拿著眼鏡,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部厚厚的書,看著上面還有一些機械圖,估計又是紡織工藝之類的專業書。

    雖說老爹退下來了,不過一輩子的習慣一時也放不下。時不時的還要翻上一翻,說是不翻睡不好覺之類的。

    在工作上盧顯城承認自己沒遺傳多少自家老子的認真專注,上輩子就有點儿**儿啷當的,這輩子估計還是這樣,區別只是多少的問題而以。

    “不去看電現你到這里來做什麼?”盧興國合上了書瞅著儿子問道。

    盧顯城這邊把手中的紙往書桌上一放:“爸,我想你看看這個!”。

    說完把計划書推到了父親的面前。

    盧興國很感興趣的拿到了手上掂了一下:“這就是你這几天搞出來的?”

    看儿子點了點頭,盧興國戴上了眼鏡開始翻了起來,開始的時候還臉上帶著笑,翻著翻著眉頭就皺了起來。

    整整二十分鐘的時候,盧興國都沒有說話,盧顯城這邊也沒有吭聲,父子兩人隔著書桌一個專心看手中的紙頭,另一個則是注視著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

    又過了五六分鐘,盧興國放下了計划書:“寫的有點儿門道!”。

    沒有等盧顯城說話第一個問題就來了:“你怎麼能夠保證人家喜歡用你的方案,而不是別的公司的?”。

    盧顯城一點儿也犯怵,前世的時候公司雖說不過也陪著人家圍過几個標,石城********的問題都回答過好几次,自家老子這個廠長氣勢還壓不住自己,更何況坐在面前的可是親爸,盧顯城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老爸要吃人也不能對親儿子下手啊,自己可是老盧家的獨苗!

    “我結識的人是從國外歸來的,也在國外從事過設計的,光是見識就比別人高出不少,老實說別說現的就算是二十年后,咱們中國線設計都擺脫不了歐美時尚的影響。不說別的就拿歐式風格來說,現在一些人家里說是歐式其實就是大雜燴,只要看個羅馬柱就說是純歐風……”盧顯城對著父親這麼侃了五六分鐘。

    盧興國很有興致的聽了,然后又問道:“竟爭力,你談的這些聽起來有道理,但是市場不是說好就能行的,客戶的口胃還有文化也相當的重要,一味的照搬會不會產生水土不服的問題”。

    盧興國的眼光很毒,國外流行的或許五年后會在國內成時尚,但是拿到現在來未必會受市場喜歡,**驅良幣的事情也不什麼孤立事件。

    “客戶的要求的確是第一位的,對于不同品味的客戶自然要區別對待,另外的一點就是工藝……”盧顯城上輩子是干這個的,一些以后出現現在還沒有采用到的工藝還是能說上一些的。說出來是為了打動自己的老子,至于放到現在會不會實不實用,就算是能用價格是不是合適,盧顯城根本就不考慮。

    誰都知道意大利的燈飾好,別說這會儿了,三十年后石城又有几個家庭用的起的。

    父子倆人就這麼一問一答,搞的跟招標會似的,一直搞了一個半小時這才停了下來。

    盧興國最后這還來了一句:“計划聽著不錯,我看你也用了心,不過可惜的是現在我也沒錢,家里的錢都是准備給你交學費的”。

    盧顯城一聽老爸這是准備賴帳,根本不承認自己手中有錢!

    盧顯城心想:沒錢您還抓著我問了一個多小時的問題?!再說了我都知道了,您這是唬誰呢,就算家里沒有后面的三十万,二十万准有。

    “您就沒給我攢錢?我這都知道了”盧顯城立馬說道。

    “你知道什麼?”

    盧顯城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您給我攢了以后買房子的錢,爸我就拿來用一下,等這事成了還還給您!”。

    盧興國聽了笑著說道:“你這當糊弄我是個老外呢?中國爹媽錢到了儿子手里有几個不是肉包子打狗的?”。

    “這生意真的有搞的,爸,您信我一次”盧顯城對著父親豎起了一根手指:“就這一次,要不是公司辦的急了一點儿,我也不向您張這口,我自己慢慢憑本事邊做邊攢錢也就成了”。

    “沒錢!”

    “爸,那少點儿成不,十五万!”

    “沒錢!”

    “十四五?!”

    “沒錢!”

    “爸,您能換上說法麼?老是沒錢!”。

    “家里沒錢!”。

    “嘚!讓您換個說法您就給我加倆字”盧顯城這里哭笑不得。

    正的這個時候,書房的門開了,奶奶走了進來。

    “你們爺倆說什麼呢,大半天的不出去”盧奶奶一進了門就看到這爺倆正襟危坐的面對面,一個急的臉紅一個笑哈哈的。

    盧興國看到母親進來,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儿子盧顯城讓出了椅子,等著母親坐下自己這才說道:“您孫子做了個東西,問我要錢呢!”。

    盧奶奶從儿子手中接過了本子翻了下說道:“喲!看這寫的十好几頁呢,孩子費了這麼大的勁儿你就給點儿唄,看把我孫子給累的,几天我看著十點鐘屋里都還亮著燈呢”。

    這話直接讓盧興國哭笑不得:“敢情寫了點儿東西要錢在您這里就理直氣壯啦?您也不問問您這孫子一張口要多少?”。

    “能要多少!”盧奶奶這回護的几乎沒原則。

    不過也不能這麼說,老人家還是有原則的,只不過她的原則是以孫子為主的。

    “一張口可就二十万!”。

    一聽二十万盧奶奶頓時一哆嗦,拉著盧顯城的手語氣疼愛中還帶著哄:“乖孫子,你要這麼多錢干什麼?”。

    奶奶問起了,盧顯城這邊就給奶奶花了五分鐘時間,詳細的說了一下。

    盧奶奶自然是聽不太明白的,但是老太大看著孫子說起來磕巴都不打一下,長篇大論聽起來似乎很高大上,頓時就覺得很靠譜,當然了在老人家心里自己這孫子一直都是世上最靠譜的人。

    心里這麼想自然就幫上腔了:“孩子說的挺好的,要搞事業,要上進!以前常說我孫子不爭氣,現在好不容易爭點儿氣,你又不支持了……”。

    盧興國一聽心道:哎,我跟媽說什麼啊。

    盧興國有自知之明,自己雖說是儿子但在老人家的心中遠不能跟自己儿子比的,不說隔代親的問題。

    就說老人家的老觀念中,有沒有孫子這事能上升到對不對的起老盧家列祖列宗的高度。誰又能在老人家心中比的過她孫子去!

    “家里真沒錢”

    “多少給一點儿”盧奶奶這邊瞅著儿子:“我孫子累了好几天了!”。

    “媽,您是我親媽”盧興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轉眼一想又說道:“孩子現在主要是學習,正是上大學專心學習的好時候,開公司什麼時候不能開啊”

    盧奶奶一聽這話也在理啊,什麼時候讀好書都是條好出路啊,頓時又對著盧顯城說道:“要不咱先讀書?”。

    這時老盧心道:大家都是重生的,差距咋這麼大呢!別人重生一几歲的娃娃都能把自家老子當孫子使喚,自己都十八歲了,要點儿錢都這麼費勁!

    覺得今天晚上估計是辦不成了,盧顯城和奶奶父親又哈拉了几句,到了客廳陪著祖母看起了電視。...<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16 PM

第11章 盧爹的如意算盤

    燒腦子的事情干起來后果就是這覺很好睡,翌日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著盧顯城從床上起來,一拉開窗簾立馬看到大太陽己經掛到了天中央。

    出了房間,到了廚房里擠了牙膏肩膀上再掛一條毛巾,端著刷牙的缸子,老盧來到院中的水進旁邊,在壓水機里放了點儿水,使勁的壓了兩下,清涼的井水就從水管子里流了出來。

    就著井水刷了牙,洗了臉,老盧這邊就被母親拉廚房里吃起了早飯。對于張彩霞來講,儿子不吃早飯不利于健康,根本不管現在已經快十一點,馬上就該吃午飯了。

    盧顯城這邊沒一點儿不耐煩,笑眯眯的端著碗,就著醬油泡的蘿卜干儿,白米稀飯直接往肚里倒了兩大碗,直接把鍋里剩下的米飯消滅的底朝天。

    “爸呢?”放下了碗,盧顯臣瞅著過來收拾碗碟的母親問道。

    “你爸出去了,今儿中午說是不回來吃飯了”張彩霞說完又問道:“儿子,今天中午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盧顯城的嘴跟抹了蜜似的甜的回答:“您做什麼我都愛吃,論起做飯的本事,誰也比不過您去!”。

    “就知道哄我開心!”張彩霞嘴上這麼說,一臉燦爛的笑容直接暴露了內心真實的想法,不知道怎麼受用呢。

    “爸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說是去老梁書記家去了”張彩霞說完,對著儿子問道:“老實跟媽媽說,你要這麼多錢真的開公司?”。

    盧顯城說道:“那還能有假?對了,爸跟您說了?您覺得怎麼樣?”。

    “你認識的那人靠不靠譜啊”張彩霞問道:“你這邊才剛剛認識沒多久,一下子就要拿出二十万入股!”。

    盧顯城早就給自己這位‘合伙人’安排好了身份:“能不靠譜麼,我們學校的老師剛從歐洲那邊回來……我這邊准備上人家的選修課呢”。

    前世哄客戶哄的有點儿多,老盧這謊話說的非常的溜,立馬就給這個編出了身令人信服的行頭,這麼一說甚至是連自己都信了三分。

    張彩霞一聽是儿子學校的老師立馬稍稍放心了一點儿:“你們學校的老師啊,那到是不錯”。要是社會人員張彩霞一個字都不會松口的,這可是自己給儿子攢的買房子錢,相當于老兩口的孫子錢,如何能不小心!

    盧顯城知道母親這邊大事根本拿不上主意,一般只能敲敲邊鼓什麼的:“那您幫我和爸說說,少給點儿也成啊”。

    說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出了門:“我去幫奶奶剪毛豆去”。

    剛出屋的時候,盧顯成看到奶奶正坐在院里的屋檐下的小凳子上,悠閑的一邊剪著毛豆一邊聽著收音機里單田芳老師的評書。

    盧奶奶看到孫子過來拿了個板凳坐在自己旁邊伸手要剝蠶豆,一把拍開了孫子的手:“男娃儿沒事找朋友玩去,別憋在家里!”。

    “現在哪找人玩去啊”盧顯城還是坐到了奶奶的旁邊,剪起了毛豆。

    “怎麼就沒人,光勇這小子呢?”盧奶奶慈愛的說道。這點就能体現盧奶奶這重男輕女的老思想,要是盧慕芷過來幫來老太太一准說不出這話來。

    盧顯城道:“這小子哪里肯回來,不知道在石城哪個地方撒野呢。同學也沒法找啊,現在在家的大多數不是復讀就是落榜生,找誰去玩都不合適!”。

    盧奶奶這邊聽了點了下頭:“這話也在理儿”。

    剪了几個之后,盧奶奶直接在自己身前的圍裙上擦了擦手:“乖孫子,跟我來屋里”。

    說完老太太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盧顯城一看奶奶站起來了,連忙扶了一下胳膊。

    跟著奶奶進了屋,盧顯城看到老太太打開了箱子在里面翻衣服不由的奇怪的問道:“奶奶,您這是找什麼呢?”。

    一般來講奶奶叫自己和妹妹進屋十有八九就是給吃的,什麼桃酥啊干果啊之類的,小時候自己和妹妹最喜歡奶奶叫自己倆,可是今天進來翻衣服,這就有點儿奇怪了。

    盧顯城不由的站到了奶奶的身邊:“奶奶,您要找什麼我幫您!”。

    話一落聲,只見老太太摸出了一件老式的褂子,青色的面料,一整身都是一個色儿。

    只要一看,盧顯城就知道這褂子不是別的,正是老太太的壽衣。

    在盧顯城的老家,老太太這樣過了七十的老人就算是儿孫不給置辦這東西,自己也會置辦起來,不是吉不吉利的問題,而是民間的風俗,在老人們的心里這個歲數就該置辦了。

    但是盧顯臣一看頓時就有點儿心儿發酸,想起前世自己的事儿,說道:“您沒事動它干什麼呀!”。

    只見老太太從壽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個舊手帕子包著的東西出來,然后打開了手帕里面是一個紅皮本本,一看盧顯城就知道了這是老太太的存折啊。

    看到這東西盧顯城哪里還明白怎麼回事,立刻擺手說道:“奶奶,這東西我不能拿,這是您養老的錢”。

    盧奶奶笑著把存折放到了孫子的手上,然后輕輕的拍了下孫子的手:“養老靠這個頂什麼用,說靠誰都是假的,到了最后還不是要靠自己的儿孫。活到我這把年紀,儿子孝順,媳婦賢惠,你們這些孫輩們又聽話懂事。我留這東西干什麼啊,再說了我兩腿一蹬,這東西還不是留給你?”。

    “我真不能要,奶奶,我爸知道了說不准真揍我!”盧顯城又把存折推回去。

    老太太聽了笑著說道:“你爸是我儿子,我給孫子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他說話,再說了,這錢原本就給你的,現在給你我還能在你臉上看個笑,我這心里也舒坦。等著我去了再給你,連這笑都看不到了,不划算!這本子兩万四千多,奶奶就這麼點儿錢,只能這麼著了”。

    聽了祖母的話,盧顯城這邊不知道怎麼的,這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眼看著就要出來了,深吸了一下鼻子攥著本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也別怨你爸,他不是舍不得錢,他們存這筆錢也是為了你以后日子過的輕松點……”盧奶奶拉著孫子的手坐到了床邊開解說道。

    “我知道,不過我總要再努力一下,等著這倆天我多在他眼前繞繞,怎麼說也要要點儿下來”盧顯城道。

    盧奶奶樂呵了:“快點儿把這小本儿藏好,你爸和你二叔都不知道我有這東西!”。

    盧顯城聞言笑呵呵的當著奶奶的面把存折揣在了口袋里。

    祖孫兩人交接完了存折,一起到了屋檐下繼續剪毛豆。

    …………

    一連几日盧顯城這邊只要看到自己的老子就跟在老子的后面,不是捶背就是揉肩的,一副乖儿子的樣子。

    晚上八點,盧興國正的自己的書房內又看了一遍儿子給自己的規划書。

    老實說這兩天盧興國已經看了這東西不下五遍了,每一次看都覺得不錯。如果不是儿子對答如流,根本沒什麼背書的可能性,盧興國根本不認為儿子可以寫出這樣的東西來。

    可是現在這麼越看,盧興國越覺得自家這儿子真的長勁了不少。對于裝修這個行當真的下了功夫了解,似乎還很有前瞻性。

    盧興國自認不是大字不識,見識有限的山炮子,而縣紡織廠也不是什麼小廠,光職工就有四五千人呢。對于這種策划書就算是看不太明白,光從結構上也能看出點儿門道來。

    正當盧興國看著呢,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響了,抬頭一看弟弟站在門口,盧興國招了下手示意弟弟進來說話。

    這几天盧興華都在值班,根本沒有著家今天一回來就直奔哥哥的書房來打聽消息,這可是關于自己的仕途,盧興華自然是關心的。

    盧興華進來之后隨手關上了門:“大哥,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讓你忍忍唄,這時候跳出來老書記也說不上話!”盧興國說道。

    “唉,我這邊也不小了,四十四了還是個副局”盧興華嘆了口氣:“今年上不去又擔誤兩年,人生有几個兩年啊”。

    盧興國也跟著嘆了口氣:“時運不濟發牢騷有什麼用,現在動還不如不動,動了不成后患太大不合算!”。

    說完這個把手中的東西往弟弟面前一扔:“你看看小城這小子做的什麼策划書,別的不說,這架式還算有模有樣的!”。

    提起了儿子的這本策划書盧興國的興致又回來了一點儿。

    盧興華聞言拿起來翻開了第一頁,邊看邊笑道:“這小子,還弄起了這個?”。

    不過看了一會儿之后,神情就越來越鄭重了,跳過了一些不熟悉的東西,盧興華讀的很快,五分鐘不到就大致的瀏覽了一遍。

    “不錯啊,有這麼點儿意思!”盧興華笑著把東西放回到了桌上:“看樣子這小子還真的長進了不少”。

    “你看成?”盧興國從桌上的煙盒中摸出了一支煙扔給了弟弟,自己也點了一根,兄弟倆就這麼面對面吞云吐霧起來。

    “這東西我哪懂啊。再說了就算是懂這行,事情也是人干出來的,不是憑什麼策划書就成的,孩子太小,說實話我怕他連跟人打交道的經驗都不足,貿然開一個公司指不定連褲子都能被人給騙去了”盧興華著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盧興國很贊同弟弟的說法,說來說去自己的儿子只有十八歲,以前一點儿做生意的經驗都沒有。還在學校里混著的人能做什麼生意,別看說的頭頭似道的,哪里會懂社會上的人情世故。

    別的不說就縣委前几年的時候分來一個大學生,就因為上車的時候開了門自己先鑽進去了,惹得直管的領導不快,愣是被派到了村里當了個支書,還是副的,扔下去几年都沒混上來,現在這人估計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得罪了誰呢,就自家儿子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能成事?

    “是啊,就他那樣的扔出去還不得被人給吃了肉,順帶連骨頭渣子都給人吞沒了”盧興國笑著說道。

    盧興華說道:“那就不給啦?反正這小子還在上學,先專心上學吧”。

    盧興國望著弟弟呵呵笑了兩聲說道:“給!”

    聽了這話盧興華望著哥哥不知道說什麼,前面的話咱都白說了?怎麼又給了呢!

    “但是不能全給!”

    盧興國接下來的話讓盧興華出了口氣:“你怎麼搞的和上面撥經費一樣,報上去不說二話先砍一刀,要一万說給五千,到手一看只有三千的”。

    “這小子不是說主要買電腦麼,我想了下兩万怎麼著也夠一台了,創業嘛只要有心一台電腦也就夠了……”盧興國侃侃而談,直接把儿子要的十几万連到了腳面上成了兩万,還美其名曰:艱苦創業。

    盧興華一聽立刻笑著調侃兄長說道:“顯城那里艱苦創業,你這邊也不傷筋動骨。就算這小子賠光了,也不過兩万心疼一下也就過去了,孩子還能長個教訓,要是事儿能成自然就更好”。

    盧興國聽老奸巨滑的微微一笑。

    “我看現在顯城這邊真的長進不少,以后也別想著做什麼生意了,大學畢業回縣里來進縣機關先干干,要不進警隊也行,趁著我還在位子上的時候帶帶這孩子。在國內什麼工作能有端鐵板碗保險啊。現在這孩子已經看出來長大了,有腦子再加上我們幫襯著,仕途上說不准比咱們還要順利一些呢”盧興華說道。

    一聽弟弟的話,盧興國頓時就陷入了沉思,以前儿子那脾氣就算是自己要進來,盧興國也不敢啊,驢脾氣一上來就炸毛,官場是你可以炸毛的地方嗎!可是現在弟弟這麼一說,心思又回來了。

    俗話說万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讀書為了什麼?不就是能做官麼!

    雖說現在沒什麼修的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但是事實在社會上官就是官。

    “再看看吧!”盧興國想了一小會儿之后就暫時把這個事情擺在了一邊。

    盧顯城要是知道因為自己一個策划書弄到自家老子想把自己弄公務員隊伍里去,一准儿哭笑不得了。盧顯城可不想入這行當,雖然說看起來挺牛,事實上也的確挺牛,不過一入宦海身不由己,還談什麼自在不自在的。

    打死老盧也不想進官場去受約束的!

    盧顯城現在理想就是想過連大明太祖皇帝都羨慕的日子:不如江南富足翁,日高丈五猶披被。

    老盧就准備這輩子有吃有喝,豪宅香車美人伴著清山綠水就這麼對付過去就成了。

    至于改變世界?!還是交給那些個內褲外穿的肌肉男們忙活去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17 PM

第12章 發財新主張

    整個國慶長假几天,老盧都安生的呆在家里,几乎過著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家庭主婦生活。

    盧顯城很享受現在陪著家人的那種平淡的幸福感,早晨提著藍子跟在母親后面去菜場買菜,回來幫著母親和奶奶摘菜,時不時的講點儿小笑話彩衣娛親,這几天心里獲得了難得的平靜與安詳。

    唯一不滿意的是自家老子只給了兩万塊所謂的前期投資,再多要老頭子就成了鐵公雞一毛不撥了,任盧顯城磨破了嘴皮了,老頭子就是一口咬定了沒有。

    要急了直接就以連這兩万都不給威脅儿子,最后盧顯城只得含‘恨’而歸,帶著四万多塊,還有奶奶母親給准備的一大包吃食,踏上的返回石城的路。

    一路平安,回到了宿舍的時候,盧顯城提著一大包的東西在宿舍大廳里很是站了几分鐘,欣賞了自己的處分通報,二開的大白紙糊在了牆上,毛筆清晰的寫著:關于對盧顯臣同學的處分……。

    下面的落款是學院辦,上面蓋著大紅的印章很是有几分嚇人的逼格,估計一准儿下壞了不少菜鳥,不過盧顯城只當笑話瞅了一遍。

    “呵!還搞的真像這麼回事似的”。

    瞅了一遍之后,老盧直接提著自己的大包往樓上走。

    到了宿舍的門口,發現衙門大敞,几個貨正圍著大桌子打牌呢,專注的連老盧到了門口都沒有注意到。

    “哥几個打牌呢?”盧顯城把自己帶著的包放到了空床上,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包把里面的菜拿了出來。

    上輩子的時候每次回家,奶奶和媽媽也會准備這些東西,不過老盧一來嫌棄拿著累,二來覺得帶這些東西有點儿丟人,尤其是茶葉蛋什麼的,這東西還沒有喪心病狂到以后大家吃不起的地步,几乎每次回校母親都會煮上二三十個給盧顯城帶上。

    不過這輩子老盧很享受這個過程,雖說累了一點儿不過提著東西的時候心里總是暖暖的。

    這麼一來,自是家里給多少都笑眯眯的背上。

    所以這一趟回來老盧直接背了二十多斤的東西,菜有煮好的牛肉、排骨、雞肉什麼的,每樣都用一個塑料袋裝著,外加一包三十個因為老媽手藝不行煮的不太入味的茶葉蛋,水果什麼的,好大的一包東西。

    “喲,帶這麼多東西回來!”宋以謙轉了下頭,捋了一下臉貼的紙條對著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把一個個塑料袋的口全都打開,這麼熱的天氣捂在袋子里很快菜就放不住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別買菜了,直接打了飯上來吃,這東西要是今天不吃完過了夜准壞了”。

    “得嘞!說別的不行,說起吃來咱們兄弟怕過誰!”湯勝松說道。

    趙立輝直接把手中的扑克牌往桌上的扔:“咱們散場了,等會儿我下去弄几瓶啤酒,哥几個正好就著菜小酌小酌”。

    “老大,你這人怎麼這麼賴皮,我這一把牌超好的!”徐正和對于老大直接撂挑子有點儿不滿,好不容易逮到一把好牌,這貨還不讓自己滿足一下。

    “什麼牌不牌的,現在差不多己經到了吃飯的點儿了!”趙立輝這把牌奇臭,一手的牌就沒几張挨著的,自然沒心情玩下去正好趁著老盧回來腳底抹油。

    盧顯城看了下表發現己經四點半了,順手在口袋摸了兩把,回過神來才想起來現在不是以后,自己可沒有手機。

    心里雖覺得不方便,不過現在手機的價格可不是自己承受的起的,對著湯勝松說道:“老四,你給周光勇宿舍打個電話讓他等會過來吃飯,咱們五人可吃不了這麼多”。

    湯勝松聽了二話不說,直接奔到了門口倚著牆撥起了電話,電話通了之后几句話就麻利的掛了:“馬上就到!”。

    趙立輝聽了揮了下手:“來個人跟我下去搬啤酒!”。

    “大家湊個份子吧,哪能老讓老大你一個人掏”盧顯城立刻伸手往口袋里摸錢。

    宋以謙笑道:“你不知道,老大發了一筆小財!”。

    “小財?”盧顯臣停了下手好奇的問道。

    趙立輝得意的說道:“昨天晚上到了學校的門口小鋪子街那邊,正好看到了個彩票點儿我買了張刮刮卡,刮開來一看中了六十塊”。說到了這里,趙立輝立刻從口袋里摸出了折起來的三張薄薄的二十票子。

    “就等著你回來下館子呢,不過你帶了菜,那啤酒的錢我出了。晚上還有晚自習,咱們就少弄一點儿,每人一瓶冰啤吹完了事”趙立輝笑道。

    “你的人品可真夠好的”盧顯城對著老大誇獎了一句:“不過這次的錢還是我來吧,不能讓你老是出”。

    “我來吧,大家按著順序來”宋以謙這邊立刻說道,說完伸手按著年歲點了一圈。

    周光勇說道:“誰還不一樣,要搶的話下次搶吧,每人一瓶啤酒也就十塊錢都別搶了,讓我來”

    趙立輝聽了笑道:“那行,反正這次賺的也才几十塊,等著我和老四的彩票中了請大家吃一個學期的盒飯!”。

    湯勝松這時接口說道:“我己經和老大說了,以后咱們合買,每次一人一塊!就等著中五百万啦”。

    “嗯!中了五百万咱們兩平分,一人兩百万”趙立輝樂呵呵的說道,仿佛現在自己手中不是拿著五百而是五百万似的。

    聽湯勝松一說,盧顯城頓時腦子里像是划過了一道閃電,頓時恨不得拍了一下腦袋,心道:我怎麼把這事儿給忘了呢。

    在老盧的記憶中,趙立輝和湯勝松兩人和買彩票用的是兩人的生日結合出生年后面加上日月。

    “買什麼號碼?”盧顯城臣自然而然的追加了一句。

    果然趙立輝說道:“我們倆的生日組合,暫時定7654611”。

    盧顯城一聽就知道76年5月4號趙立輝生日,湯勝松是77年6月11號生。可能是人們常說的傻人有傻福吧,趙立輝雖說長的五大三粗,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的,不過運氣一直是几人中最好的,買個彩票大獎沒戲,時不時的就能中點儿小獎。

    比如這一次,刮中了刮刮卡之后兩人轉戰彩票,在這張彩票中了二十塊之后,這倆貨就改成了湯勝松的生日在前的號。

    誰知道改了好像三四期還是多八期的,反正不久,開獎的號碼就成了上個號中的六個,只變了最后一位數字,把兩個貨直接給弄傻眼了。

    與二等獎好像是二十万失之交臂,兩個貨回到了宿舍一起抱在一起干嚎了好几天,弄的大家都跟著傻了快一個月。

    想到了這里,老盧這心里頓時就成了閃亮滴小星星啦,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挨個抱著宿舍的兄弟們啃上兩口。

    就算是自己不知道后一位是什麼號又怎麼樣?從0買到9不就成了,一准儿一個特等獎,九個一等獎啊。要是把這些錢帶到了日本,直接投了三甲連贏下去小鬼子估計疼到要弄把刀扎心啦。

    別管日本人怎麼樣,盧顯城覺得自己帶著四百万殺入日本杯,這一把下去自己這輩子可以回老家混吃到死了。

    突然一想到自己也能沾上彩票的光老盧頓是這心里像是吃了冰激凌似的,一下子從腦門子爽到了心里。

    盧顯城滿腦子那叫一個爽啊!

    至于這哥几個根本沒有注意到老盧又發呆了,這些貨心里就想著晚上有酒有肉,誰還顧的了老盧滿腦子跑什麼火車啊,一個個不是下去買飯,就是下樓去買酒,而且都還屬于跑的賊快的那種。

    大家伙都出了門,盧顯城直接上了自己的床躺在了床上開到了腦子,抓耳撓腮的想著自己前世的經歷中還有沒有這樣的被自己漏掉的發財大計,或者是什麼特殊的事件。

    “特麼的!”盧顯城想了一會儿發財的事情沒有想到,到是讓盧顯城想到了一個姑娘跳樓的事情。

    時間上盧顯城記得太清楚了,今年的聖誕夜一姑娘從實驗樓的六跳下來,因為什麼盧顯城不知道,但是這個事儿當時在校園里可是傳瘋了,說什麼的都有。

    “老子是想賺錢的事儿,你怎麼光記得這種東西啦!”盧顯城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子:“想起四級考試考什麼也比這有用多啦!”

    想了小半天就想出個這個破事儿,套用后世的話說老盧也是醉了!

    等著哥几個都回來,周光勇也到了。

    人齊了自然就是開吃開喝,這頓飯從五點開始一直吃到了六點半,大家這才打著飽嗝儿一起去上大學四年的第一次晚自習。

    原本老盧不想去的,不過哥几個怕老盧又和輔導員嗆上,連拉帶拖把盧顯城從宿舍里弄了出去,大家覺得這貨已經背一個處分了還是不要來第二個的好。

    走到了圖書館的門口,盧顯城看到今天圖書館開了,直接轉腳就想往台階上走。

    “你小子干什麼去?”趙立輝一伸手就拎上了老盧的衣領子:“想一會儿回去哪這麼容易,我跟你說今天就是看著你,你也要到九點,你已經背上了一個處分。大哥,專心一點儿!”。

    盧顯城苦笑著說道:“我不是准備半道偷偷回去,而是准備去圖書館呆到九點!”。

    “哪里還不是一樣!”湯勝松沒什麼經驗,認為圖書館跟他去的工字樓一個樣儿。

    這話讓過來人老盧好是鄙視了一下:“一樣個屁!圖書館里有空調,新工字樓能有?”。

    “空調!?”

    這兩個字讓哥几個立刻精神一振,雖說己經天黑了,不過一天太陽曬下來整個人走在道上都不舒服,呆在自習教室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光這樣現在的石城蚊子們還如同小戰斗機似的一到了晚上就出動了。

    宋以謙還有點儿腦子:“你知道圖書館有空調,別人就不知道?這都几點了,還能輪的到你?”。

    “這你就不懂了,大二大三大四這些貨現在不是在宿舍里打牌就在在外面租的房子里耍著,就算是要到圖書館也不會是今天,在他們的腦子里今晚上還放假呢!”。

    老盧帶著哥几個就轉進了圖書館里,果不其然,一進了閱覽室的大門,頓時一股清爽的涼氣扑面而來,讓老盧身上的每個毛孔都顫抖了一下。

    這個時候的人果然如老盧說的那樣並沒有多少,五個人進去了之后居然還找到了一連在一起的座位。

    盧顯城這個四年老鳥的話,又一次得到了完美的驗證。

    新生中沒有几個聰明到知道圖書館有空調,老生呢今天晚上估計不是在外面浪著,就是去市中心就是去看電影唱K什麼的,節假日的圖書館不用占座儿。

    隨便找了兩本雜志,老盧翻了一會儿之后就有點儿哈氣連天,趴到了桌上開始小憩,沒一會儿均勻的呼吸聲就傳到了旁邊趙立輝几人的耳中。大家想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現在大家心中都明白了自己這個室友己經明擺著了,會是一朵奇葩。

    老盧這里伴著小空調的涼風,睡的不要不要的,再一睜開的時間到了圖書館的閉館時間。把書扔到了桌上,老盧和小伙伴們一起回了宿舍。...<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18 PM

第13章 獨樂、眾樂、孰樂?

    接下來盧顯城的時間主要就是要辦兩件事。

    一件是找旅游公司參加十一月未去日本的團,別的地方不行只能是東京,日本杯的兩天還是能自由活動的。

    在這一點上盧顯城的運氣不錯,沒有花太多的功夫就是市旅公司定了這麼一個團,別人都是公款組團,把盧顯城加了進去算添頭,交了團費之后就等著辦護照什麼的,雖說團費貴了一點儿但是都是公對公,手續辦起來相當方便!

    事情按部就班的發展著,總体來說還是挺順利的。

    現在盧顯城唯一期盼的就是老大和老四這兩個貨的彩票什麼時候能中那二十塊,以這倆貨中了五塊都要炫耀一下的性格,中了二十手邊有喇叭都會用上,不可能不說的。

    雖說盧顯城大体知道是今年,不過三十年過去了,是什麼時間老盧也不太記得清楚了,如果每次二十的話,現在几天開一次獎,如果在去日本前沒中獎,自己損失可就大了。

    畢竟到了日本是一百倍往上翻的,少了這二十到了日本可就是兩千。

    手頭總共就四万塊,還有一万多交了旅行社,現在可不是瞎折騰的時機。

    因為這個緣故,盧顯城只要是不上課就在宿舍里呆著,時不時的眼巴巴的望向老大和老四兩人一眼,豎著耳朵聽他們對話,盼著能從他們嘴里聽到二十塊的消息。

    一連笑眯眯看了兩人快大半個月,弄的這倆貨一看到老盧望著自己不由的有點儿心里發毛的感腳。

    “我說老五,你別這麼望著我,一看到你的笑臉,我就無緣無故就會感覺脖子一涼”老大這邊一邊抓著牌,一邊望著自己上游的老盧嘟囔著說道。

    老盧瞅了老大一眼笑道:“我不笑著看你難道是哭著看你?”。

    “是啊,大老。就你多事,老五現在看誰不是笑眯眯的”老二宋以謙摸了一張牌插入手中的牌里說道。

    趙立輝說道:“不一樣,我總覺得這小子看我的眼神特別怪,望著我的時候就像是看著銀子似的”。

    不得不說老大的第六感還不錯,知道盧顯城這段時間望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小金豬似的。

    “你別扯了,你不像是銀子,倒是有點儿像銀子上的袁大頭”徐正和揪著剩下的牌差不多了把底牌一股腦的放到了手里。

    “看你要是能看出銀子來,我睡覺都睜著眼睛盯著呢”宋以謙也不相信老大的話。

    盧顯城不想老把話題扯到這個事情上,連忙轉移了話題對著老大問道:“老大,你那師大的夢中情人追的怎麼樣了?”。

    趙立輝的夢中情人叫陸婉,和老大在同一所中學但是不是同班。

    高中的時候這小子就惦記上了人家,現在處于想對人家下手又沒什麼膽子的階段。當然盧顯城也知道,老大這貨現在根本就沒這慫膽儿。等著這貨大二上學期有膽儿的時候,人家陸婉早就躺另外一哥們的懷里了。

    為了這事儿老大還抱著被子蒙著頭愣是躺了兩天。

    “急什麼,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你們這些小孩子不懂”趙立輝可沒有先見之明,扯著牛皮自我吹噓說道。

    宋以謙雖是不知道未來,不過損人的功夫可不差:“您的線啊該收也得收,別到時候線是放了,魚卻被別人給逮了,那時候有你哭的”。

    “昨天我跟一個同學聊電話,他們那里現在就有人帶女同學回來同居了,弄的一個宿舍的晚上淨聽著哼哼唧唧的聲音,等著第二天大家起床一看,全都黑眼圈。只不過人家那是忙一晚上累的,剩下的几個貨是干熬出來的”宋以謙繼續說道。

    哈哈哈哈!宿舍里頓時想起了一陣會意的笑聲。

    老大笑完了不爽的問道:“老宋,你那同學在什麼爛學校啊,這才開學一學不到兩月吧,就明目張膽的搞上了?”。

    “南方技术學院”

    “怪不得!這學校也就比我們學校的成人學院强上一些吧”徐正和問道。

    宋以謙望了一下眼前的牌堆,查了一下已經出的牌,算了一下牌才把手中的牌扔了下來:“那是,過了四百分就能上了你指望能有多嚴,大多數的人也就進去混個文憑罷了”。

    “哎!我們管的太嚴了!男生都不能上女生宿舍,害的我們不能去見識一下女生的寢室是什麼樣的”徐正和說道。

    趙立輝立刻說道:“你知足吧,師大那邊男女生都不能進異性宿舍”。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一桌四人頭一轉看到了頓時眼睛就一亮,因為門口站著兩個女同學。

    “徐正和!”兩個女同學直接對著老徐叫了一嗓子。

    “哎!來了!”老徐的聲音都輕了二兩,直接卡下了牌奔著門口嗖的一聲閃了過去。

    宋以謙說道:“這兩姑娘誰啊,長的還挺標志的”。

    “不知道!”老盧對于這兩姑娘一點儿印象沒有,不過老實說長成這樣放別的學校一班,放老盧這和尚系里一准儿算是美女了,不知道多少頭狼眼巴巴的盯著呢。

    “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趙立輝說了一句之后看到徐正和走了進來,立刻問道:“這倆姑娘是哪里的?”。

    徐正和說道:“我老鄉,人家己經是大二了,來通知我說這個周未我們老鄉准備聚一聚”。

    “不是說取締同鄉會了麼?”趙立輝問道。

    沒等老盧說話,宋以謙說道:“說是取消了,不過背地誰管的了,只不過擺到明白上不行罷了,老三,就等你出牌了!”。

    出了兩輪牌之后,宋以謙突然間來了一句:“對了,湯勝松上哪里去了,吃飯也不用吃這麼久吧”。

    “老四他倆高中同學來找他,估計帶著他們還有的溜呢”徐正和說道。

    四人正提到湯勝松呢,頭一抬看到這貨走進了屋里。

    老盧問道:“怎麼回來了,剛老三還說你跟同學出去了”。

    “屁的同學”湯勝松直接撂了一句話坐到了床邊看著哥几個打牌。

    一看這人的樣子,大家就知道什麼事弄的他不開心了。

    “怎麼了?”大家一起轉頭望向了湯勝松。

    湯勝松說道:“這兩人打主意想讓我幫他們擔保個款子”。

    “款子?你能擔保什麼款子”老盧好奇的問道。

    湯勝松這邊立刻張口對哥几個解釋了一遍:“在校大學生都能擔保,五万以下之要張口就能借的出來……”。

    湯勝松這邊稍一解釋盧顯城就明白了,這就他娘變向的高利貸,立馬說道:“你可別犯傻”。

    高利貸這東西老盧沒有相碰過,別說貸了就是有錢去放盧顯城都沒興趣干這事儿。

    就算是現在自己缺錢,盧顯城也沒有把算盤打到高利貸這三個字上,老盧這邊不僅是求財還求一個穩字,就算是今年的日本杯變了,自己也不過損失了几万塊,借了高利貸輸光了,這個事可就麻煩大了。

    現在敢放高利貸的家伙可都是狠角色!比二十年后强太多了,都是真敢動刀動槍殺人的主儿。

    “我腦子還沒不夠到這地步”湯勝松搖了搖頭笑道:“只是沒有想到三個月沒見,兩個以前還算是不錯的朋友就拿我當傻子糊弄,說是搞個櫃台賣電子原件,他娘的居然錢都讓我出,說是他們管理,我淨得錢……”。

    聽了這話盧顯城眨著眼想起了這事儿。剩下的三個自然是直接呵斥湯勝松的倆同學。

    但是在盧顯城的記憶中,后來湯勝松的這兩朋友到了兩三年后做電腦做的還挺不錯的,奧迪都開上了,那時候老湯因為今天的事儿后悔了一次。

    但這時候盧顯城不准備勸老湯入股,因為老盧本能的覺得這兩人不地道,就算是一時能成事以后也不值得來往,老盧不想讓自己的兄弟沾上這些人。

    再說了一起做生意兩人空口白話一人出錢,這話真不是一個有臉面的人說的出來的。

    不過接下來的話,讓老盧差點儿蹦了起來。

    “老大,咱們的號中了,我剛走過彩票點儿的時候看了下,咱們的號中了二十啊。還好這消息衝了我的晦氣”湯勝松說道。

    “二十?!你沒有看錯?”老大立刻把手中的牌扔到了桌上一臉驚喜的問道。

    湯勝松點了點頭說道:“一開始我也不信,不過我來回看了三遍准沒錯!這麼快咱們就中了啊”。

    趙立輝立馬跑到了自己床頭翻開了一本書,從中把那張彩票拿了出來放到了嘴邊立刻就是一個深情的長吻:“嚒!這几天老子真是好運不斷啊,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給我們家婉儿買房啦”。

    “噍你們兩個,二十塊值當這麼開心?”徐正和湊著腦袋到了老大的面前,瞅了一眼他手中的彩票。

    老盧現在什麼話都沒聽進去,耳邊似乎就有這麼一個人,輕輕的說道:五百万!五百万!那聲音悅耳的一直撓到了老盧的心窩里。

    湯勝松接過了彩票,瞅了一眼之后伸手在上面彈了一下:“就這號!”。

    說完對著老大說道:“老大這號咱繼續買!”。

    “不能!”老大想表現的很睿智,立刻分析說道:“這號不能用了,下次我們用你的生日在前,這號賺了二十運氣估計也差不多了,再說了下几期怎麼可能還連續開出這几個號來,換你的”。

    湯勝松想了一下說道:“也是!”。

    這次三位下次哪能這麼巧,還是這兩個位置一樣的數字!

    現在盧顯城知道上輩子使他們與二等獎失之交臂的小黑手是誰了,要知道這兩個貨因這事還鬧了几天,還好兩人都屬于長著狗臉的,鬧完了沒几天又勾肩搭背的了。

    “為什麼不繼續買!我看這號碼就挺不錯的,反正你們兩人買兩個號也就多出一塊錢的事儿,我跟你們說這運氣來了你不能擋啊,要繼續買!不光你們買我們大家也跟著買這號啊,這運氣均沾嘛。是不是?

    ”老盧立馬勸道,雖說自己要中獎,不過兄弟這邊不招呼一下盧顯城覺得自己心里有陰影。

    再說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最主要的花的不是盧顯城自己的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0 11:18 PM

第14章 校園紅人

    可惜的是剩下的几人根本不買賬!

    宋以謙說道:“我還是算了,我從小賭什麼輸什麼,就連過年打麻將都沒有贏過一次,彩票的這種事情別算上我!”。

    徐正和說道:“我也不參加,你們自己玩吧,我上學的時候答應我爸,吃喝嫖賭抽,最多沾前兩樣”。

    “彩票哪里算賭?”盧顯城立馬用非常正式的官方口吻誘惑道:“就算不中也是為國家体育事業做貢獻啊”。

    “巴菲特評過彩票,只要你買立刻就有一半的錢成了別的,算不得一項好投資”徐正和義正言辭的說道。

    盧顯城一看沒辦法了,總不能說自己知道這號碼准能中吧,就算是說了也要他們信哇!

    “我覺得老五這主意不錯!”湯勝松說道。

    老大一聽點了點頭:“嗯!給老五個面儿,咱哥倆的投資翻一倍!”。

    翻一倍聽起來挺牛逼的,事實上兩人只不過每人的‘投資’到了每次兩塊錢而以。

    趙立輝的話讓盧顯城感覺有點儿心慰,因為總算有兩個貨聽進去了。

    正當一幫子人正准備聊著今天晚上吃什麼的時候,宿舍門口一個腦袋伸了出來:“通知一下,今天晚上八點新工字102階梯教室開年級大會!要是有人不知道你們和他說一下”。

    “怎麼又開大會?!”趙立輝不由的對著門口哥們問道。

    這哥們還知道點儿消息小聲的說道:“聽說三院今天有個哥們,在宿舍里燒熱的快,差點儿把宿舍給點著了,發現的時候火都起來了”。

    “靠,這家伙估計整個宿舍都倒了霉了”老盧說道。

    燒熱的快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平時被抓也就收了了事,要是燒著了被抓,至少一人一個記大過處份,這處分可是實打實的,不是像樓下貼的那玩意儿。

    這還是最輕的,說不准就是留校查看,要是碰到了風口上學校直接打電話讓家長來領人也不是不可能。

    “這幫孫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宋以謙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門口的哥們講道:“得了,我話傳到了,晚上七點鐘,新工102!”。

    說完這位直接就往下個門走去。

    徐正和說道:“燒個熱的快沒人看著!”。

    “算了,大家心里有個警就行了”盧顯城說道:“這東西大家以后特別注意,燒沒事,但是燒了宿舍這個事情那一准儿夠進教務處的,還是學校的教務處。為了安全少燒這玩意儿”。

    晚上要開會,就不能下館子了,不說這時間上來不來的急,就算是來的急吃起來也沒什麼意思,現在不整點儿小啤酒大家覺得跟沒聚餐似的。

    把吃飯的時間推到明天晚上,老家繼續玩牌,到了五點半的時候老實的端著飯盆去食堂打飯。吃完了回宿舍得著去開年級大會。

    眼看著時間快到了,哥几個准備出門,不過大家瞅著老盧臉上頓時有點儿便秘的意思。

    趙立輝著實有點儿看不下去了:“我說老五,你就不能消停點儿,今儿年級大會你真的准備穿著這身去?”。

    盧顯城站在鏡子前面,打著領帶道:“當然了,我這人說到做到,說以后穿著西裝參加年級大會那就要穿西裝”。

    “就算是穿你也換件低調一點的,這身穿的跟今天你結婚似的”宋以謙望著一身‘閃閃亮’的舍友說道。

    湯勝松說道:“人家結婚也沒有你穿的這麼靚仔!”。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使我們這些跟你走一起的人,看起來像是傻蛋似的”徐正和瞅著打好了領帶正往身上穿著小馬甲的盧顯城道。

    哥几個都覺得盧顯城這身西裝牛逼上檔次,說真的正式的場合一准儿夠份量。

    可是,現在是特麼的開年級大會,就這一身行頭下來直接耍閱兵時候校長的一身西裝都有几條街,你這算怎麼回事啊!

    盧顯城左右照了一下,把領帶掖入馬甲里輕輕的調整了一下。然后拿起了西裝掛到了自己左手的灰膊上。

    頓時鏡子中就出現了一位風度翩翩的英朗少年,還夾著几分超模騷氣。

    “哥几個,出發!”老盧大手一揮,如同一個要去參加高級酒會的‘成功人士’。

    “你前面走,我們今天不敢與您老並肩,就你這身衣服,騷包到了極至!”徐正和說道。

    盧顯城聽了也不介意,直接抬腿往門口走,趙立輝四人則是跟在老盧的身后。

    一出了宿舍樓,這四個貨直接開始和盧顯城拉開了六七米的樣子,以實際行動向路人表示自己和前面的傻貨不熟。

    在校園里穿這麼樣一身西裝走在路上,你能想到有多拉風那就有多拉風。

    從老盧出了宿舍門,走道里瞅著老盧這身打扮的都愣住了,在路上的直接讓一小子傻愣愣的自己撞上了行道樹。

    等著走到了校園正中大廣場的時候,老盧更是成了万眾矚目的焦點。

    七點鐘,正上上自習的高峰期,整個廣場上几乎都是一群一群奔著新工字樓去的人,黑壓壓的如同趕集一樣,原本都是步履匆匆的,今天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一個氣定神閑的西裝男身上。

    一身手工西裝,寶藍色的西裝在燈光下雖說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但是當燈光罩到了面料上,那種柔和並不刺目的反光,仿佛是給它的主人身上引入了一層微不可見的藍色光暈,一下子讓盧顯城更加的醒目。

    一米八二的個頭,稍有點儿稍瘦的身材,再加上兩條逆天的大長腿,足以撐的起這樣的西裝。

    几十年養成的氣質放到這張稚嫩的臉上,嘴角輕輕的上揚,似乎是周圍人的指指點點,旁人的焦點不是自己一樣。步履不快不慢,帶著一種悠然一種自信就這麼輕松自如的從大廣場上向著新工字樓的門口緩緩走去。

    “我靠!老五這臉皮真的夠厚的,這一路過來面不紅心不跳的,跟沒事人似的”湯勝松對著其他三只說道。

    湯勝松哪里知道,以前盧顯地開始搞公司求單子的時候,愣是腆著臉在人家廠門口等人家,一等可就好几天,每天光陪無關的人傻笑就是七八個小時。

    几十歲的人了去了人家的地儿,別說和自己差不多的,就算見一個二十出頭毛都沒長齊的,那也不是哥就是姐的追著人家鞍前馬后的叫著,跟孫子似的求人為的就是想人家賞口飯吃。

    現在穿著西裝走一路又不用陪著笑臉儿,在盧顯城看來連個屁都算不上。

    更別說盧顯城准備這輩子最美好的大學生活要活的不一樣一點儿,主要就是想把以前想干卻不敢干的事情通通來上一遍,剩下的四年要活的精彩一點儿,甚至是操蛋一點儿,這才能配的上自己這‘張揚的青春’!

    現在四只老遠的吊在盧顯城的身后己經超過了十米,如果不是認識的人如何也猜不出來,這几位和前面那只騷包到讓一撥女生捂嘴賊樂的‘西裝男’是一個宿舍的。

    就算在這距離,這几只也覺得自己心里有點儿不舒服,生怕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和自己打招呼。

    世界有時就是這樣,你怕什麼來什麼!

    突然就有一個聲音在几人身后響起來。

    “趙立輝,你們宿舍的盧顯城還真的穿西裝打領帶去參加年級大會啊”。

    這貨的聲音還挺大,頓時這几只就覺得四周的眼神立刻向著自己身上罩了過來。

    趙立輝几只臉皮薄的很,一看到四周人的目光瞅向了自己几個,恨不得一下子把腦袋縮到眼前的下水道里去。

    “哎!”說話的這貨看著四只不回答反而是加快了步了,立刻跟了上來拍著徐正和的肩膀把上面的話又問了一句。

    徐正和一轉頭立馬看到離自己兩三米遠的三個女生捂著嘴望向了自己這邊直樂,不由的臉刷的一下臉成了大紅布。還好現在天黑了,沒多少人看到。

    不過別人看不到不代表徐正和自己感覺不到啊。

    老徐心中那個恨吶,要是旁邊沒人,恨不得直接用手叉死這貨!

    誰知道這貨還沒完直接衝著前面的盧顯城喊道:“盧顯城,你真這麼穿著去開年級大會啊”。

    這人的嗓門中氣十足,直接跟一個大喇叭似的。

    好家伙!這一嗓子嚎出去,整個一大廣場上的人都知道穿西裝的這位叫盧顯城了,而且穿這麼一年不是去相親泡妹子,而是奇葩到去開年級大會!

    這時的盧顯城止住了腳步,淡淡一笑朗聲答道:“我是個說話是算數的人!”。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自信的**啊!

    后面的四只這時候誰也不想搭話!中國的文化就是含蓄的,盧顯城這樣的就是離經叛道。老話說出頭的椽子先爛,從小大家就被教育成了這樣,盧顯城的這種行為在宿舍其他人的眼中自然就成了出頭鳥!是二傻子風格!

    因此,趙立輝几個至少現在不想和盧顯城這個二傻子有什麼瓜葛,不知不覺又拉開了矩離。

    等著快到了新工字樓的時候,几人突然聽到身后有一女生小聲說道:“他叫盧顯城?真帥!”。

    “是啊,衣服架子似的,這身西裝在身上太加分了!”另一個女聲也小聲的說道:“也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又帥又高!”。

    ……

    聽兩三撥女生聊著,四個貨頓時覺得自己的以前的人生觀與社合產生脫節了:這樣的叫帥?這叫傻缺好不好,雖說現在天涼了,不過這時節穿襯衫領帶,關健西裝內還穿馬甲!

    現在這類人不叫傻缺反而叫帥了?我的人生觀被顛覆了麼?

    因四人故意緩下了步子,這樣好多撥女生都超過了四只,聽到人家談話居然對于自己的傻缺兄弟評價以正面居多,這真的讓哥几個不知說什麼好。

    進了階梯教室,盧顯城的這身行頭不光是閃瞎了一群小雞雛的眼,連著關玲和伍劍聲都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給盧顯城行著注目禮。

    整整兩分鐘,整個教室的中心全都落在了盧顯城的身上。

    “大家別看了!”伍劍聲最先回過了神來。用力的拍了下手發出啪啪聲,把小雛儿們的目光吸引回到了自己這邊。

    回過神來的小雛儿時不時的還要向著老盧這邊偷偷的瞅上兩眼,或者偷樂兩聲,至于交頭結耳自然是免不了的。但是老盧直當沒有看到,把胳膊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面帶微笑注視著站在前面的伍劍聲。

    “里面去!”

    “不是說你們不和我坐一起麼?”老盧好奇的注視著站在自己旁邊的老大。

    趙立輝說道:“現在前面哪有位置,站起來,我們進去!”。

    聽了這話老盧站了起來讓哥四個依次走進了座位。

    七八分鐘后……

    “好了,現在我們開會了!”關玲一看時間差不多了站到了講台上對著下面一幫雛儿說道。

    會議不出老盧所料,主任同志重申了一下制度的重要性,然后大致的介紹了一下這位的事情。很快就到了重點,關主任開始嚇唬一幫子小雛儿了,利用這件事情很是把自己的權威提升了一下。

    只不過在關玲的心理總覺得后排坐著的那個西裝革履的家伙,給自己的感覺不像是學生反到像是來聽課的領導。讓站在講台上的自己心里說不出的別扭,而且那張讓人生厭的臉上偏偏還是掛著一種讓人恨的牙癢的笑容。

    這場年級大會開下來,主角直接從燒了宿舍的那位仁兄,變成了老盧,盧顯城讓整個年級大會成了注腳。

    就是這麼騷包!

    這次的年級大會開的很快,關主任說了二十多分鐘之后,伍輔導員沒有上次這麼長篇大論的補充‘几點’了。

    就算是這位不說整個教室里坐的人也都猜的出來,一向嚴格的伍輔導員今儿心情要能好了,那才是怪事儿呢。

    伍劍聲心里也是這麼想的,一看到一身西裝人五人六正襟危坐的老盧,伍輔導員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小臉被打的啪啪直響。

    但是還不能表現出來有什麼不滿,總不能再因為人家穿西裝再給人家一個‘警告’吧。世上是有個罪名叫‘莫須有’,不過這罪名也不是自己一個小助理能用的。

    雖說心里恨不得立刻衝上來給老盧兩嘴巴子,不過伍輔導員還是忍住了,在心里勸自己說道:來日方長!

    所以這會只開了半小時不到,關主任就宣布散會了。

    “你們先走還是我先走?”盧顯城征求一下哥几個的意見。

    “你自己不覺得丟人?”趙立輝問道。

    盧顯城很正色的對著哥几個說道:“什麼叫丟人?我穿自己衣服,不偷不搶丟的什麼人?”

    “你知道多少人看你像看笑話似的……”

    “那就讓他們看好了”盧顯城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怕他們的指指點點麼?”

    “臉皮厚唄!”旁邊一不認識的哥們對盧顯城似乎有點儿小意見,聞立即道。

    “這不叫臉皮厚,你可以叫勇氣,也可以叫自信!”盧顯城看了看他,笑了:“我知道他們笑什麼,笑我不合群罷了”。

    “我不是不合群,我只是不喜歡他們的群罷了!滿大街烏秧秧的買個東西都要算半天的,卻有空嘲笑別人,這樣的群我這輩子都合不了!”說完盧顯城抬腳向著門口走去。

    仰首挺胸的出了門,盧顯城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特牛逼,特有感染力,要不哥几個怎麼很快抬頭挺胸的走到了自己的身旁。...<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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