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醛石 -【恣意人生】《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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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12:34 PM

第135章 綴學

    看著妹妹眨著眼睛望著自己,盧顯城苦笑著說道:“還是當她不存在吧,女孩子打架像什麼樣子”。

    盧顯城可不想自己的妹妹成了小太妹一樣的人物,打架還是免了,況且等著軍訓完了時間充足了一點兒她也不必要每天都住在宿舍裏。

    這會功夫,大家點的東西一盤一盤的都上來了。

    “趙玥姐,要不要再點兒東西?”盧顯城瞅著趙玥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包裏摸出了一張名片交到了妹妹的手中,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之後張口問了一句。

    趙玥說道:“我就不吃了,剛剛吃過!你們吃著吧,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去了,要不是家裏孩子傭人管不住”說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臨走的時候還對著盧慕芷說了一句:“強悍一點兒才不受人欺負!”。

    盧顯城被趙玥弄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得埋頭一邊卷著意麵一邊想著該如何再和妹妹說。

    正的想著呢,口袋裏的手機又想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徐正和打來的。

    “什麼事?”接通了之後盧顯城就問道。

    “你現在在哪裏?我們有事情和你說”電話那頭的徐正和張口也沒有什麼寒喧直接問盧顯城在哪裏。

    盧顯城回答道:“我現在在石大這邊兒,馬上就回別墅那裏,你們找我什麼事情?現在都晚上快十點半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不成?”。

    盧顯城發覺今天自己的電話都快成熱線了。

    “我們有些事情拿不準,想找你商量商量,你什麼時候回來?”徐正和說道。

    “我馬上就回!你們在別墅門口等我就成!”說完盧顯城掛了電話,把麵前的盤子一推:“那我先回去了,我這邊還有事情兒”。

    說完盧顯城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又轉過了頭來,對著妹妹說道:“別聽趙玥的,你不理那個叫什麼吳亞薇的就成了,老實的呆在宿舍把軍訓給訓完了再說”。

    說完轉身就對著旁邊的服務生招了招手:“帶我去結賬!”。

    服務生立刻說道:“趙玥女士已經把賬給結了!”。

    “收小費麼?”盧顯城聽了對服務生問了一句,看著人家點了點頭從錢包裏摸出了一張票子放到人家的手上。然後對著一直站在自己這邊的這位名服務生說了一聲:“謝謝!”。

    “謝謝先生!”服務生聽到了盧顯城說的謝謝兩個字不禁的茫然了一下,然後這才回道。

    出了餐廳,盧顯城開著自己的小普桑奔回到了別墅,剛拐進到了門口的小路就發現這些家夥的大霸王停在自己家門口的路邊。

    把車子停進了院子。這些家夥一個個的跟著盧顯城進了屋子。

    這幫子家夥直接從冰箱裏拿了飲料發了發,然後往沙發上這麼橫七豎八的一坐,一聲不吭的等著盧顯城坐下來。

    盧顯城從宋以謙的手中接過了一瓶可樂坐在了他的旁邊對著哥幾個問道:“什麼事情,非要今天晚上來商量”。

    趙立輝灌了一口可樂說道:“我和湯勝鬆兩個決定退學了!”。

    “退學?”盧顯城聽了睜大了眼睛在兩人的身上掃了一下,把放在到了嘴邊的可樂放了下來:“堅持一年啊。等著今天過完了上了專業課就沒什麼事了,現在退什麼學啊,你們家裏人知不知道啊?”。

    湯勝鬆說道:“我家裏人聽說的我現在情況支持我的選擇,你知道的我們那邊父母都挺看的開的!況且現在裝飾公司的業務也挺多的,我這邊以後要整天不在那才叫有樂子看了”。

    湯勝鬆來自商業氣氛濃厚的廣省,在他們看來天大地大做生意最大,父母同意也不稀奇,想到了這裏,盧顯城又轉臉望著趙立輝。

    趙立輝笑了笑:“我爸媽那邊是老大不樂意的,不過我已經做了決定!”。

    “你們是個什麼意思?”盧顯城又轉頭望著徐正和、宋以謙和周光勇三人。

    宋以謙說道:“培訓學校那邊沒什麼太大的事情。我和正和兩個人差不多現在還能顧的過來”。

    周光勇說道:“家俱公司那邊也不算是太忙,所以我現在還沒有考慮輟學,不過說老實話我也有點兒不想繼續上了,總覺得沒什麼意思。整天上那些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難道就是為了一張紙?現在這張紙對我們來說有什麼用?”。

    “難道還能指望它找工作不成?”徐正和笑了笑抬了一下手中的可樂瓶子。

    宋以謙說道:“其實退和不退對我們來說也差不了太多了,上個學期老大四門不及格,我是兩門,湯勝鬆是五門……整個宿舍就你全過”。

    湯勝鬆樂呵著說道:“計劃不如變化快,我們半年前還準備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現在轉眼之間一個個的都要綴學了。老實說認識你們以前我可是個好學生,上了十幾年學腦子裏就沒什麼綴學的概念,想著畢業之後回家幫著家裏打理下小生意。誰想到我現在自己的生意做的都比家裏大了!馬上都要找親戚過來幫忙了”。

    “是啊,可惜了我這麼一好的一顆讀書種子。就被你們這些家夥給帶壞了”宋以謙歎了一口氣裝模作樣的說道。

    “你們兩個是確定了綴學,剩下的你們是現在不綴,指不定哪天就綴了是吧”盧顯城伸出一根抓著可樂瓶子的手指,指了一下眾人問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嗯!”。

    趙立輝說道:“我們已經把公司的事情分了一下,我和老四在裝飾公司占大頭,餘下的兩個占小頭。花千裏和周光勇兩個在家公司占大頭,老二和老三則是在學校占大頭,大家現在的價值都差不多,你的那份我們給算了,每個公司百分之二十,你也別嫌棄少”。

    盧顯城說道:“這股份我不能要,說好了的前期我墊資,現在資金都還給我了。一來這是你們的產業二來我對國內辦盈利的公司沒什麼興趣”。

    趙立輝說道:“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要是沒有你我們幹個毛蛋的公司,哪邊這樣的賺錢的機會,要我說二十都是少的。哥幾個知道你不缺錢,但是這股份無論如何都算是你的”。

    “對的!你要不拿我們隻能往上加了,三人公司原本就是你的想法,現在一直沿著你說的走,你要是不拿我們哥幾個也就不好意提什麼股份了”宋以謙說道。

    盧顯城對於這些公司的股份真沒什麼興趣。推脫了十來分鍾,看著哥幾個堅決要給推都推不掉,於是說道:“那這樣好了,既然你們都執意要給,那就把這股份成立一個管理公司,算是大家的”。

    說到了這裏看著哥幾個還要說什麼,抬手製止了一下:“聽我說完,這些股份的分紅當成基金,以後用來做一些慈善。我看你們倆也別直接退學了,先掛著學籍。說不準等兩年後這個資金攢的錢往學校這麼一捐,大家都能弄個名譽博士啥的”。

    “咱們公司的錢就這麼紮手?”宋以謙對什麼博士現在沒一點兒興趣,望著盧顯城苦著臉問道。

    “不是紮不紮手的問題,這東西一我怕以後惹事牽連,我不是怕我牽連你們,而是怕有人對公司下手你們牽連我”盧顯城笑道:“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有心上想下手給我個‘警告’啥的,那你們多年的心血不都跟著玩蛋了”。

    宋以謙聽了不屑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是陰謀論者,那有這麼多事情”。

    “把所有的事情往最壞處想,爭取最好的結果這是聰明的想法”盧顯城也不想多在陰謀論的事情上糾結,甚至有的時候盧顯城也認為自己的小心理有點兒陰暗。

    “行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立的公司掛什麼牌子?”湯勝鬆問道。

    “掛開曼或者什麼都成,到時候你們正好順帶著也能披一張外事的皮,老實說這個公司咱們六人都有權力投票,以後有了錢捐哪裏什麼的都在經過大家投票才成”盧顯城說道。

    “六個人要是三比三呢?”宋以謙問道。

    “老五算兩票不就成了。大家隻能投反對讚成,少數服從多數!”趙立輝說道。

    徐正和望著盧顯城問道:“那就這麼著?”。

    “行!就這麼著”盧顯城拍了一下大腿就把這個事情定了下來。

    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大家把事情的細節方向什麼的都確定了下來,盧顯城也聽了一下這幾人在各個公司的股權分配狀況,覺得這哥幾個還挺像這麼回事似的玩起了交叉控股,杜絕了公司一言堂。剩下四人聯合起來就能掀翻大股東的決策,挺民煮的。

    “那成了,我們先走了”趙立輝這邊一聽事情結束了抬腿站了起來。

    盧顯城開口說道:“今天晚上就住這裏唄,都快十二點鍾了”。

    “住不了!我那邊還要看著人加班!”湯勝鬆也跟著站了起來。

    剩下的幾人也都陸續的站了起來,盧顯城看這架式歎了口氣:“雖說大家都有了自己生意,口袋也鼓了,但是聚在一起的時間卻是少了!”。

    趙立輝伸手在盧顯城的肩膀上拍了拍:“別感慨了,想想我是老板了再也不用找工作,我就挺開心的”。

    送哥幾個出了門看著大霸王拐了個彎兒尾燈消失在夜色中,盧顯城這才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接下來盧顯城開學上課,下課牧場,在學校的時候卻是無比的孤獨,因為哥幾個幾乎不出現在了學校一個月都難得見到一次,這下老盧才知道自己前世中甜美的大學生活被自己給‘毀掉了’,至於說再交一些新朋友?盧顯城沒有那麼多興趣了。

    要說好事到也有,首先是牧草雜交成功了,甚至一些指標比盧顯城粗略提出的都好,已經開始在山穀種植了,這邊的牧場也正的往牯山遷移,那邊的牧場基礎設施已經初步的建立了起來。

    第二就是葉一鴻這些人拿下了icq的股份,雖說比預計的錢多了一點兒,但是盧顯城授意在icq中加入了什麼vip自製頭像,表情包還有棋牌之類的遊戲的時候,他們手中握手的股份市價就翻了一倍不止,至於‘錢景’icq更是一時間風頭無兩。上市不隻是早晚而是鐵板釘釘的事情。現在這些人都在眼巴巴的指望著盧顯城指出新的投資熱點。

    第三就是盧顯城在美日兩個馬場都正常的投入營運了,第一批的牝馬都有了孕,日本那邊主要是配的周日寧靜和噴射神駒,美國那邊則是皇家學院這類的北地舞人血統的種公馬。盧顯城最開心的就是自己買下的那匹小馬好歌劇,雖說隻是兩歲多點兒,但是在眾人的精心喂養之下,體格和速度都很令人非常的滿意。

    呆在校園實在覺得沒什麼意思之後,盧顯城選擇了和哥幾個一樣,不綴而綴回到了自己在牯山的大牧場,開始了真正的牧場主生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12:41 PM

第001章 赴宴

    大木屋前麵的空地上,上身穿著花格子襯衫下氣牛仔布的褙帶褲,腳上踩著一雙馬靴,並不是商場裏賣的那種馬靴,而是美式的牛仔尖頭馬靴,隻是後跟上並沒掛著馬刺。如果拋開了地點,現在盧顯城的打扮就是完全一付美國牛仔的打扮。

    這樣的打扮並不是為了時髦,而是為了幹活方便,如果在牧場你穿一些什麼日常普通料的褲子,那你最好二十天到一個月扔一條,因為它們跟本撐不住牧業的勞力強度,隻有厚實的牛仔褲或者是工裝褲才能經的起這樣的磨損。

    盧顯城現在正兩腳分開,雙手緊握著斧柄,把斧頭輪過了頭頂然後用力的往下一劈,放在木樁上的二十幾公分的樹段子立刻裂為了兩瓣,走上前去用伸手把一半扔到了地上,另一半再立起來,接著輪起斧頭又來個一分為二,就這麼一分為二劈了三次,這才得到了盧顯城想要的柴火。

    陽春三月,雖然江南別處已經是花團錦簇,但是山溝裏的春天來的似乎要晚一些,就算是現在晚上睡覺,盧顯城也習慣把家裏的壁爐生起來,因為壁爐溫暖而不幹燥在這樣的屋內把自己裹入軟軟的絨被中這麼一躺,一閉眼在一睜眼就是十個小時過去,再一起來的時候保準精神頭兒十足。

    山溝裏的氣溫早晚溫差大,但是並不代表牧場的草兒沒有抽綠,現在隻需抬頭一望,隨便哪個方向,放眼望去滿目的嫩綠,雜交改良後的紫花苜蓿草已經看不出太多三葉草的樣子了,原來近圓型的小三葉現在都抽成了厚厚的長條形葉子,享有所謂‘命名權’的文繼鋒教授給它命名為牯山牧草。

    稍一抬頭就是漫山便野的嫩綠色,綠色之中泛著淡淡的黃色,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生機勃勃。在一抬頭一看除了滿眼嫩綠色之外,就是一碧如洗的天空,時不時的能見到兩三片的白雲。哪怕是隻要抬頭望上四周的景色一眼,也讓人天高地寬的感絕由然而生,而整個人的心情也都會跟著輕鬆寬闊了起來。

    盧顯城劈柴可不是一個人,旁邊還站了兩三個家夥。首當其衝的就是二哈這貨,蹲在一邊兒望著主人幹活像個監工,旁邊的一位同樣坐著的是泥鰍,也就是盧顯城養的那匹黑色白星的小漢諾威,現在這貨已經長大了個兒。不過這坐相還是如同二哈一樣,一狗一馬就這麼狗不狗馬不馬的老神在在的坐著,光看!

    這樣的場景已經上演了無數次,盧顯城根本沒什麼心情去再看這兩個潑賴貨,專心致誌的幹著自己手中的活兒。

    “顯城叔,顯城叔!”。

    當盧顯城扶起了另外一段樹樁的時候,遠遠依稀的聽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頭把手掌往自己的眼額上一搭。

    因為盧顯城的房子是在半山腰,雖說牧草有六七十公分高,還是很容易的就看到了一個小黑點兒向著自己這邊奔了過來。

    小等著小黑點兒奔到了盧顯城的麵前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來的是尤家窪的一個娃兒,申瘸子申老爺子的大孫子,大約**歲的年紀,人家都叫他小名大貓子,至於為什麼不叫普通的申毛子或者申狗子啥的,那是因為他爹就叫申毛子,他二叔叫申狗子,至於小家夥的真名盧顯城不知道也從來沒聽人叫過。

    “大貓子,你就甩著兩條腿來的?”盧顯城望著一屁股坐到了二哈身邊的大貓子笑道。

    “顯城叔……”大貓子一邊摸著二哈的腦袋一邊道:“我爺今天中午請您去家裏喝酒,讓別做飯了”。

    盧顯城聽了稍愣了一下:“喝酒?什麼事情?”。

    無緣無故的請喝酒那就一準兒有事情了。

    大貓子小大人似的歎了一聲。抬起了自己的袖口摸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兒說道:“還不是那事兒,我爺想著我爸和我叔今年別出去打工了,把自己的地種上草像徐爺和文爺那樣弄個地方養上羊啥的,他們這邊不願意”。

    “這事兒我可管不了。這酒可不好吃啊”盧顯城笑著說道。

    “去吧,去吧,文爺和徐爺都答應了,就差您一個,等會兒我爺說我連請個客的事情都辦不好,又該說我了”大貓子一邊說一邊又抬起了胳膊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整個就拿胳膊肘兒當抹布使。

    這些日子住下來盧顯城已經習慣了鄉間的習俗,說是請你的時候就真心請你。要是沒有特別重要事情你最好到場,要不人家為認為你瞧不起人。

    “成!”盧顯城提著手中的斧頭往屋簷的架子下一掛,轉身回來的時候又支使起了大貓子:“幫我把柴火搬到那邊的柴火堆上碼起來”。

    大貓子立馬麻利的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彎腰抱柴火。

    盧顯城連忙製止了小家夥,扔給他一雙麻紡的手套:“戴上這個,要不木刺兒紮著手”。

    誰知道小家夥直接把手套扔到了地上:“叔,我的皮厚不用這個!”。說完直接摟了十幾根木柴向著柴火堆走去。

    大貓子把懷中的柴火碼到了柴堆上,瞅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柴火堆說道:“叔,您沒事幹劈這麼多柴幹什麼?就這些夠您燒個把月的了,再說了您這邊不是燒那個馬屎氣麼”。

    盧顯城聽了笑道:“什麼馬屎氣,那叫沼氣!”。

    盧顯城建牧場,怎麼能少了沼氣池這個東西,再說了馬糞馬尿什麼的露天放著也不是個味兒啊。不光是牧場有,連文徐兩位教授的小牧場裏都用上了,至於尤家窪村裏大家還停留在農家肥階段,對於沼氣這東西都像是大貓兒一樣,俗稱屎氣都處於觀望在態度,還有一點兒是大家都舍不得建沼氣池的錢。

    大貓子伸手抓著腦袋,一邊在嘴裏咕噥著沼氣,屎氣之類的,等著把腦袋上的毛線的連脖帽子都抓到了快要掉下來,這才不抓了伸手抓了下線帽在邊角拉了兩下三算是又把帽子‘戴’好了。

    “還是屎氣聽著順耳,怎麼會叫招氣,難道是因為招招手就來了?”大貓兒對於沼氣的名字很糾結。

    盧顯城也沒有興趣跟這個念書不認真的娃兒講什麼沼氣和招氣兩個字的區別。但手在小家夥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什麼招氣,第三聲沼!行了,幫我把這柴火都搬過去碼好,叔去備馬。幹的好的話叔有獎勵!”。

    大貓子一聽立刻笑開了花,連點頭的功夫都沒有,直接賣力的幹起了活兒。

    隻要是尤家窪的娃兒都喜歡聽顯城叔說獎勵的話。

    盧顯城這邊從自己家旁邊的小馬廄裏牽出了自己現在常騎的紅色金鬃毛和尾毛的誇特閹馬,名字叫爐塵,指的是它的毛色有點兒像是爐子裏飛出來的爐火星兒。

    屋旁的小馬廄隻有四五匹隔斷。是盧顯城專門為自己建造的,至於其他的馬則是建到了牧場的對麵穀地中的小山頭上,離盧顯城這裏騎馬還要快十分鍾才能到。

    爐塵這邊上了鞍,係緊了肚帶,大貓子已經把所有的柴火擺到了柴火堆上,笑眯眯的等著盧顯城的獎勵了。

    盧顯城略一檢查發現這小子幹的還挺不錯的,從口袋裏抽出了兩個巧條力條放到了他的手上,然後沒等這小家夥收進口袋,叉著他的胳膊一用力就把這小家夥半抱半推的推到了馬背上,自己則是一踩旁邊的樹樁子。直接跨上了爐塵的背。

    “咿啊!”輕輕的一抖韁繩,爐塵就已經邁開了四蹄沿著下山的小道向著村子的方向飛奔而來。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大貓兒就說道:“顯城叔放我下來,我的車子還在這邊扔著呢?”。

    盧顯城聽了輕輕的一夾馬肚子,爐塵頓立馬站定了身體,輕輕的拍了一下爐塵的髒子,盧顯城把在馬背上扭來扭去的大貓兒放了下去。

    隻見大貓兒一落了地,鑽進了幾十公分的草叢中很快推出了一輛嶄新的大架子自行車。

    “走吧!”大貓兒整個人也就和自行車差不多高,一隻腳放在腳踏上另一隻腳在地上用力的蹬了幾下,蹬地的腳就踩到了外側的腳踏上開始‘掏’起了自行車。為什麼說掏呢是因為小家夥整個人就像是掛在自行車的一邊。反正小時候盧顯城學自行車也就這樣的,踩著車子轉圈兒,轉好了就開始掏,人小根本沒法兒坐到車座上隻能這麼掏著了。

    這麼著盧顯城騎著馬。小貓兒‘掏’著自行車就到了湖邊上。

    現在湖邊簡易房已經沒有了,都拆到了文教授和徐教授的兩個小牧場上,這邊又恢複了自然環境,隻是在入河水注入湖水地方起了一座四米寬的小石橋,在牧場這邊石橋頭有一座門,上麵拱形的木牌上寫著普格林頓(中國)牧場公司。

    大門是有不過也沒什麼看門人。隻要移開了一門就能進來,大貓兒這邊就是這麼著進的大門。

    盧顯城下馬移開了大門,然後再關門的時候,一直跟著盧顯城的二哈和泥鰍就站住了不再往前走。

    這裏聲明一下,不是二哈這貨不想進村裏玩,而是村裏的土狗很凶猛,二哈一進村就會被一群土狗追著咬,一來二去的它就怕了,沒有膽子進村兒玩,隻能站在橋頭看,現在就算是你用繩子拖這貨也不會踏過石橋一步的。

    當然也有例外的時候,跟著幾條牧場黑背的時候二哈就敢進村,因為牧場養的幾條德牧根本畏懼村裏的土狗。

    到了申瘸子家的門口下了馬,盧顯城直接把馬用側韁栓到了門口的門口的樹上,把車子推進了屋的大貓子則是從家裏抱了幾抱子幹草放到了樹根下,算是馬料。現在草料對於村裏人家來說都不是多大的問題,因為幾乎每家都養著耕牛,因這裏沒什麼人種水稻,所以各家養的都以黃牛為主,水牛幾乎就沒有。

    盧顯城跨過了前屋到了後麵的堂屋的時候,發現屋裏已經來了幾個人。

    除了申老爺子父子兩個之外,文教授和徐教授,還有老楊頭,外加的村支書兼著村長的楊大兵,滿滿堂堂的快把堂屋給擠滿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12:46 PM

第002章 不同的和尚念不同的經

    申家的老爺子也就是人稱申瘸子的,一看盧顯城站到了門口,從自己的小板凳上站了起來:“顯城來了,那咱們換個地方聊”。

    至於為什麼申老爺子建議大家出屋子其中還有個小故事,兩個教授帶著學生到這裏來的時候,大家相處的不錯,時常就這家請請那家溜溜的。

    很快村民們發現兩個教授還好,學生們挺怕進自己家的,後來時間處的長了大家一問,原來是人家覺得自家的屋裏太暗了,很不習慣。這下子村裏人就認為城裏的娃兒或者說大學生怕‘暗’,甚至有人傳這些城裏人在暗地呆久了會‘生病’,然後善良的村民們就沒有再邀請過年輕的研究生們進屋坐了。

    至於盧顯城,大家就更不會邀請了,你瞅老盧的屋子建的,用村民的說法是就差建個大棚在裏的呆著了,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晚上借著月光都能把屋子照亮堂了,那不是比研究生更怕暗?

    一幫子人換的地方是前屋,這邊的前屋都是一麵有牆的棚子,好在現在太陽出來了屋外的溫不高,加上棚子裏也擺了一盤子碳火,所以根本不見冷。

    幾條農村長見的長板凳子兒這麼圍著火盆子這麼一坐,一圈子大老爺們紛紛掏出了煙開始吸了起來。

    盧顯城則是從口袋裏摸出了幾根雪茄挨個的想散一下。

    “算了,這東西享受不了,吸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我還是吸我的旱煙”一幫子常在家的人紛紛拒絕,隻有申家的老大和老二各接過了一根。

    盧顯城這邊就著火盆子裏的火把雪茄烤了烤,然後點燃了放到了嘴裏美美的吸上了一口,讓煙氣在自己的口中肺中逛了一圈兒才吐了出來。

    “文教授,你是文化人,給這兩個小子講一講要是養上幾百頭羊一年收入能有多少,何必奔去外麵打什麼工”申老爺子用手中的旱煙袋鍋兒一指自家的兩兒子說道。

    申老爺子年紀不小不過身板兒很硬實不像老人,身板兒筆真的走起路來的也是步步生風。而兩個兒子也像足了父親,都是很壯實的樣子。

    盧顯城隻聽說過現在兩人在一家工地上幹活,至於收入多少就不太知道了,況且盧顯城也沒心思問。就算是現在來赴宴。盧顯城也抱著少說多吃的原則來的。事不幹己高高掛起。

    盧顯城的雪茄,申老爺子和老羊頭的旱煙袋。

    文教授這邊現在抽的不是旱煙,而是手卷煙,從口袋裏的小布袋子裏倒了一點兒煙絲放到了紙片上這麼一卷就成了一隻煙。

    到是徐教授這邊沒怎麼變老實的抽著五塊一包的花石城,楊村長則是抽的三塊一包飛馬。

    一撥子人各吞個的雲各吐各的霧。

    “算起來是挺賺錢的。幾百頭羊要是出了欄的確比你們在外麵打工強的多,而且咱們這裏的牧草營養好,幾乎不要投喂什麼精料,這是很討巧的地方……”文教授一邊吸著煙一邊慢悠悠的說道。

    文教授這邊說了一通,申家老大和老二還是舍不得扔下城裏的活兒回到鄉下來養羊。

    盧顯城對於這種城裏什麼都好,就算是在城裏要飯也比窩在鄉下強的思想深有體會,要不著上輩子自己怎麼腦子壞掉了小城的公務員不幹,非要在省城給人打工呢。

    雖說知道但是盧顯城並不吭聲,盧顯城也知道養羊比他們在外麵工地打工賺錢,但是這東西也沒個強買強買的。連申老爺子這個當爹的都說不動,自己何必浪費這個口舌呢。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盧顯城知道這幫了農民缺少冒險精神,當然了這東西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行成的,也有鄉鎮瞎指揮的後遺症。

    想讓他們投入進來最好就是有個榜樣,像是盧顯城這樣的款爺還不成,非要像是跟他們差不多了的人帶頭,隻要是一家富了起來,那以後不用你說,一個個持貝粘貼的功夫不比後世網上的網蟲們慢多少。而且一雙雙眼睛都能瞪成了綠閃兒。

    至於一開始讓他們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那沒幾個想當這出頭鳥的,現在尤家窪就出了申老爺子這一隻出頭鳥,而且以目前的形勢看起來自家兒子都不支持。事當很不順利。

    申家老二說道:“爹,老話說的好,算家產帶毛的不算,這麼算起來養養當然是挺好的,但是萬一中間生個病啥的,說不準一窩就打了水漂兒了。幾百頭羊一出什麼事兒。我們全家這麼多嘴咋辦?總不能吊起來吧”。

    申家的老大吸了一口雪茄,臉上被憋的紅紅的:“爹,二子說的有道理,要不這麼著吧,您在家裏養羊,我和弟還去打工這樣咱們兩下都不耽誤,可成?”。

    申老爺子這邊聽了想了下說道:“那你們把蓋房子的錢拿出來,買羊!”。

    申家老大和老二相互看了一眼之後說道:“也沒多少錢,我們兩攢了也就是五六千塊,要不您再想想另外的辦法?”。

    說完這哥倆拿著眼睛就往盧顯城的身上瞅,現在村裏誰都知道,這位是個大大的款爺,不說別的,家裏放的一水兒都是高高大大的大洋馬,還有一些跑起來蹄聲如雷,看著跟大象似的大洋馬,這要是沒有錢誰會玩洋馬去?

    這哥倆的目光,盧顯城注意到了但是沒有接話兒,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之後就在哥倆和申老爺子的臉上掃了一下,如果不是盧顯城和申老爺子挺熟的,這會兒一準兒懷疑爺仨一起合計出來想讓自己借兩三萬塊錢做啟動資金。

    申老爺子聽了也不多說:“那就五千好了,剩下的我再找人貸一點兒,家裏的大瓦房就先別起了,反正娃兒們還小,娶親還要等上幾年。你們不****自己租了地兒幹”。

    盧顯城一聽這爺倆現在就談起了娃兒娶親不由的想笑,請自己來吃飯的大貓子是申老爺子最大的孫子,現在的年紀還拿胳膊當抹布使呢,更小的現在還穿著開襠褲呢,現在蓋房子等著兒孫娶媳婦這一家人考慮的也太長遠了一點兒。

    這時村長楊大兵看著申老爺子望著自己,於是夾著煙放到了嘴上吸了一口。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鄉裏那邊可以幫著申請一點兒貸款,不過要找人作保”。

    “給你老子作保總成了吧”申老爺子目光威嚴的在兩個兒子的身上掃了一眼,看到兩人都點頭同意這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申老爺子又對著盧顯城說道:“顯城啊,叔這邊起場子還要請你幫忙”。

    “草種的事情您不用擔心。您選好了地兒直接找文教授拿就成了”盧顯城大方的說道,原本就沒指望這東西能給自己帶來多少錢,現在所謂的專利在國內連根毛都不算,想收盧顯城也沒地兒收去。

    申老爺了聽了說道:“不光是種子的事情,還有到時候整地的時候請你借兩匹大馬給我。還有把些耕具”。

    兩匹大馬就是兩匹夏爾馬,夏爾馬一出現可是讓村裏人眼熱了好久,不光是看起來猛,拉起車還有耕起地來比家裏的牛都猛多了,一匹抵上兩頭半的牛。

    不過一聽價格之後都歇了火,一匹將十萬塊這才不算檢驗檢疫海關的費用,用老楊頭的話說就是把一家人剁巴剁巴賣了也換不來一匹這樣的馬。

    現在盧顯城的牧場全是進口進來的馬,價格自然是下不來的,不過盧顯城相信等著自己牧場這邊可繁殖了,價格慢慢會下來的。

    “行。到時候你來和我說就成了”盧顯城在這點兒上並不小氣。原本夏爾馬就是拉車幹活的重型馬,耕個地啥的也弄不壞。

    老楊頭這時磕了一下自己煙袋半聲不響的問道:“家裏的地你不種了?”。

    “老伴能種多少種多少吧,怎麼說苞米和麥子也要種上一點兒的”申老爺子說道。

    大人這邊談著呢,門外爐火的旁邊也站了一幫大大小小的小子,現在村裏打工的都早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這些大了十三四歲,小的穿著開襠褲整天露著個小雀兒,大的想著法兒瘋玩,小的則是跟在大孩子後麵當甩不掉的跟屁蟲。

    這幫小子的人小聲音可不輕,一個個跟被誰卡住了嗓子似的一個聲比一個的高。

    “乖乖。****的大洋馬!可真大啊”。

    “我爺說這東西老貴了,一匹要十幾萬呢”。

    “十幾萬是多少”。

    “多了去了,村口張二嫂子進門花了五千,一百多個張二嫂子呢”。

    這小子的算術估計是體育老師教的。

    坐在前屋的一幫子人都聽到了門外的這幫子小娃子的胡扯八道。忍不住樂了起來。

    盧顯城樂了一會兒起身站了起來。

    “幹什麼去?”

    “別這幫小子把馬惹了踢著他們”

    “牽進來吧,放在這幫小東西你說他們也安生不了”老楊頭說道。

    聞言盧顯城把圍在爐塵旁邊的小娃子趕開,把馬牽進了院子,栓在了他們家的牛棚外麵,正好牛在裏麵吃料馬在外麵吃料。

    等著盧顯城坐回了板凳上,一幫人還望著栓在院中的爐塵眼熱著呢。

    “馬是好馬。可是用不起啊”老楊頭這邊出了一口氣說道。

    盧顯城則道:“現在都是進口的,等著繁殖了估計就便宜一點兒,一匹三四千塊差不多了,不過夏爾馬要貴一點兒沒個一兩萬近五六年都別想了,這東西本身就挺貴的,放國外也不太便宜”。

    一匹普通的誇特在美國也就是三四百美元的事情,不過就算是十年後一匹誇特運到國內來那也要大幾萬塊的,自己繁殖的話盧顯城相信幾年後誇特馬的價格可以降下來。畢竟誇特馬是非常好用的牧場馬,對於整個牯山以後的發展來說誇特不光實用而且好用。

    老楊頭這些人舍不得掏錢買,到是兩位教授從盧顯城這裏各以科研使用為弄了四匹誇特馬,當作乘騎馬來使用。

    大家眼饞望著爐火的時候,廚房那邊申家的二媳婦站了出來問道:“爹,你們那邊能開飯了麼?”。

    “成!大家吃飯吧”申老爺子一聽立刻大手一揮,大家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沒一會兒桌子上就擺上了幾熱幾涼七八個碟子,什麼糖拌西紅柿,拍黃瓜,皮蛋。花生米等等六個冷菜,還有四個小炒。至於主菜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大臉盆子的水煮羊肉。

    等著大家圍著桌子坐好了,申老爺子端起了手中的酒碗說道:“今天請大大家來嚐嚐羊肉。今年的第一批羔羊,說是咱家養的其實都是放在徐教授的牧場裏蹭吃蹭喝的”。說到了這裏舉懷和徐教授碰了一杯。

    大家手中的小碗這麼一碰,各人隨意的飲了一口。

    盧顯城這一口下去就覺得一股子火氣從口中沿著食道奔向了自己的胃中,再夾一塊熱乎乎的羊肉下肚,頓時就覺得身上暖暖的說不出的舒服。

    “這羊肉燒的好。一點兒膻味都沒有,而且不肥吃的滿嘴香氣”老楊頭手中拿著一塊羊蠍子啃了一口氣之後就讚歎著說道。

    申老爺子家裏養的五六隻波爾羊,這東西很普遍長的又大肉又多,對於養羊戶來說是好品種,因為它產肉率高麻。

    養羊戶看來這種產肉越多的羊就越是好羊,不說原來了就是現在村裏養羊也都是草一半,什麼麥麩秸稈之類的夾著雜糧一半,說不準還要喂一些所謂的飼料,讓它們更容易長肉長膘,但是這羊肉吃起就不是那麼好味道了。

    現在。申老爺子家的大街貨波爾羊經過了牧草的喂養之後,羊肉的口感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一口下去汁水很飽滿,肉香滿口嚼巴幾下往下一咽覺得那股子肉生順著脖子就滑了下去。

    不說是老楊頭了就連村長楊大兵這邊,還有申老爺子家的老大和老二也都跟著讚不絕口了起了。

    好菜就酒,大家越喝越是歡實。按著鄉下的規矩,先碰四杯然後兩兩喝,大家都敞開了懷吃喝,很快的兩斤白酒就下了肚。

    酒過三巡之後,申老爺子這邊就開始有點兒忍不住了說道:“文教授。你養羊的本事我同意,不過挑羊的本事真是一般,你看你們那羊長的六個月跟波爾羊四個月大似的,根本不長什麼肉。我看你還是換了吧,換成跟我一樣的波爾羊吧,大半年就能出欄,你那羊要長一年多差不多是咱羊的兩倍了,趕緊的”。

    文教授笑笑沒有說話。

    盧顯城聽了申老爺子的話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現在盧顯城對於文教授這個老頭子尋吃的功夫那真是一個服字。

    老爺子等著草一弄好就開始鼓動盧顯城去買一種黑色的山羊還有一種小個頭的黃牛。而且是一有時間就在盧顯城的耳邊說道這事。

    盧顯城起先也不當一回事兒,從國外引進了一批肉牛,肉羊品種到了牧場,國內這邊為了不打擊文教授的積極性也按著他說的各弄了二十幾頭羊,五十多隻羊,運回來的時候文教授借循東風自己也弄了兩三頭母牛,和一百多隻羊在自家的小牧場養了起來。

    等著過年的時候這麼一殺,嚐了文教授推薦的小羊肉之後,盧顯城的味蕾就被折服了,和自己從國外筆引進了羊肉一比那更是有過之而無不足。

    徐教授這時擺了擺手說道:“那是你沒有吃過老文養的那些個小羊,我跟你說吃了之後,我幾天看見他的羊群眼睛都冒綠光”。

    “他那羊長的太慢了!而且還小我們養起來不合算,就算是再好吃我也不會去養”申老爺子說道。

    “長的慢長的小是實情,但是說合不合算現在為時太早了,波爾羊肉十塊一斤,老文養的羊肉到了市場上最起碼三十塊一斤,你這麼一算的話到底養哪個合算”徐教授說道。

    申老爺子聽說之後連著搖頭說道:“誰腦子傻啊,十塊一斤的羊肉不買,去買三十一斤的”。

    老楊頭和楊村長聽了都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老楊頭更是張口說道:“吃三十塊一斤的羊肉,還能升天不成!”。對他們來說有羊肉吃就是好日子了,三十塊一斤的怕是吃了要遭天譴的。

    徐教授聽了沒有好意思說,有三十一斤羊肉就不會吃十塊一斤的人就坐在這桌上。知道這事兒和他們也說不清楚,閉上了嘴巴繼續撕巴著羊肉。

    對於養羊來說現在分成了兩派,各人有一手養羊經。一類以申老爺子為首的本著快長,肉多,個大為原則,而別一派則是文、徐和盧三人,本著精品肉原則,一切以好吃營養為第一要務。

    正所謂不同的和尚念不同的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12:53 PM

第003章 醉酒

    一頓酒下來賓主盡歡,到了下午差不多一點半的時候,一幫人這才散了席。

    文、徐兩個教授相攙著離開了申家,老楊頭酒量差直接睡在了申家,村長楊大兵的酒量到是沒有看出什麼來,至於賣力陪客的申家父子,哥倆已經躺下了,申老爺子這邊也法步履踉蹌,勉強把盧顯城和文、徐兩位教授送到了門口。

    “要不要讓人送你”楊村長看著第一次沒能爬上馬背的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擺了一下手:“沒事”說完借著楊村長的力上了馬背,坐定了之後把韁繩抓到了手中還不忘開了個玩笑:“有的時候馬高了也不好,上馬困難”。

    “路上小心,跑慢點兒”申老爺子這邊靠著牆穩住了身形擺了下手,咬著大舌頭說道。

    盧顯城點了點頭兩腿輕輕的一叩馬腹,爐塵便邁開了四蹄大步留星的向著村西頭的小石橋走了過去。

    隨著馬匹起伏的盧顯城還抬起了右手,揮了一揮。

    過了小橋就到了自家的牧場,盧顯城意識還在,下馬打開了牧場的大門,被馬顛了一會兒盧顯城覺得酒意似乎是少了一點兒,踩著大門重新爬上了馬背。

    盧顯城一上了馬背,就看到泥鰍和二哈兩個貨撒歡似的向著自己這邊奔了過來。

    輕輕的一抖韁繩,讓爐塵迎了上去,兩三個呼吸之間盧顯城就看到了歡實的兩個貨,笑道:“你們倆”。

    正想說什麼呢,盧顯城目光突然落到了小道不遠兩三米的地方,然後直勾勾的望著呆在路中間呆的一隻野兔。

    到目前為止盧顯城隻吃過村民們送的野免,自己還沒有看見過一隻活的,現在有這麼一隻就大搖大擺出現在自己的牧場裏,盧顯城沒想別的腦子裏就蹦出了今天晚上紅燒野兔了。

    “二哈!上”盧顯城一聲吼。

    二哈也現了野免,不過以前它也是隻見過死的沒有見過活的,現在看到了一隻估計和主人一樣也想到了兔肉。`再聽到盧顯城的喝聲之後,二哈並沒有動。因為它覺得自己不知道能不能‘鬥’過這小東西。

    野兔這邊被盧顯城這麼一喝頓時就愣了一下,然後撥腿就跑!

    二哈一看野兔逃了似乎一下子狗的勇氣立馬就跟著灌滿了全身,像是小宇宙爆了似的,屁顛顛的追了上去去。

    “汪!汪!汪!”。

    此時的二哈顯得無比勇猛。加上高大粗裝的身軀,很有點兒先祖狼王的風彩。

    二哈一動,好事的泥鰍這邊立頓抬起了前蹄,淩空掏了兩下:“唏律律!”,然後也如利箭脫弦一般追了上去。

    一看這兩貨追了上去。跨下的爐塵也有點兒忍耐不住了,尤其是泥鰍這邊還是一匹馬,對於馬來說雖說挨了一刀但是有些性子是隱在血液中的,誰都想搶頭馬的位置,這時的爐塵也是如此,不過畢竟是經過調教的好馬,爐塵隻是用前蹄焦急的刨著地麵,打著響鼻向主人出了自己的信號。

    盧顯城也屬於好事的人,頓時一放韁繩,爐塵立刻感覺到了。脖子向前猛的一伸,強勁有力的後腿一蹬整個身體淩空而起,瞬間力向著二哈和泥鰍的方向追了過去。

    “哦,哦!放鬆點兒!”盧顯城被爐塵這麼一帶,身體立馬向後一仰,要不是騎術過關盧顯城說不準就能被甩下馬來。

    作為成年馬,而且還在善於急轉的誇特,眨眼之間就追上了二哈和泥鰍,七八十公分的濃密牧草給二哈的追捕帶來的很大的麻煩,但是同樣對於野兔來說這麼高的牧草也同樣是阻礙。而且野兔的身體更矮,在牧草中間鑽來鑽去的並不比二哈靈巧多少。

    二哈現在非常的興奮,汪汪的叫聲一直傳出了很遠,終於!長這麼大的二哈終於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慫的貨。那簡直就是拿出了吃奶的勁兒瘋似的追著,野兔進行了十幾次的急轉急停都沒有逃出二哈瘋似的追捕。

    這麼高的草對於泥鰍來講並不算什麼,快一周歲的馬駒兒現在長的已經過了一米四,英俊的小樣兒很是能迷惑人,不過這性格上有點兒憊賴了,這麼大了還整天離不開奶瓶子。`每天四頓頓頓不能少,一少了扯著嗓子都能嚎上半天不帶歇火的。

    不過現在這貨追起兔子來到是有點兒樣子,居然還能時不時的和自己的客串奶媽打打配合,圍一下野兔。

    在一狗兩馬的追擊之下,野兔又是幾個急轉之後,就宣告了反抗到此結束。一萬年才勇猛一次的二哈一口咬到了兔子的長耳朵,就這麼把野兔拽翻在地,然後一口卡住了兔子的脖子。

    泥鰍湊到了二哈的旁邊,也伸出了腦袋費力的想去咬住野兔一隻豎著的長耳朵,表現的很是出一番力氣似的感覺,可借的是腦袋太大,把握不準位置。

    盧顯城下了馬直接把野兔從二哈的嘴裏拿了過來,把還是活在野兔用馬鞍上的皮條栓在了鞍上,惦了一下之後不由的感歎了一句:“這兔子真肥啊!”。

    估計這野兔就是混自己牧場的,比村裏人送的野兔肥了一半都不止,怕是有三斤多重。

    “晚上有吃的了!”盧顯城重新翻身上了馬背,帶了下馬頭向著自家的房子走去。

    走了一兩百米,盧顯城就覺得酒意上來了,頓時開始腦袋暈乎乎的有點兒頭重,接下來就由不得盧顯城了,又走了幾百米之後酒勁幾上了頭之後的盧顯城直接就伏到了馬背上,雙手抱著爐塵的脖子這麼呼呼大睡了起來。

    原本小跑的爐塵感覺到了自家主人的動作,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近量的保持的步伐的平穩,帶著自己的主人向著家中走來。

    到了屋前的台階前麵,爐塵試圖通過自己的叫換,或者側著腦袋拉主人身上的衣服來喚醒盧顯城,不過可惜的是現在盧顯城已經被農家白酒的後勁兒弄的不醒人世了,根本一點兒反映都沒有。

    弄了一陣之後,爐塵前腿這麼一慢慢的曲直接跪了下來,然後後腿也蹲了下來。這樣盧顯城離著台階隻有幾十公分高了。

    二哈這時候伸著狗爪子帶著嘴把盧顯城的左腳從馬蹬中弄了出來,然後又同樣把右腳弄了出來,至於泥鰍則是伸出嘴咬著盧顯城的後背,把盧顯城從爐塵的背上拖到了廊前的木製台階上。

    背上一輕。爐塵就立起了身上,伸出了舌頭在盧顯城的臉上舔了兩下之後,似乎是覺得自家的任務完成了,一扭頭就奔到了一邊吃草去了。

    泥鰍和二哈兩個則是咬著盧顯城示試著把他往屋子裏拖,拖了幾步之後二哈和泥鰍就沒什麼力氣了。二哈對著盧顯城叫了兩聲,然後轉頭往屋裏去。

    而泥鰍這邊則是伸出了舌頭在盧顯城的臉上舔來舔去的,然後又開始伸出牙齒輕咬著盧顯城的肚子上的衣服,以前盧顯城最怕這一招,每次泥鰍咬盧顯城都會全身肌肉緊張,哈哈笑笑,不過現在泥鰍的隻是被盧顯城伸手推開了大腦袋。

    進了屋的二哈賣力的拖著床上的羽絨被,幾乎就是用腦袋頂嘴叼,這才把被子拖到了橫在門口的身旁。

    聰明的二哈直接從被子裏鑽了出來,撅著屁股賣力的把被子拖到了盧顯城的身上。然後就這麼邁過了盧顯城的身體在另一邊的被子上蹲了一來的,側著身體靠著主人的臥了下來。

    雖說被子隻蓋了一角而且還是大半的落到了腿上,但是對於一隻狗來說要求也不能太高,有這份兒心就很難得了。

    泥鰍這邊一看二哈臥了下來,自己也就曲著腿同樣臥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之後似乎覺得伸直了四蹄躺著有點兒不舒服,立刻換成了臥著的姿勢,不過一會兒之後又換成了側躺來回幾次之後,這家夥就開始玩起了盧顯城身上的被子起來,伸著腦袋咬著被頭示圖往自己這邊拖。

    這下來回幾趟。被子到是拉平整了,除了盧顯城的腦袋身體都蓋了進去。

    “汪!汪!”二哈對於泥鰍的喪心病狂的舉動很不滿,汪汪叫了兩聲之後又住了嘴,目光被門口經過的鎮惡給吸引住了。

    現在的鎮惡可不是以前的小公雞了。用盧顯城的話來說就是也不知道這家夥吃了什麼東西,整個猛長不己,現在已經有逆天的十二斤還出點兒頭重,一般的土公雞也就在四五斤的樣子,重出了一倍多的公雞驚掉了一幫子村民的眼珠子,剛搬來那會兒時不時就有人來看看。因為這樣的公雞太少見了。

    現在的鎮惡不光一型體高大。抬頭昂有五十幾公分高,而且性格相當凶猛,長啄和利爪就是它的武器,加上一身油亮亮色彩豔麗無比的羽毛,蓬鬆碩大的尾羽,看起來碩大無比,加上血紅血紅挺立的大雞冠,更是顯得威風凜凜,英氣十足。

    現在別說是二哈了,連幾隻德牧一般都不會輕易招惹這個‘玩命’的貨。

    現在的鎮惡很後跟著一群五十來隻十來公分高半大小雞崽兒,悠閑的從屋子門口華麗的閃過。

    剛拿下了野兔的二哈這個時候似乎有點兒腦袋短路了,略低著腦袋慢慢的往雞群湊了上去了。

    還沒有等著這貨接近惡鎮的雞群,鎮惡就扇著翅膀奔了過來,二哈對上了勇猛無比的大公雞立馬歇了火露出了欺軟怕硬的本色,掉頭往屋子裏狂奔。

    追到了門口的時候,公雞這才站住了腳,曾經無數次想進屋被盧顯城用東西扔,現在的大公雞一步也不敢往屋內走了,隻得站在了台階前麵拍了拍翅膀伸了伸脖子,算是對二哈的一種警告,然後又邁著步子走回了自己的雞群。

    這下子二哈老實了,趴在羽絨被上卷成了一團,絲毫不以剛才的行為為恥,美美的打了哈欠之後開始睡起了覺。

    到是泥鰍這貨沒什麼睡意,一直在和羽絨被玩,一會兒咬著被角往裏鑽一會兒又鑽出來,鑽進鑽出的玩的好不開心。

    一匹馬自己玩了半個小時之後,或許是有點兒無聊了,鑽進被子裏就沒有出來直接側著身體,肚子上蓋著被子這麼躺在了盧顯城的身邊,睡起了覺來。

    春日的午後,太陽暖暖的掛在天空,地上的小屋前麵,醉酒的主人帶著一狗一馬,合蓋著一床大羽絨被就這麼酣睡著,不論是盧顯城的小呼嚕還是二哈的大呼嚕一時間都此起彼伏,成了安寧的四周唯二的聲響。

    半大的馬駒兒到是沒打什麼呼嚕,不過時不時邁動的四條腿兒,時不時的輕聲唏律律的難叫聲,似乎顯示著它正的做著美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12:58 PM

第004章 天王的本事

    盧顯城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可是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變的有千金之重,像是被人壓了好幾千斤重的東西似的,非常的難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反正盧顯城覺得自己用了好大的氣力才把眼睛給睜了開來。

    誰知道一睜開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下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然後就一隻烏溜溜大眼睛湊到了自己的麵前,大腦袋上的兩隻如同削筍一樣的耳朵正向著自己張開著。

    “別鬧從床上給我滾下去”盧顯城看清了泥鰍的慫樣兒,伸手就在這家夥的大腦袋上拍了拍。

    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微微的一晃腦袋頓時覺得一股子酸疼沿著脊椎奔著腦仁兒衝了過去。

    吸了口氣齜牙咧嘴了一會兒,盧顯城用了點兒力氣按著自己兩邊的太陽穴,好幾分鍾這才感覺了好受一點兒。

    等著睜開眼望著四周的時候,盧顯城頓時愣住了,現自己居然合衣睡在了門口,而且還是大半身體在門內,小腿以下的半身在門外。

    “我怎麼睡在這裏了”盧顯城拍了一下腦袋,想憶喝完酒生的事情,愣著神兒坐在地板上想了大約兩三分鍾,從追野兔那邊之後就實在是想不起來,對於自己如何來的那是更是一腦門子的問號。

    再看著蓋在身上的羽絨被更是不明白為什麼床上的被子會蓋到了躺在門口自己的肚子上。

    “難道是自己下意識的找被子蓋上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之後,盧顯城覺得這個想法有點不靠譜兒,要是自己知道找被子下意識之間因該躺到床上去啊。

    抓耳撓腮的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結果來,盧顯城直接掀開了被子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先奔到了水壺旁邊,抄起了水壺倒了大杯的溫水直接一昂頭就往自己的肚子裏灌。

    咕咚咕咚整整一杯水就在幾個喘息之間被盧顯城牛飲似的吞進了肚子裏。

    一大杯水下肚,盧顯城這才覺得自己的好受了不少,輕輕的抹了一下嘴角,走到了門口抱起了羽絨被子往屋裏。把被子重新放到了床上然後攤平整,把四個被角拉垂下了床沿。一看

    再次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泥鰍這家夥已經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看到了盧顯城出來立刻頂著大腦袋伸著脖子張著嘴。輕輕的咬著盧顯城胸口的衣物。

    “哈哈哈行了,別鬧”有意識的盧顯城挺怕泥鰍這麼鬧的,不是別的因為癢啊,現在衣服厚還好一點兒,等著衣服薄的時候配合著它兩個鼻孔的大粗氣。效果等同於有人拿著雙手撓盧顯城的兩腋窩。

    輕輕的抓著泥鰍的一隻耳朵,把它的大腦袋提到了一邊,盧顯城伸手在它的脖子上狠狠的抹了兩把算是獎勵。

    “咦二哈上哪裏去了”盧顯城在泥鰍的脖子上很抹了兩把,這才想起來一向和泥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二哈現在不知道跑哪邊去了,這個現讓盧顯城現在非常的好奇。

    “你們家奶媽呢”盧顯城撫著腦門子對著泥鰍問了一句。

    當然了盧顯城也沒有等著泥鰍答,要是這貨真的答出門了或者啥的,估計能把盧顯城給嚇尿了褲子。

    推開了泥鰍湊上來的大腦門子,盧顯城走下了台階。

    現在太陽己經掛上山頭,從中午的一輪驕陽變成了紅通通的鹹鴨蛋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什麼熱量,充其量也就是能把它附近零星的幾朵雲彩染成了金黃色。

    牧場裏的小風乍起,不過山穀之中,根本算不上太冷,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到時隨著小風被吹送而來的陣陣清新的牧草氣息讓盧顯城的頭痛感不由的為之一輕。

    “嗯”長吸了一口氣,把胸中再著剩餘酒氣的濁息吐出了體外整個人都舒服起來。

    “唏律律”

    突然間的一陣馬嘶引起了盧顯城的注意,離著馬廄門口沒多遠正的吃草的爐塵突然一下子立起了身體,然後就開始前後踢踏著四條腿兒,一陣陣的馬嘶聲劃破了沉靜的天空。

    盧顯城一看連忙向爐塵的方向奔了過去。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趕到,爐塵己經轉頭向著馬廄奔了過去。

    看爐塵的反映,剛才它吃草的地方一定有什麼東西驚到了它,才會讓它有這樣的反映。

    牧場這麼深的草。就算是以前沒什麼,現在誰知道裏麵藏著什麼東西,就算是藏不住什麼凶猛的老虎豹子,藏一兩條毒蛇那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盧顯城轉身從馬廄旁邊持了一根棍子握到了手中,然後向著爐塵吃草的地兒走了過去。

    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走到了旁邊,就現了一隻還算是可愛的小腦袋從草叢裏伸了出來。略尖的嘴巴兩隻眼睛好似帶著黑黑的眼圈兒,像是青年長熬夜似的造型,隻能看到腦門上是灰色略帶點兒黃色的毛皮,身上什麼閃兒被草擋住了看不到。

    “原來是隻黃鼠狼”盧顯城頓時就放下了心來。

    盧顯城對於野生的動物沒什麼研究,看到了這麼大的東西習慣性的歸結為黃鼠狼,再大一點兒估計算狐狸。真實這個東西叫什麼盧顯城根本不知道,現在也沒有興趣知道。

    在盧顯城看來,一隻黃鼠狼在城市的中看到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的牧場。

    看著伸著腦袋望向自己的黃鼠狼,盧顯城笑呵呵的對著它說道:“你們家剛搬來的是不想來這裏當偷雞賊對不起了,你小子來的有點兒晚見過我們家的大公雞沒有光它就夠你這孫子喝一壺的了,更何況牧場還有幾條惡狗,我勸你還是帶著全家老小趕緊兒搬家去吧,免得全家都做了牧場亡魂”。

    如果是公雞鎮惡同誌沒有長大的時候,黃鼠狼來那盧顯城還真的要擔憂一下,現在有了鎮惡同誌在一兩隻黃鼠狼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這種大公雞現在估計除了人之外,就沒有什麼能讓它害怕的。

    或許是小時候三百兄弟姐妹死給了鎮惡很大的心靈打擊,現在弄的這家夥隻要看到黃鼠狼就追著不要命的撕打,這個時候鎮惡立刻會小宇宙爆。化身為病變態殺手雞,套上紅內褲就能演人,完全不要命的瘋狂打法讓任何有理智的黃鼠狼都隻能幹一件事,那就是轉身而退。

    黃鼠狼看到了盧顯城也不驚慌。立著身體把腦袋伸的老高,望了一會兒之後又把身體縮了草叢裏去。

    看到了是隻黃鼠狼盧顯城把棍子放了去,然後牽住了已經安靜下來爐火的韁繩準備把它身上的鞍具給卸下來。

    “呀原來兔子抓到了啊”盧顯城一拉過爐塵現馬鞍的皮條上掛著一隻兔子,現在這隻兔子已經死翹翹了。

    先解開了兔子扔到了地上,然後把爐塵的鞍具取了下來。關進了馬廄裏,最後把它腦袋上的水勒韁也取了下來,獎勵了兩根胡蘿卜之後這才出了馬廄。

    提著兔子,來到了屋前的小樹下,盧顯城直接把兔子掛到了樹杈上,然後進屋拿了家夥點上了一根大雪茄,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開始動手剝起的兔子。

    原本盧顯城是不屑於幹這個活的,不過去年底來過一個培訓的美國牧場老手說過不會幹些的不算是個牧場主,為了成為一個好牧場主,現在盧顯城整理點兒小動物都不在話下。當然大動物比如牛羊的也能招呼,不過太費事兒,盧顯城寧願交給別人來幹。

    “三月裏來是新春,家家戶戶掛呀花燈”

    叼著雪茄唱著詞不達意的不知道是什麼歌兒,盧顯城右手中的小刀片兒如同翻飛的小蝴蝶落到了免子皮肉結合處,左手則是拉著兔皮,刀鋒過後肉不破血,皮不沾紅,一完完整整的一張兔皮已經有了一點兒樣子。

    盧顯城這邊剛剝了一小半兒,二哈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頭來。

    盧顯城剛想和這貨說一聲。一低頭啥話還沒有說出口呢,就看到這貨又把一隻兔子扔到了自己的腳邊。

    “靠你哪裏又抓了一隻兔子來”盧顯城看著腳邊的這隻兔子,雖說沒有樹上的這隻肥,不過也不算是小了。

    “汪汪”二哈擺著尾巴。眯著眼睛,一張狗臉讓盧顯城看了不知道如何形容,說它得意吧還帶著猥瑣,說它能耐吧偏偏還帶著三分傻二傻二的模樣。

    伸手把左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在二哈的腦門上摸了一下,盧顯城長歎了一口氣感慨萬分的說道:“我盼這一天都盼的眼都快瞎了。指望你有點兒用處,原本以為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誰想現在老天終於開眼了,你個貨也能把吃的飯賺來一點兒了”。

    感歎了兩句之後,帶上了手套繼續剝著自己的手中的兔子,等著剝完了之後,掏了內髒,內髒直接扔進了化糞池以後就是肥料。兔皮則是晾到了樹杈上,等著有時間送給鎮上會硝製的人家。

    至於兔肉則是進了鍋裏先漂去了血水,在油鍋裏加上八角,幹辣椒、薑片,蔥段兒進去爆炒,煸香了之後再加入兔肉塊兒翻炒至金黃色,接下來放入水蓋上了鍋蓋悶,等著兔肉把湯汁吸的差不多了,把兩三個土豆切塊兒放進鍋裏,然後加上鹽放進鍋裏繼續悶。

    等著湯汁收的差不多了一鍋色香咪俱全的悶兔肉就做好了。

    雖說柴鍋悶兔肉香氣逼人,不過對於中午喝的一麻二麻的盧顯城來說,現在對一碗白米粥的興趣要遠遠好過這麼一鍋子悶兔肉。

    這樣二哈一隻狗對付了一整隻兔子,剩下的吸了濃湯的土豆則成了它的宵夜,而盧顯城則是就著村民們送的醃蘿卜幹喝了兩大碗的白粥。

    吃完了飯之後,盧顯城點上了馬燈,備上了鞍子拿上了樹上掛著的另外一隻野兔,準備送到呂耀這些人的宿舍,送去了之後順便問了下所有馬匹還有牛羊的狀況,得到了不錯的答應這才轉頭家,洗了洗之後就著馬燈看了一會兒小說,沒有幾分鍾就這麼握著頭一歪進入了夢鄉。

    等著夜裏起來噓噓的時候,這才撚滅了馬燈鑽進了溫暖的被窩之內美美的繼續睡起來。

    一連著幾天,二哈似乎都迷上了種抓兔子的運動,幾乎每天早晚都要出去逛上一圈兒,而且每日必收獲一隻兔子,運氣好的時候還能有兩隻。

    雖說從酒桌中恢複的戰鬥力的盧顯城對於兔肉尤其是野兔肉很有興趣,但是再有興趣也擋不住這麼個吃法,每天一頓兔肉不是悶就是紅燒,要麼幹煸、清燉。把盧顯城肚子裏存的關於弄肉的吃法都掏空了之後,現的不光是盧顯城連著二哈自己看到兔肉都有點兒腿肚子打顫兒。

    一人一狗實在是吃傷了,但是並不妨礙二哈這個貨每天出去捉兔子,似乎每天不捉上一隻這貨會覺得蛋疼似的,盧顯城沒有辦法隻得把它捉來的兔子送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02 PM

第005章 兔災?搞笑吧!

    馬鞍上放著兔子,盧顯城騎著爐塵帶著二哈還有泥鰍來到了徐教授的小牧場。

    徐教授和文教授兩人在牧草初成的時候,就向縣裏每人申請租了六十幾畝的地種上的草,經營起了自己的小牧場。

    說是經營也不太合適,兩個老爺子就是當成個樂子來搞的,養點兒羊啊牛的也是以自己吃為主,現在雞鴨鵝什麼的都有一些,論起品種來到是比盧顯城牧場豐富多了。

    當然了小牧場一建起來,先這些跟著教授的學生住宿待遇也好了不少,從此告別的簡易活動板房,現在都是兩人一間的大瓦房,兩個老教授自己住的則是弄的盧顯城設計圖紙,美式的小別墅。

    牧場的布局也是吸收了美式風格,一進門就是房子,後麵是養著牲畜的牧場,除此還有草料庫農機棚什麼的。

    進了牧場,盧顯城下了馬,把爐塵往屋前的栓馬樁上一栓,然後把馬鞍上的兩隻兔子拿了下來提到了手上。

    留在屋裏的研究生聽到有馬嘶聲,於是就從屋裏鑽了出來,看到了來人是盧顯城之後笑著問道:“老板,是來找我們老板的麼”。

    老板兩個字被這位女研究生從嘴裏吐出來,一下子讓盧顯城覺得到像是到了上輩子陪客戶逛夜店似乎,那些公主們看誰都稱老板,當然了除了小姐這個名稱之外,公主的名聲也也開始被這社會給敗的差不多了。

    微微一搖頭把這個可笑的念頭掃出了腦子裏,盧顯城問道:“嗯,徐教授在麼”。

    “我們老板去給申老先生家的牧場幫忙去了”女研究生一抬手指了一下牧場的西南方說道。

    “那邊”盧顯城還不知道申家的牧場畫在了哪塊地上。

    現在的牧場都是畫在荒地上,不是說保護耕地什麼的,就這裏的耕地保不保護都是那鳥樣,也種不出好莊稼來。

    也不是申家不想畫的近,而是他們現在種莊稼的地都是使了化肥的,這種使了化肥的地牧草很難生長,還不如直接荒地種草。

    據文教授的研究試驗結果,這樣耕地想要種上牧草最少要拋荒三年。其間還要用自然恢複結板的地力才成。

    所以這麼一來申家的牧場就畫的離村子點兒遠。

    “嗯,在文教授的牧場西邊,沿著河道走就能看到了”女研究生說道。

    盧顯城聽了走上了前去,把手中的兔子往她的身邊一放:“算是給你們晚上加餐了”。

    女研究生一看兩隻兔子。還是帶著毛的頓時說道:“我也不會弄啊,他們男生都跟著教授出去了”。

    轉過身來的盧顯城擺了下手:“我去徐教授那邊看看,等會兒讓一個男生來剝兔子就成了”。

    這個活兒就算是放到了農村裏,一般的村婦也幹不了這個的,剝皮這類的活兒大多數都是大老爺們幹的。

    解開了爐塵的韁繩。盧顯城跨上了馬背,輕夾了一下馬腹爐塵就開了四蹄向著門口奔了過去。

    女研究生一看盧顯城要走,頓時大聲說了一句:“能讓張焱來麼”。

    盧顯城聞言對著這位轉頭一笑:“我盡量”。

    按著女研究生所說的,盧顯城很快的來到了批給申家的牧場。

    現在牧場才是初步畫定了,盧顯城經過的時候,隻看到了掛著紅布頭的樹枝算是界樁。申家牧場一麵臨著文教授家的小牧場,一邊是河灣和盧顯城的牧場耳阿相望,另一邊是個小土陂,如果是豎圍欄的話到是挺討巧的,隻要豎一麵大約幾百米就成了。

    現在牧場裏到是不少的人。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在一邊整理著工具,而牧場的中央兩匹肩高一米八五左右的巨大夏爾馬正拖著扒犁。

    所謂的扒犁是一個長方形的木架子,本架子一邊有很多立起來的二十公分的鑄鐵齒,使用的時候把有鑄鐵齒一邊壓到地裏,然後整個扒犁是橫著用牲畜拉,現在兩匹馬這麼各拉半邊這麼來拖。

    如果需要地過硬的話可以像現在這樣,找幾個年青的人夥兒站到了扒犁上增加一下重量,讓扒犁的齒更容易咬進地裏去。

    這樣扒犁經過之處就留下了十公分左右深的小溝壟,草籽就可以這麼灑下去,然後隻要這麼用腳隨意遮蓋一下。然後澆點兒水進地裏就成了。

    方法很簡單,但是要用一般的牛效率比起兩匹夏爾馬來可就差遠了,這兩匹馬加在一起輕鬆的可能拖動六七噸重的東西,不光是拖的扒犁大小是一般農村的兩倍。製作扒犁的木材也直接是三十公分的樹幹,比一般農村用的扒犁重了三倍不止。

    兩匹夏爾馬幹起活兒來比一般的耕牛得勁兒多了。

    “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徐教授這邊看到了盧顯城騎著馬過來,笑著迎了幾步上來。

    走到了爐火的馬頭旁邊,伸手一抓側麵的頰帶,爐火就站定了身形。

    盧顯城甩蹬下馬,把韁繩捋了一下在手中說道:“給你們送兩隻兔子嚐嚐”。

    說到了這裏想起來剛才女研究生說的話。又張口道:“你們這裏誰叫張焱要是沒事的話讓他去剝兔子去”。

    徐教授這邊一聽頭衝著站在扒犁上的一個男生說道:“張焱”。

    看著男生望向了自己大手一揮:“你不用在這裏呆著了,趕緊的家把盧老板送的兩隻兔子剝洗了,晚上大家吃兔肉”。

    叫張焱的小夥子一家立馬從扒犁上跳了下來,然後一看位子空了立刻有兩個理農具的學生搶著想站到了扒犁上。

    徐教授也不管手下的學生如何鬧騰,對著盧顯城問道:“收獲不錯啊,怎麼一下子弄到兩兔子槍打的”。

    “什麼槍打的啊,二哈在牧場的草叢裏抓的”盧顯城從口袋裏摸出了雪茄,知道徐教授不抽這個自顧自的點上了抽了一口:“這幾天每天早晚都要去捉,最少一隻多了兩隻,這連著四五天,天天肉食就這玩意兒”。

    徐教授一聽問道:“你的牧場有這麼多兔子”。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每次花上四五個小時,二哈就能捉一隻來”盧顯城笑著說道。

    徐教授望了望盧顯城:“你還笑。兔子這東西對於牧場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光把洞打的滿地都是,地上洞一多了對於牧場來是是災難性的。而且繁殖還快,兔子要是多了。什麼牛羊的也不要養了,直接這些兔子就能折騰死你,澳大利亞那邊可是鬧過兔災的”。

    說完想了一下又道:“去年也沒有見到牧場有什麼兔子啊,怎麼今年這才三月中,連天王都能捉到兔子了”。

    想到了這裏對著站在犁上像個老孩子似的文教授說道:“老文。老文”。

    聽到徐教授叫自己,文教授這才從扒犁上下來,走到了盧顯城和徐教授的麵前問道:“什麼事情,我這邊正趕的興起呢”。

    “大牧場裏有了兔子”徐教授說道。

    文教授聽了笑道:“這麼大的牧場有兔子有什麼奇怪的,山上原來又不是沒有兔子,現在牧場的草長的好,兔子又不傻不去吃那才是壞掉了腦殼子呢”。

    “天王這幾天連著每天都能捉到一隻,還不奇怪”徐教授說道。

    文教授一聽這下子才把眉頭皺起來了:“這確實是個問題了連它都能每天捉到兔子,那證明牧場的兔子還真不少這是要成災的前奏還是說四麵八方的兔子都搬到大牧場那邊去了”。

    去年的時候野兔雖說不算是太新鮮,但是也不是每天都能捉的到的。就是村裏人捉到了要不是盛夏自家人也不舍得自己吃,多數都是拿到了鎮上去換些錢或者油鹽醬醋啥的。

    現在盧顯城這邊天天吃,原來傻不啷當的狗一天還能捉到兩隻,在文教授看來這一點可以間接可證明牧場現在的兔子有多少了。

    “成災”盧顯城聽了不由的笑了笑,對於自己牧場兔子成災這個問題根本沒有過多的擔心。

    放到了美國、澳洲這些矯情的資本主義國家兔子還能成個災,在我大吃貨帝國國民的麵前隻要長著四條腿的不是桌子,通通都是紙老虎

    君不見前幾年還在溝壑水渠常見的小龍蝦,一端上了餐桌之後,很快短短的幾年之內野生龍蝦就幾乎見不到多少,餐桌上出現的都是人工養殖的了。

    “要不號招大家進牧場捉兔子”文教授想了半天也沒什麼好辦法。隻想出了這個主意。

    “誰想吃兔子就去捉吧,專門號招就算了”盧顯城笑道。

    說完盧顯城就對著兩位教授問道:“申老爺子這邊申情的牧場有多大”。

    “他和老伴兩人能照顧多大也就是七十畝不到的樣子我估計算著大約能養這麼三百多隻羊吧”文教授說道。

    “對了,你說要大家準備這麼多的種子幹什麼就算是那外山都種上也要不了這麼多啊”文教授說道。

    盧顯城聽了文教授的話笑道:“這就算多了估計用不了幾個月,你們手中的種子就會被人一搶而空了。到時候賣的貴一點兒,至少把成本給扣點兒出來,再說了下麵大家還要投入研究呢,怎麼少的了錢,種子能弄出多少來弄出多少來”。

    對於盧顯城的想法,文教授這邊一直沒覺得跟的上過節奏。隻得點了點頭說道:“那成這個事情我記住了”。

    雖說新牧草研究成了,不過事情並沒有完,盧顯城決定繼續給兩位教授這邊投錢,讓他們帶著學生繼續對牧草進行改良,當然了還包括在牧場中種植一些樹木構建牧場的生態圈,反正牧草牛羊什麼的想改良啥改良啥去。

    總之一句話,大家不可能白拿錢都有事情可幹。...<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08 PM

第006章 小幫工們的早餐

    老申家的牧場也沒什麼好看的,和兩個教授聊了聊又和申老爺子談了兩句之後,盧顯城就帶著逛了一圈的二哈和泥鰍往回走。

    申老爺子這時和文、徐兩位教授站在了一起,望著盧顯城騎在爐塵上晃晃悠悠的背景說道:“這位大爺整天這麼無所事事的也不嫌悶的慌?”。

    文、徐兩位教授聽了申老爺子的這個話,不由的想視一笑,然後又同時的搖了搖頭。

    “有錢人的世界不是咱們可以揣摩的”徐教授很文藝的來了一句。

    申老爺子這邊也就是這麼一感歎,盧顯城有多少錢敗多少家也不是他一村裏的老兒煩心的,人家娘老子都沒說話自己算哪根蔥啊。

    “你說他的牧場現在真的兔子多?”申老爺的話題很快的轉到了兔子身上。

    文教授嗯了一聲之後說道:“他的那條懶狗每天都能捉一隻,由此來看,多不多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不少”。

    “那明兒叫大貓子帶上細狗去看看”申老爺子略一思索就拿定了主意。

    文、徐二位老爺子這裏又不由的想互看了一眼,兩位的心裏可是跟小鏡子似的亮著呢,知道申老頭這邊可不都是為了盧顯城牧場的兔災著想,心裏一準兒想著是捉點兒兔子拿到集鎮上去換錢。

    反正是兩相得利的事情,兩個教授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三人聊了一會兒之後,繼續開始整理牧場的地兒,申老爺子對著自家的東西可是緊著心呢,別說是大塊的石頭了,就連拳頭大的硬土疙瘩也要用鋤頭敲碎了,鄉下的農民對於屬於自己的地有一種天生的熱絡心,在他們看來自家的地就算是花再多的心思也是值得的。

    這種思想祖祖輩輩幾乎溶到了中國農民的骨子裏去。

    別說是盧顯城了就算是兩位老教授的牧場都沒有像申老爺子這麼能折騰,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文、徐兩位老教授帶著一幫子學生回去了,申老頭照樣還是帶著老伴兒在家中土狗在陪伴下提著馬燈在牧場裏撿著大石塊兒。

    盧顯城這邊從申家的牧場回來。又繞著自家的牧場看了看,同時到了山丘的頂看著牧草向著外圍山腳擴散的步調。

    現在的盧顯城生活是不用看鍾的,直接抬頭看一下天上的太陽,如果天上沒有太陽的時候就看自己的生物鍾。餓了就回家做飯,不餓的時候就是巡視自己的牧場,看著牧場裏移栽過來的樹成活的怎麼樣,沒有成活的砍掉當柴燒,牧草擴展的如何之類的。反正小日子過的悠哉悠哉的。

    不過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有點兒多了,呂耀從鎮子上把美國那邊申請投資的資料給帶了回來,盧顯城今天晚上要把這些資料簡單的略上一遍。

    盧顯城給自己定的任務很簡單,從這些簡單的資料中挑出有印象的或者是熟悉的大力投資,這樣的投資同時要帶上國內和國外的兩撥小夥伴們,不認識的則是交給自己在美國的專業團隊來決定投資與否。

    現在盧顯城的英語已經完全不是問題了,連看著美國小電影也能聽的懂裏麵的水管工之類的與家庭主婦的對話,看這些資料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僅僅用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盧顯城就把手頭二十幾頁的全英文資料給看完了。一兩個打了紅圈的就盧顯城有意向的投資方向,如果出現了穀歌,博客之流的盧顯城則是會自己親自授意。

    把自己看完的資料往書桌上這麼一扔,盧顯城直接來到了浴室,盧顯城隻能感謝那個發明的利用沼氣的家夥,正因為有了他的發明現在老盧隻需把熱水器一打開,最多三四分鍾,就能有一桶熱水讓自己泡個舒服的澡。

    盧顯城的浴室裏可不是陶瓷浴缸,而是大大的能輕鬆容下一個成年人的大橡木桶,像是盧顯城這樣一米八幾的都呆的下。蹲起來擠上兩個成年人是沒什麼問題的。

    一天的閑溜或者說是勞作,就在聞著木香溫熱的水中從體內溜走了,泡上十來分鍾的澡,這然後擦幹身體往被窩裏這麼一鑽。小呼嚕輕打著一直睡到自然醒,盧顯城覺得這日子正是自己的夢寐以求的。

    咚!咚!咚!

    一大早盧顯城正躺在床上蒙著頭睡的正酣甜的時候,突然自己的窗外傳來了一陣敲窗的聲音。

    把軟乎乎的被子往頭上按了兩下,盧顯城下意識的準備無視窗外的敲門聲,繼續睡自己的大頭覺,可惜的是這樣的作法並沒有減輕窗戶上的聲音。反而是讓外麵的聲音更大了起來。

    “靠!”盧顯城咬著牙從床上翻坐了起來,瞅了眼床頭的電子鍾,發現才七點剛到,嘴裏嘟囔著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誰啊一大早的叫魂啊”。

    盧顯城這邊說著,窗外的敲門人可沒有停的意思,咚咚咚的聲響就在盧顯城聽來就像是催命符一樣,讓人忍無可忍。

    “啊!”盧顯城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抓狂了兩聲,這才掀開了被子,把自己放在床頭的睡衣穿到了身。

    一邊係著帶子一邊往窗口走,先拉開了窗前的沙簾,然後再拉開了厚布簾,盧顯城愣了一下神,突然一下子發現窗戶外麵沒人!

    靠!這是鬧鬼了麼?盧顯城的腦海裏跳出了這個疑問。

    沒有等盧顯城多想呢,那令人生厭的咚咚聲又響了起來,這下盧顯城一低頭就到了咚咚聲的來源,自己的窗戶前麵站著一溜大大小小的七八隻腦瓜子。

    小家夥們的個頭矮,再加上自己的房子從地麵抬升起來近三十公分高的,從十一二歲到五六歲,有男娃有女娃,一個個抬著小臉兒像是盧顯城在動物世界中看到站在洞穴前警戒的一群小土撥鼠。

    對著窗外的一幫小家夥擺了下手,示意他們到門口。

    走到了屋門口,盧顯城打開了門,讓小家夥們進了屋。

    “行了!籃子筐子什麼的都給我放門外去,誰沒事兒跑這裏來偷你們的破籃子”盧顯城看著一個小毛頭連自己手上的小筐都要提進來,不由的在小家夥的腦門上彈了個小蹦豆子。

    小家夥笑嘻嘻的隨手就把手中的筐子往門外這麼一扔,撒著歡兒往客廳裏跑。

    一幫子小娃子到了屋裏立馬讓屋子熱鬧了很多。小家夥們坐在沙發上還不老實,一個個不斷的顛著小屁股,感受著軟綿綿的沙發。

    村裏的小家夥們都喜歡盧顯城,甚至有些小家夥看到盧顯城比親爹還要開心幾分。原因很簡單,盧顯城總有一些好吃的,而且都是這幫村裏娃子沒有見過的,上了學的更是把吃過的包裝紙拿著向同學們炫耀一番的,收獲一幫子羨慕的眼神。

    正是這樣盧顯城村裏的小娃子眼中的形像和大白兔奶糖是一樣一樣的。

    “今天怎麼這麼早一大幫子人過來?”盧顯城望著坐在沙發上像一個個小猴子似的小家夥說道。

    上輩子膝下也沒個一男半女的。盧顯城很喜歡和這些小家夥們相處,所以家裏備了很多的吃食,聽著這幫小娃子鬧騰,大多數的時候盧顯城的心情會很好,而且也樂於和小娃子們玩鬧。

    可是村裏的人卻對自家的孩子管的嚴了一點兒,輕易的不許自家的娃兒到盧顯城這裏來玩。

    當然了不是防著盧顯城是個大變態,而是盧顯城給娃兒吃的東西在淳樸的村民們看來都挺貴的,幾塊錢一條的巧克力,五六毛錢一塊的牛奶糖,讓村民們不知道如何還這份人情。鄉下講究的是禮尚往來,禮尚才能往來,而盧顯城這邊讓人家‘往來’不起來,那隻得管住自己的孩子,讓自家娃兒少去沾人家的白便宜。

    在家裏大人的藤條和竹蔑的強有力‘說服’之下,在盧顯城搬來的一個月後,小娃兒們就很少成群結隊的到敬愛的‘顯城叔’這邊作客了。

    “我爺說你家草地上長了兔子,我們來幫你捉兔子來了”申大貓兒第一個說道。

    盧顯城望著這一幫子來‘幫忙’的小蘿卜頭兒,不由的笑著說道:“成!那草地裏的兔子就交給你們了!一大早兒就有這麼勤快的小幫工們,我按著規矩我要做早飯款待各位了”。

    盧顯城也就當這幫子娃兒過來玩的。自己這邊就準備給這幫小子丫頭們做早飯。

    在盧顯城的認知中,這幫子小猴兒要到自己這邊來,要是能在家裏吃了早飯那才是怪事呢。雖說現在正是村裏春忙的時候,春種春耕農家人吃飯也會早。不過這些小娃子估計不會對自家鍋裏的什麼稀飯紅薯感興趣。

    “別沙發上猴著了,跟我到廚房去!”盧顯城拍著手對著這幫小蘿卜頭說道:“快!快!最後一個沒的吃!”。

    小家夥們一聽歡呼著從沙發上滑了下來,歡天喜地的奔著廚房而來。

    盧顯城的家裏不光有農村的草鍋,同也也有一整套的現代廚具,住起現代化來比大城市人家的廚房有過之無不及,隻不過是沼氣代替了天燃氣罷了。

    小蘿卜頭們都不是第一次來。一個個很快的猴到了操作台旁邊的高腳凳上做了下來等著盧顯城做早餐。

    現在盧顯城的手邊也沒什麼,十來幾塊村民送的巴掌大的烙餅,這東西很幹,想吃的時候一般要上鍋蒸軟了才好吃,要不和磚頭似的都能打人,放上十天半個月都不帶壞的。

    除了餅子之外還有一些新鮮的蔬菜,至於罐頭這東西盧顯城到是不缺。

    “大貓子把菜給我洗洗去”盧顯成拿起了四五棵生菜對著大貓子說道。

    大貓子一聽從凳子上刺溜一聲滑了下來就把菜接了過去,到了貯水箱中舀水熟練的洗起了菜來。

    盧顯城則是拿了兩盒午餐肉罐頭,在一幫‘小土撥鼠’眼熱的目光中,打了開來削成一公分厚的肉餅子,然後打著了火,把幾個幹餅子一切兩半兒,打了幾個雞蛋攪勻了,在餅子上裹上雞蛋漿放到平底鐵鍋裏上油煎,同時拿了個不沾鍋放了把午餐肉的兩邊也微烤了一下。

    每煎好了一塊餅子,盧顯城就夾上午餐肉放上幾葉生菜,這樣一個半中半洋的漢堡就成了,從小到大開始,每人都分了一個。簡單快捷沒用十分鍾,每個小蘿卜頭都吃上了早餐。

    一個個小東西抱著啃的樣子讓盧顯城非常的滿意。

    盧顯城又給每個小家夥衝了一杯熱果珍,然後這才兩隻手支在操作台上對著這幫子小幫工們問道:“說吧,你們想如何幫我捉兔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13 PM

第007章 設套捉兔子

    這時最大的一個,小名小虎子的娃兒一邊嘴裏塞滿了食物一邊說道:“我們帶了狗!”。

    嗚哩哇啦的說了兩遍盧顯城才聽明白這小子說自己這邊帶了狗過來。

    “把嘴裏的東西吃完了再說!”盧顯城連忙對著這小子說了一句。

    尤家窪村裏沒一個姓尤的,除了姓楊的姓申的,還有姓王的,姓辛的,小虎兒就姓辛,同樣老爹和老娘都在外麵打工,屬於留守兒童。

    小虎子三兩口把自己嘴裏的食物咽了下去,抓起了手邊的果珍喝了一口這才說道:“我們帶了兩條小獵狗,這家夥找兔子最在行,隻要找到了兔子的洞我們就在洞口附近下套索,免子都會有自己熟悉的一條小徑,它會一直沿著自己的小道走,我們隻要找到它常走的小道就行了,然後在上麵設下套索,等著兔子一出來就抓住了”。

    盧顯城聽著小虎子說完,還等著他繼續說呢,誰知道這娃兒直接又抓起了土漢堡張大了嘴咬了起來。

    盧顯城瞅著小毛頭問道:“這就完了?”。

    小虎子嘴裏塞了東西隻得眼巴巴的望著盧顯城隻能眨眼。

    這時叫鵬子的小娃子接口說道:“要是在平常的時候,這個時節正是野兔缺水的時節,不管是公兔子還是懷孕的母兔子都要到河邊吃水,找到它們喝水的小水塘子附近設套就行了,不過這邊的草不光高還烏秧青的,這裏的兔子估計想著該不太會沒水喝,所以找水源的法子估計不管用”。

    “除了下套子還可以下夾子,不過夾子要到鎮子上去買”大貓兒又接嘴說道。

    “哦”盧顯城聽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看著一幫子小家夥吃完,盧顯城這邊換了下衣服跟著這幫子小家夥一起,想看看這幫子小人兒如何用簡單的繩套子來捉野兔。

    換好了衣服,盧顯城一出門就看到了門口不遠的地方蹲著兩條狗,於是張口問道:“這就是你們帶來的狗?”。

    這兩條狗和村裏的土狗不一樣,這兩條狗腿長身子瘦。而且臉也長,整個狗看起來就像是從非洲過來的渾身沒有幾兩肉。

    盧顯城兩輩子加一起都沒有見過這種狗,整體給人感覺就是細細長長的,身上還沒有什麼毛。耳朵到是不小,像大象耳朵似的兩邊聳拉著。

    如果要是讓盧顯城形容那就四個字:骨瘦如柴!

    “嗯,專門用來打獵的細狗,不過現在願意養的人少了,這兩條還是從虎子哥他舅爺家裏牽出來的呢。放出去自己就能打兔子,可利害了”申大貓兒腆著小胸脯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

    兩個外來戶的到來,直接讓二哈這個半主縮回到了裏屋躲了起來,從盧顯城起來的時候露了下臉,發現了兩隻細狗就不知道躲哪裏去了,當然了盧顯城也沒有指望這貨出來維護‘領地’什麼的。

    出了門,一幫子丫頭小子各自拿起了自己的籃子筐子啥的,一轉臉就從盧顯城屋子旁邊的木柴堆旁的小磚堆裏,往自己的帶的小籃子裏放好了磚頭,大的每人的小籃子小筐裏麵都放了四五塊。這才提在了手上邁開了小步子要往深草叢裏鑽。

    盧顯城連忙叫住了眾毛頭,不解的問道:“你們往籃子裏裝磚頭幹什麼?”。

    原本盧顯城以為這些人帶著籃子啥的是用來裝打到的兔子的,沒有想到兔子沒裝先把自己家的磚頭給裝上了,這批磚頭還是自己這邊起地基的時候用到的,剩了大約四五百塊就擺摞在了一邊留著以後有時間用的。

    大貓兒說道:“用這個吊著兔子的,等著抓到了兔子我們就還給你了,別擔心!”。

    “幾塊磚頭我擔心個屁,你們用的了這麼多?每人都弄好幾塊的”被大貓兒的話弄的哭笑不得,幾塊磚頭也值得自己擔心?

    盧顯城瞅了一下,連個頭最小的那個五六歲的‘花貓臉’小丫頭的小籃子裏都放了兩塊磚頭。像模像樣的挎在了胳膊上,不由的讓盧顯城覺得有點兒錯亂感,整的自己跟用童工的大壞蛋似的。

    “下套索用到這東西,要不兔子連著套索都能帶走了”小虎兒也說道。

    “這麼大的地方你們就準備這麼甩著兩條小腿兒走?”盧顯城聽說套索用的到又問道。

    一幫子農村的娃兒真的一點兒不講究。這麼大點兒的孩子全都是屬於放養型的,通常都是以大帶小,跟牧場裏養小羊小牛什麼的沒有多大的區別,估計對於這幫子娃兒們的家長來說,餓了肚子知道回家吃飯就是好娃兒。

    每人帶著筐家人肯定知道這是裝石塊磚頭的,但是就沒有大人擔心的。估計也就隨手給娃兒們一個籃子筐子的就放出來了。

    小鵬兒吸溜了一下鼻子,挖著鼻孔問道:“那顯城叔你想咋辦?”。

    “你們等著,我去弄個草爬犁過來載著你們走”就算是這幫小娃子腳力利害,帶著磚頭都能翻山躍領的滿山跑。

    盧顯城也不能這麼拿一幫了小娃子真的當苦力使喚,不說逮不逮兔子,就說看這大大小小的每人幾塊磚頭再手,老盧也覺得於心不忍啊。

    爬犁這東西說白了就像是雪橇,不過盧顯城家裏的爬犁不是在雪上使的,而是在牧場使的,用馬拖著在草上滑的會很快,牽引的馬也很省力,作用和雪上一個樣兒。

    這裏不得不插上一句,幹正事的家夥盧顯城這邊不一定備足了,但是玩耍的東西隻要被盧顯城隻道就沒有缺的,一個剛開張的牧場,連拖拉機割草機都沒有配盒,滑草用的草爬犁到是先有的,這就是明證!

    進了馬廄,盧顯城從器具室裏把草爬犁翻了出來,拖到馬廄的外麵,然後進馬廄把爐塵牽了出來,套上水勒韁兩邊栓上側韁,把它的身形固定住,然後開始早晨的例行刷馬。

    盧顯城不光是自己忙活,還時不時的支使一下大的幾個毛頭小子。不是小虎兒提水就是大貓兒拿肥皂的,反正幾個大點兒小子被盧顯城支使的團團轉。

    而小家夥們粗生粗長的也絲毫沒城裏孩子的矯情,根本不掉鏈子,在家一個個都屬於什麼活兒能幹的。搭把手的活兒那是幹的有模有樣的。

    先是爐塵然後是泥鰍隻花了二十分鍾,盧顯城就在小家夥們的幫助之下完成了清理工作。

    指望泥鰍拉爬犁是不成的,這貨現在除了吃草和吃奶比較積極之處,幹什麼活都沒有興趣。拖爬犁的活兒隻能指望老實的爐塵。

    看著盧顯城往爐塵的身上披挽具,小鵬兒就對著盧顯城建議說:“顯城叔。咱能用大馬拉麼,就是那種大夏馬”。

    對於夏爾馬,村裏人都習慣用大夏馬來稱呼的,沒人會說夏爾馬,可能是因為認為大夏馬這個名稱比較中國化吧。

    相比常見盧顯城騎來騎去的爐塵,娃兒很喜歡‘超大威猛’的夏爾馬,在他們看來這種馬就跟‘小山’似的,需要仰頭才能看的清楚。而且跑起來巨大的蹄子敲擊著地麵會發出轟轟的響聲,要是十幾匹夏爾馬跑起來那轟隆隆的聲音,真像平地起了悶雷。

    不過夏爾馬屬於重挽馬。跑是能跑但是論起速度來自是不能和誇特比。

    盧顯城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夏爾馬跑起來太慢了,還是爐塵拉起來比較快!”。

    一來盧顯城要是想滿足小家夥的願望那就要去大馬廄那邊套馬,盧顯城怕麻煩,二來呢這草爬犁太矮了,夏爾馬拖起來那索具就會拉的很長,盧顯城這裏很難找這麼長的索具。

    對於一幫子小娃子們來講,夏爾馬不夏爾馬的還在其次,主要是爬犁這東西坐起來太有新鮮感了。

    盧顯城這邊還沒有把挽具栓好,一個個早己挎著自己裝了磚頭的小籃子。興高采烈的爬上了爬犁,猴上了上麵左顧右盼的等著出發了。

    安好了挽具,又重新的檢查了一遍,車上都是孩子所以盧顯城對於安全多少都更加重視了一點兒。

    檢查無誤。試著走了幾步之後,盧顯城就開心的一抖韁繩,爐塵立刻揚起了四蹄幾步之後就開始小跑了起來。

    “走嘍!”

    爬犁使入了牧草叢,就如同蛟龍入海,輕鬆的滑了起來。娃子們帶著的兩條細狗歡實的跟在爬犁的左右,開心的小娃子們更是大聲的哈哈笑著。時不時的還有人抽手扯一把爬犁旁邊的牧草。

    所有人都開心,唯有二哈站在屋門口望著漸漸離去的爬犁,一張狗臉上呈現出如同便秘一樣的糾結表情。

    不過很快泥鰍這貨就發現了自己的‘禦用奶媽’沒有跟來,立馬站住了腳步長嘶了一聲開始呼喚著站在門口的二哈跟上來,當發現二哈走了兩步就不再向前的時候,在奶瓶和遊戲之間搖擺了一會兒,泥鰍終於轉頭向著二哈的身邊跑了過來。

    隻要是在牧場,盧顯城對於二哈和泥鰍兩貨就是不管不問的,就算是今天忘了給二哈煮飯,二哈肚子餓了也會自動的奔向大馬廄,去食堂的馬師傅那邊討口吃食。

    草爬犁在爐塵的牽引之下在牧草叢中滑行的很快,而且幾乎是沒什麼聲音的,隻有不斷的牧草徑敲打著爬犁發出的沙沙聲,甚至是連馬蹄聲都幾乎聽不到,耳邊就隻有輕微的唰唰聲,還有一幫子蹲在爬犁上樂開了花的小娃子笑聲。

    爐塵拖著爬犁小跑了十幾分鍾,盧顯城回頭一看一幫子小娃子還坐在爬犁上傻樂呢。

    “你們是來打兔子的,不是來坐爬犁的,快點兒把你們的細狗放出來找兔子去”盧顯城輕輕的帶了一下手中的韁繩,爐塵的速度就降了下來。

    小虎子一聽對著兩隻細狗打了聲呼哨,就看到這兩狗開始四周亂嗅了起來。

    一分鍾,兩隻狗在嗅。

    兩分鍾,兩隻狗在嗅

    五分鍾,這兩隻狗還在嗅!

    “你這狗別不行吧!”盧顯城看著這兩隻‘醜狗’搖頭擺尾的嗅了這麼久也不見什麼動靜,不由的問了一句。

    小虎子對著盧顯城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顯城叔,有點兒耐心!”。

    正說的這兒的時候,其中一隻醜狗,突然的抬起了頭來,發出了嗚嗚的兩聲,然後向著爬犁的東南方向鑽了過去。

    “顯城叔,跟上它!別跟的太近”虎子立馬喜笑顏開的說道。

    盧顯城這邊一聽拉了下韁繩調整了一下位置就跟上了那隻‘醜狗’。

    等著狗立住了,回頭望向了爬犁,虎子和大貓兒加上小鵬子哥仨抄起了一塊磚頭、還有繩子外加一塊紅布條兒就下了爬犁。

    好奇的盧顯城也跟在了仨個小娃子的身後,去看個新鮮。

    虎子在地上來回走了兩圈看了看在後,說道:“這是一條兔子道,這邊可設個套兒!”。

    盧顯城來回瞅了好幾眼也沒有看出什麼來,在盧顯城的眼中就隻見亂七八糟的草根。

    虎子說完,就開始在繩子上打扣,然後把套繩的一頭栓到了磚頭上,然後把套索小心的架在了草根上大約十公分高的樣子。

    擺弄好了之後,就示意大家回去。

    盧顯城對於這麼簡單的東西捉到兔子,抱著很大的問號。...<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19 PM

第008章 午後陽光

    回到了爬犁上,盧顯城正準備讓爐塵帶著大家繼續往下一處,還沒有開始抖韁繩就被人攔住了。

    “叔,慢點兒,在這附近還要再找找,再下幾個套兒更加保險一些”小虎子立馬張口說道。

    盧顯城聞言點了點頭問道:“你這簡單的打個小套兒真的能抓住兔子?”。

    “肯定的嘍!”小虎子自信滿滿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對著盧顯城解釋:“這個扣子是活扣兒,隻所以放的高一些,時因為兔子都是跳著走的,離著地太勁不空易扣住它,這種扣一但扣上了兔子那麼兔子就沒的跑,因看這挺簡單的,隻要兔子一落到了套子裏就會沒命的往前躥,但是越是往前躥就會越緊,直到套子把它栓牢為止,這個時候帶著磚頭隨它怎麼跑也是跑不快的。輕鬆就抓住它們了”。

    大貓兒這時笑呵呵的說道:“可惜的是所有的兔子都是大蠢蛋,一個個隻知道往前衝不知道往後退,所以說隻要碰到了套子裏,兔子就沒的跑。您就放心好了,有了我們用不了多久保證你這裏看不到多少兔子”。

    盧顯城聽了笑了笑,心裏想道:兔子我怕多,但我也怕少啊,見不到兔子可能少個娛步項目!

    現在想來,盧顯城覺得自己這邊牧場裏有點兒兔子也不錯啊,至少等著以後來了人可以沒事打打獵。

    到時候直接用拖拉機剪一大片牧草出來,剪下的牧草一來可以做青儲飼料,也可以做成幹草料,反正不會浪費。到時候隻有五六公分半高不高的草,灰色的兔子如何還能逃的掉?大家不論是用狗攆還是馬追,甚至是拿弓箭駑射,總歸能找點兒樂子吧。

    要是讓這幫子小子都逮完了,那以後不是啥都沒有了麼?

    小鵬兒這時接口說道:“小虎哥的水準一般,要是換成了軍子哥,隻要是套了捉到了兔子就全都是活的!”。

    “這有什麼竅門?”盧顯城一聽來了興趣張口問道。

    小鵬兒演示了一下結繩套兒。一邊結一邊和盧顯城解說:“最裏麵結個小繩結,這個結要打的正正好才成,我們打的不好有的時候太小那麼兔子一掙的時候活扣就會從繩結上滑過去把兔子給勒死”。

    “打大點兒不就行了?”盧顯城覺得這個問題很簡單嘛,把最裏麵的結打大點兒就不成了?

    “打的大點兒如果沒有急時去收。就容易被兔子逃了”小虎子插口說道:“繩結一大滑扣頂在上麵的空也大,活扣就勒不緊容易鬆掉。所以這個最裏麵的小繩結兒打的好不好才能看出下套的家夥厲不厲害”。

    盧顯城問了一個最關心的問題:“什麼時候能收?”。

    “這我哪能知道”小虎子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兔子什麼時候出窩誰知道,可能一刻鍾也可能是一整夜”。

    說完了之後,小虎子又開始忙活了起來,打繩套兒拴磚頭。

    盧顯城跟著他們轉了幾次。也問了幾次,狗知道兔子從哪裏走那是能聞到氣味兒,這一點兒不用別人解釋盧顯城也知道。

    不過小虎子這幾個小家夥能知道兔子走哪條道兒就讓盧顯城覺得挺神奇的了,關健是人家解釋了半天自己還沒聽的明白,就覺得看兔子喜歡走什麼‘路’真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一個大早上換了五六個地兒,下了七八十個套兒,中午回到了盧顯城的屋子裏,盧顯城自然又好好招待了這幫子小家夥。

    對付這些小家夥真是太簡單了,隻要帶肉吃什麼都開心。先是煮上一鍋的大白米飯,然後用大紅腸。午餐肉,牛肉燉加上大白菜,弄上幾塊皮肚一鍋燉了,隻要是保證肉味多於菜味兒,這些小家夥們都覺得是美味兒。

    狼吞虎咽十五分鍾之後。

    “呃!”小虎子吃飽了飯,拍了拍肚皮把手中的碗往麵前一推:“吃飽了!”。說完還連著打了兩個飽嗝。

    盧顯城看著一個個小家夥們伸著腦袋腆著肚子就知道每人都吃了不少,於是說道:“你們今天就到這裏吧,等著明天早上再來收繩套”。

    大貓兒估計覺得自己這幫子人吃了這麼多東西有點兒不太好意思,連忙說道:“沒事兒,顯城叔。等會兒咱們就去下另外的地方套子,爭取今天下他個兩三百個,把這裏的壞兔子都捉了去拿到集上換錢”。

    “我要買作業本子!”

    “我要買支鋼筆”

    “我的原珠筆蕊子沒了”

    一聽說拿兔子換錢一幫子小毛頭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滿血複活了,一個個都化身為愛學習求上進的五好學生似的。說出來的願望個頂個的光明正大。

    要是前幾個月盧顯城還能覺得這幫子娃子苦啊,連個作業本筆蕊子都要賣了兔子去換,日子過的真讓人心酸,你看這麼小的娃子都自力更生了。

    現在嘛,盧顯城就不相信這幫娃子的鬼話了,就算現在有人真心的是想著拿了錢打算買本子買筆的。一但到了鎮上的小賣部,一進門就把這事給忘到了後腦勺了。

    到了他們手中的錢,就算不是全部至少也是絕大部分都會換成了糖塊兒、小手槍小玩具什麼的,能用到學習上的不說百中無一,撐死了天也就十之二三的樣子。

    “我要買糖球兒!”最小的‘花貓臉’怯怯的小聲說了一句實話。

    不過小丫頭的話立刻引來了一陣鄙視,甚至是還有稍大一點兒的那位還不屑的說道:“整天就知道吃!”。

    乍一聽還不知道這位多愛學習呢。

    說話的這位盧顯城偏偏還知道,大名楊龍,是老楊頭本家侄孫,這小子現在一臉正義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想起,去年年前拿到成績單回家挨自家老子藤條的事情,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小子才一年級,語文數學兩門加起來正好五十分!

    被他老子氣的抽的滿院子跑,還是盧顯城經過的時候拉的架呢。

    望著這幫子正義的小毛頭,盧顯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過小丫頭這邊有點兒磨不過臉來了,眼巴巴的被哥哥們說的就要流馬尿。

    盧顯城一看立馬說道:“別管他們,等會兒叔給你多分一塊奶糖!”。

    一聽多分一塊糖,花貓臉立刻破涕為笑!

    盧顯城頓時覺得有的時候小孩子的喜怒哀樂就是這麼簡單。

    “叔,走了,咱們幹活去!”小虎子覺得盧顯城家的所有椅子都好,都舒服,唯獨是桌子旁邊坐著吃飯的椅子讓人不想坐,因為不光是不軟還有點兒墊屁股。

    剛吃完飯一個個都快吃到了嗓子眼了,盧顯城哪裏能讓這幫子小家夥出去瘋,立刻說道:“都到沙發那邊坐著去,等會兒我給們弄點兒水喝喝,消消食再去抓兔子”。

    一聽說有東西喝,一幫子小毛頭再也沒有一人提什麼幹活了,因為大家都知道盧顯城這裏說喝點兒水,跟自己家裏老子娘叫自己喝點兒水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家裏老子娘叫喝水那穩穩隻是喝水,這裏大方的‘顯城叔’那穩穩的都是飲料啊!

    誰不喝誰傻子!一幫子小毛頭都是這樣的想法,一個個的滑下了椅子從餐桌上奔向了客廳的沙發。

    盧顯城則是給每人衝了一杯酸梅湯,讓小家夥們休息下順帶著消消食,然後回到了廚房盧顯城就開始洗碗打掃什麼的,小娃兒一個個都把自己的碗裏吃的光光的,弄的碗都好洗。

    打理好了廚房餐桌,等盧顯城再次走回客廳的時候,發現有兩三個最小的小毛頭已經靠著沙發睡起了覺來。

    盧顯城的客廳一整麵帶著兩個邊角都是落地的大玻璃,現在又是下午一點左右,可以說屋外春日溫暖的陽光直接照進了客廳裏,甚至是直落到了沙發上,讓整個客廳顯得暖氣洋洋的。

    春天三月的陽光灑在人的身上,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道不明的舒適,再加上屁股下麵軟軟的絨布沙發,毛毛滑滑的就像是坐在獸皮墊上一樣,讓這些小家夥舒服的連個手指頭都不想伸一下。

    更何況這些小家夥們個個還都吃飽喝足了,坐在沙發上不犯春困那才是怪事兒呢。

    別說這些小人兒,就算是盧顯城坐在這裏不用二十分鍾也會打起盹來。

    唯一有這麼一兩個精神頭足一點兒也是在強撐著,離著呼呼大睡也都不遠了。其中一個小娃子看到了盧顯城走了過來之後張口就叫了一聲顯城叔就沒有下文。

    “睡會兒吧!等會兒我叫醒你們”盧顯城小聲的說道。

    “顯城叔!”小虎子迷迷糊糊的問道:“你們家吃飯的椅子老硌屁股了,是不是怕人家坐的舒服了坐的時間長了吃的多?”

    盧顯城聽了不由的笑了笑:“你沒吃飽?”

    “飽了”小虎子點了點頭。

    “誰不吃飽誰自己餓!”盧顯城說道:“吃飽了那就睡吧!”

    聽了盧顯城的話,兩個小家夥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均勻的小氣息就悠長了起來。

    怕這些孩子們感冒,盧顯城進了屋裏拿了兩三條長毛巾被,給這些小家夥們蓋上了,然後又摸摸這個小臉兒,拍拍那個小腦袋,這才轉身把自己的搖椅搬了出來,坐進了陽光裏同樣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自己的小午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24 PM

第009章 撿樹

    等著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太陽已經西垂了,原本說好的盧顯城叫一幫子孩子,現在整個調了一個個兒,變成了醒來的孩子們叫盧顯城。

    趁著夕陽,小虎兒又央求盧顯城再套上爬犁帶大家去再下一些套兒。

    等著一片漆黑之後盧顯城這才把一幫子吃飽喝足的小家夥們送到了村口的小橋邊上,望著一個個挎著籃子背著筐的小家夥變成一團團的小黑影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中。

    咚!咚!咚!

    盧顯城又聽到了昨天的敲窗聲,睜開了眼睛望了一下床頭的電子鍾,看到今天居然比昨天還來早了半個小時,突然覺得自己頭上三尺天空烏雲密布。再聽到窗戶外麵連綿不斷的敲窗聲,還有似有似無的顯城叔之類的,頓時盧顯城有一種想抹脖子的願望。

    “啊!”盧顯城低聲嘶吼了兩聲,調整了一下心情,這才穿上了睡袍給這幫小家夥們開門。

    “顯城叔!該收套了”

    盧顯城望著一幫子瞪著眼睛,混身跟上足了發條似的小家夥說道:“你們先歇一會兒,明天就不要這麼早來了,你看看才六點半!”說完啊的打了一個哈欠,伸出手輕拍了一下自己嘴巴。

    一邊說著一邊揮著手示意小家夥們跟著自己到廚房裏坐著,打火燒水一暈二迷之間就給這幫小娃子們每人弄了懷喝的。

    “苦!”花貓臉喝了一口之後眼巴巴的對著盧顯城說道:“叔,我能換點兒桔子汁麼?”。

    “笨!這是咖啡,比桔子汁貴多了”大貓兒對著花貓臉小丫頭說了一句。

    “好難喝的”花貓臉望著手中的杯子黑乎乎的東西實在是喝不下去。

    雖說大貓兒也覺得這玩意兒苦的要命,但是因為覺得貴,而且這玩意兒自己在鎮上人家看電視的時候是老外喝的,一準兒很高級,雖說是覺得苦,但是還是舍不得換的,一連喝了兩三口,被苦的吡牙咧嘴的。

    看著一幫子小家夥的樣子。盧顯城才想起來自己順手給他們倒的是自己早起習慣喝的咖啡,連忙又給小家夥們換上了果汁啥的。

    簡單的做了點兒早飯,填了填大大小小的幾個肚皮兒,盧顯城帶著小家夥們都坐上了爬犁。趕到了昨天下套的地方準備收兔子。

    前幾個點兒別說兔子了,連一根兔毛都沒有見到,讓盧顯城很失望,不過四五個過後,就有了兔子。而且一隻接著一隻的,到目前為止一共起了一百隻套子,捉到了二十一隻兔子,其中十六隻都是活的,剩下的五隻幾乎都是被繩套勒住了脖子給勒死了。

    “嗯!不錯”盧顯城一邊趕著車一邊笑著對小虎子幾人的成績讚揚了一番。

    讚了幾句之後又問道:“還有幾個套子?”。

    算術不怎麼樣,一幫子小子記這東西到是挺精明的。

    “還有十個,在前麵一塊……”車上坐著的三四個小家夥同時張口亂糟糟的說道。

    “都別吵吵”小虎子大一點兒,似乎還有這麼一些威信,一句話之後爬犁上的娃兒們都安靜的閉上了嘴。

    小虎子伸手指了一下一個小子:“有亮,你和顯城叔說”。

    “還有十個。放在了兩個方……”小家夥說的一點兒磕絆都不帶打的。

    一百多個套索兒這麼多地方,盧顯城一想起來都是一頭的霧水,誰知道這幫子小家夥們卻能記的大至差不離。

    最後的兩塊地方,沒有讓大家失望,一共逮到了三隻兔子,而且還全都活的。帶著兔子,盧顯城駕著爬犁往回走。

    回到了屋前,一幫小娃子把取回來的磚頭重新碼回到了磚頭堆,然後一個個拿起了小筐小籃子啥的就要走。

    “今天不下套了?”盧顯城問道。

    小虎子回道:“明天就要上課了,今天沒法下套子。等著下周我們再來下”。

    盧顯城一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兒,心道:總算是明天能睡個安穩覺了。

    看著小家夥們要走,立刻想起來兔子還都栓在爬犁上呢,於時叫住了小家夥們又道:“把兔子拿走啊!”。

    大貓兒這時接口說道:“我家人說算是抵了昨天的飯了!”。

    小虎子接口道:“顯城叔。腿上栓著紅帶子的那幾隻是母兔子,馬上要下兔子了,先別吃,扯把草養著,過兩個月能小的也可以換錢啦”。

    盧顯城一聽這小子還教起自己養兔子致富經來了,要靠養這幾隻破兔子養到猴年馬月才能賺回自己的房子啊。而且對於兔肉現在吃膩味了,這些兔子在盧顯城的眼中連雞肋都算不上。

    立馬說道:“算什麼飯,快點兒回來把這些兔子帶走!叔吃了幾天兔肉都快吃吐了”。

    誰知道小家夥們就當沒有聽到,邁開了腿挎著小籃子筐兒的就往山下跑。

    雖說小家夥們跑的慢,自己這邊還有爬犁,盧顯城也沒有去追,因為知道有了家人的吩咐,就算是追到了這些娃兒們也不敢拿回家去,於是對著一幫子狂奔的小家夥們喊道:“慢點兒,我不追你們等會兒我自己把這些兔子送你們家裏去”。

    小家夥們奔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開始一邊走邊玩,時不時的伸手扯把路邊的草,反正就沒一個安生的好好走路的,一路自娛自樂的往小橋的方向走。

    瞅著小家夥們的身影成了一個個的小點兒,盧顯城這才轉身把爐塵從挽具中解放出來,隻帶著水勒韁散放到四周吃草。自己則是從屋裏提著小收錄機,搬了把搖椅放到了露台上,給自己沏了一杯清茶,閉上了眼睛微微的晃著搖椅,耳邊聽著單田芳老先生的評書一邊曬著太陽。

    爽了約半個多小時,盧顯城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這才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看到呂耀己經下了馬,把馬往旁邊的草地一推自己抬步上了露台。

    “想喝水自己倒!”盧顯城說了一句之後又閉上了眼睛。

    呂耀這邊聽了直接走到了桌邊試了下壺溫,然後拎起了壺把兒對著壺嘴兒,淩空就往嘴裏倒。

    盧顯城似乎是覺得這水聲響的有點兒久,一睜眼看到了這一幕也沒有多說什麼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喝完水了呂耀幫著盧顯城又把水續上。直接就這麼坐在了大露台的木欄上。

    “老板,綠化公司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還有一批樹問你還要不要,一共十五六顆的樣子。全都是銀杏,每株約在兩萬三的樣子”。

    盧顯城一聽睜開了眼睛問道:“樹品質怎麼樣?”。

    這裏說的樹可不是一般般的樹,一般的樹也不值得呂耀特地跑這麼一趟,這裏說的樹是古樹,至少上一百年的。得益於現在到處在城市擴建。這些前人百年前種下的古樹相當容易的就落入了綠化公司的手中。

    各地現在都本著發展經濟為第一要務的原則,別說是擋著路的古樹了,就算是祖墳也都拆得,這就是二十幾年後所說的發展的代價吧。

    正好便宜了盧顯城這邊,想出手買什麼四五百年以上的不太可能,一般都被保護起來了,就算是有這種樹移起來也困難,但是一百多年兩百年的楓樹和銀杏之類的適合這裏種氣候的,盧顯城通過全國十幾家綠化公司可是買了不少。

    一來算是保護了這些古樹,二來也能豐富了自家的牧場。更主要是是節約了時間。就算是現在立馬種上小樹苗,相看到這些樹長到了一百歲枝繁葉茂也要一百年,盧顯城就算是想看也看不到了。

    不如現在就買來移種上省時,況且一株連上運費也不過兩萬七八,貴在最多也就在三萬出點兒頭,對於盧顯城來說把錢花在買這些古樹上總比買輛幾百萬的車開著強太多了吧。

    所以對於這種古樹,盧顯城的原則是隻要合理的價格你想賣,我這邊氣候能長的活,那沒有問題直接就一個字買!

    “那邊公司說很好,具體的我覺得還要讓徐教授帶著學生去現場看看。不過這次地方有點兒偏”呂耀對於自家老板的折勁兒算是深有體會了,一口氣買下了近五百株的樹,全是十年齡以上的,如果這一批古樹談成了光是移種到牧場的古樹就要超過八十株了。

    盧顯城聽了說道:“還是讓徐教授派學生去吧。顛來顛去的老人家可受不了這麼折騰,如果差不離的話就盡快敲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呂耀聽了笑著說道:“誰會和您搶這東西”。

    “現在是還沒有,不過你等著看吧,用不了幾個月就有人過來和我搶了”盧顯城笑道。

    這樹要是放到二十年後每一株都值不少錢,現在就這個價而且盧顯城這邊還是相對提高了價的。如果是遇到了拆遷的,刨了你的樹能給你個五六千的補償頂了天了,現在拿到市場上買就差不多這個價。

    “第一批的樹過**天就要到了,光憑咱們現在人手我看有點兒懸”呂耀說道。

    “懸就再找人手唄,鎮長不行你就找鄉長嘛,實在不行的話把附近的兩三個鄉長找一起,喝頓酒讓他們回去下個通知宣傳一下。工錢標準嘛,還是一天包兩頓飯每天十塊還是十二三的你看著辦,至於幹活勤快的怎麼個獎勵法兒你也自己合計,反正這事兒都交給你了,趁著節氣,把所有該種的樹都給種上了,優先種古樹,至於十年齡的樹讓他們一批一批的移,這玩意兒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有,古樹可不是這樣……”盧顯城講道。

    望著呂耀從口袋裏摸出了小本子,準備記錄,盧顯城沒由來的想到了宇宙第一大國的三胖元帥視查時候的狀態,頓時覺得有點莞爾。

    兩人花了大半個小時商談了一下,呂耀這邊收起了小本子準備離開。

    盧顯城想起了屋門口的兔子說道:“小家夥們昨天下套,捉了一會兔子,你拎幾隻回去吃,剩下的說是有幾隻要下崽兒的母兔我準備送給老鄉養去”。

    “哦!”呂耀聽了點頭應了一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29 PM

第010章 山珍

    傍晚時分,盧顯城把所有剩下的兔子都放到了筐裏,用爬犁載著挨家挨戶的到出了力的小家夥家裏送兔子,當然了也不能瞎跑,盧顯城這邊覺得還是要讓小家夥們自己分的好。

    小虎兒這裏聽到動靜一抬頭看到了盧顯城站在了門口,正彎著腰往下拖柳條筐,立刻放下了碗迎了上來幫忙。

    “顯城來啦!快來院裏坐”虎子爺爺瞅著盧顯城進了院子,立馬從椅子上的彎腰想站起來迎一下。

    “哎,五爺您就坐著吧,您站起來我可當不起”盧顯城和小虎兒一起把柳條筐拖到了前屋裏,直起了腰拍了下手上的灰塵客氣了一下。

    屁股剛離板凳的辛五爺樂呵著又坐了下去。

    “兔子我那邊留了幾隻,剩下的你看著把大家都叫過來分一下兔子”盧顯城伸手在小虎的腦袋上摸了一下。

    辛五爺聽了立馬說道:“這幫孩子在你那邊大魚大肉的吃著,這點兒兔子你還送過來幹什麼,都不值一頓飯錢,拿著給幫工們也嚐嚐鮮嘛”。

    在辛五爺的老腦筋裏下意識認為盧顯城還是屬於資本家階層的,往小了說也算是地主老財啥的。

    但因為盧顯城一直很有禮貌而且和村民的天係都挺好的,辛五爺至多能算老盧一個好資本家,好老財。就算是這樣在辛五爺的意識中,呂耀這些人的生活每天也就是白米飯管飽,每頓白菜豆腐之類的配飯,至於肉一周能有一次吃到滿嘴油就不錯了。

    就是這樣辛五爺還是把盧顯城往好了方向想的呢。哪裏知道呂耀這些人每人每頓都是一大葷兩小葷幾個素菜的標準配置。

    盧顯城可不知道這一點兒,笑著拎了個板凳坐了下來:“這東西二十幾隻我要吃到什麼時候,再說了每天不能光吃這玩意兒,您說是吧”。

    辛五爺看了看自家的小桌子上玉米麵餅稀飯就鹹菜,沒好意思張口訓盧顯城:你兔肉都不能天天吃,我這麼大年紀天天吃棒子麵挨著都沒有說這話呢。

    “還站著幹什麼啊,還不去叫大家過來,由你負責分”盧顯城望著小虎兒說道。

    小虎兒這邊到是挺心動的。不說別的就說這幾隻母兔兒養上兩個月就能換來不少錢,不過這孩子現在沒有自家爺爺的吩咐並不敢出門。

    辛五爺這邊一看人家都送上門了,也就對著孫子點了點頭,意思同意他去叫出力的娃兒們來分兔子了。

    一看爺爺點頭。小虎兒撒腿就往門口跑。

    望著孫子身景消失在了門口,辛五爺對著盧顯城客氣問道:“吃了沒有,沒吃的話在家裏吃一點兒,也沒什麼好吃的,玉米麵餅兒”。

    盧顯城直接擺了擺手說道:“吃過了。您老吃!”。

    辛五爺端起了碗喝了兩口,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旁邊的老伴說了一句:“去,把我屋裏的那兩瓶酒給提出來,等會兒讓顯城帶回去!”。

    盧顯城一聽頓時擺著手:“那不成,那我不是成了到您這裏來要東西的了!”。

    “給你你就拿著,我們莊戶人家也沒什麼好東西,我們覺得好的擱你眼裏也看不上,兩瓶酒算是我的心意”辛五爺板著臉說道。

    盧顯城一看這倔老爺子還真當真了,腦子一轉說道:“五爺。您要是真想給的話,這麼著吧有時間您打條大魚送我,一條你覺得不行那就兩條,來個五斤以上的大鯉魚,因為我這人愛吃魚。您要是送酒,我一年都喝不上幾回”。

    兩人說話的功夫辛大娘已經把兩瓶酒給提了出來,的確在盧顯城的眼中不是什麼好酒,四十多一瓶的鄉河,不過這樣的酒在這裏可是有點兒麵子的,估計十有八九這東西是辛五爺的女婿過年孝敬老嶽父的東西。

    這東西擺在家裏辛五爺要是能舍得喝才是怪事兒。最後大多就成了禮物送來送去的走了禮。

    “大娘,等會兒我走的時候給我摘點兒能放的住的菜啥的,這酒收起來吧,五爺這邊幫我弄魚”

    辛五爺聽了衝著老伴又點了點頭。這麼著酒又回屋裏去了。

    “聽說你那邊過些日子要找人挖坑栽樹?”辛五爺端起了碗吸溜了兩口又想起了盧顯城這邊找人挖樹坑的事情。

    盧顯城點頭坐口袋裏摸出了雪茄對著人家客氣了一下之後自己點了起來。

    “花那錢幹什麼,我們幫你去挖,按著村裏蓋房子的規矩管飯就成了”辛五爺說道。

    鄉村四鄰五舍之間搭把手是平常的事情,大小事情大家得空都會搭把手,至於蓋房婚喪嫁娶之類的大事更是全村出力。

    聽說盧顯城這邊要挖洞種樹,還去鎮子上找人。幾個守家的‘壯勞力們’一聽覺得這事兒自己就能幫上忙嘛,幾個人一合計正準備找盧顯城說呢,盧顯城這會兒自己送上門來了。

    盧顯城這邊哪裏敢動用村裏的這幫子人,老的老小的小的哪一個出了點兒問題自己都賠不起。

    “五爺,這活兒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差不多要五百多個樹洞要挖,而且很可能還要多上一倍,就村裏這些人手跟本不夠……”盧顯城把自己種樹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聽盧顯城這麼一說,辛五爺不說話了,至於盧顯城買樹的事情辛五爺到是可以理解,並且很難得的在這一方麵對著盧顯城表示出了支持。

    “這事兒到是挺好的”辛五爺點了點頭:“有錢了就要置辦一些家當,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多少是個頭,給兒孫們留塊口糧地,留份安穩的吃食是最穩妥的……”。

    聽著老爺子嗚拉拉的說著,盧顯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這茬兒,自己牧場裏麵準備種上幾棵樹,怎麼就讓老爺子扯到了兒孫上麵啦。

    不過盧顯城也沒有表現的不耐煩,反正老人講自己支著耳朵聽著唄,又不花一分錢。

    聽五爺嘮叨了快十分鍾,老爺子自己兩碗飯都吃了下去,放下了碗開始給盧顯城講起了‘古經’。

    古經是鄉下話,說白了就是故事,很多都是口口相傳的。講述的主要有地方上有名的曆史人物或都是地方起源之類的,甚至是有很多都帶有神話色彩,反正是不是這麼回事兒盧顯城也沒有興趣去考究,當故事聽個樂呵唄。

    辛五爺講。盧顯城聽,一個古經還沒有講完呢,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辛老五你您憨貨,你又在講你肚子裏的那點兒東西?”一個穿著灰衣色半舊中山裝的老人提著個蛇皮袋子走了進來。

    “你這老東西不在家裏呆著吃飯時間跑我這裏,難道想混飯?”辛五爺這邊一看來人不由的笑了:“趙九呆子。莫不是婆娘沒給做飯?”。

    趙九呆子是趙家老九的外號,不是說親兄弟九個而是連上的堂兄弟一起算,老爺子排行老九,算是村裏的知識份子吧,以前在鎮上還當過幾年的代課老師啥的,因為行九,老師以前又叫臭老九。當然了現在沒多少人叫了,能叫趙九呆子在現在滿村加起來也就這麼十來人。

    現在離著村子有點兒路上坡上的竹林子就是他家的,靠著這片林子,趙九爺在村裏算是富裕的。當然了他富裕也不過是放在村裏來講的。拿到了縣城都排不上他家,大家的差距也就是有人家每天桌上都能見肉菜,有人家兩三天桌上也不見葷腥。

    趙九爺這邊拉了凳子坐下來就把蛇皮帶子放到了盧顯城的麵前:“剛從山上下來,看到你的馬在旁邊,給你弄了點兒山貨吃吃”。

    一聽山貨,盧顯城頓時來了興趣,解開了蛇皮帶的紮口,往裏一看,裏麵放著五六根掛著泥的筍,還有用塑料袋子裝著的大大小小的山菇。

    筍子盧顯城到是見過。沒什麼稀奇的,袋子裏的山菇卻是吸引了盧顯城的注意。

    拿了一個出來看到這蘑菇是深藍色的,原本在盧顯城的腦袋裏帶有顏色的蘑菇都是有毒的,不能食用的。現在看到了一個純藍閃兒的蘑菇自然是很好奇的拿在手中左看右看。

    “嗯!今年的藍帽子長的不錯啊”辛五爺一看盧顯城的手中的蘑菇張口說道。

    “這東西怎麼吃?”盧顯城看這鮮亮的藍色心裏有點兒沒底。

    辛五爺說道:“燉雞或者排骨!就放這東西然後加兩湯勺的油,加點兒野枸杞幹要是有筍子的話就更好了”說到了這裏望著趙九爺。

    趙九爺不屑的瞄了辛五爺一眼拿著手中的煙鍋兒在鞋底上這麼一磕:“還用你說!”

    “這東西學名叫什麼?”盧顯城轉著手中的藍蘑菇問道。

    “誰知道”趙九爺和辛五爺兩人都搖了搖頭。

    除了這種藍蘑菇之外,口袋裏還有種長的像是電燈泡似的蘑菇,長的奇怪是奇怪了一點兒,不過還沒有逆天,至於袋子中還有一個小袋子。放的蘑菇就更怪了,傘壯菇頭下麵還像是披著‘洞網裙’似的。

    “還真都是好東西!”辛五爺一看盧顯城手中的東西,笑著說道:“你這趙九一向是小家子氣的,沒有想到今兒到是大方了一下”

    “這蘑菇長的漂亮”。

    “這是竹蓀!四珍在首”趙九爺一聽盧顯城說蘑菇有點兒不滿意了立刻糾正說道。

    “竹蓀?”盧顯城隻聽說過竹筍,哪聽過什麼竹蓀?什麼四珍也沒有太多的印像。

    趙九爺一看重新裝了上煙袋打上了火顯擺的說道:“四珍是竹蓀、猴頭、香菇、銀耳。其中竹蓀是第一等的。采猴頭要進那邊的老林子,等著有時間我進那邊的老林子時候帶著你一起去見識一下”。

    “那邊不是傳封山了麼?還能進去?”盧顯城問道。

    “你又不進山砍樹,誰攔著你幹什麼”趙九爺樂著說道:“采點兒山菜蘑菇什麼的還能把山采窮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33 PM

第011章 熱鬧

    去村裏送完兔子回來的第二天,天氣就開始下起了淅瀝的小雨。雖說盧顯城不太喜歡下雨,不過這個時候下雨對盧顯城來說是非常有利的。因為這樣的小雨不光不影響挖樹坑作業,反而能大大的促進工程的進度。雨水打濕的地麵讓地裏的泥土更加的鬆軟好挖了嘛,所以整個工程比原定的提早了整整一天半的時間完成,雖說工錢多了兩三千的,不過也算是好事啊。

    現在站在門口穿著馬靴,望著門外豔陽當空,盧顯城覺得老天對自己真的挺不薄的。挖坑的時候給下雨,挖好了坑雨停出太陽,到了今天第一批古樹運到,被水打濕的地己經幾乎幹透了,正好騾馬又可以使的上力氣了。

    這幾天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啦。

    原本盧顯城這邊前段時間還時不時的因為自己省錢沒把路給修起來有點兒擔心,現在一看這筆子錢至少今年是省定了。

    盧顯城得意了一會兒之後走進了馬廄,給爐塵備好了鞍具然後把二哈留在家裏看家,自己則是跨上了爐塵向著大馬廄的方向奔了過去。

    今日的大馬廄發往常更加的繁忙了,十六匹夏爾馬加上二十匹誇特馬的馬背都被放上了挽具,分成了四組栓在馬廄門口的栓馬杆上。

    所有的牧場工作人員除了留下一個孫勇看家之外,今天所有人都會很忙碌,因為大家要把第一批古樹從鎮上用馬拖回到牧場裏來。

    至於為什麼要用馬,一是因為這邊的路雖說平整過了,但是都挺窄的,長拖掛的車子根本沒有法子進來。二是因為想省修路的錢,二三十裏的路修起來要花的,這些錢省下來盧顯城寧願多買幾匹馬了。第三是因為拉東西這活兒對於夏爾馬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情。什麼叫挽馬不就是拖東西的嘛,什麼叫重挽馬也以理解為能拖重東西的!

    看著盧顯城過來,呂耀就示意大家都站起來準備開工了。

    盧顯城這邊也沒有下馬。低頭問了一句:“都準備好了?”著著呂耀點了點頭,於是也不多廢話直接對著大夥兒說了一句:那就走吧。然後一抖韁繩前麵帶路。

    大家聞言紛紛解開了栓馬杆上的韁繩。每人各騎了一匹手中又牽了三四匹,一撥子人馬就這麼向著鎮子出發。

    有夏爾馬在縱馬狂奔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是沒夏爾馬這事兒也沒幹,狂跑十幾裏下來馬還有的毛力氣拖東西。

    一到了鎮子邊上,盧顯城發現今天跟趕集一樣人山人海的圍在了大曬場四周。

    所謂的曬場也就是用來給農民們曬穀物用的,鎮上的大曬場挺大的,足足有兩三個足球場這麼大,因為離著鎮子比較遠一點兒。平時大家除了曬糧之外沒什麼人過來。可是今天這家夥跟瞅西洋景似的,四周圍的是水泄不通的,連旁邊的樹杈上都坐上了人,男女老幼甚至還有拖家帶口的。

    不說是看熱鬧的人了,人群中還能看到賣糖葫蘆的,賣雞蛋的,甚至還有賣燒餅的,整個跟把鎮集搬過來了似的。

    這幫人看的西洋景兒不是別的,就是八輛大拖掛車,還有兩輛吊車。等著盧顯城這些人帶著馬匹過來的時候,整個曬場的氣氛達到了*,幾乎所有人的感歎和目光都給了十六匹一米八到一米九肩高的夏爾馬。

    有人不是第一次見到夏爾馬。但是更多的人則是沒有見過,甚至是沒有想過世界上還有如些高的馬,整個四蹄粗壯的像是柱子,馬蹄上的護蹄毛就像是馬穿上了一個毛窩子,馬脖子上的鬃毛都被剪的整整齊齊的,混身被陽光一照像是錦緞一樣。

    “這就是大洋馬啊,他奶奶的真漂亮!”

    “乖乖真有長的像大象一樣的馬啊!”

    “看人家的這馬打理的”

    “這馬一頓要吃多少草”

    …………

    盧顯城和呂耀這些牧場的人對於這樣的場麵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都能理解國人喜歡看熱鬧的心情,自顧自的準備整理挽具。並且排著馬匹等著樹一吊到了車架上就把挽具掛到車架子上。

    這個車架子是呂耀從報廢車場買來的,都是小貨車的底盤架。拿去稍稍的改裝了主要是把輪距變窄了一些,換了一批能用的舊輪胎就成了六輪的運樹車。當然了車鬥什麼的都是沒有的,車架上就架了一個能托住樹的v型架子。

    這樣的車架子一共是四個,每個架子分了四匹夏爾馬四匹幫著分擔的是五匹誇特馬,這樣的馬力分配拖這麼一個車架子加上一顆古樹那根玩似的,這一路上也就是上山的時候比較吃些力氣,其它地方如履平地。

    原本可以多弄兩個,但是盧顯城怕傷著自己的這些寶貝馬,本著求穩的原則就隻弄了四輛運樹車。

    在眾的人目光注視之下,呂耀和張玉山各指揮著一輛吊車把拖車上的古樹往車架上吊,盧顯城則是在一邊摸出了雪茄抽了起來,一邊抽著一邊看著手下的人幹活。

    “盧總!”

    火剛點著還沒來的急吸第二口呢,盧顯城聽到有人叫自己。一轉頭看到:好家夥!鄉書記和鄉長帶著幾個跟班的笑眯眯的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旁邊圍觀的群眾遇到了這撥人,立馬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推著似的,紛紛給這些人讓出了一條道兒。

    “陳書記,夏鄉長,你們不會也是過來看熱鬧的吧”盧顯城把雪茄放到了嘴裏抬起了手和兩人握了一下之後半開玩笑的說道。

    “跟逢集似的,當然要來看看,一大早坐在辦公室就聽他們說鎮上來了好幾輛拖掛車,我這邊還琢磨著是誰家要辦什麼事呢,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一聽說車上裝的全是樹,我就和老夏說道一準兒是盧總的東西。咱們這裏除了您這邊就沒有人能折騰出這麼大的浪來”陳書記做為鄉裏的一把手,立馬開腔說道。

    夏鄉長這邊聽了陳書記的話也笑道:“您這邊都到了鎮上也不到我們那裏坐坐,那我們就隻好過來。給您這位大投資商做好後勤了”。

    夏鄉長心道:現在聽說包二奶養小情的,到沒聽說什麼人可勁的往家裏造大樹的。你這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就不能好點兒正常的。

    盧顯城對於這兩人可一點兒也不怵,笑道:“您二位也是大忙人,我哪裏敢多占你們的寶貴時間!”。

    對於笑眯眯的這兩位,盧顯城麵對麵心裏也挺別扭的,從自己搬過來到現在也就是見過兩三麵,根本談不上什麼熟,現在大家硬要裝著熟絡的樣子,讓人真的挺不爽的。

    按理說盧顯城這麼大一有錢的主兒投資在落盧到了鄉裏。鄉長和書記那還得圍著整天轉啊,這是這夏鄉長和陳書記愣就沒有去‘打擾’盧顯城一次。

    不是說兩人不想去,要是換個人兩人估計都能直接抱著被褥子恨不得住人家裏去。現在換成盧顯城那就不成了,身份太尷尬了。

    盧顯城可不光是投資商身份,他也是紡織長老廠長的兒子,更是現在盧局長的親侄子,這兩人可是實打實的本地派,而陳鄉長是現在書記提撥起來的,夏鄉長則是屬於縣長提撥起來的,不論是哪一頭都不好對盧顯城顯出過親熱來。這關係到屁股問題。都等著對方先提自己好以附尾驥,就這麼著一個鄉書記一個鄉長誰也不先提這茬兒,就麼耗到了現在。

    現在今天盧顯城來鎮上那大家就沒這麼多講究了。光天化日的按著官麵上來誰也說不出啥來,畢竟說一千道一萬盧顯城也是中美合資公司這邊的總經理。

    “今天我做東,大家中午的時候一塊兒吃一點”夏鄉長說道。

    盧顯城聽了有點兒為難:“我這邊還一大攤子事兒呢,要不這樣吧,等著我事兒忙完了,下個月我有一幫子朋友要過來,到時候請兩位賞光到我那邊去吃酒!”。

    陳書記一聽望了一下夏鄉長,兩人搭了兩三年的班子,算是對手但是也算是半個朋友誰還不知道誰幾斤幾兩。一個眼神大家就能猜出個大概來。

    “時間的這東西,就像是女人胸口的那道溝擠擠總會有的嘛”夏鄉長這邊還開了個玩笑。

    隨著夏鄉長這邊的話音一落。原本跟在身後的幾個立刻捧場似的笑了起來。盧顯城也沒有覺得這‘笑話’有啥好笑的。

    老實說這樣的場麵讓盧顯城很不舒服,對和麵前這兩個身後的這些小跟班們一起吃飯沒什麼興趣。

    不是說盧顯城討厭他們。這談不上,而且盧顯城也知道這是他們的生存方式。再往上提一級來說,現在這兩個抬頭挺胸講笑話還有人捧場的,當他們站到了縣書記、縣長的麵前保準和自己的跟班沒什麼區別,聽人講話帶著笑,捧著場,該鼓掌是就鼓掌!官場上一層一層就差不多這個味道,想混開有幾個不是這樣的。

    “我這還有幾車的樹呢”盧顯城說道。

    陳書記這時幫口說道:“老夏平時可是鐵公雞,今天我總算是沾了盧總的麵了混上了一頓!”。

    “一定賞光,一定賞光,就咱們仨人幾個小菜”夏鄉長笑眯眯的說道:“您要是不來,老陳這頓可就沒著落了”。

    盧顯城這邊又推了兩句,最後實在是覺得推不掉隻得應了下來,約了中午在鄉鎮府門前的一個飯店喝酒。

    聊了十來分鍾,陳夏這兩個鄉頭兒才相繼離開。

    “顯城叔!”

    盧顯城這邊剛準備去幫忙,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一轉頭在人群中找了一下才發現向著自己伸手的小虎子,這小子身邊圍著一幫子大人,不過盧顯城沒一個認識的,根本就不是尤家窪的。

    “現在你不該是上課麼?”盧顯城看了一下手上的表,指鎮剛指到了九點半鍾,不論是早飯還是中飯都不會是這個點兒。

    小虎子說道:“這節體育課,沒什麼意思我就過來看看”。

    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旁邊的人敲了一腦蹦子:“小家夥說謊也不打個草稿,一大早上的這個時間哪有體育課!”。

    盧顯城聽了望著尷尬的摸著自己腦殼子的小虎子不禁有點兒莞爾,這小家夥居然是逃課過來看熱鬧的。

    “你可真行!”盧顯城伸手點了他一下就轉身離開了。

    小虎子看著盧顯城走遠了這才對著周圍的幾人說道:“我說的沒錯吧,我認識!其實那邊拉馬的所有的人我都認識,這些馬我都騎過呢。不過顯城叔是大老板,他還和我爺一起喝過酒呢,我也去他家吃過東西,巧克力什麼的都是國處帶回來的,上檔次!……”。

    小虎子一邊吹著牛一邊還豎起了大拇指,臉上的那得意勁兒就別提了。

    誰知道還沒有得瑟兩分鍾,一隻手就摸上了小家夥的耳朵。

    “哎喲!誰特麼的揪老……”小虎了一拍來人的手斜抬著腦袋看清了來人頓時把後麵的幾個字給咽了回去:“老師!”。

    “不上課跑這裏來看熱鬧了,你真行!”

    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扯著小虎子的耳朵就往人群外麵拉。

    “哎喲,哎喲!老師,疼啊,耳朵都快掉了”

    “掉了好!讓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這就疼了?等會兒回去你才知道啥叫疼!”彪悍的老師捋起了袖子說道。

    旁邊的眾人看著小虎子齜牙咧嘴的樣子不由的一陣哄堂大笑。...<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38 PM

第012章 種樹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四輛架子車上都已經各放上了一棵古樹,挽具也都掛上了掛勾,嚴山虎等人分成了四組每組三個人,直接騎在了古樹上,開始通拍韁繩操控著各自己的九匹馬,一輛接著一輛的架子車駛出了曬場向著牧場的方向而來。

    因是第一次所以盧顯城這邊也騎上的爐塵跟著隊伍,除了四輛架子車和盧顯城之外,還有十來個人可能覺得熱鬧還沒有看夠,各自居然騎著自己的馬也吊在了隊伍的後麵。要是在小說中,盧顯城一準兒以為自己碰上的馬匪,不過現在嘛就不說了。

    開始的時候盧顯城這邊還有點兒時不時的會擔心架子車會出什麼狀況之類的,不過走了一半路就把心放回了肚子裏,看這樣子不光九匹馬拉起了樹很輕鬆,架子車也挺給力的,走了一半的路所有的馬都不帶喘粗氣的。

    心情一好,盧顯城這邊就略收了一韁繩慢了下來,等著後麵的這些看客們跟上來。

    誰知道這幫子人盧顯城慢他們也慢,盧顯城這邊都快和馬車脫節快一百米了,這幫子人居然還是和盧顯城保持著原來差不多的三十米距離。

    “你們這不是跟著馬車,是來跟著我的麼?有事兒?”盧顯城帶了一下韁繩,爐塵側過了馬頭橫在了路上之後對著身後這幫子‘吊靴鬼’大聲的說道。

    一聽盧顯城說了話,這群人中立刻就有三四個人打馬走上了前來。

    當這些人到了爐塵跟前的時候,尷尬的事情就發生了,爐塵一米七幾的肩高本來就屬於大馬,而盧顯城自己也是一米八的個頭兒,這一人一馬加起來非常之‘不矮’了。

    但再看看走上來的這三人,跨下最高的馬才一米三出點兒頭,其中一匹甚至才一米二多點兒,這種肩高往爐塵麵前一站,說是驢都是誇它了。兩相一比較這幫子看客跟騎著半大的狗似的。

    不光是盧顯城有這樣的感覺,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到了盧顯城的跟前,雖說大家都騎著馬。不過這些人愣是要仰視麵前的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話還沒有說三人的臉先紅了。

    到是遠遠綴著的那些人沒心沒肺的先笑了起來。這群人一笑,弄的到了盧顯城麵前的這幾位臉就更紅了,其中有這麼一個臉都快成紅布了。

    到了有一個年紀大的看樣子見多識廣一些,臉紅了一下很快就複原了。張口對著盧顯城問道:“你這馬對不對外配種?”。

    聽這人一問,盧顯城就搖了搖頭:“如果是配同種的馬可以,配你們騎的這些就算了!”。

    “錢我可以多出一點兒,沒有事的!”老人家說了一句之後估計也覺得不太妥,自己先笑了笑:“但是也別太多!”。

    盧顯城說道:“不是配種費的問題!是你的母馬太小了,而我的馬都挺大的!”。

    前段時間盧顯城看過一翻資料,說的是為什麼中國自己培育不出‘高頭大馬’來,原因當然有少種馬,而且馬匹的繁育技術落後等等的原因,但是很重要的一條是中國並沒有身材高大的繁殖基馬。也就是繁殖母馬的個頭普便都小,這樣小馬懷上大馬駒兒剩下的就可以腦補想一下了,以國內古代的育馬技術會是個什麼結果。

    現在牧場裏的裏馬也就阿拉伯個頭低一些,就是這些阿拉伯馬體高也比這些馬高出了兩三十公分,國家用阿拉伯馬改良馬種是一回事,盧顯城這邊瞎叨叨又是一回事。

    對這些人來說一匹馬估計都關及到這些人全家的生計,因為馬駒兒太大一屍兩命,那咋辦?再說了盧顯城這邊也是有自己計劃的,哪能瞎胡鬧啊。

    老人聽了想了一下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看出來這位很不當一回事兒。

    盧顯城這邊也懶得多說什麼。直接帶了一下馬頭準備趕上前麵的架子車。

    “這一匹馬你賣多少錢?公馬!”這時另外一個四十多看樣子又像是五十出頭的人,連忙叫住了要走的盧顯城說道。

    聽這話隻要不傻都猜的出來,這人還是想著配馬,用大公馬作種。

    盧顯城說道:“一匹六萬!”

    “這麼貴!六萬塊買一匹馬?”。

    六萬這個數字讓這幫子人差點兒多馬上掉了下來。這些人都加在一起,全年一家人不吃不喝也賺不到六萬塊。所以這些人一聽盧顯城報出這個價格來就以為盧顯城是獅子大張口,在他們想來就算是外國馬,它也是馬,比國內的馬多個三四倍了不得了,也就是一萬左右的樣子。

    “美國當地買差不多最便宜的也要一萬多塊。然後過美國海關再過中國海關,這其間還要幾個月時間的檢疫時間……”盧顯城大至的把賬給這些人小算了一下,還沒有算玩價格就已經過了六萬了,要知道馬可是要交稅的。

    現在從美國進一匹馬,就算是人家不高價,能六萬弄回國內也是低到不能再低的價格了。至於盧顯城的價格低那是盧顯城自己的本事,不可能按著兩三萬的成本價就把馬賣給一群非親非故的人啊,再說了老盧花時間倒騰來倒騰去的不是錢啊。

    聽著盧顯城一算,這幫子家夥中大多數老沒有興趣再跟著了,直接轉頭往回走。

    唯有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反而打馬上來,快跑了幾步跟上了盧顯城。

    聽到了馬蹄聲,盧顯城轉頭一看又問道:“還有什麼事?”。

    “呵呵!抽煙?”這位走到了盧顯城的跟前,笑了笑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煙,二十多塊一包的煙顯然不是這位平時抽的起的。

    盧顯城擺了下手說道:“我平常不抽這個的”。

    這人笑著把煙又揣回了口袋裏:“我也是不抽煙的,就是帶在身上裝個麵兒!”。

    盧顯城笑了笑法有點破,因為這人剛才拿出來的煙根本就沒有開封兒,十有八九等回兒回去還想退了怎麼的。

    望著這人笑了笑,盧顯城沒有說話。

    兩人並排騎行了這麼快五分鍾,這位才問道:“您那個草種子可還賣?”。

    “你想買草種?”盧顯城聽這人這麼一問頓時就有興趣了,現在除了自己之外也就是申老爺子一家上了牧場項目,別說是外村人了住的近在咫尺的尤家窪都這樣,對於外村盧顯城就沒有報過多的期望。

    沒有想到今天到是讓自己遇到一膽兒大的!直接就想著種草。

    盧顯城自然知道隻要這些人肯用點兒心。發家致富上輩子是有前車之鑒的,跟本不用多說。但是現在就愣是沒有多少人趕著吃這頭一隻的‘螃蟹’,當然盧顯城也不會浪費口水去勸別人,這事兒盧顯城是不幹的。

    “嗯!想試試。反正這兩年給別人打工也小攢了點兒錢,先買點兒小牲口養著!……”這個對著盧顯城說起了自己的情況。

    一聽之下盧顯城覺得自己忘了,中國是保守但是絕對少不了投機家,中國農民瘋起來那整個大地都要跟著顫抖的。眼前的這位就挺大膽兒,這邊準備向著銀行貸款弄個一千多畝的荒地種草。第一年就準備上千隻羊,兩三百頭牛。

    盧顯城望著這位貌不其揚的人心道:這小膽兒太肥了,直接打的心思就是玩貸款!

    “那你到尤家窪,到了那裏找文教授找他買種子就成了,一畝地的種子也就二十多塊的樣子”盧顯城原本種子就是賣的,至於誰買就無所謂了,隻要不賣出國盧顯城就不管。

    當然了要賣出國就更好了,比如美國啥的,盧顯城到是不介意打場產權關司。

    這人聞言點了一下頭:“那到是不貴,正好現在我手上也有點兒錢今天就去看看!”。

    “今天可不成。文教授那邊都忙著種樹呢”盧顯城道。

    這人又說道:“那我去你那邊看看不介意吧”。

    “隻在外圍我不介意,但是牧場裏你就不要瞎走了”盧顯城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我叫劉海東,東麵的劉湯王村的”這人自己介紹說道。

    這一路上算是有了個伴兒,盧顯城和劉海東一邊聊著一邊跟在了架子車的後麵,一直到了自家牧場的山腳下。

    雖說是小山丘,但是既然是山坡度還是有的,就算是繞那坡度還是存之的,更別說盧顯城也那興趣圍著山丘繞等高線。

    直接從牧場的東門進了牧場之後。幾乎就是沿著最緩的坡往上爬,九匹馬拉著一顆大樹杆一口氣就到了山脊上,到是下坡的時候應了那句老話,上山容易下山難。

    不過好在大樹並不是種在小山穀。而且農人們也有自己的笨方法,方法雖笨但是很管用,幾十號人在架子車後麵拉著繩子,喊著號子,慢慢一步一步的把架子車往山腰放,也就用了十來分鍾的時間。四顆大古樹分別就被移到了自己將要‘落腳’的坑邊上。

    因為樹根球都是被草繩包裹起來的,樹一到了坑邊上一幫人就忙著解草繩什麼的,解掉的草繩這幫人直接就往樹坑裏扔。

    盧顯城好奇的望著樹坑發現裏麵的土雖然是灰黑色的,不由問了一句:“這裏麵放了什麼東西!怎麼土都變這閃兒了”。明顯原來坑裏的土不會是灰黑的,因為旁邊從坑裏挖出來的土堆還是赭石色的。

    “我們教授調製的生根粉,保準比買來的好用!”站在盧顯城旁邊的一位研究生說道。

    “生根粉?不會是什麼化學藥劑吧?”盧顯城一聽這東西頓時就有點兒緊張起來。一聽生根粉盧顯城就很容易的理解成為添加劑之類的東西,像是工業製品不光是汙染環境還會破壞土壤,對於自己土地上的每一塊地盧顯城都是很小的。

    “放心吧,純天然的”

    聽了學生的話盧顯城這才放下了心來。

    接下來的種樹就沒啥技術含量了,一個個的全憑著‘蠻力’,工具也很簡單繩索和鐵鍬就解決了問題。

    繩索用來把大樹拖進坑裏,然後從人合力把大樹拉起來,然後填土上支架,讓這些一米多粗的樹幹在自己長出長根之前可以直直的站在這裏。

    至於架子車則是轉頭繼續回鎮上去運下一批古樹。

    當四株樹立起來的時候,盧顯城頓時覺得四周的景致都跟著不一般了,雖說已經被削去了樹冠和樹枝,但是這些粗壯的古樹還是讓盧顯城覺得很特別,沒有繁枝茂葉,卻讓盧顯城感覺像是四根立在自己眼有的圖騰柱。

    氣勢磅礡!

    盧顯城自己腦補了上百棵古樹立在自己眼前時候的場景,不由的心裏美滋滋的:百年樹木自己一朝得之!

    嗯,有錢真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43 PM

第013章 搶投資

    瞅著幾棵樹已經種好,盧顯城看了看手上的表差不多也該去鎮上吃飯了,對著文、徐兩位教授說了一下之後,自己又跨上了爐塵往鎮上趕。

    半路上自家的運樹小分隊又遇上了一次,又拉著呂耀問了一下大家的午飯安排,覺得沒什麼問題了這才繼續往鎮上走,等著到了鎮上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鍾了。

    牽著馬兒到了約定的鄉政府旁邊的小院子,盧顯城望來望去也沒什麼栓馬的地方,隻得走了兩步想把爐塵栓到十幾米遠的樹上。

    “盧總!您來了啊”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從小院子裏半著小跑迎了上來,一邊小跑一邊喊著說道。

    盧顯城這邊還沒有邁開腳呢,聞聲一轉頭看到了一個‘尤物’正向著自己這邊奔來,雖說這位年齡和自己熟識的幾個姑娘一比沒什麼優勢,不過個歲數的女人勝在風韻。

    就像是眼前奔來的這位一顰一笑之間,帶著一股子讓男人心癢癢的風情,她那雙目光籠到你的時候,讓人覺得這女人似乎就像是掛在自己眼前的已經熟透了的水蜜桃兒,伸手可及。

    還好盧顯城這邊是兩輩子為人,雖說上輩子是個小老板,但是這種粉脂場上的套路還是見過一些的,隻是乍在這鄉間小鎮上見到這個一個‘人物’一下子有點兒驚訝。

    “我去把馬栓上”盧顯城說道。

    “把馬給我,大家都說大洋馬漂亮,高頭大馬什麼的,今兒一瞧還真是這個樣”女人一伸手半拉半搶似的從盧顯城的手中接過了韁繩,然後半拉著盧顯城的胳膊就往裏麵帶,這樣的動作對於剛見第一麵的兩人來說也太熱絡了一些兒。

    前腳剛進了院子,盧顯城看到了陳書記和夏鄉長兩個連袂站到了院子正屋的門口。見這架式盧顯城立馬裝模作樣的加快了兩步迎了上去:“裏麵等就行了,還出來做什麼!”。

    雖說知道自己這話說的假,但是盧顯城也必須說啊,這都是場麵上的事兒。別下這鄉下窮對於這東西特別的講究。雖說盧顯城可以不鳥兩人,但是人家和自己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得罪這份人幹什麼。

    “我們也是剛到一會兒,剛開完會”陳書記這邊揮了下手。等著盧顯城走近了,親切的拍大手放到了盧顯城的後背上,這麼輕輕的一用力推了一下,兩老一少三人並肩就往正屋裏去。

    小院兒是個大瓦房,有點兒類似首都的四合院兒型製。不過都是紅磚紅瓦,當中的地麵鋪的也是人字紋灰磚,兩邊的廂房各有三個小門兒,估計每一間就是一個封閉的小包間。

    現在盧顯城進了堂屋,一推開了門頓時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迎麵撲來,一進堂屋的門地麵抬高一個台階,鋪的紅色的木地板,堂屋的正中擺著一套西式的組合沙發,牆上貼著暗紋的壁紙,至於什麼西洋的擺件台兒則是擺了兩三個。上麵擺一東西到是中西結合,上帝和福祿壽哥四兒蹲在了一起來,如來和財神哥倆更是並肩而立,東邊還放著一張麻將桌。

    整個屋子的裝修在盧顯城看來那就像是星爺說的受了核輻射的魚,亂七八糟的,不過要是拿熱鬧這倆字來評價,這一屋子的確算的上出眾的設計了。

    過了堂屋,三人直接轉到了東首靠近門口的包間。這裏麵到了清爽了一些,一張八仙桌牆上掛著幾副油畫,畫的是風景還有人物。都是神話故事。

    “通知他們上菜吧”陳書記一坐下來就對著自己身邊的年輕人說道。

    盧顯城也不知道這位算是秘書還是司機,反正這位一聽頓時點了下頭轉身就出去了。

    夏鄉長說道:“鄉下地方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就是一點兒野味,龍風呈祥、紅悶野兔……”。

    盧顯城一聽這位報了五六個菜。頓時抬手說道:“多了,我們這邊就四人減兩個吧,四菜一湯就成了,要是有黃瓜的話給我來個拍黃瓜就成”。

    “就這樣了,菜多慢慢吃嘛,反正我和老陳下午的任務就是把您給陪好了”夏鄉長笑著說道。

    鄉下請客的習慣。其實也不是鄉下了,國人請客一般都是這習慣就是寧願剩下來也不願不夠,覺得這樣顯得自己請次客小氣巴拉的,這要是被人在背後嚼了舌頭那還不如不請的好呢。

    現在夏鄉長估計就是這想法。當然了這一頓真的是不是夏鄉長掏錢就不知道了。

    幾人剛一坐定,很快就有服務員把茶水什麼的擺了上來,夏鄉長對著服務員讓添了拍黃瓜之後,就示意要幫著倒茶的服務員下去了,自己拿起了茶壺幫著大家倒起了水。

    “盧總有沒有興趣這裏的投資擴大一下啊?”夏鄉長不緊不慢的倒著水說道。

    “投資?我就是想搞什麼牧場什麼的,實業這東西你們就別找我了,兩眼一摸黑幹不了”盧顯城笑著說道。

    陳書記聽了笑道:“您這是謙虛了不是?您這邊是沒什麼實業,不過您的關係在啊,身上撥根汗毛都比我們的大腿粗,您的幾個好朋友現在都可都是石城數的著的大老板。我這邊也不就不您繞圈兒了,我們想讓他們過來投資,不說別的家俱廠我們這邊可以幹啊,不說別的就是人工這一條我們也比石城那邊便宜吧”。

    夏鄉長這邊也接上了一句:“實在不行的話,廚具公司的生產廠也可以搬到我們這裏來嘛,關於投資條件的事這根本不用你們操心,別地兒有的我們這邊一準兒少不了,別地兒沒有的咱們也可以商量”

    盧顯城一聽心裏樂了,原來這幫子官員現在找投資的本事還真不小,這兩位居然都能知道家俱廠的事情,甚至是剛起步的廚具公司都知道了。

    不得不說這大半年的,趙立輝這哥幾個可是出足了風頭,什麼大學生創業之類的玩意兒把這幾人例為了典型人物,如果不是公司事情忙這幾個貨說不準都要全國各地大學滿地方跑,去給莘莘學子們做報告。

    前麵的所謂退學不退學的已經不是個問題了,至於畢業證以盧顯城的估計這幾人的早就定了,說不準學校都準備給發個什麼博士證呢,現在可不是以後,讀個博士出來要求賊嚴,現在是三麵博士大行其道。啥叫三麵博士呢,第一麵見導師,第二麵送禮,第三麵拿畢業證。學術**嘛!這樣的情況要一直持續到一幾年之後才會有改變。

    這麼一比之下到是顯得一個宿舍也就是盧顯城有點兒默默無聞了。

    “周光勇也是牯山人,你們直接找他不就行了,至於來找我麼?”盧顯城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陳、夏兩人相視了一眼之後,夏鄉長就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兒苦色。

    “不是我們不想找,而是洪進喜這人蠻橫慣了想著周老板能在縣城投資,哪裏能容得我們插手”夏鄉長道。

    盧顯城聽明白了,敢情這兩人是怕了洪進喜這牯山鎮長啊。所以就打算從自己這邊找突破口。

    拉周光勇的投資大家表現在都非常積極,比拉盧顯城起來賣力太多了,因為周光勇家也就是普通的工人,以前連小城的政治勢力邊都摸不到呢,這些人自然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大家一窩蜂的往前湊。

    “這點兒我幫不上忙,老實說公司也不是周光勇一人的,他說了也不太算數兒”幾人就是盧顯城扶持起來的,對於公司裏的股份構成自然是門兒清。

    聽了盧顯城的話,陳夏兩位的麵上就有點兒失落了。

    盧顯城這邊打了人家一個悶棍子又給了個甜棗兒:“不過如果你們能在鎮子附近給我畫出一塊地來,我到是有意建個賽馬場”。

    “賽馬場?”陳、夏兩位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片茫然,對於賽馬場這東西兩位根本就不了解,不過從字麵上理解自然就是賽馬的場地,對於這東西兩人覺得沒啥搞頭啊,不就是一個空場地嘛。

    盧顯城不知道這兩位腦子裏想什麼,自己就張口把話講開了:“我有意建一個擁有專業級別賽道的賽馬場,咱們先不說前期的建設費用,就談談後期的維護吧,整個賽馬場這部分就需要至少幾十人來維護,也就是可以為鎮上提供幾十個工作崗位”。

    聽說幾十個工作崗位,陳夏兩位的目光不由的亮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亮了一下。

    盧顯城繼續說道:“不光是這樣,還有每次舉辦賽馬的時候,可以給鎮上帶來的利益就更多了,最主要一點兒就是全國各地的馬主,來這裏吃喝拉撒什麼的都是要出錢的吧,先在預期三個月一次的大比賽,他們至少要在鎮上呆上一周,你們想想看這會對鎮子有多大的好處,我這裏大至的算了一下怎麼說也要五六百人的架式吧”。

    “全國各地的馬主?”陳夏兩位聽了有點兒不相信,望著盧顯城心裏不約而同的冒出來一個念頭:這小年青的是想忽悠我?

    “建好的馬場這全國各地的馬主就會來?”陳書記反問道。在他看來這才太那個啥了一點兒,不靠譜啊,憑啥這裏建了個場地大家就會來?

    “來不來這個事情沒有多大的問題,也就是關乎到比賽獎金的多少罷了。至於獎金的多少到時候也要請您二位鄉裏的父母官出點兒力氣了。我早上的時候不是說有一批客人會來麼?這些客人對咱們的印象好了這比賽的獎金自然就高,來的人就多,不好那就隻能反之了”盧顯城笑道。

    陳、夏兩人一聽每次五六百人,帶著馬匹來住上一周這對於鄉來說可不是個小收入,但是這兩人對於賽馬這東西還是沒什麼底啊,不免心裏有點兒惙惙不安。...<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fk2010 發表於 2017-9-21 01:48 PM

第014章 利益

    盧顯城也不多話,就這麼一邊喝著茶一邊時不時的抬頭望著兩人,覺得有點兒無聊於是從桌上的小碟子裏抓了幾粒瓜子慢慢的磕了起來。

    別說是這個年代了就算是放到二十年後,全中國有多少人知道速度賽馬的,對於未知的東西,尤其是自己一點兒都不了解的,本能總是有種排斥的。

    陳書記在腦子裏過了好久這才對著盧顯城說道:“我們鄉裏可沒什麼錢,一直都在吃著救濟呢,就算是貼上我們這兩張老臉到銀行裏別說是陪著笑了,就算是給人跪著也換不來幾個錢”。

    想不明白怎麼回事,陳書記就準備把盧顯城從自己這邊弄錢的路子先給堵上了,除了錢之外,陳書記覺得就算是有問題也不算啥太大的問題。

    “銀行裏的這幫子家夥都是嫌貧愛富的主兒,誰讓我們這是貧困縣呢”夏鄉長也幫著腔兒,難得的書記鄉長在一個事情上統一了,還是向盧顯城哭窮。

    盧顯城本來就沒有準備從這兩人的口袋裏掏出錢來,別說指望鄉了裏了,連縣裏盧顯城都沒有指望,有那功夫盧顯城還如躺下睡個小覺呢。他們那點兒錢都是給縣裏的低收入人群糊口的,就算是縣裏的銀行那倉庫裏估計連耗子都不想鑽。

    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說話呢,包間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前麵迎自己的婦人帶著兩個端盤子的十幾二十的小丫頭先後走了進來。

    “喲,怎麼又談到了貧困縣?難不成今年的貧困縣又出了什麼差子了?”這婦人進來的時候頓時眼光掃了一下三男人,然後伸出手,露出了一根雪白的小臂開始從服務生的托盤裏往上端菜。

    盧顯城突然覺得鄉長同誌的手似乎順著在婦人的身後撩了一下,然後就聽到了拍了一聲,婦人伸出了手把夏鄉長的手拍了回去,雖說拍回了手,臉上卻不怎麼見腦,反而是白了夏鄉長一眼。

    那種風情讓人不由的看了心中一蕩。

    陳書記這邊也看見,並沒有多說什麼也就是微微一笑。

    盧顯城這邊更是見怪不怪了。在這小鎮子上能開的起這麼樣一家裝修的土氣了一點兒,在盧顯城眼裏是上不了檔次,不過這裏可是小鎮,鎮上總共也沒有幾戶人家。

    用上這裝修的十有八九就是做的鄉裏公款的生意,沒有公款生意的支持一般的老百姓哪裏會來這樣的館子。

    這麼一想那其中的貓膩不用多說什麼了,所以盧顯城認為這婦人不是鄉長的關係就是書記的關係。要不就是更牛一點兒的關係。就目前來看盧顯城認為怕是夏鄉長的關係多一點兒。

    婦人一看三男人都不說話,頓時笑了一下自顧自的說道:“喲。還保密啊,那我就不多嘴了!”。

    盧顯城聞言說道:“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這邊弄點兒地不偷又不要搶,就算是有人知道了還能把地都弄跑了不成,就算是弄跑了盧顯城相信自己這邊要是真的想要的話,別人到時候還得給自己送回來,甚至都不用自己出麵。

    夏鄉長一聽盧顯城這麼說於是張口說道:“盧總這邊準備在鎮上弄個賽馬場,到時候吸引全國的馬主來這邊賽馬”。

    “那可好啊,借盧總的光我這邊的生意也能紅火一些”婦人一聽樂呵著為道。

    陳書記笑著說道:“就怕是全國這些款爺兒看不上你小春櫻的小館子”。

    盧顯城一聽這婦人叫春櫻,這鄉土氣到是滿足的。

    “要是麵向全國的玩馬的主兒。我哪管惦記著大頭兒,就算是惦記了人家也看不上我這別的招待點兒馬夫什麼的就夠我混個肚兒圓的了”春櫻這邊目光在盧顯城的臉上落下來,眼中就帶著詢問的意思了,不過手上的活兒可沒有停,不住的往桌上擺著東西。

    “我是有這麼打算的”盧顯城點頭說道。

    “都是什麼馬,咱們鄉的馬能參加不?”春櫻問了一句。

    盧顯城說道:“純血馬。速度賽,分長途和短途兩種,至於究竟多少米到時候具體的問題再看”。

    誰知道春櫻的一句話到是讓盧顯城另眼相看了一點兒。

    “現在能玩的起純血馬的可都是有錢人,反正我知道的幾個身價最少也該有個上千萬”春櫻這話不是對著盧顯城說的而是對著陳、夏兩人說的。

    一聽春櫻這麼一說,陳書記和夏鄉長倆人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幫子身價上千萬的有人錢到這裏來賽馬。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是多大的機會啊。

    “當真?有錢的大老板們都好這一口兒?”夏鄉長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震腔兒。

    盧顯城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對著春櫻問道:“你知道純血馬?”。現在能種道純血馬的人太少了,沒有想到這小鎮上雖然從一個開小館子的老板娘口中聽到了。

    春櫻笑著說道:“我以前在珠三角那邊打工,工廠裏的老板就養了一匹,聽說從國外花了兩百多萬買來的,每天老板都要騎著它溜上一圈兒,不過養了兩年就被養死了。聽人說是這馬太嬌氣了”。

    “嗯,論嬌氣純血馬要是第二怕無馬敢說第一,要不也不會有個外號叫玻璃馬了”盧顯城笑道。

    陳書記想了一下問道:“你這裏想要多大的地兒建馬場?”。

    “現在不急,這個事情我還要商量一下”看陳書記臉上的表情,盧顯城笑道:“不是建不建問題,而是建多大的問題,少了一千多畝,大了二千多畝吧反正就是大至這麼個數”。

    “二千多畝?”一聽到這個數字,陳書調的腦袋就有點兒大了,不是因為別的,鎮子四周的地可都是耕地,雖說產的糧食很爛,但是再爛它也是耕地弄出兩千多畝的耕地,這個問題可不小。

    夏鄉長看到了陳書記這邊皺著眉頭哪裏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兩三千畝的耕地這事情跟本就是不他們一個鄉長和鄉書記可以做的了主的。

    盧顯城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以為自己這邊要地當然是要的越多這些人越開心,因為地越多意味著投資越大嘛。眼前的這些人投資越來那就是政績越大。因為老家這地產糧根本不行自然也就沒有想到耕地保護這茬上來。

    “走著看!”夏鄉長對著自己的搭檔說道。

    陳書記聽了一拍大腿:“對,走著看,咱們今兒先吃飯!”。

    說完拿起了麵前的筷子開始招呼盧顯城和夏鄉長:“咱們也別愣著了,菜都上來了別等著涼了”。

    夏鄉長這邊則是開了瓶酒,給大家都滿上了。

    三人就這麼坐在桌邊上一邊聊著賽馬場的事情,一邊小酌。也沒人勸酒,反正大家自喝自的。

    酒喝了一個多鍾頭兒。盧顯城就抬腳告辭了,陳書記和夏鄉長把盧顯城送出了小院兒之後。兩人又轉了回來。

    “春櫻,你進來跟我們說說你了解的這事兒”夏鄉長一轉頭對著老板娘春櫻喊了一聲。

    重新回到了屋裏坐下,兩人聽著春櫻說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純血馬,一邊聽一邊轉動著腦子。

    盧顯城要是現在聽到一準兒對春櫻的見識又要高看一眼,隻見這女人對於賽馬雖說有些不足之處,但是卻是知道賽馬運動在發達回家是個什麼樣的地位,不論是歐洲還是美國、日本,賽馬運動都是數一數二的大運動,開展之廣泛參與人群之多。都是讓鄉和書記覺得不可想像的。

    “你說這盧顯城能把這些弄成麼?”陳書記對於盧顯城還是有點兒不放心:“我怎麼覺得這有錢人並不是這麼好招來的啊”。

    夏鄉長說道:“成自然很好,不過就算是不成咱們這邊有什麼損失?不就是兩千多畝地拋荒一兩年嘛。現在咱們考慮的不是這事是不是能成,而是防著有人想摘咱們的桃子。聽春櫻這麼一說這賽馬場可是一千多畝甚至是兩千多畝的基礎建設,這能帶動咱們鎮子的發展那會有多大,一年多的施工這吃喝拉撒的能產生多少利益你算過沒有?”。

    聽夏鄉長這麼一說,陳書記頓時就愣了個神兒,心道:自己果然是管黨務管的久了一點兒。你看人家老夏的腦子,一下子就想到了重點!這工程要是真的搞起來,就算是沒有搞成又怎麼樣,鄉裏靠著這麼大一工程賺的錢還比不上幾千畝爛地的收入?自己可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三人中最心喜的到是春櫻,想著如果這個賽馬場真的開成了,對於自己來說那就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要知道能來這邊玩馬的可都是有錢人,在春櫻看來玩的起純血馬的人就算是從口袋裏漏點兒出來,都能讓自己的小館子混的膀大腰圓的。

    “今天這個事情誰也不要出去亂說!”現在陳書記不擔心多少地了,唯一怕的就是有人過來搶,不說別的就說洪進喜就讓兩個有點兒吃不消。

    當然了縣長這個層次到是無所謂了,不論是放在自家這裏還是放到縣城都是他們的地兒。幫腔什麼的到也不會太過份。但是這肉到是落到了別家的碗裏,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事情。對於兩人來說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

    所以這個消息就目前來看最好是保密。

    “我知道分寸!”春櫻這邊見鄉長和書記都望向了自己,立刻正色點了點頭。

    看著夏書記對著自己揮了揮手,春櫻這邊也識趣的從包間裏出來,出了門口的時候還順手幫著兩位帶上了門。

    出了門的春櫻這邊一邊走一邊就開始琢磨著這個事情,想著想著突然間覺得有人撞到了自己的身上,定身一看原來是自己手下的一個服務員。

    “對不起,春櫻姐”道。

    春櫻也沒有生意,反而是笑著說道:“你這死妮子,下次再毛手毛腳的讓你去後院喂豬”。

    小服務員一聽呵呵笑著跑開了。

    而孔春櫻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小辦室,辦公室也不大二十幾個平方,這還是孔春櫻從南方的老板那裏學來的,其實這麼小一店兒哪裏用到什麼辦公室。

    坐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孔春櫻想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才能湊到這姓盧的眼前呢”。

    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鏡子,孔春櫻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對於自己的容貌孔春櫻還是挺自信的,並不認為盧顯城這半大的小子能夠抗的住。

    而孔春櫻也知道光憑張臉是留不住男人的,就算是再漂亮的臉也沒法留住。而且也隻有蠢女人才會看到一個棵大樹就撲上去,對於孔春櫻來講對付男人要講究策略。就像是夏鄉長這老東西,小便宜占了不少,真格的門兒也沒有,這樣反而讓老東西辦起事來更用心。

    當然了夏鄉長這邊對於自己也有忌憚,以為自己在縣裏有關係。但是這關係想讓盧顯城‘意會’就有點兒困難了。

    怎麼樣能自己占了便宜,而又讓盧顯城吃不到肉,孔春櫻這邊想的很頭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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